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助手只是去取些文件,回来就只看见了空空如也的屋子。
冷风吹过。
“他又溜走去玩了。”
“看就知道。”
“这些怎么办?”
“我们先处理紧急的。”
“等他回来……”
“宰了他!!!!!!!”红发的年轻男孩仰天大吼,声震四野。
呵呵,《珍珠》的正篇就到此结束了,月月实现了诺言,喜剧结局啊
银子的下场,在尾声里暗示了,至于找到没找到,找到后又如何,那就请大家自己想象了,月月本来是不想写的,因为人海茫茫,银子再出现搅局也太巧合了,所以……但是有人要求惩治银子,偶只好暗示了一下
还有番外,近几天放出,敬请期待
番外·浴火后篇
“白哉,”擦着犹在滴水的头发的青年看向书桌前的男人,“你真的决定就这样跟我在一起了?家族里不会有异议吗?继承人的事情又怎么办呢?”多少,还是有点不安。
接过一护手中的毛巾,白哉开始为他擦着头发,这两人都做得顺溜也非常喜欢的模式是早在七年前就养成的,现在做来也绝无陌生的感觉,反而倍觉温馨亲切。
白哉爱极那鲜艳发丝的柔软触感,喜欢吸嗅那带着湿气的若有若无的清爽香气,而一护也很自然地坐下,享受被爱人疼宠的滋味。
“那些老家伙不敢在我面前多嘴的。”淡淡的话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霸气。半年前,父母亲过世,那些老家伙以为他年轻好欺负,妄想夺权,当时可是争斗得很残酷,胜出的人自然也没有容情,现在家族里已经没有敢反对自己的声音了。
“至于继承人,家族中可造就的孩子有的是,我们可以过继一个好好培养。”
“可是……”你难道不介意自己没有孩子么?
拥住不安的一护,“相信我,别想太多。”
“嗯。”青年回头露出微笑,微眯的眸子里尽是安心和依赖。从今以后,我会相信你,跟你分享所有的心事和烦恼,决不会再犯当年那样的错误了。
“一护,那时候,对不起。”当年更衣室里的羞辱和离弃,一定,让你受伤很深吧?
摇摇头,“是我逼你那样的,不怪你。”
“这里,”抚着一护的面颊,“还疼吗?”
“早就不疼了,别再介意。”身体的伤痕总会痊愈,可怕的是心中的伤口,没有什么药物可以使之愈合,总在那里长久的疼痛,提醒着不堪的过往。
“一护。”叹息般的低喃,落在耳里,心都像被开水烫过,又热又疼。
一护转身搂住白哉的颈项,主动吻上那薄红性感的唇,“白哉,我爱你。”
梦境中才出现过的美好,白哉伸手搂住爱人的腰肢让他更加贴近自己,热情地回吻过去。爱人的唇是百尝不腻的软热甜美,鼻息间还萦绕着沐浴露留下的熏衣草那清幽的香气,让人陶然欲醉。
舌尖轻触,立刻如磁石的两极一般地吸附在了一起,饥渴地交缠,此进彼退,在口腔里跳出配合默契的华丽舞蹈。
舔噬过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抵住敏感的上颚游动,热热麻麻的电流从舌根到舌尖来回激荡,呼吸不由急促起来。
两人变幻着角度换气,唇舌却舍不得须臾的分离,长时间的热吻使得头脑都混沌了。
蓦地身体一轻,被白哉打横抱起,热气吐息在耳边,“今晚,想好好要你,一护。”
羞涩的红云漫上面颊,一护低低的“嗯”了一声,把脸埋在了宽厚的怀抱里。
怀中的身体轻的不象是一个成年的男子该有的,独自在异国求学,离开家人朋友,加上内心无法痊愈的伤痕,一定,很痛苦难熬吧?心中泛起深深的爱怜,雨点般的啄吻落在了爱人明净的额头上。
如果可以,让我抚平你所有的伤口,平息你不安的噩梦,用我的拥抱和亲吻,为你打造尘世间的天堂,让风风雨雨再也无法侵蚀你纯洁无瑕的心灵,让黑暗和悲伤再也映不进你明澈的眼睛。
好吗,一护……
月光透过细细的柔纱落在对视的两人身上,梦幻般的迷离幻美。
被镀上一层银华的橘眸光华流转,冷丽不可方物,凝睇着子夜般深幽的黑眸,宛若夕阳投入夜的怀抱,不是悲伤的陨落,也不是壮烈的败退,而是宁静安逸的休憩,是最初也是最终归宿。
“白哉,今天我想……”
“嗯?你想什么?”恋恋徘徊在柔软的脸颊,那细腻的触感令人忍不住一再落下轻吻。
“今天,我来好吗?”脸上的热度烫得都可以煎鸡蛋了。
这么害羞的猫咪居然说要主动?难掩意外和惊喜地凑近白玉般的耳垂低语,“好啊,我很期待一护的表现哦。”挑逗地动作惹得青年一颤,一阵酥麻掠过,这人,看他无措这么好玩吗?
