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ldemort闭上眼睛,拷问自己的心灵,他不是光明和黑暗之主,他们虽然强大却不是自己的道路,他不是商业,自然之主,那些东西并不值得他停留,他所追求的,只能是魔法,永生和自由。
“魔法,永生和自由之主,我的信徒只能是追求这三者,不畏道路艰辛,不怕牺牲和死亡的人。”
随着他的话落,整个魔法界所有古老或废旧的祭坛,都微微泛起一丝白光。
第10章 第 10 章
所有的魔法生物中,半人马一族是最厌恶人类也是最接近人类的,他们是历史的真正记录着和旁观者,没有人知道何时出现的,也没有人敢预言他们何时会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中。
占星对于每个半人马而言都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环,他们存活的大部分意义也都只在夜间观看命运轨道的一瞬间。
每天星辰刚刚升起的一霎那,对半人马而言都是最重要的祭奠,所有的半人马都围坐在一起,感受着那份飘渺的轨迹轻轻晃动,若是有人敢在这个时刻侵入他们的领域,必然遭受所有半人马的打击,无差别的。
今晚所有的半人马也都围坐在一起观看星星轨迹,伊格纳缇伍兹首领突然大哭起来,所有的半人马都惊呆了,他们看着哭泣的首领不知如何是好。
伊格纳缇伍兹一面哭一面道:“我族的希望终于升起,上千年过去了,走进王座的人终于出现了。”
所有的半人马相互对视一眼,一种最年长的长老开口问道:“首领?”
“命运的轨迹开始无常,”伊格纳缇伍兹哽塞着道:“从今天起斩断和人类的所有联系,我们将退回自然的深处,等待命运。十天之内——所有没赶回部落或者不愿回来的人,将被逐出种族。”说完这句他就擦干眼泪,向密林深处走去,剩下的半人马虽然觉得奇怪,可到底不敢违背首领的命令,也都跟在他的身后像密林深处退去。
一支年轻的人马注视着禁林之外的城堡,他的头发是白金色的,长着一副银鬃马的身体,他犹如宝石蓝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悲伤和犹豫。
“我们必须离开了。”一个年长一点的人马走到他的身后,他有着红色的胡子和头发。
“是的,我们必须要离开了,”年轻人马低声回应,“可是我们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命运的轨迹已经决定了,不要忘了我们只是历史的旁观者啊,”年长的人马担心的望着他,“费伦泽,你和人类接触的太多了,”他的眼睛里充满悲伤,“人类都是狡猾的生物啊!”
“可影响命运轨迹的也往往是人类。”费伦泽用爪子刨了刨地面,“我有义务通知他们一声。”
“好了,孩子。收起你那些天真的幻想,我们没时间耽误了,人类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我们所要关心的只有星星的轨迹罢了。”另一只人马从树林里走出来,他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身体。
“所有生物的命运都是联系在一起的。”费伦泽怒视着它,“我们曾经已经犯过错误了,我发过誓不能再重复同样的错误。”
“我们是不能干涉命运轨迹的,这一切都是我们人马的宿命。”红发人马忧伤地说:“不管命运最后的决定是什么······”
“我不能不管!”费伦泽直起上身,突然奔跑起来,“我是不会向命运妥协的,必要的时候,我会站在人类那边。”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两位人马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和悲伤,“我们走吧。”红发人马转过身去,“他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可他毕竟是个孩子。”黑发人马愤然说道:“他会回来的,首领不是说过——我们还有时间的。”
“你应该明白。”红色人马的声音里永远蕴藏着悲伤,“每一次选择,每一句话都是由命运引导的,他的命运已经决定了。”
黑发人马垂下头,透明的眼泪顺着他的眼睛滚了下来。
禁林的边上有一所破旧的木屋,它像一个竖立的长方型,又小又高。木屋的外面永远这放着张石工和一双橡胶鞋套。
费伦泽用前踢咚咚咚的撞击门,木屋随着他的撞击发出一阵吱啦声响,“谁?”一个洪亮的声音从门里传来,接着一阵狗吠,门吱啦一声开了,一个长有毛茸茸的头发和胡子的半巨人从里面探出头来,当他看到站在门外一脸焦急的费伦泽时不禁睁大眼睛。
“费伦泽,是你?发生什么事了,你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我是很急。”费伦泽大断他的话,“我有话转告邓布利多,你仔细听我说,我马上要走了。”
半巨人瞪大眼睛。
“命运已经开始现象了,但我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天上的星星移动了,我们必须退还到起点。”
“你说什么?”半巨人楞了一下,“是预言吗,你等一下,我知道此刻邓布利多教授在城堡里,我今天见过他。我去通知他,你在我房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费伦泽犹豫了下,看着半巨人的眼睛,“你确定马上回来,我必须要走了。”
“是的,我很确定。”半巨人已经跑了出去,“你等十分钟,不,五分钟,我一定回来,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不是吗?”说完这话,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中了,费伦泽想要叫住他,却发现自己一找不到他了。
“我只等五分钟。”他叹了口气,下定决心,(五分钟,应该花费不了很长时间吧。)他看着天空明亮而闪烁的星星,心中不觉闪过一道阴影,就像是有些东西自己永远错过了一样。
