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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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缠绵游戏:纯情宝贝- 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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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楚逸煊一听是儿子需要他,弹簧似的跳起来,朝浴室瞅了一眼,火速往厨房跑,一分钟不到就拿了橄榄油回来。

气喘吁吁的打开瓶盖:“小腾,来张嘴,喝一口就好了。”

“我晕死你,橄榄油不是给小腾喝的。”沈韵清对他彻底无语了,没带过孩子的人伤不起啊!

被沈韵清看扁这让高高在上的楚逸煊心里很不爽,板起脸,嗫嚅道:“那你还叫我拿上来?”

“楚大少爷,你拿点儿纸巾,把橄榄油倒上面,然后抹小腾的屁股,这样润滑一下,便便就容易出来了。”看他一脸茫然,沈韵清又忍不住调侃一句:“要不要我告诉你小腾的屁股在哪里?”

瞪一眼沈韵清,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他以前没做过怎么可能知道!

原始欲望

“你轻一点,不要把小腾的屁股抹疼了。”沈韵清睁大眼睛,盯着楚逸煊的一举一动,若不是她抱着孩子,才不会让没有经验的大少爷来做。

“知道,我轻得很!”

橄榄油抹上去果然有作用,楚逸煊高兴的笑:“出来了出来了!”

“噗通”一声,憋得小腾难受的便便掉在了地上,熏人的臭气直往鼻腔里钻。

“臭死了!”楚逸煊虽然皱着眉苦着脸,却没有临阵脱逃,屏住呼吸坚守阵地。

沈韵清很自然的吩咐道:“快捡起来扔马桶里。”

不敢置信的看着她:“要我捡?”

“我抱着小腾难道用脚捡啊,快点儿,你不嫌臭我还嫌臭呢!”

虽百般不愿,楚逸煊还是把便便捡了起来。

“呼……我腿蹲麻了。”沈韵清艰难的站起来,把小腾放在马桶上坐好,笑看正在洗手的楚逸煊:“你用那么多纸包着,脏不了你的手,我以前还直接用手捡过呢,自己孩子的便便,绝对干净!”

孩子洗了澡就缠着沈韵清和楚逸煊讲故事;开始还叽叽喳喳说不定,慢慢就没有了声音。

“睡着了!”沈韵清轻轻的说。

楚逸煊手撑着头侧躺在床边,闭着眼睛讲故事早已昏昏欲睡。

在儿子的脸上亲了亲,笑着坐起来,伸伸腰,扭扭脖子:“呼……总算是解脱了!”

沈韵清看着熟睡的儿子,若有所思的说:“楚逸煊,我嫉妒你!”

听出话里有话,楚逸煊挑挑眉,盯着她,问:“Why?”

“你看,儿子多像你。”母爱的光辉笼罩着沈韵清,陷入回忆中:“我怀他们37周,喂八个月的奶,整整三年寸步不离,可是他们却完全不像我,而你呢,又为他们付出了什么,孩子就不该像你!”越说越觉得委屈,想大哭一场,眼里却没有泪。

突然间,楚逸煊觉得自己很混蛋,强压下心底的内疚,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奚落:“像我才好,像你……嗤嗤……丑死了!”

“自恋狂!”服了,服了,她彻底服了,这男人没救了!

“我自恋也比你自卑好,有没有听说过……自恋,可以很坚韧的去看待周围的一切,有一个给自己动力的信念,自卑,蒙蔽了双眼,只沉浸在假设的,过期的不安全因素之中,自恋的人,生活可以多姿多彩;自卑的人,生活却单一枯燥。”

一席话说得沈韵清心服,但绝对不口服。

“你的歪理还真多!”不自觉的噘起嘴,竟难得的有几分可爱,把楚逸煊的视线牢牢的吸引住。

“说你笨吧还真是笨,有空去看看《自恋总比自卑好》这本书,很适合你!”说话的同时,手不知不觉朝沈韵清伸了过去,指腹滑过她的唇瓣,让他想起咬上去的美妙感觉,顷刻间,原始的欲望充斥全身。

“啊,还真有这样的书?”心跳骤然加速,抓紧楚逸煊滚烫的手:“你……干嘛?”

