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她现在最真实的写照吗?
反抗只是白费力气,她又何必再矫情,反正这身子,一开始就是他的,做两次和做三次又有什么区别?
认命的停止反抗,闭上眼睛,就当是梦一场吧!
她早已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这身体,也不值钱了,他想要,拿去便是。
……………………………………………………………………………………………………………………………………………………………………………………………………………………………………………………………………………………
沈韵清突然停止反抗,楚逸煊以为是她动了情,邪邪的一笑,一手继续揉捏她的**,另一只手撩开浴袍握紧他高昂的**,身体前倾,把他高昂的欲望埋在了她的**间。
“啊……”沈韵清感觉到胸口突然埋进的硬物,倏然睁大了眼睛,楚逸煊的硕大便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那么红,那么胀,其中蕴含了多少的能量。
“怎么样,以前有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双手握紧她的**往中间挤压,他肿胀的**被紧紧的包裹住。
他很满意她胸部的柔软度,让他舒服得全身发热,试着慢慢的**,强烈的快感袭遍全身。
“嗷……”他的低吼和粗重的呼吸在房间里回荡。
沈韵清呆呆的坐在那里,既不配合也不发出任何的声音。
这是完全新奇的体验,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还可以这样。
“呼……呼……”楚逸煊喘着粗气,加快了**的速度,他的**肿胀得快要爆炸似的,迫使他想尽快释放出一些能量。
随着楚逸煊的动作加快,沈韵清的呼吸也乱了套,他的手指掐着她的**,让她又难受又舒服,这是一个痛并快乐的过程。
“哇……嗷……”奔腾的欲望从楚逸煊的小腹急速的上涌,情绪上来了,他没有克制,顷刻间,滚烫的白灼喷薄而出。
“啊……”当那粘稠的液体落在脸上的时候,沈韵清尖叫一声,便被那浓重的腥气熏得想吐。
无力感上涌,楚逸煊连连后退,倒在了沙发上,猛喘粗气。→文·冇·人·冇·书·冇·屋←
沈韵清奔进浴室,衣服也顾不得脱,拿起莲蓬头就往脸上冲,急不可待的要洗去那些粘稠的液体。
可恶的楚逸煊,真是个大变态!
她快要恶心死了!
从浴室出来,她还干呕了两声,脸色苍白的瞪着躺在沙发上歇息的楚逸煊。
楚逸煊抬抬眼皮,扯出一抹疲惫的笑,长叹了一声:“好累!”
看到他那副死样子,沈韵清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怒写满了眼,对他的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不管怎么洗,身上都还是有那让人作呕的腥味,沈韵清冲进房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一脚踹在楚逸煊的腿上:“不是要去医院检查吗,还不快走!”
“等一会儿,没见我现在很累吗?”他现在连动也不想动,只想就这么舒舒服服的躺着,顺便回味方才的激爽。
“楚逸煊,你还可以更变态吗?”快被他给气死了,沈韵清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他的玩物,被他揉圆又捏扁,毫无反抗的能力。
如果没有孩子,遭受这样的虐待,她一定会承受不住自杀,为了孩子,她必须好好的活下去,就算再大的屈辱,也能往肚子里咽,总有一天,她不会再忍辱偷生,彻彻底底的摆脱他的挟制。
“沈韵清,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看来你要学的还很多,等我有时间了再慢慢教你。”他竟然还好心的教导她:“女人在床上还是要有些技巧才能抓住男人的心,懂吗?”
“别说了别说了,我不听!”她捂着耳朵,才不要听他那些歪理。
“你在这方面还是太嫩了。”看她那羞涩的反应,楚逸煊的心底竟隐隐的有些高兴,连他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唇角的笑是完全出自真心。
虽然不知道她有多少的男人,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她的性经验并不丰富,还稚嫩得需要好好开发,而他,竟很有兴趣做那个开发她的人,就像开发她的第一次那样,让她完完全全的臣服在他的胯下。
等到楚逸煊歇够了,两人才一起出门。
楚逸煊只穿着浴袍,走出去格外引人注目,沈韵清怕受到牵连,刻意离他三米远。
在去医院前他顺道回公寓穿了衣服,人模人样的走出来,让沈韵清忍不住在心里骂他衣冠禽兽。
抽了血,静静的等待报告出来,沈韵清表现得格外的平静,反倒是楚逸煊有些紧张。
突然,胃里一阵翻滚,呕吐的感觉又上来了,沈韵清冲进洗手间,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吐过之后就感觉舒服多了,长吁短叹的走出洗手间。
“你怎么又吐了?”楚逸煊有些焦急的看着她,手不自觉的放上了她的肩,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突然就很想吐。”
楚逸煊若有所思的望了一眼化验室,又坐回到长椅上:“等化验结果出来吧!”
“嗯。”摸摸小腹,紧蹙着眉,莫不是真的怀孕了?
记得怀小腾和小驰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吐,心头一凛,半点也轻松不起来,趴在化验室的窗口往里边望,盼着能快点儿出结果。
当她看到结果的那一刻,差点儿高兴得哭出来。
把化验单往楚逸煊的面前一扬,理直气壮的宣布:“看清楚了,我没有怀孕!”
