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的味道好香好甜,就像花蜜似的可口,他想吃好多好多……
贪婪的人心开始变调,只是由吻延伸,那双她才称赞过的手指胡乱地在她身上摸,揉上那胸前的软绵物。
是出自本能的,纵然不用任何人教导,只要身体发育成熟就自动想要。
她不能再任由他胡乱摸下去,当这么念头一闪而过,她几乎要马上行动,猛然的寝室房门被拧开,走进来的男人顿在原地。
两米宽的大床上,交缠的两条稚嫩的身形,男孩压在女孩身上,长长的头发铺盖在米色花纹被单上。
这场面他第一个念头是,若是床单换上白色,该将那头夺目的长发衬得何等耀眼啊。
被身体的欲念控制的男孩并未发现有第三人进入,厚重的地毯将一切足音掩压。
而那个有些不专心的女孩则在房门被推开的第一时间反应,但身上男孩体力沉重,他疯狂地啃咬着她,起初只是从唇瓣,之后是尖尖的下巴,再是那细白的脖颈,而当他想扯掉她T恤时,她不得不阻止了。
“叶脉!”
轻叫一声,用出最大力气推开了男孩,阻止他在自己父亲面前上演一场演春宫。
意识到父亲的身影,叶脉俊秀的脸蛋漂着一抹红,而倾宁则是低着头拢了拢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裳。
男人总是高高在上睥睨着一切,这些小辈的胡作非为是他的默许下。
“爸爸……对不起……”叶脉有些害怕道歉。
叶桦迈步走了进来,坐在了床沿边,总是仁慈的笑容揉着儿子的短发:“你没有做错,夫妻恩爱是正常的。”
他并不责怪他们。
叶脉笑容一扬,父亲不生气而是鼓励让他开心地拉过倾宁的小手:“爸爸不生我们气耶!”
他笑得单纯而满足,却见不到低头的小妻子一脸的冷幽。
“倾宁,到爸爸书房来一趟。”
忽然的命令令倾宁意外,抬头一脸不解。
“爸爸找倾宁什么事啊?!”
“不用担心,一点小事而已。”
在这节骨眼上,男人嘴里的小事绝对不会只是单纯的小事。
倾宁有点不安地跟了上去。
书房就在对面的房间,一进屋房门被叶桦反手关上。
倾宁站在他半米之距静候着。
“把头抬起来。”
低着头的孩子在想什么不容易看出,他要的是一丝不落地收入眼中。
她抬了头,见叶桦认真的打量着他,那视线落在她的唇上。
有点不安。
他伸手出手掌一把掌上她后脑勺时,她被迫身子整个倾势贴上去。
他的面色泛着一丝冷,用拇指揉上她的唇瓣,有些微肿是被男孩宠爱过的,难得地露出一丝几乎令人觉得奢侈的浅笑,“你似乎有些拒绝叶脉呢……这唇,为何不主动点?”
她眼中有着对自己男人的抗拒,他还以为这只小野猫应该驯化好了,似乎结果有点出错了。
她惊慌地摇头,男人说得不清不白,她却是听得胆战心惊,张嘴为自己辨解,一个字都未吐出便被男人的拇指伸了进来,顺势咬上去。
“倾宁,家猫比野猫更让人疼爱知道是为什么吗?”
她几乎立即地开动大脑中,他却将她腰身上提,用最好的角度将自己的唇送上去:“是因为它们没有爪子不伤人!”
14
完全不同的吻,霸气,冷酷,还夹着浓浓的冰冷……
和叶脉的小孩子,和叶落的慢条理斯,这是深沉得欲将人吞下肚充满了浓浓肉欲的成人的吻……
他放开她时,她双眸迷离,一时分不清东南西方。
他松开了她,保持着一米之距,用着她所熟悉的冷漠说道:“出去吧。”
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她呆呆地离开。
待出门,迷离的眼瞬间泛起浓雾,在浓雾中深藏的是那一望无垠的秘密。
衣冠,禽兽么?
她的公公,还以为多多少少有点差别呢!
