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遁·豪火球之术!”
“呜哇!鼬!房子是木头的!会点燃的!”止水大人真高兴您在逃窜的过程中还能想起美琴的教诲。
回答他的是鼬抱着弟弟走出房间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二少,见到自己的感觉如何?
大少,您真神速。
☆、从新开始的修业
鼬安抚好弟弟之后又处理好了自己的伤口,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看看钟发现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于是抱起弟弟下楼。
佐助抓着哥哥的衣服,脑袋蹭了几下,软软的头发立刻纠结在一起竖了起来,鼬伸出手将那些头发理顺,可对方似乎觉得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再次把脑袋伸了过来,还抬起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算了,再整理就是。鼬再次伸出手如此想着。
拉开起居室的门,晚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自己的碗边摆着几串三色丸子,一眼就能认出是青空出品。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水汽,刚才直面攻击的木制桌面边角有一点焦黑,大中小三个男人在桌子前面对着自己的方向正经危坐。
唯一的女人坐在桌子边,轻轻的扣了扣桌面,三个男人里较小的两个立刻低下头,“对不起。”
“咦?”孩子发出一个疑惑的声音:“止水哥?飞镰?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刚才完全没有看到我们吗!”较小的孩子撑着地面站起来指着鼬大声质问,身边忍装的少年拉着他的衣角,一脸我就告诉过你的表情说:“看吧,就是个没兄弟爱的。”
鼬当然看到了这两个人,只是对于他们的道歉有点小小的不能接受,又碍于教养问题不能明说,于是这算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报复,见那两人的反应反而是自己被调侃了,内心小小的不自在。
“哥哥。”佐助拉拉哥哥的衣服,见对方看向自己于是招招手让他低头。
鼬带着疑问低下头,小孩直起身子够到哥哥耳边,一手掩住嘴,用全屋子都听得到的音量小声说:“哥哥,那个哥哥有个猫猫。”
聪明如鼬哪里会不明白弟弟的意思,立刻一个眼神扫到了飞镰那里。不得不说,宇智波不愧是靠瞳术过活的一族,就算是还没有开写轮眼的鼬,那么一个眼神过来,也颇具压力。
只是飞镰觉得一阵无力,任谁从被讨好的弟弟变成讨好弟弟用的工具大概都会有这种感觉。
抬手招过小苍,鼬也抱着弟弟坐到桌子旁边,小猫看了看飞镰,接着自觉的走到了伸出手的小孩旁边。
“你怎么过来了?”鼬放下弟弟让他和猫玩,终于想起好友出现在家里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
“恭喜考试通过,那是礼物。”飞镰指着鼬面前的丸子说。
孩子一愣,看向笑着的母亲,依然严肃的父亲,对着自己比起拇指的兄长,终于意识到止水和飞镰会在这里都是为了庆祝自己的跳级,佐助这时也抱着小猫扑到自己腿上,仰着脸说恭喜哥哥。
虽然那孩子可能完全不知道为什么需要去恭喜他,但鼬还是觉得很高兴,那种心情就像有什么东西填满了心底的充实感。考试时所有的紧张不安以及兴奋都在此刻归于平静,安逸的感觉油然而生。
“谢谢你们。”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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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止水和飞镰起身告辞,已经和佐助玩成一片的小苍和小孩一副依依惜别的样子让双方家长都分外无力,最终在飞镰许诺下次再带小苍来的情况下才将这两个分开。
“你果然也是小孩子么。”飞镰望着黑色的猫问,对方舔舔爪子,咪唔了一声当做回答。
“他是忍猫吧,为什么不会说话?”止水好奇的问。
“不知道,下次问问吉良先生好了。”飞镰回答。
止水将飞镰一直送到了宇智波聚集地的大门外,孩子道谢之后没有转身,似乎想说什么,颦着眉,却没有开口。
“有事吗?是不是族长太严肃了,你吓到了?”止水开玩笑。
“不,那个,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忙留意我哥哥的事情?”孩子说。
“哦,这是小事,下次和族长提一下就好了。”伸出手揉揉孩子的眉心,对方本能的退缩了一下,但还是接受了他的动作:“年龄这么小,不用想那么多。”
“谢谢您。”其实飞镰有点不安,到现在,所有人都没有提起过他的那个哥哥的具体情况,连名字都无从得知。只是有了第一个谎言就需要更多的谎言来完成这个事实,反正……万一真找到那个哥哥发现对方不认识自己的话,就当做是个美好的巧合算了。
和止水告别之后回到青空,阿妙婆婆还开着门等他,老人坐在灯下,带着圆形镜片的老花镜翻着一本发黄的书,走进之后发现是一本绯句集。
飞镰一直不大懂绯句,就像他不懂八尾人力柱所谓的说唱一样。有的绯句还可以说是有哲理的句子或者有着优美的韵律,可更多的在他看来就像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语。
“回来了?”自书里抬起眼,婆婆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嗯,我回来了。”孩子说着凑过去看婆婆手上的书。
“这是松尾芭蕉的绯句集。”婆婆介绍说:“在朋友家玩的高兴吗?”
