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不解继续分析:“他是想借自己的经历告诉你所谓兄弟本身就是一方为了另一方变强而存在的,如果你认同了这一点,那么你去找我的眼睛的时候则会没有压力。”
“一方为了另一方变强而存在……”飞镰重复了一下这句话:“和你的理论倒是很像。”
“是以前的理论。”苍提醒他:“所以你可以把这当做现身说法。记得吗,我曾跟你说是斑夺走的泉奈的眼睛,借以让你相信,即使是亲兄弟之间,一方也可以为了力量而对另一方做出过分的事情。”
“是……而且我蠢到相信了。”飞镰转开脸,紧紧的咬着嘴唇,手握成拳,指甲掐进手掌里。
“好了,我不提那些了。”苍掰开他的手指,觉得这双手今天简直是多灾多难,而且伤害全部来自于他的主人本身:“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想借这种态度来减少你的心理压力。”
“可是到底为什么?”飞镰觉得依然不明白。
“因为你需要力量,你不能失去光明。”苍说:“至少你表现的是这样。”
“而斑也需要这种力量?”飞镰垂下眼睛说:“所以他并没有唆使我去这么做,只是在推波助澜。”
“对,就是这样。”苍说着笑起来:“可惜他的基础错了。”
飞镰一怔,苍面对着窗子,他觉得自己被那个覆盖了阳光的笑容晃花了眼,微微眯起眼缓和一下视力,他也同样笑起来:“应该说,太好了,他的基础错了。”
“可是我们不能否认有另一只可能。”少年将思路调整到之前的状态说:“如果这些话都出于他的本意。”
“那么斑就是唯一一个自相矛盾的人。”苍说完了他的话,“也的确有这种征兆,他的语言,表现,还有各种行为的跳跃性太大了,单就个人而言就给人矛盾的感觉。以前的斑的确不是这样的。”
“所以有这种可能性,这个人,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宇智波斑。”飞镰用手指摩挲着下巴说:“再或者,他根本不是宇智波斑。”
“当初……是他自己跟你承认他是斑的吗?”苍问。
“的确是,我看到了他的写轮眼,然后他告诉我他是斑。”飞镰回忆说:“可一只眼睛,一张面具,单凭这两点就判断一个人是谁实在有些武断。”
“但他有斑的万花筒,如果他不是斑……”苍想了想,露出一个苦笑:“我们面对的要么是一个比斑更强的人,要么是一个斑的合作者。”
这个结论,比起上一个简直糟糕透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没有什么是不能克服的。”苍揉着弟弟的头发安慰他:“将这些情报也告诉族里一份吧,就算最后证明是我们杞人忧天,也好过措手不及。”
“嗯……”少年点点头,突然他张大了眼睛,抬起的脸上露出了惊惶的表情:“斑他说……让我把重要的东西放在眼下……”
少年说着将赔偿的钱和房费一起扔在床上,一把拉起兄长的手:“哥哥,我们回去木叶!”重要的东西,宇智波飞镰最重要的东西的确就在身边,但同时,他所眷顾的地方,还有那个宇智波一族。
苍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青年脸上同样是严肃的表情,但他拉住了弟弟,阻止了少年从窗户直接冲出去的行动。飞镰不解的回望,希望苍能给出一个解释。
“不安全,先回家,然后去灵猫之里,从那里走。”苍解释说,他们出雨忍村的时候就发现了绝,不保证这么一路冲过去会不会被人发现。
不管那个人是谁,想做什么,如今都是越谨慎越好。
作者有话要说:久违的猫和久违的木叶,之后轻松几章然后这一卷也要完了。要写大决战了好紧张。
我发现我想写一些很轻松的故事,说不定会开一个坑,写这两兄弟在和平之后到处旅行,很平淡的故事,然后到处玩到处吃,到处见识各种各样的人和事。
因为我的世界很狭隘,所以我一直希望我故事里的人们能够走遍天下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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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个,我说想请假其实是指的上班不是文。昨天打游戏打到两点多,今天各种神清气爽,里昂大人求抱大腿,提督大人求做您的棋子【窜频了喂!
总之,因为状态变好了的原因,明天还有一更。=v=
☆、所谓故乡
深秋过后天气转凉的很快,有些地区甚至在树叶落尽之前就必须穿上棉衣,然而这种变化在木叶却并不明显,火之国有着最适合人们居住的气候环境,在有些国家已经开始下雪的时候,这里的街道依然落着厚厚的金色树叶,铺洒着暖暖的阳光。
带着面具的男人落在房子的屋顶上,转头看到街道上热闹的人群,有十五六岁的孩子牵着大概是他妹妹的小姑娘跑近对面的甜品店,店门口头发全白但依然硬朗的婆婆笑着递给小姑娘一串丸子。
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视线,将孩子让进店里的老人抬起头向他点头示意,立刻挥挥手表示回应之后他转过身,重新跑向自己的目的地。自从一年前的夏天开始,每次任务回来都要在那个地方停留一下几乎成为了他的习惯,他们告诉老人她的孙子是去执行一个长期的派遣任务,但谁都不知道那个睿智的老人是否真的相信这种说法。
一把推开窗子,男人的脚踏进屋子的瞬间身体后仰,一排手里剑几乎擦着鼻子飞出,他重新直起身子,将另一条腿也挪进屋子,干脆就那么坐在了窗沿上。
“真危险啊。”男人说。
“我以为是有人袭击。”办公桌后面白发的忍者带着面具遮住半张脸,而斜带着的护额又遮住了整个左眼,他歪在椅子上毫无形象的坐着,完全看不出个刚才那样高速又精准的攻击出自他之手。“正常人谁会走窗户。”
被划入不是正常人范围的男人抓抓头发,将一个卷轴扔过来说:“今天你怎么在这里?”