生理需要

“不干嘛,就想咬你……”话音未落,亦如饿狼扑食般压在沈韵清的身上,啃噬她香软嘴唇,轻易拗开她的牙齿,灵巧的舌长驱直入。

味蕾品尝到他的味道,令人心旷神怡的醇厚,强烈刺激她的感官神经。

“楚……不……”她的拒绝被吞入腹中,不予理睬。

滚烫的身躯点燃她体内的血液,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四下探索,从裙底钻入,肆意游走在她白皙的大腿上。

丰满的娇躯,细滑的皮肤,手感比想象中好很多,楚逸煊爱不释手。

面对强势的楚逸煊,沈韵清无助得就像狂风中的枯叶,瑟瑟颤抖,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气,也推不开他,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喉咙里传出:“放开……我……”

无视她的拒绝,隔着单薄的布料,大手紧握她丰满的酥 胸。

“啊……不要……”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无数的蚂蚁在啃噬她的身体,欲迎还拒的抵抗让楚逸煊更加兴奋。

他的呼吸很热,他的唇也很热,落在沈韵清的脸上,烫得她心跳加速。

躲避他狂热的吻,低低的哀求:“楚……逸煊……不要……”

“沈韵清……”

他的唇突然离开她的嘴,沙哑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听起来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

“你不要这样……”在他的眼中,沈韵清看到了灼热的欲望,还有面红耳赤的自己,心慌的看一眼身旁熟睡的孩子,手推在他的胸口,绵软无力:“你快起来,万一被孩子看到多不好。”

顺着沈韵清不安的视线向孩子,他黝黑如墨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不见底。

“他们不会醒!”

“就算……他们不会醒,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楚逸煊的一只手拽着她傲然挺立的丰盈,另一只手从裙底钻入,抚摸她大腿根部,在他熟练的挑 逗下,身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潮湿的欲念在心底蔓延,她却不能放任自己沉沦,继续着无谓的抵抗。

“为什么不可以,我有生理需要,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只能勉为其难行使做丈夫的权利。”说得理所当然,听起来也合情合理,同时提醒她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他是她的丈夫。

“你……你有生理需要……就下山去找小姐……别找我,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女人都渴望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付给心爱的人,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

沈韵清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楚逸煊的怒火在眼底燃烧,他阴沉着脸,咬牙切齿的低吼:“沈韵清,你听清楚,我楚逸煊从来不需要找小姐,朝我投怀送抱的名门淑女多不胜数,不要在我面前装纯情,我最讨厌你这样虚伪的女人!”

“我……没有……”

蚀骨缠绵

眼底氤氲一层薄雾,咬紧红肿的嘴唇,强忍下嚎啕大哭的冲动。

前一刻还是温柔和蔼,这一刻就成了魔鬼。

“没有?”

楚逸煊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手在沈韵清的娇臀上恨捏一把,惹得她一阵娇呼:“啊……不要……”

“在我面前说谎你还不够格,沈韵清,你敢不敢说你不想要?”她身体的反应早已在他的掌握中,他对女人的了解并不仅仅只是表面。

“我……”在楚逸煊紧迫的逼视下,沈韵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确实想要,男欢女爱正常的人都需要,就算带孩子再辛苦再累,那种寂寞空虚的感觉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造访她的身体。

可她没有胆量承受据实以答的后果,那一夜的蚀骨缠绵,在她的记忆深处扎了根,就算只是回想,酥麻的感觉也会渗入骨髓,折磨她敏感的神经。

“说话,说啊,说你想要!”他盛气凌人的打量她,满意的看到绯红的脸已经爬上了娇羞的媚态。

唇再次落在她的嘴上,不同于方才的狂热,他只是轻轻的,温柔的舔舐,芬芳的唇瓣呼出如兰的气息,撩拨着他的热火。

“唔……呃……”他突然加重了力道,开始吮吸她的嘴唇,似要把她整个人吸干吃净。

长久的唇齿缠绵之后,楚逸煊缓缓离开沈韵清的小嘴,急促粗野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定定的看着她:“想要吗?”

