《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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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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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与楚逸煊四目相对,大脑突然嗡的一声响,只觉得头晕目眩,腿软得站不住……

双手交握

“你有没有搞错,这么大个人还站不稳,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压到孩子?”楚逸煊眼疾手快抓紧沈韵清的手臂,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控制在他的掌握中,一直等到她站得稳才松开手。

“我……不是有意的……”心慌的低着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沈韵清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头晕腿软,身体像被抽空了一般,完全没有力气。

休息片刻,思维才慢慢的恢复。

“是不是坐久了腿麻啊?”看她那副心慌意乱的样子,楚逸煊又好气又好笑,胸中的怒火就这么烟消云散不知去向。

“嗯啊,是!”不管是不是,她都当成是了,不然也没更好的解释,就算有,她也不愿意承认。

衣角被两个孩子使劲儿拽着,沈韵清定了定神,回过头冲孩子笑:“宝贝儿,妈妈不哭了,大灰狼不会吃掉妈妈。”

小腾和小驰欢天喜地的竖起大拇指:“妈妈乖,妈妈真棒!”

“嗤……你还真是……”刚刚还哭得伤心欲绝,现在竟然能笑出来,女人果然是天生的演员,连眼泪也可以收放自如,让他不佩服都不行。

“我没事了。”抹一把脸上未干的泪痕,满脸堆笑:“下山吧,时间也不早了。”

才过了中午,天色就越来越沉,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灌了铅,低低矮矮的飘不动,山林间异常的寂静,绿翳翳的松树柏树被风吹得飒飒作响,凉意袭来,沈韵清打了个寒颤。

一人牵一个孩子下山,走了没几步,沈韵清踩到青苔,脚底打滑,趔趄的后退几步,虽然人没摔,但却吓出了一身冷汗。

“眼睛长来不看路啊,你摔跤就算了,别连累小腾跟着你摔跤,真是麻烦!”

楚逸煊严厉的斥责沈韵清之后想把小腾拉过去,可小腾却不领情,就要跟着妈妈,无奈之下他伸出了大手,把沈韵清微凉的小手包裹其中。

“你……”手突然被握住,沈韵清膛目结舌,傻傻的不知该如何拒绝。

“快走,废话少说。”不自在的撇嘴,拉着她和孩子下山。

他人高腿长,脚步放最慢将就孩子,手心的热度与沈韵清相互传递,两人的手中都有了一层薄薄的汗。

再住一晚

“啊,还要在这里住一晚?”

沈韵清以为扫完墓就打道回府,可楚逸煊却不走,他几年没回来,想多待一天陪爷爷奶奶,算是弥补他对老人的愧疚。

“如果你想走就自己走,小腾和小驰必须留下来。”走到别墅跟前,楚逸煊甩开沈韵清的手,在米色的休闲裤上蹭去手心的那层薄汗,竖起大拇指按在指纹锁上。

“叮咚咚……”清脆的开锁铃声响起,楚逸煊拉着小驰推门而入。

别墅虽然没住人,但每周会有人前来打扫,连橡木地板也是一尘不染。

“呼……”明知道她不可能一个人走,只能认命的留下来,无奈的叹口气,跟着楚逸煊的脚步进门。

楚家的传统,每年清明和大年初一都要来扫墓,嫁进楚家门当媳妇,沈韵清自然也得来,前前后后来过七八次,她对别墅和周边的环境已经很熟悉了,换上拖鞋就径直去厨房烧水冲奶粉,像在自己家,一点也不拘谨。

别墅金碧辉煌,纯欧式的装修风格,处处体现着尊贵与奢华,客厅壁炉上方挂的黑白画像却和整个别墅格格不入,显得有几分凄凉。

楚逸煊慵懒的斜靠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爷爷奶奶的遗像,把他们满是皱纹的脸在脑海中不断的加深印记,不自不觉就会回忆起那些埋藏在心底的童年时光,唇边噙着一抹会心的淡笑,久久不散。

