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有关暗部的事情,你们从晓回来之后就立刻上任,有问题吗?”猿飞日斩在最后对两人做出了安排。
“没有。”苍抢在飞镰之前说:“那么我们先告退了。”青年在得到火影的应允之后立刻拉着弟弟离开,留下老人一个人在房间里走到书桌边,提笔准备写信。
音忍村是最近才崛起的忍者村,因为规模不大而且没有多少外交一直都没有受到过重视,却不想原来是大蛇丸的村子,学生长大了,都有能力独自承担一个村子了。猿飞日斩觉得内心老泪纵横。
找回大蛇丸,不知道自来也和纲手对这件事有什么想法,但作为老师,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期待很久了。
“其实你不用走的那么快。”变成猫趴在苍手臂上的飞镰对兄长说:“既然已经承诺下来了我不会反悔的。又不是你。”他指的是苍在猿飞日斩说完之后苍那样雷厉风行的离开速度,那就是不给他开口否认的机会。
“你搞错了,我只是想如果我们再不回去恐怕富岳大人和佐助他们就要饿肚子了。”苍扯着他的耳朵说:“不要拿我举例。”
飞镰抬起爪子想要拔掉耳朵上的手,却发现猫的爪子太短,怎样都只能够到耳根,最后黑猫一口咬在苍的手臂上才阻止了兄长继续那么玩下去的动作:“他们不会出去买吗?而且你是我认识的人里最不讲信用的。”他小声切了一声,毫不留情的揭苍的底。
“总是抓住过去不放会阻碍你的气量。”苍其实想说可是你每次都信了,又觉得这样的说法未免太过自得,特别是面对自己的弟弟,那孩子说不定会闹别扭。可是真的每次都信了啊,就因这么好骗,自己每次撒谎才会成功,才会在下一次也无所顾忌的欺骗他。
确实那已经是过去,但是所谓过去就是除了现在与未来之外的所有时间,甚至包括刚才的一秒,但少年扯直了脑袋里因为思考这个歧义而产生的一团乱麻,将脸埋进苍的袖子里,实在不想再废口舌去和兄长争论这个颇具哲学意义的事情。
“怎么了?”苍自然注意到弟弟这个一看就是在逃避什么的动作,害怕他闷到自己,苍将手伸到弟弟的下巴下面,把脑袋从袖子的皱着里抬起来,黑猫在他的手指上蹭了蹭,转过头与他对视。
“怎么了?”见那样眼神颇为严肃,苍又问了一遍。
“哥哥你是不是想,如果斑真的用了秽土转生,我们恐怕需要一双永恒万花筒?”他自己就有这种想法,那么苍一定也有。那人总比自己想的要周全许多,对于这种牺牲也轻车熟路。
“是你这么想了。”苍对于飞镰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一点都不意外,他们对这个忍术的了解相当,那么对破解方法的思考也不会有太大差异。
“放弃这个方法好不好?”飞镰到不介意承认自己的确想过,他只是直接试图扼杀苍的这种意图。“我们想别的方法,这种不切实际的办法放弃好不好?”
虽然想说这不是不切实际反而是最有把握的方法,但苍面对弟弟请求的语气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而且他有预感,如果让飞镰接受自己的眼睛,恐怕那个孩子会做出什么超出预想的事情,而让他接受弟弟的眼睛更是不可能。
最重要的是,失去眼睛的宇智波不再有战斗力,他不希望弟弟变成那样,他也不希望自己弱到需要弟弟来保护,或者没办法留在他身边。无论面前是天堂还是地狱,他都只希望伸出手的时候,能够触及到那个熟悉的人。
“好,我们想别的方法。”黑猫听着青年说出这样的话,接着眨了眨眼,确认了一遍自己没有眼花,那人确实是露出了一个温柔得一塌糊涂的笑容,这种足以干扰他思考能力的表情让少年又开始怀疑,这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反正……反正你要是敢那么做的话我就……”他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威胁,感觉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够真正的让苍产生危机感一般。
“我要是那么做了你就每餐都给我做烤肉好了。”苍见对方一脸焦急却说不出话,于是干脆自己接下去。
“那算什么惩罚。”听到这样的话飞镰一下子笑出来,忍者出任务其间什么没有吃过,烤肉又不是毒药,他还真的吃不下去不成。“严肃点,如果你敢那么做我就用你的眼睛去烧木叶。”最终少年也只能想出这样的威胁,既然村子在兄长的眼里如此重要。
本来想说宇智波也在木叶你根本就舍不得,但苍又觉得就让他这样放心下来也好。“好啊,如果那样你就去烧了木叶好了,反正是永恒万花筒的话,放一天天照也不会影响身体,只要你查克拉够。”
“哥你严肃点!”怀里的猫转过脸对着自己呲牙咧嘴,可惜由于形态限制,一点点威慑力都没有。苍轻易的按下那个脑袋,接着被街道上的一个身影吸引了视线。“看吧,我就说他们会知道自己出来买的。”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的飞镰说。
街道上被金色的晚霞充斥,黑衣白裤的少年一手抱着纸袋在石板路上慢慢前行,时不时的停下思考一会,好像在犹豫还需要买些什么。深棕色的影子被阳光拉得狭长,好像能够一直延伸到街道的尽头。
“十一岁,我十一岁的时候也经常烦恼该吃什么。”飞镰笑着说,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大愿意做饭,做的时候没什么,但收拾起来却十分麻烦,于是虽然为生活所迫能够自给自足,但他更多的时候还是会出门随便买点什么充饥。
只是充饥而已。
“结果不好好吃饭把自己养的那么瘦。”听到弟弟说起当年,苍的心有那么一拍跳得很快,但很快又平静下来。
“那是吃不胖的体质问题。”飞镰随口应了一声对着少年的方向喊出了对方的名字:“佐助!”