楚逸煊面不改色,笑意却已经布满了他的眼,霍的站了起来,说:“现在去检查你的胃。”
“哦,好!”跟上楚逸煊的脚步,沈韵清并没有因为他偶尔表现出的关心感动,对他的怨恨已经慢慢的深入到了骨髓,对着他,连笑也笑不出来了。
在消化内科挂了号,医生检查后说她得了急性胃炎。
躺在病床上输水,楚逸煊竟没有离开,坐在沙发上陪她。
“你走吧,输完水我自己知道回去。”她冷冷的开口,有楚逸煊的存在,她就觉得很不自在,宁愿一个孤单的在医院里,也不愿意和他待在一起。
“就这么讨厌我?”他抬起眼眸,定定的看着她,拿着杂志的手蓦地一颤。
“难道你认为我还会喜欢你吗?”明人不说暗话,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对他的感觉,是比讨厌更讨厌,比怨恨更怨恨。
明明把沈韵清伤害得那么深,他还故作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
“为什么?”她冷笑着说:“你想想自己做的事,我恨不得杀了你!”咬牙切齿的瞪他,那些屈辱的记忆让酸涩上涌,氤氲了她的视线。
心口蓦地一窒,他站起身,步步逼近她:“就这么恨我?”
“恨,恨死你了!”反手抹去眼底的泪,倔强的不愿在他的面前表现出可欺负的软弱。
一滴泪,却还是在猝不及防间滑落脸庞。
楚逸煊伸出的手恰好接到了那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他的掌心,绽放出凄楚的花,凉凉的,沁透了心。
“别动不动就哭,我现在又没对你做什么。”看她哭,心里就憋得慌,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楚逸煊,算我求你了好吗,看在孩子的份儿上,不要再折磨我,你不准我再婚我就不再婚,你不准我和别的男人接触,我就不接触,我都听你的,可以吗,我只想和孩子过回以前平淡的生活。”他便是她噩梦的开端,四年的不闻不问竟是她最轻松快乐的时光。
她觉得自己的要求并不高,委曲求全,只为了在夹缝中求生存,而他的冷酷与残忍,却把她小小的满足也剥夺了,推她入更深的痛苦之中。
楚逸煊不说话,只是伸手把她脸上的发丝拨开,在病床边的凳子上坐下,与她朦胧的泪眼对视。
良久,才淡淡的开口:“只要你听话,我不会为难你。”
像狗一样听话吗?
她觉得自己已经和狗没有区别,对他说的话惟命是从,不能有半句怨言。
“你的要求我都做到了,只是……你不相信我罢了!”因为他的不信任,她才会有这般悲催的经历,也正因为他的不信任,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往最坏的方面想。
如果这一次她真的怀孕了,还说不定他还会怎么折磨她,想想就可怕,楚逸煊果然很变态。
她的委屈他看在眼里,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冤枉她了?
可终究,他没有承认心底那一抹愧疚,依旧趾高气昂的面对她。
就知道和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也许等他结了婚就没时间再搭理她,她迫切的期待着那一天快快到来。
输完水,拿了药,楚逸煊把沈韵清送回住处,看她把药吃下去才离开。
这下好了,得了急性胃炎,她连饭也不用做,落得轻松。
医生叮嘱要卧床休息,等楚逸煊一走,沈韵清便乖乖的躺到床上,睡不着就拿书看,孩子不在身边,难得清静两天。
生病了连个照顾她的人也没有,就像被世界抛弃了一般的孤寂,空荡荡的房子,少了孩子的欢声笑语,竟然冰冷得像牢笼。
她不想给爸妈打电话,就怕妈妈把张建国也叫来,她现在对男人一丁点的兴趣也没有,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带着孩子过日子。
最好谁也不要来打扰她。
特别是该死的楚逸煊,他就是嗜血的恶魔,折磨起她来一点儿也不手软!
房间里似乎还有那浓烈的腥味,让她又忍不住想吐,呕了两下,除去黄胆水,空空如也的胃里什么也没有了。
………………………………………………………………………………………………………………………………………………………………………………………………………………………………………………………………………………………………
门铃声响起,打破了她的宁静。
趴在猫眼上往外看,是隔壁的雷默,沈韵清犹豫了一下,才打开了门。
“雷先生,有事吗?”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警惕,也不知为什么,雷默给人的感觉很不好,特别是他嘴角那玩世不恭的笑,和桃花灼灼的眼。
“别叫雷先生,叫我雷默就行了。”说话的同时,藏在身后的手拿出一把大波斯菊,送到沈韵清的眼前:“我早上去遛狗的时候看到路边有卖,就顺便买一把送给你!”
长这么大,沈韵清还是第一次收到花,她有些惊诧的看看那把粉紫色的大波斯菊,又看看雷默,被他眼中的热情灼烫了心。
“喜欢吗?”
沈韵清不接,雷默便把大波斯菊塞进她的手,然后转身回自己家,关门的那一刻,回头朝她摆了摆手。
手里的大波斯菊开得正艳,淡淡的花粉香扑入鼻腔,让沈韵清感觉到了户外的阳光和清新空气。
闲置了很久的花瓶终于派上了用场,插满大波斯菊,放在餐桌上,格外的有情调。
刚把花插好,雷默又来敲门,手里拿着一张电影票。
“本来晚上约了朋友看电影,可他临时有事去不了,这电影票放着也浪费了,不如你拿去看。”
“谢谢你的好意,我生病了,要在家里卧床休息,不能去看电影,你还是给别人吧!”看着电影票,心中警铃大作,礼貌的拒绝,就要关门,她不想和他有过多的接触,能躲就尽量躲。
雷默的大手快速的抵着门,不放弃的继续说:“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得的是急性胃炎,暂时不能吃东西。”她很平静的面对雷默的殷情,再一次拒绝了他。
“哦,这样啊,那你好好休息,就不打绕了。”神情颇有些落寞,被拒绝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就像常胜将军打了败仗似的,有很强的挫折感。
沈韵清以为能有两天安静,可万万没想到,楚逸煊第二天一大早就给她拧了冰糖燕窝来。
“我妈给你炖的,快吃吧!”他把保温桶往茶几上一放,便一**坐在沙发上,翘着腿,好整以暇的看着沈韵清。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