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说,我想有一天我的罪行会像一个像你一样的宇智波惩罚,我利用了你心里的仇恨,但我失败了。
我把你变成了一个罪犯,我唯一能做的是把憎恨给你,让你逃离村子。有没有觉得得到了安慰QAQ
可是后面……
佐助:你活着的时候总是教育我,但是总是不在我身边
你现在死了,。还要这样吗?
鼬、其实我不想这样的、只是我做的应该做的,那些是我不得不做的
这一段我不大懂,是看的百度的翻译……总之,我就是一边脑补自己的想法一边求安慰了【跪】起码一瞬间觉得轻松了许多。
他哥不要大意的带着他弟去对付兜吧!!!!!
唯一的问题是不要在想起给二少的路标的时候想起鸣人啊!那才不是正确的路!!!!!
☆、爆炸与艺术
萨兰镇的神社坐落于城郊,从朱红的鸟居一路走过去,整条道路都在树木的阴影里影影绰绰,青石板上淡黄近似于乳白色的光斑会随着风摇荡,像一幅能够自由变换的长长画卷,一直延伸到神社的院子里。纳贡箱的后面是青色的大鼎,拜祭的人们将燃着的香插/在鼎里厚厚的香灰中,袅袅青烟弯曲成几个弧度,最后消失在有着明亮蓝色的天空里。
十多岁的金发少年从正殿里走出,手里的泥土在三两下之间被捏出了人类的雏形,仔细看可以辨别出和正殿里供奉的伊邪那岐十分相似。他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精雕细琢的神像,每一道刻痕都仿佛被测量过无数遍的精准,又巧妙的保留了塑像该有的灵动与威严。再看看手里不管怎么改进都无法达到那种程度的泥塑,金发少年用手将它揉成一个球,然后几下又捏成了一只飞鸟的形状。
“真厉害啊。”他感慨着自己看到的东西,接着手向上一托,泥做的飞鸟展翅而去:“不过我也不差。嗯!”
那个尾音就好像对自己说出的话做出肯定一般,自信的光彩霎时间涂满了少年的脸,他一直看着白色的鸟消失在一片蔚之中,接着才转身走向侧殿的方向。
那里供奉着军神昆沙门天和侍奉他的神将们。
不同于正殿的严谨风格,东侧殿被布置成了如同道场一般的形状,整个房间全都铺上了竹制的地板,浅色的木料上被高压碾平的竹节清晰可见。房间的中间完全空出来,只在周围一圈用半人高的栏杆拦住,随着墙放置的便是供人参拜的神像。正对着门的方向是举着七支刀的昆沙门天,而其他神将侧依次散开,将屋子围了一圈。
没有战争,这个年代还会来到这个侧殿的人并不多,或者说会来这里的基本都是观赏神像的人。除此之外,被神将们所注视的这个房间偶尔也会作为真正的道场使用,人们相信在军神的见证下,无论练习还是比试,都能够取得最大的成功。
“已经有人了吗?”踏入侧殿的少年发现自己并不是今天唯一的客人,四方的屋子里站着三个穿着一样衣服的人,而除了增长天的塑像边那个黑发黑眼的少年之外,另外两人的外貌都可以用极具个人特色来形容。
不,其实金发少年内心的实话要更加直接和接近现实一些,虽然艺术家们都有着与众不同的审美与良好的接受新事物的能力,但是他依然想问,长成那样的,真的还是人类吗?不过很快少年就兴奋的睁大了眼睛,这种与众不同的装扮,这种特立独行的长相,这难道不是另一种艺术吗!
“金发蓝眼的小鬼……”其中那个脸上长着类似于鱼鳃的高个男人看着自己开口说:“你是迪达拉?”
对于对方的外形欣赏随着那个“小鬼”立刻消失到九霄云外,被称作迪达拉的少年及其不爽的开口:“是又怎样。”他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对方背后露出的刀柄,加上完全不同于武士的打扮,这些人应该和自己一样是忍者才对。“你们是也土影老头派来抓我的吗?”
