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晓彤不想成为大明星,只有挣钱然后有资本自己投资创业,让他的妻女都可以过更好的生活。
现在戏终于杀青了。他终于坚持的走了下来,虽然半路时有许多不甘愿,以为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但他还是认真的完成了作品。
他想,就算这部戏不红也无所谓,因为他学到了许多东西。原来,只要坚持,只要不放弃,你所有的不可能都会成为可能。
至少,他挣脱了自己。他成功的做了一个坚持到底的!
戏杀青了,他也要毕业考拿毕业证了,他终于要出学校,与她并肩而立了。终于有时候好好的陪老婆与女儿了。
怎么能不开心呢?
龚渺下班一打开门,他就抱着她直转圈喊,
“渺渺,我好开心!”龚渺被他浑身的酒味熏的要晕过去了。
可他却高兴的蛮横的咬住她的唇,迷迷糊糊的说,
“渺渺,我好开心,我开心的时候有你在我身边!”笑的样子像个傻子般。
龚渺命令的推了推他让他去洗澡,可醉鬼怎么会听话呢?他一个似无意压在她身上,两人就双双跌倒在沙发上。
“渺渺,我好开心!乖,别动,让我好好爱你!”
醉的似个傻子,可手下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
试问,龚渺怎么能挣脱一个蛮力的醉酒鬼呢?
正文 077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做女人真是命苦,陪一个醉鬼嗨皮完了,还要拖着他去洗澡。
“渺渺,还要!”他眼神酸眸眸的,神态像个要吃糖的孩子,又朝龚渺扑来。
龚渺毫不留情的一脚踢过去凶神恶煞的骂,
“下次再敢喝酒,我跺了你!”看他怕怕的眼神,缩在角落,不敢反抗了。
她这才吞下怒气,拿起毛巾为他细细擦洗。本来一阵狂欢就被他弄的筋皮力尽了,更别说把他从客厅拖到浴室了。她现在可没心情陪他闹!要不是他身上的酒味大的能把人熏晕,她才懒得管他。
可还没两分钟,喝醉酒的人一点儿都不安份了,努力撑起双眼,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说,
“渺渺,我没醉,我没醉!”
龚渺气的一掌盖到他头上,他又晕头晃头的开始眼睛冒星星了。龚渺赶紧给他擦干,把人拖到床上后,她才松了一口气的倒在床上。
呼,终于搞定了。
正要爬起来,自己去洗个澡,醉鬼又压了上来,一边神志不清的寻找着她的唇,一边在她身上乱摸,嘴里嚷嚷着,
“我还要,我还要,渺渺,我还要!”
龚渺真是哭笑不得,都醉的神志不清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她要什么啊。
难得看他这副傻样,龚渺按住他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笑眯眯的问,
“你还要是不是?”他眼神蒙蒙的盯着她点点头,身体向上拱了拱,他要起来,他要压着她,他要、、、、
晕晕沉沉中,他什么都记不清,就是想要那种感觉,那种与她容在一起的感觉。
龚渺恶作剧的逗弄了他一会儿,邪笑着问,
“还要不要?”平常她可没这么大胆子。可是这时候他晕着嘛,嘿嘿!