给儿子冲好奶粉拿出来,沈韵清看到笑容和煦的楚逸煊,不知怎的,亲切感倍增。

“你要不要喝茶?”把奶瓶递给在沙发上玩耍的儿子,沈韵清站在旁边,犹豫了一下,才开口。

“不用了。”斜睨她一眼,楚逸煊倏地站了起来,迈着从容的步子与沈韵清擦身而过:“我上去休息,你把孩子看好,要休息楼上还有很多客房。”

“好。”一阵轻风,吹来楚逸煊身上独有的味道,呼入肺腑,紊乱了心跳。

楚逸煊侧躺在华丽的欧式雕花大床上,打完电话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闭上眼假寐,不多时就听到有车声由远而近。

来了?

倏然睁开眼睛,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到妹妹楚逸然和她的未婚夫黎睿榆从车上下来,这时,沈韵清也走出了别墅,虽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猜到,她是有多惊讶!

“逸然,你们也来了。”那天晚上的事还在脑海中盘旋不去,面对楚逸然,沈韵清没由来的心虚,连看着她的视线也躲躲闪闪。

“嗯,来了!”楚逸然瞪她一眼,不咸不淡的应,然后俯身抱住两个孩子。

信步下楼,还未走到客厅就听到孩子银铃般的笑声在别墅内回荡。

尴尬相对

两个小家伙嘴甜,姑姑,姑父,喊得楚逸然和黎睿榆心花怒放。

“乖,真乖,姑姑有巧克力,要奖励小腾小驰有礼貌。”楚逸然从提包里取出准备好的巧克力,一人一盒,放在小家伙的手里。

“谢谢姑姑,谢谢姑父!”

“不用谢!”楚逸然摆摆手,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甜甜的笑:“哥,打扰你休息真是不好意思!”

“没什么,反正我也没睡着,走吧,我陪你们上去。”看向黎睿榆,脸色发沉,连礼貌的笑也挤不出来,只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沈韵清把他们送出门,又回到客厅,陪着两个儿子看动画片,至始至终,她也没有和黎睿榆说一句话,也不敢看他,完全把他当空气。

不多时,楚逸然和黎睿榆就回来了,却独独不见楚逸煊。

楚逸然冷着一张脸说:“我哥还在山上待一会儿。”

“轰隆隆……”一声闷雷在天空中炸响。

“呀,要下雨了……”屋外狂风大作,吹得庭院中的蔷薇藤东倒西歪,好似要连根拔起似的。

猛然想起楚逸煊还在山上,沈韵清拿了伞就急急的往外走:“你们帮我看着孩子,我去给楚逸煊送伞。”

人胖了运动起来就特别的累,沈韵清从别墅出来,一溜小跑还未到半山腰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呼……呼……”手撑膝盖,弯着腰休息,还没等她的气喘匀,天空就飘起了小雨。

星星点点的雨静悄悄地落下,打在葱绿的树叶上,发出淅沥沥的声音。

沈韵清摊开手心,接住冰凉的雨滴,抬眼往山上望,整个世界都被牛毛般的细雨网进深秋的清凉。

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不能再停留,沈韵清深吸一口气,继续跑,脚下的台阶没玩没了,就像通往世界的尽头,她终于看到了楚逸煊,正坐在墓前,任由细雨将他笼罩。

“楚逸煊!”轻唤一声,跑上去,撑开伞为他遮风挡雨:“下雨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淋雨容易感冒。”

“谁让你来的?”冷清的声音,带着疏离的漠然,听进沈韵清的耳里,凉透了心。

“没人让我来,是我自己多管闲事,看快下雨了,就来给你送伞,如果你不需要就算了!”虽然说话的时候可以不带一丝感情,可话音刚落,她就有想哭的冲动。

吸吸鼻子,努力睁大眼睛,安慰自己不要在意。

楚逸煊说话一直就不中听,但他的为人其实还算不错。

这样一想,心里能好受些,俯身蹲在他的旁边,看一眼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俊脸,再顺着他的视线朝墓碑看去,睹物思人,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所思所想。

“走吧,等雨停了你再上来,如果你淋雨感冒,爷爷奶奶肯定会心疼。”

沈韵清见楚逸煊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便用手肘轻轻的在他的腰上碰了一下,却不想他突然转过头,不耐烦的低斥:“走开,别管我。”

上他的床

“我走了!”沈韵清气冲冲的站起来,走出几步又停在那里,回头看楚逸煊,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已经淋成了落汤鸡,那副惨样又让她于心不忍。

看在爷爷奶奶和孩子的面子上,她不和他计较!