正望向一家店铺里的黑发少年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头来,他本来想回应对方的招呼,却发现在大街上可能不大适合叫对方的名字,而另一个青年,他依旧不大熟悉,也就更加不知该如何称呼了。
“叫我苍就好,或者和他一样叫哥哥也行。”看出他的犹豫,苍主动说。
“苍哥?”直接叫名字不礼貌,而哥哥这个词对佐助而言显然是鼬专属的,少年想了一会,选了一个折中的叫法。本来就只是玩笑也没有指望佐助真的会叫他哥哥的苍点点头,算是应下了这个称呼。
“买晚饭吗?”飞镰够起身子,看向少年怀里的纸袋,发现里面是堆叠放置的几分牛肉饭。
“嗯,可是觉得光这样又不够。”佐助带着点苦恼的伸出手指一个一个的数着:“我,哥哥,爸爸妈妈,还有止水哥,吉良他们,还有你们……”几分牛肉饭根本不够吃。“可是又不知道买什么了。”
“天妇罗吧。”飞镰说。
“哎?”有点没听清的佐助发出一个疑惑的单音。
“我想吃天妇罗了。”飞镰对着苍说,显然不准备让佐助承担自己的伙食:“另外只有肉的话不行,加一分甘蓝和味增汤。”
“那样的话,可以再加一分山椒烤茄子,我知道有一家的很好吃。”佐助顺着飞镰的话说下去。
“嗯,然后那群猫的话,给他们小鱼干就可以了。”飞镰说。
“这样可以吗?”和时常跟加贺在一起的飞镰不同,佐助对于一直跟在父亲身边的几只忍猫是心存敬畏的:“还是带一份凉拌鲈鱼好了,家里还有梅子醋。”
苍听着弟弟和佐助絮絮叨叨的凑齐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带着那两个光说不做的家伙慢慢走向能买到他们想要的食物的店里,这种感觉,就像突然又出现了一个弟弟一样,想起如今还没有醒来的鼬,他想,是两个也说不定。
他们到底是和自己还有飞镰不同的了,就算曾经拥有一样的名字,可是已经成长的完全不一样了。那就像是播撒下一粒种子,虽然知道会长成树木,但那些繁茂枝叶之中隐藏的花却是完全不同的艳丽。
在店门口时佐助转过身将两人拦在了店外,表示自己会进去买,让他们在外面等就好,苍和飞镰知道他恐怕是怕自己这边抢着付钱于是点点头安静的等在店外。
接过他手里的纸袋,苍和飞镰目送着孩子跑进店里,就在店门口的椅子上坐下来。
“想抢别人的弟弟?别妄想了。”飞镰想起苍让佐助叫哥哥,斜了他一眼说。
“没那种想法。”苍带着点笑意说:“吃醋了?”
“什么叫吃醋!哥你用词太不准确了!”苍看着怀里的猫,觉得那一身毛好像都竖了起来。他伸出手指揉揉猫的眉心,带着那双大大的眼睛半阖起来。飞镰甩甩头避开他的动作,接着瞪了过来。
“你是不一样的。”苍说,只有你是不一样的。就像那孩子不会叫我哥哥一样,对我而言,我也不希望除了你之外的人那么称呼我。
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就像是表兄弟和亲兄弟的差别,或者是兄弟跟情人的差别【这个不对喂!】
……………………………………
明天好像要擦枪了?
☆、擦枪
作者有话要说:一盆狗血。
这一章后面不是我写的这一章各种狗血你们可以当做没看见,捂脸,那个笨蛋是谁,我不认识!
夜晚的雨忍村与白日相比并没有多少不同,灰色的天空变成黑色,雨水依然不知疲倦的洗刷着地面,唯一的店铺里透出的灯光像是用于指引的路标,却在雨水之中被模糊成一个摇晃的光点。给人一种若真的按照这个指示走下去一定不会收获什么好处的感觉。
夜色最浓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雨幕之外,他绕着那些雨水走了大半个圈,却没有迈入一步。在某一点的时候人影蹲下,似乎埋下了什么东西,接着他直起身子,继续绕着村子行走,靠近一座高大的建筑时他突然一翻身跃上了村子的房屋,雨忍村的雨水同时兼顾着侦测的作用,然而无论是雨水本身还是落到地上溅起的水花都没能沾染上他一分一毫,若仔细看能发现那些水在触及他的身体之前就如同遇到高热一般被蒸干,而在夜色和房屋棱角的掩护下,根本无法捕捉到他的身影。
那就如同鬼魅。
数米高的房屋落差对他好像不存在,无论是跳跃还是奔跑的动作都流畅如同平地,而高超的隐蔽技术让他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人影走走停停,一路从村子的边缘到达了离店铺不远的街道,落在废弃的电线杆上,两侧高入云霄的房屋与纷乱交织的老旧电线成了优秀的掩护,他将手置于墙壁,微弱的土遁使得那里碎裂开一个小小的洞,接着人影同样埋入什么东西之后又原路离开。
一直到离开了雨忍村的范围,他才运用起瞬身术,男人在夜色里留下最后一道残影就消失在道路的尽头,而这一路上他没有被任何人捕捉到。
一小时后,人影停在了秋塘那家旅店的一扇窗前。窗子里黑发的少年独自坐在灯下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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