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玉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这句何解?”司马仲凌抚着自己的美髯问道旁边身着孩童道。
只见这孩童头上带着一个翡翠白玉冠,身着紫色金丝软烟罗纱袍,内衬着品竹色的长袍,面容俊美,身形雅致虽然人在稚龄也能看的出将来的风仪,这个孩童就是辰玉。
司马仲凌是林海的同年,乾元九年二甲的第一,因于林海交好所以受邀在闲暇之余来教导辰玉读书。
“老师,辰玉认为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就是告诉我们要弘扬光明正大的浩然之气,让人们能改进自己的不足之处已达到完善,是吧?”
“恩,不错,不错,你即以明白大学之道就应当知道修身之后才能齐家,,齐家而后才能治国,修身齐家治国而后才是平天下;又有《爱莲说》中语:“莲,出淤泥不染。所以,所谓君子者就应当在上修自身之德,在下明己之缺失然后再改之,你可明白?
辰玉想了想,躬身像司马仲凌行礼一礼道:“老师所说学生已经明白,多谢老师教导。”
“好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你回去了将《中庸》抄上十遍明日拿来我瞧,记住了虽然你年幼,不过天资聪颖,但是还要勤奋学习,莫要伤仲永才好!好了你回吧”
辰玉起身向司马仲凌行了一礼道:“是,弟子一定会勤学不辍,不会让老师失望的,弟子告退。”
待到辰玉回得家中以到末时,辰玉回的自己的房中洗漱一番后就又去了贾敏处,还未进得房门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子奔了出来,边跑边叫着哥哥。
祁玉迈着小腿欢快的跑到辰玉身边张开两手楼着辰玉的腿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辰玉糥糯的道:“哥哥,哥哥,你回来,祁玉好想你啊。”
辰玉弯腰抱起小祁玉轻轻的捏了捏祁玉的小鼻子宠溺的笑道:“尽是瞎说的,今天早上我走的时候你不是还见到了吗?你个鬼灵精!”
祁玉咯咯咯的笑着双手搂着辰玉的脖子道:“祁玉就是想哥哥,哥哥没来祁玉想的连饭都吃少了,哼。”
辰玉摇头道:“你呀,真真的古灵精怪!”辰玉抱着祁玉边走边问道:“对了,祁玉,黛玉呢,怎么不见她啊?
祁玉歪着头想了想道:“姐姐大概在自己房中赏花的吧,今儿父亲新得了一个稀有的兰花,姐姐见了可喜欢了,就像父亲要了去,置在屋中呢!”
“是吗,那待会等哥哥见过母亲带你到她房中玩耍如何?”辰玉问道
“好呀,好呀,祁玉也想看那盆兰花呢”祁玉拍着手高兴的说道。
辰玉进得贾敏屋中,贾敏正笑着看着辰玉,见他进了屋就让他将祁玉放了下来道:“看你,自己还是孩子呢,还要抱着他,也不怕累着了。”
辰玉看的出贾敏满脸含笑不同以往,就笑着问道:“母亲今日家中,可是有何喜事,儿子看着母亲今日分外高兴呢!”
贾敏双目含笑嘴里道着:“我的儿,你真真的细致入微,原本打算等消息确实了在告诉你的,不过你今儿问起了,母亲就告诉你知道,昨日你父亲对我说当今有意让你父外任苏州担巡盐御史一职,你爹爹不日就要高升了!”