恨恨地将并无抵抗的白哉推倒,一护柔韧而敏捷地跨坐在男人身上,迎着片刻不离自己的灼灼目光,虽说很想为这个男人做些什么,很想取悦他,让他开心,羞怯仍使得他忍不住要深吸一口气,才缓缓把手伸向白哉睡衣的腰带。
手指都要打结一般,好半天才解开那明明很好解的腰带,露出了优雅结实的躯干。
没有过于纠结的肌肉,线条流畅却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内敛而危险,仿似含蓄待发的豹子。纤长的手指爱慕地拂过,一护俯下身,学着白哉对自己所做的,用嘴唇含住了胸前小小的突起,舌尖勾引地拨弄着,感觉那渐渐变化的硬度,双手也上下游走着,竭力要挑起爱人的欲望。
显然猫咪的举动很得男人的欢心,白哉将手指插进柔软的发丝间抚动着,轻揉着,忙碌的猫咪舒服地轻吟着,软软的吻一路向下,来到已经热烫的硬挺分身处。
悄悄抬起眼帘,正对上含笑深邃的目光,不由心头一热,张口将硬挺吞含进去,有点艰难地上下移动着,以唇舌套弄取悦。小舌在听到男人性感的低吟后更是努力地绕着茎身打转,不时轻舔敏感的头端,未能完全含进的根部则用双手圈住爱抚。
生涩的动作,实在说不上什么技巧,却绝妙得让血液都要沸腾,白哉忍不住低吟道:“够了,一护,快点。”再让他这样慢慢磨下去,自己就先爆炸了。
一护小脸红红地坐直,缓缓拉开自己浴衣的带子,让轻柔的布料自然地滑落。
宽衣解带,明明是日常的动作,此时却成了情色和挑逗的代名词,让他有种宛如初次的紧张和羞怯。
将沾染了男人欲液的手指探到身下的密穴,带着一种放弃一切矜持的决然和浪荡,将手指没进了淫靡的入口。
白哉呼吸粗重地观赏着这淫靡香艳的一幕,头脑发胀,阵阵眩晕,全身的血液哗哗作响地急速奔流在血管里,心跳快如擂鼓,快要无法忍耐了,手指握成了拳状,苦苦抵抗着扑上前去的冲动,溢出喉咙的声音是低沉沙哑得让人听了就要脸红心跳的性感,“一护……”
应该差不多了吧,一护抽出手指,抬起腰臀,对准那蠢蠢欲动的分身缓缓地坐了下去。“唔……”一接触到湿热的穴口,那跳动的分身竟又涨大了,丝丝撕裂般的感觉,秀长的眉拧了起来,青年却没有停止,咬住下唇艰难地往下压坐,身体被异物一寸一寸地撑开,最深的隐秘和脆弱都赤裸裸地呈现在男人眼前,不可思议的甜蜜和软弱。
好不容易将分身完全纳入体内,一护全身已经沁出了薄薄的细汗,两人这才呼出摒住的呼吸。
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彼此包容契合,奇异地融为了一体,血脉相连,那种感动,让人心里满满地快要溢了出来。
不再是侵占和被侵占,也不是征服和被征服,这是包容,这是沦陷,沦陷在天堂的云影里了。
双手撑在白哉的胸膛上,一护试探性地晃动着腰肢,让硬挺在体内小幅度地抽动,蹙着眉心,红唇吐出叹息般的低吟,又快乐,又难耐,酸酸麻麻的电流掠过腰肢腿脚,使之酥软,而难耐的渴望更强硬地主宰了年轻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落的幅度,追求更多的快感。
“啊……”硬挺顶端掠过那敏感的腺体,火样的热流漾起,再也顾不得羞涩,放荡地用力抬起身体,对准敏感点重重地落下,一次一次不能满足一般的迎接着潮水般涌上的快乐。