“不要!”就算他的吻美好得让她心旷神怡,也不能丧失理智,更不能沉沦在欲望之中。

在意乱情迷中苦苦挣扎,她绝对不能成为楚逸煊的玩物。

“很好,沈韵清,你果然是我见过最虚伪的女人!”他瞪着她,深邃的眼眸布满支离破碎的红血丝,狰狞得好似饿狼,要一口吞她入腹。

不过,他并没有真的吞了她,而是翻身下床,然后怒火冲天的开门出去,下楼的脚步重得整栋楼都在震动。

“呼……”沈韵清躺在床边,疲惫感无声而至。

压着她的壮硕身躯撤离,连呼吸也顺畅多了。

慢条斯理的坐起来,低头就看到胸口有青紫色吻痕,拉开衣领,楚逸煊还在她雪白的*上留下了淡红色的手指印。

沈韵清听到庭院里有车发动的声音,她静静的坐在那里,心却已经飞远。

没有楚逸煊的夜晚特别的漫长,一整夜,沈韵清都处于辗转反侧的状态,难以安眠。

大脑没有片刻的停息,不断的想着同一个人同一件事……楚逸煊去了哪里?

当心底一个声音悄悄的说,他是去解决生理需要,沈韵清就被心脏的痛折磨得难以呼吸。

不堪回首

天亮了,楚逸煊还是没有回来。

浑浑噩噩的起床,沈韵清换上自己的衣服,并把衬衫所有的扣子扣整齐,才把胸口的吻痕严严实实的挡住,木然的洗脸刷牙,然后下楼,连走路也有头重脚轻的感觉。

暗暗叹了口气,失眠真不好受!

很意外在客厅看到了黎睿榆,他坐在沙发上正用平板电脑上网。

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早啊!”

“早!”黎睿榆抬起头,朝窗外望了一眼,若有所思的问:“楚逸煊昨晚出去的?”

“是啊!”呐呐的应,一去就是整夜,也不知他的生理需要解决得怎么样,一股酸涩上涌,心痛又起,不想被黎睿榆看出她的情绪,埋着头,转身就进了厨房。

不多时,黎睿榆也跟进了厨房,低低的唤她:“清清……”

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堵得他心慌,想做点儿什么,可现实却让他倍感无力,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继续冷眼旁观。

“嘿,快去叫逸然下来吃饭吧,我马上热牛奶。”不想让黎睿榆担心,假装很坚强,很轻松的样子,笑着推了推他。

“不用了,她从来不吃早餐,不到中午十二点睡不醒。”

黎睿榆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语气,在不自不觉间已经流露出对楚逸然的不满,但沈韵清却注意到了,她不想管别人的事,就算黎睿榆和楚逸煊真的有矛盾,也不需要她多嘴。

“不吃早餐对身体不好,你该说说她。”

“我从来不管她。”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见她,任性的大小姐,他受够了!

笑着摇摇头:“你这话就不对了,女人都希望被关心被呵护……”

“那你呢?”健壮的手臂紧紧的圈住沈韵清的肩,覆在她的耳边,字字句句,发自肺腑:“又有谁关心你呵护你?”

“别……别这样!”心慌意乱,挣扎出他的怀抱,跑出去几步远,才痛苦的回头:“我自己关心自己呵护自己,不需要别人。”

“清清,你受委屈了,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往事不堪回首,说如果还有什么意义,他选择了沉默和逃离。

回想黎睿榆的话,他到底想说什么?

思来想去也没有答案,唉……越想越心烦!

带孩子下楼吃早餐,楚逸然突然披头散发的跑了下来,心急如焚的告诉她:“我哥昨晚醉酒驾驶被派出所拘留了,我现在过去看是什么情况,希望不会太严重。”

“啊,楚逸煊醉酒驾驶?”沈韵清大惊失色,手一抖,筷子夹着的煎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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