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史沈浪同人]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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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沈浪同人]世外桃源-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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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浪已经笑不出来。
  对面的熊猫儿已经浑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脸色比刚才还要白上三分。
  就算选择的,是对的那条路,沈浪也有些后悔了。
  在王怜花很开心的时候,小桃和小红两姐妹已经施针完毕,接下来只要将刺入的金针全数取出便算大功告成。
  王怜花道:“熊猫儿的武功已经被废,小弟等下便派条船送他回中原。”
  沈浪道:“在此之前,在下想和他说句话。”
  王怜花看着沈浪:“沈兄未免得寸进尺了。不过,小弟现在的心情不错,再让一步又如何。”
  看着沈浪将衣服穿好,遮住身上的痕迹,直到要走出去时,王怜花却突兀得冲过去,将沈浪死死得压在地上,几下撕扯掉身下的裤子,用力顶了进去。
  被如此蛮横的进入,沈浪痛得全身发颤,却是咬紧了牙关,没有吭声。
  比身上所受的痛更甚的,是心底的屈辱。
  不管做多少次,都不可能顺利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进入。
  王怜花不曾说明突然发狂的原因,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只要能让沈浪痛苦,王怜花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更何况,他切切实实得在沈浪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是一场单方面享受的强…暴,沈浪默默承受着这些,没有发怒,是因为不需要。
  对王怜花这种人,怒火和愤怒是多余的。沈浪更需要的,是冷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熊猫儿睁眼看见的,是沈浪。
  沈浪的脸色很白,是憔悴的苍白,这让熊猫儿的心狠狠疼了一下。
  熊猫儿不知道的是,他的脸色只有比沈浪的更惨淡,是失去武功后的气虚体弱。
  熊猫儿没有问,那两个姑娘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熊猫儿既然不问,沈浪也就不说。
  沈浪只在熊猫儿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仁义庄,左起第二棵树。”
  沈浪已经尽可能压低了声音,但不能保证不会被王怜花听去。
  因此,说着话时,沈浪的手指在熊猫儿的掌心中划动,写的是“嫁衣神功”四字。
  嫁衣神功,是武林早已失传的一部奇书。据闻,习武者若武功被废,修炼嫁衣神功,可在短短数月间武功飞进,一日千里,练成之后功力犹胜从前。
  但没人见过这本书,传说永远只是传说。
  然而沈浪,却知其下落。
  熊猫儿被送上帆船,离曾经的世外桃源渐行渐远。
  很久没有回去的中原,埋藏着希望。
  径直来到了仁义庄外,熊猫儿却没有进去。
  不是不想进去,而是有人不肯放行。
  怜花公子的手下,奉命来取熊猫儿的性命。
  王怜花只答应放熊猫儿离开,并未承诺不取熊猫儿的命。
  毕竟,留着熊猫儿总是个麻烦。诚如沈浪所言,人质只要一个便足够。
  更何况,沈浪写在熊猫儿掌心中的字,王怜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既如此,他怎有可能放任熊猫儿,再有杀回来的可能。
  失去武功的熊猫儿,很快被逼至仁义庄外的悬崖边上。
  身后,是深不见底,被厚厚云雾遮住的暗渊。
  面前,是如狼似虎,随时准备取命的无情杀手。
  熊猫儿别无选择,纵身一跃,跳下悬崖。
  悬崖边上的杀手在探身凝望一番后,放出信鸽,回禀远方的主人任务完成,随后相继离开。
  但是,跳下悬崖的熊猫儿并没有死。
  生长在悬崖两边的树枝纵横交错,形成一张天然结实的大网,熊猫儿就落在这张大网上,毫发无伤。
  其实,并非熊猫儿命大,侥幸碰上老天爷的安排。
  熊猫儿只是相信,沈浪不会害他。
  “左起第二棵树”,是某次在孤岛上的三人突来兴起,所做的一个游戏。
  从左至右,依次排列三人:熊猫儿、朱七七、沈浪。
  三个人在遇到相同的危险时,会做出的反应。
  熊猫儿选择硬拼到底,朱七七选择跳崖求生,沈浪选择顺其自然。
  因此,沈浪所说的“左起第二棵树”,在场的也只有熊猫儿才能真正明白,沈浪所指的,是朱七七的选择。
  沈浪曾经去过仁义庄,不但去过,他还知道仁义庄外的悬崖下面,不但有天然的屏障,还住着一位不愿出世的高人。
  这世上,本就没有嫁衣神功。传说就是传说。
  沈浪知道得再多,也不可能轻易让传说变成现实。
  但没有嫁衣神功,不等于失去了希望。
  悬崖下的高人,有起死人、活白骨的本事。
  更妙的是,这位貌似无所不能的高人,曾央求沈浪为他做过一件事,并允诺日后可用任何一个条件来作交换。
  沈浪不是伪君子,帮人的时候没想过要报答,但人家给出的交换条件,他也会收下。
  沿着树干,熊猫儿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凿在悬崖壁上,被垂下来的枝枝叶叶遮得严严实实,山洞内简直伸手不见五指。
  “什么人?”
  突然从洞内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
  熊猫儿应道:“沈浪。”
  “你不是沈浪。”苍老的声音很肯定。
  “晚辈熊猫儿,是沈浪的朋友。”
  佝偻的身影从山洞的深处走出来,熊猫儿极力睁大了眼去看,但等他看清楚对方只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时,不可抑制得从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
  老头问他:“沈浪的朋友,来这里做什么?”
  即使失望,熊猫儿仍是说出来意:“请前辈助晚辈恢复武功。”
  老头突然一把抓住熊猫儿的手腕,熊猫儿竟未能看清他是怎样出的手。
  老头摸上熊猫儿的脉搏,很快道:“你的武功,被金针刺穴所废,与一般的挑断筋脉不同,要想恢复功力,难,很难。”
  熊猫儿抽回手,沉默了片刻后突然一笑道:“有劳前辈费心。”
  老头一瞪眼:“你不相信老夫能治好你?”