“嗯,他家弟弟很可爱。”飞镰盯着书页随口回道,似乎是末页了,颜色暗淡的纸张上写着“旅途罹病,荒原驰骋梦魂萦”。
阿妙婆婆似乎放松了一些,飞镰这才意识到她可能是怕自己去大家族拜访会遇到麻烦。
“对绯句有兴趣?”婆婆突然问。
“不,其实不大懂。”飞镰照实说。
“这句的意思是说在旅途中患了病,然后做梦的时候梦到自己在荒野上奔跑。”说着婆婆微微扬起头,用已经因为苍老而带着点嘶哑的嗓音唱了起来。
很奇妙的,本来应该只是一句很平常的话,合上了那样的声音和绵长的调子,一种韵味如水面涟漪一般荡漾开来。飞镰仿佛真的看到了苍茫一片的天空下,荒野上踽踽独行的旅人。
而那一身灰色的和服加上黑色的长裤,手上提着的长剑都万分熟悉。就连心中的苍凉与空虚都如同共鸣一般敲击着心脏。
那是他自己,独自走过整个忍界的他自己。
婆婆唱完了这句,停下来看着他,孩子摸摸自己的眼角,依然一片干涩,笑着说:“好像懂了。”
“是吗?这是松尾芭蕉的最后一个作品,那之后他就去世了。”婆婆说:“如果那个时候他不是一个人的话,会不会能够活的长久一些?”
那句话也不知道是在说谁,但飞镰想,无论是谁答案都是肯定的。
他从来都不知道阿妙婆婆的过去,但是确确实实,现在婆婆的身边只有自己一人。只是……自己太弱,重要的东西如果太多则会顾此失彼。那么有些东西,无论多么不舍得都只能狠下心来斩断。
对不起。他在心里小声说。也不知道是对谁。
“休息吧。”婆婆收起书,带头往后院走去。
“晚安。”飞镰如是说。
反通灵之术是可以将契约者传送到通灵兽身边的忍术,与可以召唤出多个通灵兽的通灵术不同,这个术只能有一个固定的契约对象。
出于各种原因,与飞镰签下这个契约的是加贺。唔,如果有一天打不过了可以跑,跑到一个会用医疗忍术的家伙旁边一定更加安全。
这种意识在许多年前是不曾拥有的。那时的少年只会一味的往前冲,不会后退也不能后退。所有的战斗都抱着要么赢要么死的觉悟进行。
因为转身的话也只有一片黑暗。
加贺让一只叫做橙的忍猫代替飞镰去上课,然后将孩子扔到了吉良那里。
“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开了写轮眼了。”独眼的猫跪坐在道场里,身前放着一把太刀。“虽然你并不记得,但稍加练习一定可以再次打开。”
“那么该怎么做?”对面的孩子问。
“这个不归我管,幻术不是我的专长。”猫如是说:“你的身体柔韧性很好,查克拉的操控也很有天赋,但是起步晚,相对同龄人也稍微瘦弱了一点。”
听着猫一句一句的分析自己的身体,虽然有点不满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吉良抽出面前的太刀,金属的刀刃一面反射出忍猫的独眼一面有着孩子模糊的面容:“富岳大人既然把你交给我,自然是希望你能从我这里学到点什么。”
“是刀法?”飞镰问。
点点头,吉良说:“宇智波家,除了瞳术之外刀法也十分出彩,只是写轮眼过于有名而外人往往忘记了这些。你的力道不足,就只能在忍术和灵活性上下功夫。”
“用速度去弥补力量上的欠缺?”战斗中就是这样,哪怕一分先机,那也是离胜利靠近许多。在死亡面前,只差一点和真可惜都会变成一张白纸,苍白而且脆弱。那是生与死的分水岭
“没错。我会教给你宇智波家的刀法以及我的一些心得,能学到多少就看你自己。”
“既然是跟着我学的话……”吉良说着将手里的刀扔出去。长刀在空中转了几个圈,金属旋成一片流光,最终落在孩子面前插进木制的地板上,刀刃上孩子的脸终于清晰起来。“要么变强,要么死,明白吗?”
“是。”孩子伸手拔出刀,挺直腰板回答。
就像精铁打造的刀剑,即使因为时间产生绣痕,可只需要一块磨刀石,一碗清水,就可以再次反射出凄厉的光芒。
无疑,对于飞镰而言,宇智波一家就是那块最好的磨刀石。
作者有话要说:有关反通灵之术,咳……我编的。
以及芭蕉桑,请不要随意带入日和的那一位【你自己都叫芭蕉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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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suicy 指出的大BUG,文盲压力大orz
☆、棋
春日的灵猫之里没有夏日的枝叶繁茂之象,但嫩叶飞花依旧一片祥和。
落下的花瓣掉到平静的水面,圆滑的波纹一圈一圈的扩散开,长刀的刀刃从水面划过,水痕分裂又愈合,只有少量的水被带出,飞溅成一个平整的弧。
水花阻挡的是双方的视线,提着太刀的猫趁机后退,却发现水花里探出一节刀尖,刀尖转动,横向一挥,带起的劲气将水花击散,露出黑发黑眼的孩子。
脚尖在水面借力,孩子追着前方的猫而去,一人一猫在水面踩出一片花瓣落水一样的涟漪。
绕着湖的边缘跑了大半个圈,猫一个急停,左脚固定在水面,整个身体带着右手上的刀转过来,身后的孩子腰部用力,身体折叠成一个锐角,刚好躲过了挥来的刀锋。而由于之前的挥刀动作,猫虽然立刻将刀变作反手,但下一刀却没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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