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兜,那个斑曾经的合作者,给整个忍界造成了巨大麻烦的男人,同时也是一个天才。当年是飞镰杀死了大蛇丸,让兜认为自己再次失去了容身之所,才会融合大蛇丸的细胞组织,最后走上与斑合作的道路,同样也是飞镰,在当年的苍逼着兜解除掉秽土转生之后就立刻现身,将再次失去兄长的怒火全部发泄在了男人身上。
“他不该给我希望的。”飞镰小声为自己开脱。
“什么?”苍不解的问。
“我杀他的时候很生气,因为是他给了我希望,但我最终什么都没有得到。”飞镰突然用带着点炫耀的语气说:“哥哥你一定不知道,我跟了你一路。”
“跟了我一路?从什么时候开始?”苍回忆了一下,发现当时自己满脑子都是赶快阻止兜,最好根本不要让弟弟知道他复活过,根本没有留意其他东西。
“从你跟鸣人说不见我开始。”飞镰回忆,他想当时一定是被那句话打击的太大,才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很久都没有冲出去质问他哥哥为什么。直到反应过来,再沿着对方的查克拉追上去之后,只见到散落一地的尘土和不知名的尸体。“不管那些,总之,兜他有充分的理由恨我,是我毁了他的一切。”
“现在的问题是,无论最终是斑还是兜掌管了那个身体,我们要面对的都是这两个人的能力总和。”飞镰说:“这个组合糟糕透了。”
“没有那么容易,介于现在的兜根本就不完整。”苍说,那个灵魂的混乱与疯狂完全不像是他所知道的那个药师兜,曾经的冷静与处心积虑都已经随着和斑的争夺消磨殆尽,还能余下的,只有那些执着与牢记于心的能力。“他只能被斑吞噬,而这个时间绝对不会短于一年。”
“这算是一个好消息,我们至少还有一年时间准备。”飞镰想,斑那人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那么彻底吞噬掉兜是他唯一的选择:“甚至如果我们先找到他,就是我们的优势。”
“他一定会躲起来的。”苍说。如今的水影已经是矢仓,斑如果要躲,他们根本无迹可寻。“不如乘机处理其他东西,例如寻求帮助和切断他的退路。”
“木叶和晓?”飞镰准确的指出了苍说的帮助和退路,接着少年撑着兄长的肩膀站起身,“那并不难,而且你知道吗,对我而言还有另一个好消息。”
苍做出凝听的姿势等着弟弟的答案。
“你说那些人已经死了,但你没有事,这证明了尸鬼封尽至少不像秽土转生那么讨厌。”少年站在阳光里,露出了极少见到的明媚笑容,秽土转生一旦解除,所有的被施术者将一起死去,而尸鬼封尽复活的人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生命总是美妙到让人想要珍惜的,”苍对他作出承诺:“不要小看你哥哥。”
“所以也不要小看我。”飞镰说,万事都说开之后少年感觉身心舒畅,他伸了一个懒腰,随着这个动作漂亮的身体曲线在苍面前展露无遗。看看天色,少年发现已经快要到中午了:“哥哥你饿不饿?我去做饭。”美琴还没有醒,而止水显然是不会做饭的。
“好啊,顺便把吉良他们的也准备了。”苍回答他。
“嗯。”飞镰应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开,突然又回过头来对苍说:“对了哥哥,我也爱你。”用慎重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少年的脸在转回的瞬间变得通红,他一边跑向厨房的方向,一边笑起来,果然,如果对象是哥哥的话,可以很容易的说出这句话。
而苍——青年坐在原地,破天荒的愣了数十秒,最后拾起回廊上被弟弟遗弃的那枚番茄,沿着之前的痕迹咬下一口。“果然难吃死了。”他小声说,却依然无法控制自己笑起来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这不是表白,但是说出来了【喂
顺便讲了一些与原作的差异,为什么他弟知道他哥不想见他呢?因为他偷听了,为什么能听到呢?因为他没有换眼睛的话就有时间到处跑【够了】以及,默认为我没有说的就是和AB的设定没有区别的【别偷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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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追阿云的文的姑娘应该知道我们还有小黑都受到了鼬哥的诅咒。有关这件事——
所谓幸灾乐祸就是我们三中只有我一个有存稿
所谓乐极生悲就是我还有一篇文【捂脸
☆、试探【加注释】
“父母给你生命;
家族给你荣耀;
知识给你力量;
朋友给你依靠;
爱情给你向往;
亲情给你后盾;
和平给你希望;
战争给你坚毅;
疾病给你珍惜;
死亡给你安宁……”
那是一个大晴天,太阳像夏日一般明目张胆的悬挂于空中,春日本该湿润的空气被烤得如同凝固成一个固体的块,将阳光下所有的人们笼罩其中。
猿飞日斩站在人群之中听着最前方的富岳轻声念诵着送给牺牲者的悼词,那个男人,曾经的木叶警察部队队长,如今坐在轮椅上,右手扶着慰灵碑额头靠在手背上,表情庄重严肃一如往日。哪怕比所有人都矮上许多,哪怕这本该是一个软弱的动作,然而那种长久锻炼而来的威严感毫无减退。
仅仅一个照面,就让所有人明白他依然是宇智波的族长,毋庸置疑。