白哉清晰地看着那洁白细致的身体是如何贪婪地吞吃着自己的欲望,感受着灼热的部位被渴望的内壁不留一丝空隙地贴紧吮吸,密密绞合,忍不住低吟着将游走在丝缎般温软腻滑的肌肤上的双掌游移到未经爱抚就硬的象小石子一般的嫣红处,用指尖拧住,任青年在起落间自主一般地扯动细韧的神经。
“唔唔……啊……”呻吟带上了颤音,好痒,好痛,却好希望白哉更加粗暴一点,一护大胆地握住了胸前的手掌拉扯着往下圈在了瑟瑟颤抖着急待抚慰的分身上,“白哉……”请求般的低唤。
怎么会这么勾人呢?若说以前那种欲迎还拒的无心魅惑就已经足以让人不克自持,现在这样的,简直就是犯罪!!
白哉再也忍耐不住地坐起,一手激烈的爱抚着精致的脆弱,一手圈住纤细的腰身用力将融化般的身体高高托起,重重下压,每一次都是完全地抽离,强力地撞进,那粗大撞击敏感的穴口再精准地攻击到敏感点引来的情潮顿时让一护狂乱地绷紧身体扭动配合起来,“啊啊……嗯……”仰头忘情地呻吟呼喊,扶住肩膀的手指用力得发白,深深地陷进了指下的肌肉,被这疼痛所刺激,白哉低吼一声越动越快,身体配合地用力顶进,极尽深入。
那么深,那么热,那么强硬,带来无比的压迫和充实,一护完全落入了激情的掌控,宛如活物的内壁在一次次迅快的摩擦里发出了快意的呐喊,无限妖媚地婉转承欢,乞求着更多更多。
“白哉……我……啊啊……”熟悉的疼痛和无比的焦躁涌起,被一波一波的冲击推挤着艰难攀升,却似乎怎么也攀不过眼前横亘的高峰,被汗水打湿的身体狂乱地抽出扭动,狠狠地收紧到极限,“唔……啊……”身体后仰着绷成绝美的弧度,小巧的喉结不住抖动,一护终于攀上了先前似乎还不可逾越的峰顶,全身顿时一轻,有形有质的白光在眼前砰然炸开,散落在深邃安逸的黑色里,舌根泛出甘醇的甜味,绵软着落入了擂着急速的鼓点的胸怀,湿热的肌肤相贴,滑腻淫靡却安心无比。
相拥着躺倒,一护软软地伏在爱人身上,倾听渐渐规律的沉稳心跳,感受着身心交融的畅美滋味。白哉的大手缓缓在背后滑动,勾勒着精致的蝴蝶骨的线条和腰肢的弧度。并不带情欲的挑逗,欣赏而抚慰。一护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几乎就想这么沉睡过去。
不过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把脸埋在胸膛不肯抬起,支支吾吾的开口,“呐,白哉,我……刚才那个……怎么样……?”
轻笑,吻住柔软汗湿的发,“刚才的,棒极了。”熏衣草的宁恰香气经过了情欲的熏蒸,竟然也显出了妖冶的风情,勾人心魂。
“那……要不要再一次?”继续那形同把自己闷死的动作,一护的声音几不可闻。
好笑地把说出大胆言语却羞得无地自容的别扭猫咪从胸前挖出来,白哉吻住那张吐出引人犯罪的言语的可爱小嘴,唇齿交接的间隙中,低沉地呢喃,“恭敬不如从命。不过,这次到我了。”
一个翻身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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