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种很微妙的感情,但并不是爱,而是满足**的依赖。
“怎么了?”邪魅的笑在他的唇边绽放,他就知道,没有一个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只要和他睡过,就期盼着再和他睡,他继续挑逗她,却又不给她满足,就是要让她知道,她是有多么的想要他。
“你是色狼……”沈韵清的身子已经软了成一滩水,可是他还在挑逗她,让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我是色狼吗,我怎么不知道!”楚逸煊大笑着,把手指刺入了她紧致的下体。
“啊……”沈韵清的身子猛的一缩,把他的手指紧紧的包裹住:“煊,你别这样……”
“别怎样?”他明知故问,手指只**了几下,坚硬的**便难以自持的要进入她。
“楚逸煊,啊……你……别……”沈韵清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么,胡言乱语从她的口中传出。
见沈韵清已经意乱情迷,楚逸煊便抓着她的腰,很干脆的一个挺身,把自己坚硬的**挤进了她潮湿的花径。
“楚逸煊……啊……”突如其来的满足让沈韵清难耐的呻吟出声。
楚逸煊猛烈的攻击让她的双腿不住的颤抖,整个人都扑在了灶台上,她根本无暇去管锅里的醪糟蛋,只忘我的呻吟着。
**正要来临的时候,小腾突然出现在了厨房门口,揉着他惺忪的睡眼,奶声奶气的说:“爸爸,妈妈,我要尿尿……”
……………………………………………………………………………………………………………………………………………………………………………………………………………………………………………………………………………
沈韵清大惊失色,捂住了嘴,不让那难堪的呻吟污染儿子的耳朵。
“宝贝儿,你自己去尿,爸爸妈妈现在正忙!”楚逸煊连忙放慢了速度,拉了外套挡住两人结合的部位。
“爸爸妈妈,你们在干什么?”小腾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楚逸煊和沈韵清,嘿嘿的笑了起来。
真是丢脸死了,沈韵清压低声音喊:“你快停下来,快停下来……”
“现在停要阳痿,马上就**,马上……”楚逸煊也顾不得许多,脱下外套扔到小腾的头上,挡住了他的视线,便疯狂的抽送起来,终于心满意足的一泻千里。
“爸爸妈妈……”头被外套盖住,小腾什么也看不见,乱抓一气,哇的哭了起来:“……我看不见爸爸妈妈了……”
灼烫的**从体内抽出,沈韵清火速提上裤子,冲过去把小腾抱住,把外套拉下来扔还给楚逸煊。
“妈妈,妈妈……有怪物……”小腾扑在沈韵清的怀里,越哭越伤心。
瞪了楚逸煊一眼,低声斥责:“都是你的错!”
“哈哈……”楚逸煊穿上外套尴尬的挠了挠头,爽快的承认错误:“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以后不能这样!”
“知道了!”
训了楚逸煊又转头继续哄小腾,小腾哭了一会儿,便尿在了身上,沈韵清又忙不迭的给他了换裤子,还没来得及换自己的裤子,就闻到了厨房里的糊味儿,飞快的跑进去关火,一锅的醪糟蛋已经不能吃了。
“都怪你!”嗔怪的瞪了一眼楚逸煊,只能把醪糟蛋倒了。
楚逸煊故意板起脸,冷冷的说:“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你说要取悦我就是这样取悦的?”
一句话就被沈韵清堵得没了语言,敢怒不敢言,暗暗发誓,终有一天,她会在他那嚣张的脸上留下五根手指印,让他也尝尝她的厉害。
不过在那之前,她还是只能忍气吞声,受他的奴役。
重新煮了蛋和汤圆,一人一碗,吃完之后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把儿子送进幼儿园,楚逸煊就把手搭在了沈韵清的肩上,强迫她跟着他走。
“喂,你放手,我不坐你的车,走路去学校就行了!”她使劲的拽他的手,可他的手像铁制的枷锁,她根本拽不开,苦着一张脸,跟上他的脚步。
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冷冷的开口:“急什么,我有话要说。”
“哦,那你说吧,我听着呢!”钻了钻耳朵,她会很认真听他说话。
“以后你要听我的话知不知道?”把她塞进副驾驶位,体贴的系好安全带,一本正经的说。
老老实实的坐在车里,使劲点头:“知道了!”
“乖!”他宠溺的摸摸她的头。
不满的撇撇嘴,感觉他摸她的头的时候像在摸一条狗,还说“乖”,真是的,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能这样说,真是讨厌!
楚逸煊的心情一片阳光灿烂,连嘴角的笑,也有暖人的温度。
偷偷的看他一眼,他真的好帅,特别是不发火的时候,那笑容,太温柔了,沈韵清捂紧胸口,感觉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的砰砰乱跳起来。
“呃,停车,停车!”路过药店,沈韵清急切的喊。
“你要买药?”楚逸煊一脚把刹车踩死,转过头看着沈韵清,不解的问:“你哪里不舒服?”
“买紧急避孕药啊!”
她火速下车,冲进药店,埋了避孕药和水,前后不到一分钟,又回到了楚逸煊的车内。
“你上次也吃了?”楚逸煊看她把药吞下去,淡淡的问。
喝了一大口水把药咽下去,才回答:“嗯,吃了的!”
他又问:“四年前呢,吃没吃?”虽然这个问题很蠢,但他还是想问。
为这事她已经后悔了很久很久,懊恼的摇头:“没吃,如果吃了就没小腾小驰了!”
她有时候也很矛盾,一方面又感谢上天把小腾小驰赐给她,一方面又感叹小腾小驰来得不是时候,如果他们晚几年才来该多好,她的人生便是另外一个样子。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上天要让小腾小驰来到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阻止!
