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打酱油状态,还有原着里三叶篇最让人感动的情节没出现也算是遗憾,虽然最初咱是有想过加一点土三元素,但不想让三叶妹子和小十四受伤最后也被华丽丽无视了,果然咱还是罪大恶极的啊=A=
说到码文的时候最初是有很多纠结的地方,特别是在称呼上面o(╯□╰)o比起阿银、小新什么的大家果然还是觉得银桑和新酱比较顺口吧,但由于咱之前混的论坛里对文章格式有比较严格的要求,像是不能掺杂表情什么的,养成这样的习惯就像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的文艺腔一样都固执地带到这篇文里了╮(╯_╰)╭再加上总是摆脱不了的游戏设定也算是一种另类的风格?!=A=啊啊,真是越来越像是啰嗦的老婆婆了啊——
最后的最后!虽然这或许是一篇并不成熟的充满BUG又搞不清性向和文艺热血搞笑一锅端的大杂烩文,但还是让咱们为一起见证他的诞生成长而鼓掌撒花吧~~~一路马拉松后到达终点的感觉怎么样?正如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哈姆雷特,不知道咱眼里的十四和阿银还有那个银魂世界大家喜不喜欢呢,反正咱是很喜欢的啦=A=其实就像是烟花大说的那样,一个世界的故事不应该是单纯的爱情,无论是日常的小搞笑小温馨还是长篇的奋斗热血,其中穿插的朋友、亲人、师生又或是亦敌亦友的各种关系?!在咱看来都应该是必不可少的东西,虽然可能表现的并不明显=A=果然还是个人的功力问题吗掀桌——
接下来咱就会不定时的更新一些番外,初定是有关井伊耀和松阳的故事(可能分为茗姬视角的总线以及总督或阿银视角的私塾分线),还有初代视角和茗姬视角揭秘的一些过往,或许还会有金魂篇?!但今天看到一个改编截图凑成的金魂篇银土故事实在是把咱森森的虐到了,呜呜,小十四你怎么能忘了阿银还把他伤得那么深呢!咳咳,偏题了,如果亲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也可以说出来,咱会考虑一下的~(≧▽≦)/~
PS:关于如果假发在攘夷战场上看到十四的番外。。。。。。唔,咱总觉得如果写出来可能更像是小剧场?!不过既然少年你那么期待,咱就试着写写看吧=A=
☆、番外
那一身明艳的大红沾满了血渍,她依然笑得傲然,笑得美艳。
纷飞的银杏,又埋葬了谁的曾经。
耀,你是井伊家的光辉。
母亲恬静的面容早已在斑驳的岁月中被磨损,记忆中那双苍白温暖的手只剩下了彻骨的寒冷。
她说,茗姬这个名字太过柔软,你这般刚强的孩子不适合它。
她说,你要微笑,无时无刻都要像太阳一般温暖人心地笑。
她说,不要害怕,不要胆怯,人生路上总有几个是会陪你走到最后的人。
十岁的她只知道哭泣,痛苦的怀疑着母亲为什么说她这般懦弱的人刚强。
茗姬是父亲给她的名字,她喜欢这个名字。
这个名字意味着没有磨练没有苦痛的锦衣玉食的生活。
身为耀的她却只能穿着男孩子的衣服,接受苛刻的要求,在私塾里被人欺负。
所以她讨厌吉田松阳。
那个一如母亲所说的,无时无刻都像太阳一般温暖人心地笑着的男孩子。
相貌俊秀,品行端庄,待人温和有礼,无论文武都是私塾里最厉害的人。
这样的人仿佛是把天底下所有的光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以此更加衬托出她的胆小无能。
一次分组练习,让她第一次真正认识了他。
你是耀君吗,真是美好的名字。
那个讨厌的人这样说着,在她看来更像是明晃晃的嘲笑。
你是在嘲讽我吗!她涨红了脸,但直到最后也不敢把心里的不满大喊出来。
在那之后,她想他或许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
至少她喜欢他的发色。
那种银色中掺杂着灰色的并不清冷的发色。
松阳,我,我害怕!
她带着哭腔紧紧抱着树干。
她后悔极了,为什么要为了一只雏鸟而爬上树呢。
小心翼翼爬上了树,还没享受成功的欢喜,她看着树下空荡硬实的大地惶恐不安。
别害怕,我接着你。
他张开双手,依然温和地笑着安慰她,她却注意到他眼里的不安。
什么嘛,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发现了新鲜的东西让她惶恐的心雀跃不已,她抽泣着从树上跳了下去。
接不住就狠狠骂你一顿。
带着孩子恶作剧似的稚气。
然而在悬空的一刻她就后悔了。
这种英勇的行为一点也不像她,不像那个胆小怯懦的她。
可他接住了她,即使重压让他的身体疼痛不已,他依旧笑着,散发出太阳一般的光辉。
咸湿的泪水流进嘴里,不再是苦涩。
他说,没事吧?