辰玉听的贾敏一说内心一阵的恍惚,心道:“母亲现在是高兴,但却不知林家的悲剧却就是在苏州上演的。”随即又想道:“哎,不管如何,自己是不会让它发生的,这几年为了以防林海和贾敏体弱,他不单单的调理着父母的身体而且每每的研究食谱药膳,将林海和贾敏的身体照顾的棒棒的,就是祁玉也经常的带着他在院中走动早已不似之前的体弱了,想来应该会无事的。”
之后又带了祁玉到黛玉房中说了会子话,辰玉才会自己的书房抄写《中庸》。
这之后的几个月圣旨果然下来了,林海得迁苏州巡盐御史,林府接到圣旨之后又是一阵的忙乱道别,处理出行事物,辰玉也去向司马仲凌辞别了,今日离开京都在回来也不知会是何年何月了,就这样忙乱了半个月之后林海带着贾敏辰玉,黛玉,祁玉并一众的丫鬟仆妇离开了京都,乘舟前往苏州府上任去了。
船只在宽阔的河面上来来往往,这时远处行来一艘气势庞大的官船,船上有着两层的小楼,,河岸两边忙碌的人都停了下来,看着那艘船,缓缓的驶进港口,岸边的几个孩童呼朋引伴的含着同伴前来观看。
船中,贾敏和黛玉不住的用手帕抹着眼泪,辰玉也是面带急色,小祁玉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不住的喊着:“母亲,祁玉好难受”祁玉年幼一路的舟车劳累,本来已经稍显好转的身体又急转直下,路程行至一半就已经病倒,贾敏上前搂住祁玉,止住抽噎道:“乖,娘的乖宝宝,你稍忍忍,你父亲这就去给你请大夫来了。”说完着急的对身边的丫鬟碧汀道:“碧汀你快去前头看看老爷回来了没有,记得速去速回。”碧汀“哎”了一声赶忙走了出去。
黛玉双目含泪的看着辰玉道:“哥哥,祁玉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辰玉掩住内心的焦急,对黛玉也是对自己安慰的说:“嗯,我们的祁玉这么可爱,老天一定不会将他收去的,妹妹放心吧,父亲请的大夫也快要到了。”正说着就见碧汀跑回来禀报林海回来了
只见林海领着一个个大夫进得舟中急道:“大夫就是这里,请快看看小儿如何了。”
那个大夫是此地医术最高的大夫,看到祁玉的状况不敢耽搁丝毫,立马的走上前去,为祁玉切脉诊治,后又掀开祁玉的眼皮反复的看了看。
“小公子本来就生的体弱,这一路的舟车劳顿,大人都吃不消,更何况是如此小小的孩童啊,不过看的出来大人先前有为小公子调理身体,如若不是如此小公子怕是已经支持不到现在!嗯,老夫这里先开几贴要让小公子吃吃看,不过你们耽误了诊治时间,大人您可能就要准备后事了!哎,这么小的孩子。”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
贾敏听到这话立马的搂着祁玉大哭道:“我的可怜的儿呀。。。。呜呜呜。。。”黛玉现今也五岁了听的懂准备后事的意思,就是自己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弟弟了,也是大声的哭着边哭边叫着:“弟弟,弟弟,你醒醒,醒醒啊,莫要再睡了,你醒来姐姐就将我最最喜欢的那盆兰花送给你,还有姐姐会绣荷包了,你醒了我就给你绣一个最最漂亮的,你听到了没有,快点醒来啦。”
辰玉听了眼睛不住的发黑,明明他都已经将祁玉的身体调理好了,明明祁玉在不久前还欢快的叫着自己哥哥的,祁玉强忍着悲痛,还抱着一丝的期望的看着大夫道:“大夫您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那大夫摇了摇头道:“老夫只能尽力医治小公子,尽人事,听天命吧!”
☆、白莲现祁玉病愈得救,至苏州林海偶遇名士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港口船上,林海一家再祁玉床前哭的悲悲切切,林海眼中也蓄满了泪水,贾敏一直在照顾着祁玉,可是每每看到祁玉那苍白的小脸就忍不住的哭泣,已经哭昏过去好几次了。
林海看着满脸悲痛的道:“夫人,你还是去休息会吧,祁玉这边我来照顾着,你也好在祁玉醒来的时候显得精神些啊。”
贾敏坐在祁玉的床头,拿着锦帕捂着嘴,止不住的哭泣着,抬头看看了林海,又转过了身不住的摇头不肯离去。
辰玉领着悲伤的黛玉走上前道:“母亲,你还是休息一下吧,要不然怎么会有时间照顾祁玉,况且妹妹的身子也不好,你也要照顾她啊!”
