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暂时偃旗息鼓,在短时间里,汉国恢复了平静。)
第268章李孝利的新事业
八月初,汉国逐渐恢复了平静,而在韩国,看到这个新闻的玉珠铉决定去看望一下整天忙于照顾动物的李孝利,算来她们也有好几个月没见了。
“啊,孝利姐,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玉珠铉看到的李孝利比上次瘦了一圈,真是令她心疼呢,“也难怪,孝利姐最看重的就是感情和事业,今年都这么不顺,要多注意身体呢。”
“哪里啊,不是那样的,其实我现在挺充实的,那些不过是暂时没有了,以后还会有的,现在我在忙着照顾它们。”李孝利指着猫猫狗狗们,“挺充实的,至于说瘦了,应该跟我最近素食有关。”
“素食?”玉珠铉大吃了一惊,李孝利她还能不知道啊,最喜欢吃烤肉喝烧酒的女生了,这都成了她的知名度中的一部分了,现在居然吃素食?
“是啊,在这里工作了两个多月了,我觉得无论是人也好,动物也好,生命都是平等的。我们以它们的肉为食,以它们的皮为衣是很残忍的行为,所以我决定素食了。”
“这真是想不到呢,不过孝利姐你还真是很有想法啊。这个想法是不是应该让大家都知道呢?”玉珠铉拿出录影机,“而且姐姐这么久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是不是也应该出现一下呢?”
“哦,那是应该的,”李孝利虽然没有马上复出的念头,但是偶尔在节目中露一下面还是很有必要的,“但是珠铉也要上镜头啊,嗯?能帮帮忙么?”
“没问题啊,”被叫到的李尚顺说道,拿起了录影机。
过了几天,李孝利接到了玉珠铉的电话,“孝利姐,上次拍摄的录影昨天已经播出了,你有没有看啊?”
“看了啊,反应怎么样?”李孝利非常感兴趣,这是她为动物保护拍摄的第一个短片,如果效果好的话,说明大家都能认可嘛。
“别人的意见还没收集上来,但是有个人的已经有了。我把链接发到你的推特上了。”
“哦?”李孝利打开了电脑,点击了一下玉珠铉发来的信息,那是一则新闻。
“动物保护是一种对弱者的保护,可是保护是要有所区分的。对于野生动物,我们应当不遗余力地去保护,防止滥捕滥杀,让自然法则去控制它们的生存生活;对于宠物一类,既然选择了去养育它,就有一份责任,像父母一样对待自己养育的宠物,不应当把它们随意遗弃;可是对于家畜类动物,对于人类而言,它们存在的目的就是充当食物和皮革制品,如果失去了这个生存目的,人类是不会去养育它们的,而它们本身又不具有独立生存能力,将是被淘汰的物种,食用其中的一部分并将它们的毛皮用作人类的衣物,其实是保护了它们族群的整体,与动物保护并不矛盾。King。”
李孝利看到前面的部分觉得挺有道理,但是看到署名…。“哎呀,振武怎么闲着没事做么?”
“你看看日期啊,是今天的,他肯定看了我们那个录影了。真难为他了。”李孝利听了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在汉国那边,大宗正戴着老花眼镜看完了king写的新闻稿,“动物保护?他怎么会写这样的稿子莫非有什么深意?”
“我觉得是他现在觉得没什么压力了,才去关注其他事情了罢了,应该没什么深意。”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现在我们虽然暂时停止了行动,可这件事情迟早还是必须要进行下去的。”大宗正对他的副手说道。“德隆,本来我们想通过很多手段将权力从皇上手中收回,可惜都没有成功,反而把皇室和皇族之间的关系弄得越来越僵化。看来已经到了不得不走最后一步的时候了,这么做也算是不得以而为之的做法了。对这件事的成败我们没有任何把握,所以亲宗府必须要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积极参与此事,另一部分就要远离此事,一点儿也不能参与,最好完全不知情。我是第一部分,德隆你就是第二部分。如果我这边事情失败,那么你没参与这个事情,可以置身于事外,成为下一代大宗正是没问题的。”
“大宗正,怎能如此?德隆愿意与大宗正共同进退。”
“我知道你忠心耿耿,可是鸡蛋不能只是放在一只篮子里,凡是都要做多手准备。你只要记住一样:我以往一直有件事情是做错了的,就是寄希望于用我们传统的‘礼法’去管制皇上,可是皇上占着人望,‘礼’对他的作用并不是很大。如果有朝一日你当上了大宗正,你要抓住的却是个道理的‘理’字,从‘大义’入手。比方说,皇上他一直不打算结婚,这个对皇室的传承是不利的,可以说在‘大义’上就站不住脚,这点本来可以作为我们的突破口,可惜以前在使用这个的时候我用错了方法,现在没办法再次使用了。到时候你要只需要自行上书,要求皇上尽快纳妃,世间自然会有力量支持这个要求,那是皇上回避不了的问题。”说着大宗正挥挥手,让他离去。
“德信,现在德隆走了,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安排的,去把皇太弟殿下请来,他也许是我们目前唯一可以依靠的对象了。”
“皇太弟殿下?他可是陛下的支持者呢,怎么可能会成为我们的依靠?”
大宗正笑了一下,“德信你太小看这位殿下了,他可是有野心的人呢。你没见他最近频频露脸?又是劳军又是宣慰的,一成年就大婚明显有上位之心。要知道皇上自己才25岁,又是习武之人,想要继承这样的皇位,哪里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啊?之前做的什么献封地之类的不过是麻痹皇上之举,我想他也需要同盟者的,那么我们不就是最好的同盟者么?”