楚逸煊失笑的摇了摇头,沉默片刻之后才说:“其实我并不希望逸然把孩子生下来。”
“啊,你说你不希望逸然把孩子生下来?”沈韵清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诧的看着他,重复了一遍,等待他的确认。
“是,黎睿榆根本不爱逸然,逸然希望通过孩子留住黎睿榆的心,我只能说她想得太天真了,黎睿榆很有城府野心也大,根本不会为了孩子喜欢上逸然,他们俩早晚要分手,而孩子是无辜的,生下来不见得是好事,逸然看到孩子只会更加的痛苦。”转头看向沈韵清,深邃的眼是不见底的渊潭,她根本就看不透。
楚逸煊的话着实让沈韵清吓了一跳,突然间也明白了一些事,原来他的目的并不是得到她的身体那么的单纯。
“两天后不会有婚礼,我会彻底的把黎睿榆和逸然分开,就算逸然会恨我,我也要这么做,长痛不如短痛,她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紧紧的握着方向盘,顿了顿,又慢慢的说:“要让逸然彻底的对黎睿榆死心,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我?”沈韵清惊诧的指着自己问:“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很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黎睿榆曾经交往了三个月,虽然我没看出你哪个地方吸引他,但事实就是,他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我想你现在还是可以轻易的打动他!”说这话的时候,楚逸煊感觉心里堵得慌,难受得让他蹙紧了眉。
虽然觉得楚逸煊说得很有道理,可沈韵清还是犹豫了:“可是……我如果帮你,逸然只会更恨我!”
“恨你只是一时,而受苦却是一辈子,我就这么一个妹妹,不能看着她受一辈子的苦!”他已经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而沈韵清,更只有服从他的安排,帮助他达到目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答应你。”沉吟片刻,沈韵清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事成以后,你送我和孩子出国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当面对楚逸煊的时候,她总是找不到自我,也许离开,才是她最好的选择。
眸底一暗,楚逸煊下了很大的决心,才点头:“好,出国也好,逸然见不到你,就会少很多的麻烦!”
“嗯,谢谢!”艰难的扯出一抹微笑,她已经开始期待那一天开些到来。
离开蓉城,离开楚逸煊,她和孩子才会过得好,一定会好!
甜心宝贝019
“睿榆,吃水果!”
楚逸然端着一个水晶果盘,里边装满削干净皮,切得大小均匀的水果,从厨房里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现在和黎睿榆住在一个病房里,病房很宽敞,不但有洗手间还有客厅和厨房,虽然是单人病房,但有两张大床,比酒店的豪华标准间还要舒适。
坐在床边,把枕头垫在黎睿榆的背后。
纤巧的白皙玉手优雅的拿起银制的水果叉,把一块香甜的雪梨送到他的嘴边。
她粉黛未施,杏眼下有深深的黑眼圈,美丽的脸庞有些苍白,还未从痛苦中彻底的解脱,整个人都透着伤心的憔悴。
“你也应该多卧床休息,不要走来走去!”黎睿榆张嘴,把雪梨含在口中,香甜的味道并没有让他展露笑颜。
“躺久了全身僵硬,适当的活动一下有助于血液循环。”她说着,也给自己喂了一块雪梨,幽幽的赞了一句:“好甜啊!”
朝窗外望了一眼,黎睿榆若有所思的说:“今天天气不错,待会儿出去走走!”
“好!”顺着黎睿榆的视线往窗外望去,虽然阳光普照,她的心情却一直阴云密布:“我爸我妈说婚礼推迟到下个月,你说呢?”
黎睿榆无所谓的应:“好,就推迟到下个月吧!”
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小腹:“但我不想推迟,这个周末,定了就不能改。”
“可你的身体受不了,还是多休息一段时间,举行婚礼也不急在这一时。”目光落在楚逸然的小腹上,眸底暗沉,异样的情绪在他的眼中流动,不再似刚才那般静如死水。
“亲戚朋友都已经收到请柬了,临时改期像什么话,我身体没什么,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能坚持下来。”
“那好,不改就不改,你说了算!”黎睿榆知道,楚逸然决定的事没有人可以改变,她问他的意见,也不过是做做尊重他的样子,实际上,他说的话并不能对她的决定造成任何的影响,顺着她的意思,他还能清静一会儿。
“嗯!”楚逸然欣慰的点点头,就算他不爱她,她也不会放他走,把他绑在身边,心里才踏实。
她没有把流产的真正原因告诉爸妈,怕的就是和黎睿榆的婚姻受阻挠,为了这个男人,她已经受够了委屈,如果付出这么多还不能和他结婚,那真的是得不偿失。
吃完了水果,楚逸然帮黎睿榆把大衣穿上,亲昵的挽着他的胳膊,一起下楼去散步,。
医院有大片的银杏林,枯黄的落叶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脚踏上去,飒飒的响。
稍微走几步,楚逸然就全身冒虚汗,苍白的脸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黎睿榆大步的走着,发现身旁的楚逸然越走越慢,一侧头,才发现她的异样,眉头一蹙,提议道:“去那边坐一下吧!”
“好!”
两人在一棵巨大的银杏树下落座,金灿灿的阳光穿透树叶间大片大片的缝隙,暖暖的洒在两人的身上。
疲惫的靠在黎睿榆的肩头,楚逸然抬眼望着天,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睿榆,你要怎么样才会爱上我?”
黎睿榆怔了怔,盯着她忧伤的脸,在心里说出了答案,楚逸然,我永远也不会爱上你,除非……
久久等不到黎睿榆的回答,楚逸然心痛如绞,露出自嘲的苦笑。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那个时候,你还是学生会宣传部部长,在迎接新生的晚会上代表学生会唱了一首歌……”楚逸然深陷那美好的回忆中难以自拔,哑着嗓子唱了起来:“明天你是否会想起,昨天你写的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