贾敏想了想有抬头看了看瘦弱的黛玉,黛玉也抬头满脸泪水的看着她。心中升起无限的悲凉,但还是咬了咬唇角,擦拭了一下眼角起身摸了摸祁玉的小脸又帮他捏了捏被角,之后拉着黛玉的手走出房门。
贾敏走后辰玉又看了看林海哽咽的道:“父亲,您今日也是劳累非常了,您也会去捎微的歇歇吧?”
林海扶了扶自己已经昏昏沉沉的额头双眼之后拍了拍辰玉的肩膀低沉道:“也好,你好生的照顾祁玉,为父一会就回。”
辰玉待得林海走出房门后,转身走近祁玉身旁,摸着祁玉的小脸,泪水终于止不住的下来对于他来说他早已经融入了现在的生活习惯了林海威严中带着慈爱的教导、习惯了贾敏搂着她叫着:“我的儿”的宠溺姿态,习惯了黛玉和祁玉高兴的叫着他哥哥围着他跑、求他抱的欢快情景,他将抱到祁玉胸前无声的流着泪轻轻的说:“难道红楼的剧情真的这么强大吗,哥哥的祁玉,哥哥宁愿生病的是我也不愿你出事啊,祁玉你醒来看看哥哥好不好!”
辰玉着这边搂着辰玉哭的痛快那一滴滴的泪水顺着辰玉的眼角滑过两颊流至自己的胸前打湿了衣衫,也打在了祁玉的脸上。
泪水慢慢的浸透了辰玉的衣衫接触到了辰玉那胸前的白莲胎记,一瞬间的白莲放出了道道的白光,白莲玉佩骤然从辰玉的胸口飞出,绕着兄弟俩一圈之后,玉佩将这些白光聚到了祁玉身上,停了有将近一刻钟的时间才慢慢的消失,祁玉的脸色也随着这些白光的渐渐消失慢慢的变好。
辰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见那玉佩在治好辰玉之后,慢慢的停在了半空之中,了大概有一盏茶的时间,见辰玉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它,就好似孩子似的晃悠悠的飞到辰玉面前,还亲密的贴了贴辰玉的脸颊然后又在辰玉的眼前晃了两晃,之后又转身化作一道白光从新的进入辰玉的身体,化作了那白莲胎记。
辰玉看着那白莲玉佩进入了自己体内又从新的化作胎记,十分惊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有着白莲胎记之处现在还在隐隐发热,自己的胸口像有一阵阵暖流流过似的。
辰玉呆愣愣的摸着自己的胸口,突然间的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了看祁玉,祁玉现在的脸色虽然不能说白里透红但是也已经没有了先前的苍白之色,辰玉激动的轻轻将祁玉放下,迅速的转身,跑出房门大叫道:“管家,快来,你速去将今日的那位大夫请来,让他来看看,祁玉的病情有起色了,快点。”
林升小跑着来到辰玉的身边一听此言弯着腰脸上惊喜的道:“真的吗,大爷,二爷真的好啦,小的这就去请大夫”说着就一路小跑的出去了。
辰玉高兴的在房门口转了好几圈才又大声喊道:“来人啊。”静月和静羽闻声而出道:“大爷,何事如此的惊慌,是不是小少爷他。。。。。。”
辰玉笑道:“静羽、静月你二人速去通知我母亲和父亲然他们快来,告诉他们小少爷的病有起色啦!快点。”两个丫头听到也是满脸的喜色脆声的答道:“哎,奴婢,这就去。”
说完就赶紧的去找了林海和贾敏过来。
贾敏并林海回到自己的住处本就因为担心祁玉儿没有睡熟这时听到辰玉房中的静月来报说祁玉已有好转,两人就再也躺不住立马的起身飞奔的来到祁玉房中。
少顷那大夫就被请了来,在途中他已经听管家说他们少爷有了好转,所以来到房中也不耽搁放下自己的药箱,向林海和贾敏行了一礼后就上前为祁玉诊治,
医者四诊望、闻、问、切,那大夫在看到祁玉的脸色之后就知道祁玉已然与先前大是不同,之后又拿着祁玉的手切了切脉,之后放下祁玉的小手抚着他那山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