她说,我讨厌你,吉田松阳。
她终于肯说出自己的心声,剥开保护自己的脆弱外壳。
他却只是笑着,温和的,带着泉水叮咚作响的清冽。
名为耀的少女找到了自己的光辉。
她充分发挥自己能够入梦制造梦境的能力收集情报,接受父亲一切的苛责磨砺,绞尽脑汁出谋划策力所能及地替父亲除掉威胁井伊家的羽党。
只要他是好着的。
她把井伊茗姬的身份给了一个捡来的孩子作为替身,暗地培养自己的势力,苦心积虑地帮助攘夷志士们逃脱,掩盖他们的痕迹。
只要他是好着的。
她在敌人面前高傲冷清,沾满鲜血的双手却能在晚上一丝不苟地编织着同心结,心心念念着送给他却不告诉他自己真实的心意。
只要他是好着的。
他离开战场,开了一间讨厌的书塾,终日和学生为伴,她也不恼,至少她能看着他微笑幸福。
她讨厌教导小孩子,却能以耀这个名字微笑和他的学生相处,除了某个紫发的小鬼。
变故以父亲向德川定定进言提出宽政扫荡为起始点。
以保留他的性命为条件,她尽心尽力地为父亲办事。
可是父亲的来势汹汹让她开始担心自己能否保全他们。
午夜惊梦,她终于向他坦露自己的心意和恐惧。
松阳,我害怕。
她紧紧抓住他的手,生怕一个不留神他便离自己而去。
无论在外人看来她有多么刚强,在吉田松阳的面前,她依旧是儿时那个胆小的少女。
别害怕,我在这等你。
他一如既往地微笑着说出安慰的话语。
她安心地笑了。
吉田松阳在井伊耀的面前从未食言。
可他终是食言了。
当那个以父亲身份的人将他的尸体放在她面前时,
世界崩塌了。
工具就要有身为工具的意识,这个男人是影响你的最大因素,所以我就先替你除掉了,没问题吧茗姬。
那个人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轻而易举地摧毁了她的世界。
世界变成了纯粹的黑白,心脏被无数虫子撕咬翻滚,紧锁在身体里咆哮挣扎的黑暗破涌而出。
她低垂的脑袋几乎碰到了地上。
痛苦和憎恨让她紧咬的唇沾满血腥。
当然,没问题,父亲大人。
她冷静地用着毫无波澜的语调从齿缝间挤出回答,将憎恶与痛恨和着鲜血一并吞入腹底。
果然是我的好女儿。
那副丑恶的嘴脸满意的微笑着。
她一次次的入梦,试图在梦里杀死那个男人。
可梦毕竟是梦,梦醒来,那个人甚至连被杀死的记忆都不会存在。
她一次次的制造梦境,试图将他在她的梦里复原。
却只能换来一个个空余外表的躯壳。
空虚的内心和习惯忍受痛苦的身体已经频临极限无法再继续承受了。
那就毁了吧。
这个世界毁了她的一切,那她毁了这个世界也没什么问题了吧。
她派人找到了可以保存尸体的冰棺,制作了一个以假乱真的头颅亲自送去给他远在攘夷战场的学生们。
战场里面也有她带去作为诱饵的徒弟。
这只是第一步。
和春雨结盟,联合天人扩展星云组的情报网,游走在幕府高层中把井伊家一步步推向巅峰。
有什么是比给他最想得到的一切后毁掉那一切更加让人绝望的呢。
就像是当初那人对她做的那样。
就这样结束掉一切吧。
房屋摇晃着,这是真实世界的地动天摇。
灰尘伴着碎石填埋了她的视线,她只轻轻扔下一根火柴,燃了一切。
她和他都不是适合被石土掩埋的人,而应当像浴火的凤与凰,飞散在另一个世界。
她或许对不起许多人,譬如小凛,譬如茗姬,譬如。。。。。。她的小徒弟。
毁去那人白夜叉的外壳是她能够送他唯一的礼物了吧。
她看着温暖的火焰一点点舔舐着她的外衣,吞噬着他的身体。
她握住他冰凉的手掌,凑近他的胸膛,阖上眼,听着那仿佛还在跳动的心跳。
扑通——扑通——扑通——
恍惚间,她看见了那简陋的私塾外面的羊肠小道,看见了那道路两旁四处飘散的银杏,还有那树下相视而笑的少年少女。
就这样在一起吧。
晴空下的她微笑着,像太阳一般温暖人心的微笑着。
哪怕到了下一世,你不再是你,我也不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咱只是想把已完结挂上来摆摆酷罢了╮(╯_╰)╭
番外啊番外,为什么你还有那么多=。=
于是前面几个都是文艺向=A=觉得酸掉牙的孩子尽情吐槽吧
番外
——当她从废墟中抱起她的那一刻,她获得了整个世界。。
雨好大,淅淅沥沥,淅淅沥沥,恍若嘈杂的交响乐,每一滴都敲击在灵魂的痛处,冰冷彻骨。
村庄、亲人、朋友,天人毁去了一切。。
断壁残垣中的她抬起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
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说,就连恫吓怒骂都不曾出现在她的心里。
就算是呼救也没有任何效果吧,深知这一点的她只想留多一点力气看看这个世界。
污秽、肮脏,她已然连嘲笑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过去,没有未来,连名字都遗弃的她拥有的只有这片废墟而已。
然后她便笑了,明净、透亮,毫无征兆却理所当然。
不知怨恨,不懂愤慨,她本该是这样纯净的灵魂。
“为什么要笑呢。”那人背着光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仿佛是上帝对着他虔诚的信徒伸出的怜悯而神圣的手。
她眨了眨眼睛,“这个,世界,美好。”牙牙学语般笨拙地吐出了破碎的语句。
她想她永远都忘不掉对方当时的表情。
震惊、错愕,或许,还夹杂着些许难以言喻的憎恶。
那人忽然大笑起来,前仰后俯,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仿佛是看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闹剧。
他从废墟中抱起她瘦弱的身躯,湛蓝的眸子里温柔得足以融化一切钢筋铁壁,温暖源源不断从他的手心、身体传来,宛如一束光从那阴云覆盖的天空中漏了出来。
他说:“我是耀,从今天起你就是井伊茗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