不知道是不是酒的后颈儿来了,他感觉越来越热,这些根本就满足不了他,他挣扎想起起不来,想摸也摸不到。
龚渺大胆的坐了下去,他突然不动了,就是这种感觉。
她好似坐的不安,动了动,他挺起腰往上迎了迎,不够,不够,这样不够!他摸到她的臀部紧压向自己,可是她却再也不动了。
下意识的本能,他再也憋不住,一个翻身把她压到身下,重新找到主导位置,然后疯狂的与双双沉入爱的欲火中、、、、、、
一夜焚烧,筋疲力尽。
“渴了,去倒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感觉好渴,拍了拍他的屁股
他“噢”了一声,眼都没睁开的去给她倒水,下床时一绊摔了一跤就醒了。他摸了摸头,好像才从醉酒中醒来,有些晕,又摆了摆头,床上的人又昏沉的叫着水,他也来不及细想,怎么会成现在这样了,赶紧去倒水。
倒来了水又扶起她伺候他喝完,上床搂着他又沉沉的睡去。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醒了。
他烦燥的伸出手想把这吵人的声音灭掉。可它没完没了的一直叫。龚渺怕自己醒不了,所以订了三个闹钟。
第二个闹钟灭掉时,她终于强忍着酸痛睁眼起床。看到身旁睡的跟死猪样的许晓彤,心里特别不平衡,瞪了他一眼,踢了他几脚,才把死猪踢醒。
“渺渺,怎么了?”他揉着眼迷糊的问,头了好疼。不行,还要睡。
龚渺阴沉沉的盯着他说,
“昨晚儿上撒酒疯撒了一夜,你可舒服了,赶紧起床,老娘睡不成好觉,你也别指望睡!”
“我今天没事,可以睡一会儿!”他移了移脑袋,继续闭眼准备睡觉。
龚渺提起他的耳朵大喝,
“不准睡,给我起床!”
他不高兴的看着她,然后就霸道的吻了上去,她一边拍打着他的背,一边挡着他的侵犯,两人正在火热时,电话响了。
“别接!”他抱着她不愿意让她走。好像一亲她,头就没那么疼了。
龚渺推开他,跑去一看是张玲的电话,赶紧接起来,
“喂,老张!”许晓彤从身后蹭了过来,搂着她的腰,对着她的雪背就乱啃起来。
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一阵一阵的低泣。出了什么事?龚渺皱起眉,一掌拍开许晓彤,连连喊了几声,
“喂,喂,老张,是不是你?你怎么了,说话!”
许晓彤看她神色很是紧张,也不扰她了,就安静的抱着她,然后脑膜枕在她肩上。
张玲在电话里哽咽的叫了声,
“老龚、、、、、”便余下全部叫人心碎的低泣。
“你别啊,有什么事稳住,我马上过去找你!你现在在哪?是不是在我们的租房里啊?”
张玲哭着嗯了声。
龚渺不敢耽误时间,快速的洗了脸换衣服,打算待会在车上时,给公司打电话请假。
许晓彤看她这样紧张,怕她出了事,也忍着头痛起床换衣服。
龚渺看见他就烦,瞟了他一眼说,
“你去干什么,都是女人家的事!”
“大不了我不上去,就在楼下等你,你要是有事,也可以叫我嘛!”
龚渺想了想,实在想不能张玲为什么哭的这么难过,难道是昨晚她们小租房被人盗了,张玲遇到了坏人?
这样的话,让许晓彤跟去也行,她不太会处理那些事。
到了小租房,许晓彤在楼下等,龚渺急急的跑上楼。拿钥匙开门,开了半天推不动,好不容易推开一个小缝,探进一个脑袋,才发现张玲是摊在门口哭的,手机早已掉到地上,看来她打完电话就哭的不成样子了。
龚渺连忙挤了进来,把她搂进怀里,就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擦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钢筋狼狈脸蛋,然后抱着她像妈妈一样哄说,
“乖,有什么事告诉我,咱不哭,天大的事都能解决!”
张玲紧紧抱着她,也不说话,趴在她怀里泣不成声,她的眼泪打湿了她的衣服,龚渺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看她哭的这么难过,也跟着哭了。
她哽咽着嗓子说,
“老张,别哭了行吗?说话,别让姐妹心里难受憋的慌!”