“最近比较空,过来帮忙。”白发男人打开手里的卷轴,接着从桌面上拿起一个印章,他将章面对着自己,似乎本来想哈口气,结果想起自己还带着面具的家伙停了一会,“嘭”的一声将印章扣在了卷轴上:“宇智波止水,任务达成确认。”
接过扔回的卷轴,止水将他收进怀里,任务完成之后的男人觉得浑身轻松,“卡卡西前辈你应该去带下忍吧,为什么会有空?”他记得这人从几年前开始就应该是下忍的导师,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从他手上合格:“这次的又不合格?”
“现在的小鬼……”拿起刚刚摊在桌面上的书开始阅读,卡卡西回忆了一下那些孩子,总觉得各种不满意:“就是总觉得那些孩子根本无法从战场上活下来。”
“总不能对他们要求太高。”止水想,如今已经是和平年代,自然和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孩子差别很大,他想卡卡西大概是用自己那一代人的标准来衡量现在的孩子了:“连续四届不合格,你会被称作下忍杀手的。”
懒洋洋的抬起唯一一只露在外面的眼睛看了止水一眼,卡卡西又将视线落回了书本上:“那种称呼听起来就像是我屠杀了很多下忍一样,歧义太大了。”
“哈哈哈……”止水歪靠着窗户笑了几声,接着很感兴趣的问:“真的那么糟糕吗?”
“也不是糟糕,”发现这场对话不会那么快结束,卡卡西干脆合上了手里的书:“只知道力量,将什么是忍者都忘得一干二净。将忍者守则仅仅当做课文一样背诵,每个人都只会自顾自的战斗,这种学习方式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你是说没有同伴意识?”止水问。
“大概就是那样。”揉了揉额角,卡卡西好像又看到了那些小孩一般:“不是所有人都强大到只需要一个人的,何况就算有也不会是他们那种年龄的家伙,他们怎么就是不明白。”
“因为根本就没有遇到过吧,只有一个人无法解决的情况。”止水想卡卡西依然是太严格了,那些孩子根本没有遇到过那种情况,自然也无法了解同伴的重要性。“他们根本没有经历过那种一个人无能为力的事情,所以你说的东西对他们而言太难理解了。”
“是这样吗?”卡卡西想了想,接着男人又打开了书,将夹在书页里的一张卡片夹在手指间晃动:“可是我还是坚持,既然是让我去选学生,那就要按照我的方法来吧。”
“是这样没错。”止水说着站起身,男人的身高比窗户自然要高出许多,被迫只能低着头:“还好我已经毕业了。”
“没错,落到我手上你肯定不能毕业。”宇智波止水也是那种独来独往的家伙,虽然和整个暗部的人关系都不错,但依然喜欢一个人执行任务。“为什么不找一组同伴?”他随口问。
“为什么……”止水一手撑着头顶的窗框一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因为卯月夕颜只有一个吧。”
卡卡西抬起头,眼神一扫之前的倦怠,盯着止水一字一句的说:“如果有两个,打死我也不离开暗部。”
两个单身的男人对视许久,最后一起笑了起来。
可惜卯月夕颜只有一个,她还一心一意的爱着那位月光疾风,于是这两个家伙只能一个继续在小黄书里寻求安慰一个乖乖回家,当然,还是走窗户。
回家路上的止水想,真正一直独来独往的家伙大概根本不怕卡卡西的考核,因为那个家伙,是连学校都没有去过的天才。因为自身实力加上宇智波一族的特殊性,止水是带过许多个徒弟的,那些大多是刚刚开写轮眼的宇智波,自己教授的也仅仅是基础方面的东西,但至今为止,只有那一个人,真正的一点就透,接着立刻就能举一反三,将理论灵活的运用到实战当中。
宇智波飞镰,曾经的好友与徒弟,止水望向青空的方向,心里想,也不知道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虽然每隔几个月自己或者族长就能收到飞镰传回来的情报,但从来都只有简短又精炼的几句话,少年从没有提过自己的生活,在哪里,过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这些事情一直都是留在木叶的他和富岳想要知道的,但对方只字未提。
回到宿舍的止水换下了暗部的装束,决定干脆去富岳那里问问有没有飞镰最新传来的情报,顺便也可以看看鼬和佐助,再顺便,今天的晚饭也就可以解决了。独居的男人总有许许多多的苦恼,家务绝对是其中比重非常大的一样。
换上常服的止水伸着懒腰踏出房门,宽松又舒适的衣服让他觉得浑身舒畅,不需要赶时间,止水沿着街道慢慢的前行,中途时不时的与认识的人们打打招呼。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木叶警察部队的办公室,如今富岳和鼬都在那里工作,不过这个时间鼬应该已经去学校接他弟弟了,那家伙对他弟弟的宠爱与日俱增,还好那小鬼十分争气,从来没有仗着有哥哥撑腰做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甚至很多时候反而倔强的不愿意去依靠哥哥。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