***
见小妻子低着头回来不吭声,紧咬着唇瓣都是红肿的,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叶脉慌得立即跑过去质问:“倾宁,是不是爸爸打你骂你了呀?!”
被叶脉抬起的小脸一片泪痕,女孩咬着牙默默哭得伤心。
叶脉心里咯噔一下,闷得他难受,手忙脚乱哄着小老婆别哭。
倾宁伸手圈住小老公的脖子哭得好伤心。
“倾宁,倾宁……爸爸欺负你了么?!快给我说呀!”
“……没,没事,爸爸没欺负我……”
嗝!倾宁抽噎地抹掉眼泪。
“那倾宁你为什么要哭啊?!”叶脉永远不会去进一步疑惑,别人的回答便是正确的答案,他是很容易诱哄的小男孩。
“我只是想爸爸妈妈了。”
抹掉眼泪又是那个坚强的女孩。
她看着叶脉的眼神带着羡慕:“你知道你爸爸有多好吗?叶脉,真好呢,虽然你没有妈妈,但那个男人却给了你足够的爱……”
一个乱。伦下的小傻子,再多人的嘲讽他也永远是活得快乐的,让她这个旁观者有多羡慕,他可知?
“倾宁,爸爸也对你好啊!你好奇怪哦,想爸爸妈妈,我带你回家看看他们吧?!”
“不用了,他们早就搬家了……”
那对父母她太了解,多渴望离开那个肮脏窟,还找得到吗?
“那怎么办?”叶脉不想让小老婆伤心,绞尽脑汁想出办法:“找爸爸帮忙好不好?!”
倾宁脸色覆上严肃摇头:“不要让爸爸知道,否则他会惩罚我的。你也不能在他面前提起这事哦!”
“为什么呀,倾宁你不是想爸爸妈妈嘛……”
“不想,因为他们扔下了我。”
“啊?!”叶脉被她给弄糊涂了,一会儿又想,一会儿又不想的,他要信哪一句呀?
“叶脉,把你玩具收拾好,我们睡觉了。”
“哦……”
***
孙文和贡识要出门逛街,叶脉要跟去,拉倾宁,倾宁要练书法,没能去成。
成绩在格外突出的那两年,逐逐地弱下来,老师感叹她进度跟起来吃力了,将学业放缓了。
目前倾宁是小学四年级。
已经够叫人吃惊了,她听话,作业也做得好,也很自觉在叶脉玩时,她还在努力用功。
精美的刻书贴,华贵的钢笔,就算只是放在那也是赏心悦目,更何况一个水灵的小美女如此用功地临贴。
夏子泓经过窗外,见着这副景象,手里拿着的相机咔嚓一声将女孩侧面照下来。
她极为警觉,扭头一看,男人迫不及待按下快门捕捉之一幕。
一脸淡漠的女孩,黑如墨的眼瞳平静无波。
他朝她一笑,指着手中的相机,示意她站起来,她摇头,“堂叔,我要练字呢。”
“叫我不要打扰你吗?”他嘻嘻一笑。
她轻轻点头:“今天要完成功课量。堂叔,等倾宁写完了再让你照吧。”
夏子泓听了,耸耸肩比了个OK手势离开了。
倾宁移回身子,调整坐姿,继续临摹。
约莫临好了一张贴,管家端着点心走了进来。
“小夫人,下午茶到了。”
倾宁放下钢笔,整理了下有点凌乱的桌面,缓慢地踱了过去。
靠窗的圆玻璃桌用青白格子桌布铺盖,正中央一个水晶细长花瓶插满一大束海芋,玫瑰花茶具摆放得井然有序。
优雅地端起管家亲手泡好的茶,尊贵如中世纪的欧洲贵族,举手投足间妩媚而高雅。
她是被夏家人精心调养出来的贵族少女,为了洗尽那一身肮脏的妓女味,每日有严谨的课程安排。
她和夏家其他三位小姐少爷,隔着一大段距离。
她想,哪怕在很多年以后,这段在外人眼中不再存在的距离,在这座大宅里,仍然是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
正在暗房内洗完相片出来,叶落大刺刺坐在沙发上,随手拿了个相框看得挺出神。
“美吗?”夏子泓走了过去,将手中新鲜出炉的相片拿去最后加工处理。
夏叶落盯着手中相框,洁白修长的食指滑过女人精致的轮廓,喃喃道:“她就像一幅画,完美得不似真人……”
他的指尖停留在女孩那双清冷的黑瞳上。“哥哥取错了名,该叫她‘黑瞳’。”
“为什么?”装相框的夏子泓追问。
“因为她的眼珠子没有一丝人气,冷得真想让我将它们全部挖出来……”
宛如情人的呢喃,无力述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词,他将相框凑近,在女孩那双迷人勾魂的黑瞳烙下冰冷的一吻。
远处的夏子泓闷闷地笑了,将手中的相框扔给他:“挖了她的眼睛,可就真是名副其实的‘黑瞳’,这名取得好!”