这时有人来报:“皇太弟殿下刚刚购买了飞往美国的机票,准备离开长安。”
德信怒道,“他这是会情人去了,也是一个不合礼仪的家伙。”
大宗正摆摆手,“大义面前不拘小节,德信你也去吧,我安排你上他那架飞机。上面耳目没那么多,想办法把他拉过来。照道理说,难度应该不会太大吧?”
刘政功去美国只能有一个目的,那是去找林允儿的,带了几个随从,跟李栋一起上了被他包下的头等舱。
“你是什么人?这个头等舱不是已经被我们包下了么?”侍卫问向德信。
“我的名字叫做刘德信,殿下应该会见我。”
刘政功听了,立刻知道这是什么人,“‘德’字辈的?看来孤还要叫你太公?”
德信听他自称“孤”,心里非常高兴,原来这位殿下还没忘记礼仪,“不敢,小人是亲宗府宗正,奉大宗正之命想要跟殿下说几句话。”说着他拿出了腰牌。
刘政功对着自己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他们都退下去了。“大宗正有什么指教?现在请说吧,你也看到孤正要去美国。”
“我陪伴您去。大宗正想让我问问殿下?是想当一辈子的皇储呢?还是想即位当皇帝?”德信开始打量刘政功。
刘政功心里“咯噔”地跳了一下,“天下无不想当皇帝的储君,可是大宗正在这方面又能如何帮我呢?”
(李孝利为了动物保护的工作放弃肉食,可是king看到了这则消息后却想解开她的这个心结;另一方面,大宗正为了谋求他的权力,终于不惜准备最后的计划,而计划中很重要的一环就是皇太弟。)
第269章“野望”
“从正常情况看,陛下仅仅比殿下年长十岁,他的体魄又很强健,要等到殿下可以即位,估计至少要是50年以后吧?”
刘政功面不改色地说道,“那是啊,不过孤本来就没有皇位继承的资格,现在能到了这一步已经很难得了。”
德信笑道:“皇储与皇上是一步之隔,皇储与皇子也是一步之隔,但是永远当不上皇帝的皇储还能称得上是皇储么?而殿下只不过是皇太弟,却不是皇太子,陛下不可能一直没有子息,当陛下有了子息的时候殿下又能如何自专?莫非又将皇储之位拱手相让?”
德信见刘政功默然不语,认为自己说到对方心里面去了,“到时候殿下纵然不肯让出储位,群臣和民间也不会同意,但殿下既然做过储位,陛下就不可能再对您放心,到时候就是祸起萧墙之时。”
刘政功沉吟了一下,“可是陛下现在还没有大婚,就考虑这么多事情干吗?”
“殿下现在到处提高个人声望不就是在考虑这个事情么?是李师傅想的主意吧?”德信侧眼看看李栋,“难道不是为了有机会继承大位?”
刘政功与李栋对视一眼,知道快到重点了,“即便如此,现在也做不了什么,皇上的声势如日中天,地位根本无人可以撼动,就算孤有什么打算,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莫非亲宗府以为现在还有机会?”
“现在如日中天并不意味着一直是这样,随着战争的结束,下面的狂热是会结束的,而且亲宗府也还是有特别的手段应付的,到时候希望殿下能够积极予以合作。”
“这种事情你要孤答应的太早了,在孤不知道你们打算干什么之前,孤是不会配合什么的,现在孤去美国是要保持好心情,你到了美国后就还是坐这架飞机回来吧。”刘政功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德信却是非常满意,可以看得出来,这位殿下非常有心计,肯定是在图谋。有图谋不就是最好的么?为此,多坐一次飞机又算什么的?
飞往美国的路上,德信还想细细地观察这位殿下,但是他竟然一路闭目养神,到最后竟然睡着了。到了美国之后,德信也没多呆,在机场就立刻上了飞回长安的飞机赶回复命去了。
“大宗正,皇太弟殿下早有那样的心思了,一直在做准备。他虽然没有立刻答应我,也算是成熟的表现,毕竟他看不到我们有那样的实力,是不能轻易允诺什么的,我觉得我们这位殿下有着超越他年龄的智慧。我只有一点担心,就是合作成功以后他会不会不听我们的指挥?”
大宗正摇头道,“智慧和沉稳只不过是个人修养问题,在这样的年纪里皇室成员具备他这种状况的并不少见。可是这样东西对我们的影响并不大,如果他当了皇上,不像当今有强大到可以由底层影响到上层的基础势力,始终是会被我们控制在手心的。到了有必要的时候让他知道我们有什么样的能力就行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早在德信上了飞机的时候,李栋与刘政功在前往king工作室的路上已经在谈论他们这次的计划了。
“殿下刚才表现的非常好,让德信对您的期望更大了不少。这件事情我们要尽快通知陛下,让他早做准备。”
“不不,”刘政功摇头说,“老师,现在还没到时候,要等一等。”
李栋觉得有些古怪,“莫非殿下还打算两头观望?陛下不大婚,其实已经表明了立场,顺势接下来的位置比谋夺要好很多啊。让陛下得到消息,把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不是最好么?”
“这个我明白,亲宗府是把我想得太简单了些。他们只是知道我想要那个位置,可是到了那个位置却又要受他们摆布?这绝对不行。老师,有一点我看的很明白,历朝历代的皇帝都受到这些老古董的制约,可我哥怎么可以突破这种制约呢?他在下层获得的支持给了他打破这种桎梏的力量,而我这辈子无论我怎么努力可能都达不到我哥这样在国民心目中的地位,也就没那种力量。那么这个桎梏就必须现在就想办法解决。”
李栋听了,身体不由得一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