走过去,抓着他的手臂使劲拉:“快起来,你都快三十的人了怎么还不知道爱惜身体,真是的……”

“放手!”

长臂一挥,沈韵清脚下趔趄,重重的摔在满是泥水的草丛里,手中的伞落在地上,大风吹过,顺着山势滚下去,一眨眼就不见了。

倾盆大雨铺天盖地,沈韵清很快也成了落汤鸡,狠狠的瞪楚逸煊,快被他给气死了!

反正衣服也湿透了,索性赖在地上不起来,抓起草屑往他身上扔:“你这个大混蛋,神经病,我真是吃饱了撑的才跟你来,可恶……”

好像被沈韵清骂醒了似的,楚逸煊豁然站了起来,转身面对她,冷冷的开口:“够了,别太嚣张!”

风大雨大也敌不过楚逸煊身上的那股寒意,被他盯着,沈韵清只觉得背心发凉,身子不由得一阵哆嗦,快速从地上爬起来,满手的污泥很随便的就擦在裤子上,反正裤子已经脏了,不在乎更脏一点。

看到沈韵清全身湿透还不住的哆嗦,楚逸煊的眉头皱了皱:“走吧!”

“呃,你这人真是奇怪得很,自己淋湿就算了,害我也跟着淋湿,是不是这样心理就平衡了,还有比你更讨厌的人吗?”

沈韵清一边走一边不满的抱怨,远远的看到伞躺在地上,快跑过去捡起来,高举过楚逸煊的头顶。

“我来!”楚逸煊的手刚捏住伞把,沈韵清就以极快的速度缩回手,不自在的揣进裤兜。

两人脚步一致,静静的走,能听到的除了风声雨声还有彼此的呼吸声。

受不了这种足以让人窒息的压抑气氛,沈韵清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我知道你很讨厌我,其实我也不想惹你烦,以后干脆就不要见面了,你周末要见孩子就让妈来接,你看怎么样?”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一缕嘲讽的笑从楚逸煊的嘴角渗出,握着伞的手不知觉的加重力道,他心里有事,憋得不痛快,本想一个人静静,却不想被她打扰,害得他更加的不痛快!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她觉得自己的优点已经消磨殆尽,这唯一剩下的一条,必须好好珍惜。

“是吗?”斜睨她一眼,满含质疑的反问。

“当然!”笃定的点头,她百分之百确定。

“既然你这么有自知之明,当初就不该上我的床,更不该怀我的孩子,要知道,你连给我的女人提鞋都不配!”性感的薄唇道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他看戏似的置身事外,把痛苦留给她慢慢回味。

当了替身

胸中的悲愤已经不能再用言语来形容,狂风大作,雨飘落在沈韵清的脸颊上,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哪些是雨哪些是泪。

这个世界还有比楚逸煊更讨厌的人吗?

她不知道!

此时此刻,楚逸煊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展开他恶魔般的哂笑,玩味的看她,眸子里透出轻视的光,彻底的将她打入地狱,一如四年前的早晨,他也是这样看她,毫不留情的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楚逸煊……”手紧握成拳,将痛苦的情绪收拢在掌心,身子如风中的枯叶般抖索,她盯着他,霎时间红了眼:“再说一遍,我从来不想上你的床,也从来不想怀你的孩子,那天晚上我以为你是……你是……”

黎睿榆,三个字重如千斤,被她硬生生的吞回腹中。

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闭上眼睛,热泪滚出,折磨了她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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