“挑一个吧。”他指着那两副相框。
“两个都要?”叶落有些贪心。
“其中一个得送给叶桦,你可以亲自向他讨去。”
“你准备大奉送吗……”
他挑了最初拿在手中的,盯着抱着蔷薇端坐的女孩,露出一抹淡淡的嘲弄……
***
相框大放送,主角是倾宁。
下午照的相片,他公平发给每一位想要的人。
贡识不要,孙文贪婪:“大舅舅,我可以要底片不?!”
“那你得问本人,底片在她手中。”
孙文看过去,接触到少女冰冷的瞳,胆怯地缩回视线。
15
夏子泓将倾宁的相片拿来大奉送,住在这里的主子们几乎人手一张,除了贡识。这个年纪的女孩多少对于雌类有敌意,尤其是长得比自己漂亮又受欢迎的。
在倾宁上次毫不留情地威胁中,贡识对她产生了后怕心理,这并不在倾宁意料之中。贡识害怕被揭穿了与孙文的肮脏事,便在九月之前,拉着孙文离开夏家,这个暑假以后的好几年后,孙文一直都没出现。
听说是被送出国外读书了,这是后话。
叶桦手中那张相片,倾宁坐在被蔷薇包围的小圆桌前喝下午茶,对着镜头露出淡淡矜持的笑容。被他随手搁在书房书桌上,并排着那张与儿子的全家福。
看似毫无关系,一切却是在黑暗中缓慢滋长。
九月,开学,家教老师开始往夏家走动。
一个暑假让倾宁的钢笔字练得极好,娟秀一如她的面貌那般赏心悦目。
夏子泓离开夏家,前往英国,他将继承父亲的公司,不能长留夏家。
夏家大小姐要结婚了,对象是门当户对的蓝家。
倾宁与叶脉没有去参加婚礼,叶脉的存在仅仅是众人认知的夏家大少爷的私生子。倾宁的存在,可说只有夏家直系亲戚才知晓。
可以说是被藏起来的一对小夫妻,不允许接见外人。
在九月之前,夏家并未发生什么大事,倾宁也没受到任何骚扰。
八月十五中秋节,今年的九月二十二日。
夏家人从各地赶回来庆贺。
倾宁和叶脉还在贡识在做月饼,往年的中秋节从不在外面买成品,除了外人赠送的例外。
倾宁正在和面粉,叶脉拿着蛋黄往倾宁脸上涂,起初倾宁并不理会,直到一张小脸全被涂满,不只是蛋黄,还有豆沙,红豆绿豆,和肉未。
倾宁很无奈地放弃继续揉面团,斜眼瞪了做坏事的小丈夫一眼。
得到关注,叶脉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小鬼,“倾宁,大花猫!”
倾宁抹了把脸,脸上厚厚的层,黏得人恶心。
贡识一直绷着脸,也被倾宁的模样逗笑了,凑到叶脉身边出馊主意:“叶脉,不要浪费了,你去舔干净!”
叶脉听了,当真跑上去伸出舌头要舔倾宁的脸,吓得倾宁花容失色,来不及躲藏直接挖了一坨馅往他嘴里塞。
这下可好,叶脉吃了一嘴的豆沙,自然不甘示弱要报仇,挖了一坨扑过去。倾宁狼狈地躲藏着。
一旁贡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倾宁不愿她置身事外,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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