与此同时,在德国。经历了十一天的等待,在一个下午,当身穿白色短裙的女仆带着甜美的微笑,放下茶点的时候,她的口中同样传来了Voldemort想听的话。
“今天晚上,如果您愿意的话,主人非常荣幸的邀请您共进晚餐。”她站起身来看了眼站在Voldemort身后一脸不爽的雷古勒斯,“你当然可以带上您的随从。”
“你这个低贱的仆人!”雷古勒斯向前走了一步,“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他回头看了眼Voldemort,Voldemort微笑着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什么也没表示。
雷古勒斯握紧魔杖,一道白光闪过,说话的女仆倅然倒地,她的脸色变得更加惨白,紧皱着眉头,冷汗一滴一滴的从她白皙的脸上掉下来,其他女仆看到这一切,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们很快收拾好推车,微微鞠躬,全部退了出去,房间里除了倒地的女仆上下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和Voldemort轻轻翻书的声音,在没有其他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Voldemort终于停止了翻书的动作,他小心翼翼的将书签加入看过的那页,然后将书合起来,这才有空抬起头来,轻轻对雷古勒斯道了声:“已经可以了,这个女人就算再怎么着么,也不会透漏出你想知道的东西。我想她本身应该就什么也不知道,只是习惯了忍受痛苦罢了。所谓的钻心刺骨对她而言只是例行的课程。”
“我当然知道。”雷古勒斯放下魔杖,冷笑着说:“只是因为她的态度,她竟敢对您如此不恭敬,难道不该受点惩罚吗,相信她也是知道这点,才不发出声音的吧。”
女仆勉强跪在地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她对于我而言不过是六月间的萤火虫罢了,有什么好值得在意的呢。”
“您说的对。”雷古勒斯的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怅然。
晚宴的时刻很快到来了,和第一次不同,这次参加的宴会的除了帕特里克·冯·霍夫曼之外,还多了几个中年巫师,看样子他们就应该是理查德·施密特的全部心腹了。
从晚宴一开始,Voldemort就没有多说一句话,他微笑着看着自己眼前的牛排,专心致志,就像对着年轻的情人一样,除了偶尔赞叹几声甜点,就连理查德·施密特几次开口想跟他说话,也被雷古勒斯插过去了。
“够了!”柏得温·德·帕特里夏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身来,“我们BOSS请你们来并不仅仅是为了吃饭的。”
Voldemort端起红葡萄酒杯,他的眼睛和杯中的液体一样美丽。
“那应该是你们女仆传话的问题。”雷古勒斯连眼皮都没有抬,冷嘲道:“我们只是被邀请吃晚餐的,当然,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也可以自己吃,我相信愿意邀请我们王的人还是很多的。”
Voldemort轻抿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
理查德·施密特看了他一眼,制止住了脸色涨的通红,还想继续说话的柏得温,“我承认这几天是我懈怠了客人,我想你们致歉。”他站起身来轻轻欠了欠身,“但这件事情实在太过重大,你必须原谅我的迟疑。”
雷古勒斯终于抬起头来,他冷哼了一声,讽刺的笑道:“那么你致歉的方式还真需要重新学习一下,在我们那里犯了错误都必须跪在Lord脚下,亲吻着他的靴子,请求原谅的。”
理查德·施密特的脸涨红了,这次就连帕特里克·冯·霍夫曼也拔出了魔杖,空气都被绷紧了一样,战争一触即发。
第11章 第 11 章
理查德·施密特摆了摆手,示意他的手下暂缓动作,“Voldemort,这也是你的意思吗?”
“雷古勒斯是站在我右手边的男人。”Voldemort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大拇指立在一起。
理查德·施密特的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好!好!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如果你真有实力让我跪下的话。”说完这句,他的魔杖便闪过一道绿光,对准了Voldemort的心脏。
这一道绿光,就仿佛开始的信号,几乎同一瞬间,几道绿光同时从魔杖里发出,对准了Voldemort。当然其中还有一小部分,对准了雷古勒斯。
“保护好自己。”Voldemort对右手边轻轻说了一句,坐在桌子上,他手上的红酒,还没有放下,“我说的话总有很多人不愿意听,不愿意的相信。”他轻轻的道,声音不大,却仿佛在人耳边说的一样,清晰的传入每个人心底,“可最后那些还不愿意的相信的就只剩下了一种,你猜是谁?”
“死人!”理查德·施密特冷笑着道,他注视这那道绿光打中Voldemort,虽然一开始他没有认为那真会击中,毕竟他所要的只是给Voldemort一个教训······而不是真正的让他死。可是Voldemort如果真的太弱的话,弱者也是没有成为盟友必要的。他呵呵冷笑出来,结果已经不用再看了。与此同时,几道绿光一起击中Voldemort。
“lord?”雷古勒斯瞪大眼睛,他低喊一声,完全不顾从他身边擦过的几道绿光,他的脸变得惨白,几乎是向Voldemort冲了过去。
理查德·施密特的手下看着他的样子,都无意识的退了一步,手上的魔杖缓了一缓,给他了机会冲到Voldemort面前。
“Lord”雷古勒斯的脸色一片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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