一边的僧人们用平直的语调念着听不懂的经文,风带起花瓣和他们沙迦的衣角,加贺靠在药箱上,橙拉着他的衣服哭得一塌糊涂。吉良完好的那只眼盯着地面,表情晦涩不明,姬川直直的注视着慰灵碑,仿佛要将那里盯出一个洞。猿飞日斩和木叶的其他人站在他们身后,不少人痛哭出声,宇智波并不是一个和善的一族,但他们确实一直守护着木叶这个地方,尽忠职守。
只有真正直面了那个夜晚的那些宇智波,他们抬着头,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前方,不哭不笑,仿佛并不悲伤。
这是属于在斑来袭的那个夜里牺牲的所有宇智波的葬礼。
猿飞日斩微微调转视线,将目光移到了那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宇智波身上,在佐助和富岳都还没有醒来的那几天,老人本来想前往宇智波族地看看加贺和止水是否需要帮助,却发现这个青年站在他们背后,将一族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猿飞日斩一直觉得,有的人天生就应该成为领袖,他们对于统帅有着天生的敏锐,甚至仅仅是站在那里就能够让人觉得无所畏惧。而这样的人并不多见,他曾认为自己的老师是一个,而如今见到的这个青年又隐隐契合了这样的气质。
他知道青年的名字是宇智波苍,他也知道青年怀里抱着的那只猫应该是他的弟弟,那个不能够在木叶出现的过于光明正大的少年。
老人闭上眼,宇智波飞镰的敏锐超乎了他的想象,本来是出于安慰意思透露的一点东西却让少年直逼真相,这是他始料未及的。然而真正让他紧张的却是团藏的态度。
那日他从宇智波族地回去火影办公室之后就召集了团藏与顾问团商讨有关斑的问题,而就在几人为这件事同时沉默之时,飞镰就以老人没有见过的样子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被大力推开的门“砰”的一声撞到墙上,随后跟进来的青年就手将门关上,走廊上了无声息的情况证明了他们完美的避开了这栋大楼里的所有人。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飞镰双手用力的拍在了火影面前的办公桌上,桌面的卷轴堆被震得散开,有一卷卷轴滚到地上,扯开长长的一个平面。少年的表情混合着愤怒与不甘,质疑的语气让猿飞日斩一愣,这与他之前遇到飞镰时对方的态度差别太大,以至于他随后才意识到,这或许是在演戏给谁看。
可到底是给谁看?
“你们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少年长出了一口气,显然冷静了许多,但声音里依然透着压抑:“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这并非我们可以避免的。”水户炎门说:“斑显然用了某种方法让木叶根本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但是他在使用那种方法的时候产生的查克拉你们没有理由会捕捉不到。”一直靠在门口的青年上前一步,将手搭上了飞镰的肩膀,本来想说什么的少年侧过头望了他一眼,顺从的安静下来。
“你又是谁。”团藏将地上的那卷卷轴拾起来放回桌子上,转向飞镰说:“显然是你没有先遵守约定,这本该是个机密任务,而你将这些告诉了别人。”
他的意思很明显,是因为飞镰自己泄露了信息,才引起了斑的怀疑,并最终导致这样的结果。
“我对我自己的哥哥有信心,而且谁知道这不是木叶的原因?”飞镰抱起双臂,下颚仰起,倨傲的样子让团藏握紧了拳头。
“就算如此,宇智波只是木叶的一个家族,我们没有义务随时随地的给你看着他们,我们不是保姆。”转寝小春试图从另一个方向缓和气氛,然而团藏却做出了一个制止的动作。
男人上前一步,已经步入老年的身体并不利索,他的眼睛一直如同没有精神一般半合着,可眼里的光却不容忽视。那种眼神让飞镰觉得很不舒服,就好像认定了宇智波天生都是不安于现状的一般:“宇智波是木叶的一族,却也是木叶里的一根刺。”
“团藏!”猿飞日斩听到这句话立刻大声喊出了同伴的名字,这句话说的太过,特别是面对这个为了一族与和平甘愿付出这么多的少年。
“我可以认为,是因为宇智波在这里,木叶的其他人才一起遭受到了威胁。”完全不顾猿飞日斩的表情,团藏继续说,“糟粕永远都是糟粕,就算将自己涂上白漆也改变不了内心黑暗的事实。”
飞镰费了很大的努力才克制住自己给团藏一拳的欲望,少年紧紧的咬着牙关,生怕自己一旦放松就会说出什么不可挽回的话。这么多年,他至少学会了一点:在必要的时候只能忍耐。宇智波还在木叶,就因为这样,他就不能真的去挑衅木叶高层,更何况或许有一天还需要木叶的帮助。
他现在只是一个你看不惯的人,飞镰对自己强调,仅仅是看不顺眼而已,不能随便杀了他,那没有理由。
然而苍却好像并不在意这些,他上前一步,将飞镰拦在身后,青年站立的位置阻挡了飞镰的攻击路线,同时也为他挡下了团藏那种不友好的目光。
“事物之间的客观联系……你不过是驰骋于各种空洞的可能性之中而已。何况只享受结果不履行责任,你是想说当初的约定只是一张空头支票?”苍避开了所有团藏有关信任与怀疑的说辞,用尖锐的话语直指对方的失职,“而且你也不应该忘记,我弟弟他确实完成了与木叶的约定。”
苍的意思很明显,斑的袭击成功,木叶这边的失职起码要占到一半的原因。
“我从来都不相信你。”团藏哼了一声,忽视了拦在中间的青年,对着他身后的少年以一句十分直白的话开场:“我也没有理由去相信一个能够手刃自己亲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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