  “晚辈决无此意,只是……”
  “哼!比起沈浪,你的眼光差了很多。”老头不悦得打断熊猫儿。
  “你不相信老夫能治好,老夫偏要治给你看。过来!”
  老头转身往洞里走去,示意熊猫儿跟上。
  熊猫儿见老头看似不快的步伐,但想要赶上却无论如何也不行。熊猫儿快,老头也快。熊猫儿慢,老头也慢,就像老头的身后长了眼睛似的,总能保持相同的距离。
  此时,熊猫儿已明白过来,之前自己真是看走了眼,不由感到些许惭愧。
  但也因此,熊猫儿重新生出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九章

  王怜花收到信鸽带回的消息时,脸上很快闪过一丝笑意,在未被他人看清前已然消去。
  回到石室内,房内不见沈浪的踪影,王怜花也不着急,缓缓走到与石室相连的室外,在那里果然见到了要找的人。
  “熊猫儿已到中原,沈兄可满意这个结果。”
  沈浪仰首在看树冠中的一对鸟儿筑巢,孤岛四季如春,鸟儿随时都可繁衍后代。
  王怜花见沈浪看得用心,便走过去与沈浪并肩,一同抬了头去看。
  “这是比翼鸟,据说,如果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也会跟着去,不知是真是假。”
  王怜花悠悠得说着,一道指劲冲向其中的一只鸟儿,小鸟从树上栽下,当场断气。剩下的小鸟哀鸣着从树上直冲下来,一头撞死在地上。
  眨眼的功夫,两条弱小的生命已消散天地间。
  王怜花收回手掌,笑笑道:“原来传说是真的。”
  沈浪转头看向王怜花。
  “心里不痛快,何必把气撒它们身上。”
  “不痛快?小弟并没有不痛快,相反心情好得很。不过,小弟希望在说话时沈兄能看着我,这样小弟的心情会更好,也就不会想要杀生了。”
  沈浪道:“现在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无需做多余的动作。”
  王怜花同样笑道:“小弟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沈兄如此明理,让彼此都省下不少的心。”
  拍了拍双掌,当着沈浪的面,王怜花对领命而来的小桃小红下了指示后,让她们退下去安排。
  王怜花向沈浪发出邀请:“今晚想请沈兄与小弟一起鸳鸯戏水,不知沈兄意下如何?”
  沈浪怎么可能会答应,但沈浪又怎能拒绝。
  沈浪发现,自从对上王怜花后,自己苦笑的次数又增加了不少。
  “在下很想知道,上一个男人真那么有趣?”
  “上其他男人不但无趣,还令人恶心。但若是沈兄——”王怜花伸手抚摸沈浪的脸庞,故作深情道:“沈兄与其他人不同,若能由你生下小弟的孩子,日后必非凡品。”
  “无论孩子是好是坏,父母都会疼爱。”
  “小弟却只喜爱聪明的孩子,譬如七七姑娘。”
  沈浪苦笑道:“在下记性不差,王兄不必一次次提醒。”
  “那么,”王怜花侧身相让,彬彬有礼道:“请沈兄与小弟一同过去吧。”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
  王怜花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翻着各种花样在沈浪身上一一试过,兴奋得像个孩子。
  沈浪一直都很清醒,王怜花只用少量的十香软筋散削弱沈浪的内功,为的就是让沈浪能很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王怜花对奸…尸没有兴趣,但即使床上的沈浪表现得很像一具艳尸,王怜花还是能在他身上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这种无尺度的索取,饶是体力再好的人也支撑不住。
  临近天亮的时候,沈浪的眼前阵阵发晕,身上的人却还深埋在他体内不停抽…插。彻底陷入昏迷前,沈浪不禁自嘲得想,这哪里是鸳鸯戏水,分明是比十大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的折磨。
  沈浪在床上躺了三天,身上的脏污浊迹已被清理过,下…体裂开的伤口也涂了上好的金疮药。到了沈浪能下床走动的当天晚上,王怜花又来求…欢。
  在被进入的瞬间,沈浪突然发力推开王怜花,旋即趴伏在床沿边,不住得干呕。
  箭在弦上却被拒绝,王怜花的脸色当然不会好看。但冷眼旁观沈浪呕吐的样子后,王怜花忽而心念一动,抓过沈浪的手腕诊脉。
  稍显有些紊乱的脉象中,王怜花摸到了另一个突突跳动的脉搏——是喜脉!
  王怜花不禁喜上眉梢,他未曾料到,服下诞龙果后迄今不过两次的交欢,沈浪竟这么快便怀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章

  沈浪本不是全信王怜花让他服下的是真正的诞龙果,毕竟那是传说中的东西,但此时腹中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九岁那年,沈浪本有机会得到一个弟弟或妹妹,但沈母怀了两个月后却不慎流产,沈浪记得,躺在病床上的母亲虽然温柔依旧,脸上却失去了昔日的容光。
  沈浪一直陪在母亲身边,担心母亲会想不开。
  直到数天后,沈母轻抚小小年纪便已很懂事的男孩的脸,柔声道:“每个生命都该被好好珍惜,娘失去了肚子里的孩子,但还有你和爹爹,娘不会有事。”
  “嗯。”沈浪乖巧地应了声,握着母亲的手将脸贴得更近。
  然而仅在半年后,一夕之间沈浪永远失去了他的爹娘。
  “沈兄在想何事,想得如此专注,连小弟进来好一会儿了也不曾留意到。”
  王怜花端来新煎的安胎药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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