张玲想说话,可是才开口说一个字,就是抽,可能哭的太久,抽了好半天都没说出话。龚渺把她扶到床上,给她倒了杯水,张玲喝完后,情绪才好了点。
靠在那里,双眼盯天花板,空洞的无神。龚渺急的厉害,这到底出了什么事啊!要是受人欺负了,就欺负回来呗。她知道张玲天生性子软,受了气也不敢吭声,气愤的喊着,
“老张,谁欺负了你说出来,我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张玲想了想,泪又流了出来。说什么,怎么说?心痛的厉害,她只觉得丢人,心寒。
她那么难过,却不敢告诉妈妈,不敢面对他们,半夜一个人跑出来,慌神无主的跑到w城。她不知道她是怎么走进小租房的,她只知道她的天塌下来了,什么都没有了,两个最爱的人同时背叛了她。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龚渺看着又哭着不说话,气的提起她喊,
“你到底哭什么啊,你说行不行?你想让我急死是不是?”
她看到龚渺这样子,知道她是真心的对自己好,可是,可是、、、、、她怎么说?
“张芳怀孕了!”
龚渺愣了愣,算起来,张芳今年应该是大二。龚渺可能明白了。张玲一直把张芳看做张家的希望,希望妹妹到好好读书,然后出来了能很有本事为张家争光,让所有人羡慕张妈妈,其实养女儿也挺好。
可现在张芳才大二就怀孕了,所以张玲才很失望吧!
她笑着坐到床前抱住张玲笑说,
“傻瓜!不就是有了孩子嘛!她现在还有,你可以让她把孩子打掉好好读书啊!”
张玲双眼委屈无助的望着她不说话。
龚渺看她这样觉得不对颈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但觉得那不太可能!都是小说里的狗血,现实中怎么可能。
她笑着摆摆头说,
“老张,你别这样看我,我怕!”
可张玲仍然不动,用那种“你知道的眼神”看着她。
龚渺忍了忍终于猜测的问,
“张芳怀的是她姐夫,你老公的孩子?”
张玲似是绝望的安息了,终于闭上了眼睛。
龚渺突然呼不出来气。
那一年暑假她去张玲家里做客吃饭时,看到忙碌的张玲老公,其实也想过这个问题。谁让她小说看的太多,老是容易想一些变态的事。不过,她想了想后,否决了自己的想法。张玲的老公根本就是个不出色的山里人,什么本事都没有,什么都不会,除了长了一张厚道和善的脸。
若不是张玲为了找一个入赘的老公,根本就不会嫁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山里人。而张芳,一个有脑筋的大学生,怎么会看上一无是处的姐夫呢?
所以,当时龚渺就暗笑自己想多了。而且听张玲的口气,她老公还是很爱她的,也不可能干出那种事。
可如今,怀孕了,那是多久的事啊!
“老张,你没开玩笑吧?”龚渺不敢相信的问。
张玲眼泪又从眼角划了出来,
“我宁愿相信这是个玩笑!”
看到她哭,龚渺就心疼起来,她抱住她,含着泪问,
“他们欺负你了是不是?走,跟我走,我去找他们算帐,他妈的一对狗男女,忘恩负义。要不是你,那男人现在还在大山里种田,要不是你,张芳有那么好的条件读书吗?都是两个白眼狼,走,我们去算帐,不要便宜那对狗男女!”
张玲抓着床,不愿被她拖走,哭着说,
“不,我不回去,我根本不想见到他们,我不要见到他们,永远都不要
“你以为逃避就能过去吗?你在这里哭?谁看得到你的难过,谁心疼你的难过?那一对狗男女还不是逍遥的抱在一起?我倒是要去看一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张玲摔在地上哭成一团,句句叫到,
“不要,不要去!他们一个是我从小疼到大的妹妹,一个是我生命中唯一最重要的男人,我不想去,我怕我会疼的死去过。老龚,让我哭好不好,等哭累了,我就睡着了,等睡着了,醒来我就会忘切一切,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龚渺蹲下来,轻柔的抚干她的泪,心疼的哭着说,
“傻瓜!怎么可能没发生呢?坚强点,跟我回去吧!我想,你一定都问他们的勇气都没有,就直接从家里跑出来了。现在有我,我陪你回去,我帮你问,我帮你扇他们!你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