只有这种可能了。他想起一路上锲而不舍的追击着自己的岩忍,难得的好心情一下子变得糟糕起来。
“土影大概不会想雇佣我们。”黑发的少年开口说。
“我们是佣兵组织‘晓’,是来邀请你加入的。”最后一人用及其低沉的声音说。
“晓?那是什么玩意?如果不是来追我的家伙就走吧,别打扰我欣赏艺术。”迪达拉说着自顾自的转过头,一副完全不把对方放在眼里的样子,蓝色的眼睛开始仔细的打量房间里的神像。
“我们一定要让这小鬼加入?”蝎带着不满的语气说:“气势倒是不错,可根本就是早死的料,比起频繁的更换搭档我还不如一个人。”
听到蝎说话的迪达拉重新转回视线,被判断为早死的少年并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人,对方的蔑视让他开始生气起来。
“是首领说的。”飞镰说:“而且这小子的能力挺有用。”他本想说有趣,但这不如“有用”更能吸引蝎的注意力。
鬼鲛觉得两个同伴根本就是在致力于将一次邀请推往失败的结局,大概唯一记得这次任务只有唯一目标没法挑挑拣拣的男人在两人又说出什么之前插嘴说:“你好像是岩忍村的叛忍,接着加入了反国家的组织,并且在周边诸国都进行过恐怖爆炸……”仔细回忆着金发少年的一系列成就,同为叛忍但目标明确行动低调的鬼鲛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你这样做有什么目的?”
接下来,不管对方说是什么目的,自己这边只需要回答晓能给你提供最好的条件就够了。充分掌握了利诱一词意义的鬼鲛咧着嘴笑着。
“目的?关我什么事?只是别人委托我制造爆炸而已。”迪达拉一脸你们根本莫名其妙的表情将鬼鲛的好算计打得粉碎,然而提及这些事情的少年却高兴起来:“那是我的作品。嗯!”
“作品?”这样一个充满被鉴赏气息的词语引起了蝎的注意,虽然自己的傀儡是战斗用,但无论从精细程度还是功能方面,都同样是可以称作作品的。
“就是这些!看,怎样!”金发少年的手伸进腰包里,掏出一把圆滚滚的白色蜘蛛。相较蝎傀儡的精密程度,这更像是给小孩子捏来玩的玩具。他觉得有些失望,但全然不知此事的迪达拉越说越高兴:“看这流畅的线条,还有完美的造型,这就是艺术!”
“傻鸟。”飞镰保持嘴型不动,用除了肩上的苍之外别人无法察觉的音量说。面对蝎和鬼鲛,平常这种事或许还有些困难,但在迪达拉的嗓门之下,确实完全被掩盖住了。苍无奈的看看弟弟,实在不知道飞镰和迪达拉怎么就这么不对盘,从上次说迪达拉像只鸟一样之后基本就用傻鸟来称呼他了。
其实那只是一种习惯,上辈子的时候是迪达拉先找的麻烦,虽然是短短的一战,但飞镰确实差点死在对方手里。所以到了现在看他不顺眼也是情有可原。但这样下去,按照迪达拉的性格,这两人的关系恐怕只会越来越差。这是一个恶性循环的过程,追溯到最初,依然是苍惹下的麻烦。
没有听到飞镰声音的迪达拉犹自兴奋的说着:“而且还不止这些,我的作品可不是这样单纯的形态而已,这只是为了能看见才有固定的样子……他们会爆炸的!嗯!”他说着将小蜘蛛往空中一抛,双手结印“喝!”的一声中白色的小蜘蛛爆出一团火花,接着散落在地面上:“看,在爆炸中得到升华,这才是我作品真正的样子!”
少年指着刚才爆炸的地方满脸激动,就像炫耀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单纯而直率的表达着自己的感受:“只有在那一瞬间的升华中我才能感受到艺术!艺术就是爆炸。嗯!”
或许是由于迪达拉声音太大,他说完之后的一瞬间让飞镰觉得过于安静,耳里仿佛还回荡着金发少年的声音,但实际上确实是安静下来了。就好像冷场一般,这时候是不是该鼓掌?少年有些恶趣味的想。
“话真多。”终于蝎首先开口了。
“说完了吗?”接着是鬼鲛。
“好吧,劝说不成,那么我来吧。”飞镰说着上前一步,拔出了腰侧的刀。利诱不成,那么接下来自然该是威逼。
虽然一开始就只是自己想说,并不期待对方能给予赞扬或者羡慕的回应,但见到三人如此表现迪达拉依然觉得不高兴,在少年看来,这不仅仅是没有表扬,这根本就是蔑视,根本就是不赞同自己的艺术。“你来?喂,小子,别小看我,我的艺术是无敌的。嗯!”他说着摸出一只蜘蛛,同时背在背后的手上爬下一条蜈蚣。
“打败你就跟我加入晓。”飞镰挥剑将迪达拉扔过来的蜘蛛切成两半,接着在金发少年发现蜘蛛没有爆炸的惊愕表情中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还有,我比你大。”
雷光汇集成的球被飞镰送到了迪达拉的腹部,金发少年赶紧收拢双手护住要害,但还是被冲击力打到了墙上,从被撞碎的神像残骸之间爬起来,迪达拉擦擦脸上沾到的灰尘,气急败坏的说:“该死,居然是雷遁。”他一甩手放出几只飞鸟,接着俯身躲过横挥过来的剑锋,少年一手撑地一手举起,小蜘蛛爬满了对方的剑,一连串的爆破声中,反作用力将飞镰的剑挑起到了空中。
迪达拉撑地的手和双脚一用力,窜到了房屋的另一边,金发少年还未站稳之前双手已经结印,又是几只粘土鸟飞出,与之前放出的几只一起对飞镰形成了前后夹击的架势。不过如此……迪达拉勾着嘴角自信的笑,这下子连准备好的后手都不需要再用了。
飞镰后退几步,眼角看到身后飞来的粘土鸟,少年收刀回鞘,取而代之的是右手上雷电延伸形成的刀刃。千鸟锐枪在空中几乎轮成一个与地面水平的圆,所有被击中的粘土鸟都因为雷电的关系碎裂,白色的尘土扑棱棱的掉了一地。
就是现在!眼见对方终于从不断的移动之中停下来,之前潜伏在地底的蜈蚣立刻专出地面,沿着黑发少年的脚踝攀爬上去,并且在对方做出反应之前就纠缠住了少年的身体。
“不过如此嘛,结束了,嗯。”虽然粘土鸟全被击碎,但至少之前埋下的陷阱有效果,迪达拉立刻摆着一张不屑的脸如此说。
“结束了?你这么以为?”飞镰尝试了一下挣脱缠绕着自己的蜈蚣,却发现白色的粘土生物反而越缠越紧。他向肩上的苍示意,黑猫立刻跳到了地面上。
“奉劝你别乱动,因为只需要一下子你就会一起爆炸。”以为猫是对方新的招式,迪达拉立刻两手置于胸前,结好了印。“咦?”
金发少年认为中的猫完全没有动作,仅仅是端坐在那里。而以黑发少年为中心,蓝色的雷光肆意而起,粘土蜈蚣立刻踏上了之前那些粘土鸟的后尘,被雷电击碎之后在飞镰脚边散落一地粉末。
“雷遁·千鸟流。”墙面上有刚才的千鸟锐枪划开的裂隙,阳光被压成薄薄的一个平面照射在雷电笼罩之中的少年背上,他身侧是凶神恶煞的神将以及端坐的黑猫,身上黑底红云的袍子因为雷电的关系向两侧扬起。“还要继续吗?”飞镰仰着下巴,眼神里带着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