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厨子信心不大似得;拼命地夸奖他说:“你想想啊;那么多的恶魔教一个孩子;那个人长大了还能错得了么?”
“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刘川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之后他沉思了一下才将自己想要问的问了出来:“与其这样费事的去训练一个普通人的孩子;为什么当初不直接让他当了魔人不是更加方便?还有;当时在那个广场上;那些人好像已经等我很长时间的样子;安迪洛不是也说过类似的话么?它们聚集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会说我是魔族的希望呢?”
刘川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因为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刘川并没有对恶魔族做过一丁点的贡献;可是却受到如此的热捧有些太有违常理了。
“你难道忘记魔人提升能力的方法了么?”捷克似笑非笑的看着刘川:“魔人只有通过杀人才能变得强大;但是热衷和平的静默者会让自己培养的孩子杀人么?”
“再者;如果那个冰火神厨是魔人的话;那么他在这个城市待了这么多年;恐怕早就被光明联盟的那些人杀了吧?”捷克看到远处开过来一辆出租车;他一边招手一边快速的说道:“我们之所以找一个普通人来帮助你;就是因为静默者们晚上是无法走出这块区域的。”
“至于那些静默者为什么会聚集在这里;这个就等下次有机会再说吧!”捷克狡黠的笑了笑;然后迅速的钻进那辆刚刚停下来的出租车里。
这里面肯定有事!刘川想用‘读心术’来看看捷克到底想的是什么;可是刚一接触对方的思想却满眼都是白花花的女人的肉体;看来这个小子如此魂不守舍的原来是在想女人。
刘川知道自己的存在肯定是有意义的;就像那个静默者群体一样;至于他们的存在对于恶魔族有什么深远的意义;如果不到紧要关头刘川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的。小恶魔捷克的战斗实力和经验倒是不怎么样;但是光是这守口如瓶的保密能力肯定是首屈一指了。
捷克将刘川送回家就不知道跑到哪里潇洒去了;刘川看了看时间又到半夜时分了;虽然他十分想和轻舞亲密一会;可是一想到今早轻舞匆忙的样子;刘川就觉得还是让这个美女多睡一会比较好。
或许孙翔说的不错;刘川的黑暗体质本来就适合在黑夜行动。本来以前都是十一点左右睡觉的刘川;现在却过了半夜脑子还很清醒;他因为最近的事情很多所以对于脑力的训练也放松了;正好今晚闲的无事刘川就准备再温习一下那些速算方法;看看自己能不能早日突破七位以内数字的各种运算。
可是正当刘川刚刚走进自己房间的时候;他却听到一阵细微急促的吱吱的声音;他已经听惯了自己养的小动物的叫声;只不过不知道这么晚了那些小家伙为什么还不睡呢?
当刘川将目光投向那个装荷兰猪、仓鼠和熊猫兔的玻璃缸的时候;他终于知道那些小动物为什么要叫唤了;原来从山洞里就一直在刘川旅行袋里睡觉的白蛇终于醒了。
它好像是肚子饿了似得;身体不断地在玻璃缸周围打转;而它那粉红色的小舌头还不断地吐进吐出;看样子是想尝尝里面那几个小家伙的味道。
而那三个小动物虽然没见过蛇;但是天生的本能告诉它们;在外面的那个白色长长的家伙很危险!所以当白蛇转到玻璃缸这边的时候;那三个小动物就会惊慌失措的跑到另一侧;总是不给白玉蛇和它们正面打交道的机会。
“小白;别闹了!”刘川虽然心中对于蛇类还是有些恐惧的;可是他知道这条小蛇具有灵性;和其他的蛇是不一样的。所以刘川轻轻的召唤了一声;那条小蛇果然好像听到了声音似得转过头;而它的身体也终于离开玻璃缸盘了起来;脑袋缓缓的低下好像是等待刘川的抚摸。
“睡得这么久也该饿了!”刘川将手伸了过去;小白蛇竟然顺着刘川的手指缠在他的手腕上;刘川只感觉自己的腕子一阵冰凉;现在已经是夏末秋初;夜晚的凉意看来让这条小蛇还是很不舒服的。
“饿了么?”刘川低头看着那条冰凉雪白的小蛇;那条蛇果然能听懂刘川的话;竟然轻轻的点了点它的小脑袋。
可是刘川看着对方那个只有自己大拇指大小的脑袋;实在不知道它能吞下去什么东西。
“来个鸡蛋?”刘川说完连自己的感觉有点搞笑;虽然他知道蛇类可以吞下比自己脑袋还大的东西;可是让这样的一条小蛇吞个鹌鹑蛋还差不多;如果想让它吞下鸡蛋可有点困难了。
可是令刘川感到有些惊讶的是;那条小蛇竟然还是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它没见过鸡蛋还是太饿了;看来这条白蛇有些饥不择食了。
虽然刘川非常不相信一条这样细的小蛇能吞下鸡蛋;但是他还是带着小白走到电冰箱旁边;然后将放鸡蛋的盒子拿了出来。接着刘川当着小蛇的面左挑右选;总算才找到一个个头比较小的鸡蛋。
但是鸡蛋终归还是鸡蛋;它不是鸟蛋也不是鹌鹑蛋;刘川觉得就算小蛇把脑袋撑爆了也吞不下这个鸡蛋的。
“能行么?要不然我给你找点鸡肉什么的吧?”刘川的话还没说完;却觉得托着小白的手腕突然一重!接着自己眼前出现了一个狗头大小的白影;那个白影在桌子上晃了一下接着一瞬而逝;当白影消失之后刘川惊异的发现桌子上的鸡蛋竟然消失了!
接着刘川手腕一轻又恢复了最初的感觉;而盘着的那条小蛇肚子肿起来一大块!看大小竟然和那个鸡蛋差不多!
不是吧?刘川刚才没注意;所以并没有看清那道白影究竟是什么;可是一条这样的小蛇竟然能吞下这么大的鸡蛋……刘川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然后看着正欢快的向自己吐着舌头的小蛇。
“要不要再来一个?”刘川的好奇心突然膨胀了;虽然他知道等会看到的或许会将自己吓一跳;但是如果不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的话;估计刘川今晚就彻底睡不着觉了!
小白没有任何犹豫很痛快的点了点头;刘川从鸡蛋盒子里又挑出来一个鸡蛋;不过这个鸡蛋比刚才那个大多了;是这个盒子里面最大的一个。
来吧;小白!让我看看你到底是怎么把鸡蛋吞进去的!刘川此时的注意力高度集中;他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手腕上小蛇的脑袋;当他手腕刚刚感到重量增加了之后;刘川就将精力全部集中在双眼;而时间也突然间在他的眼中放慢了!
我靠!刘川看到那条小蛇原本只有大拇指大小的脑袋;突然之间竟然像是充气一样膨胀起来!并且从它光滑带着细小白色鳞片的脑袋上;不但长出了两只好像是梅花鹿一样的角;而且嘴边还生出两缕银白得发亮的胡须!
黄橙橙的眼珠中间眼仁只有一条黑线;那种眼神看起来是那么威猛霸道!唇边露出四颗尖锐的犬齿散发着寒冷的光芒!
这不是……龙么?刘川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慌;而精神溃散之后那缓慢的时间再次恢复到正常;张默仍然眼前一花;桌子上的那颗鸡蛋又再次消失了;而小白的肚子又多了一个比刚才还大的鼓包;而它的脑袋则又恢复平时的模样……
刘川此时心中的惊骇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他傻愣愣的看着仍然盘在自己手腕上的小白蛇;它的肚子里面已经装了两个鸡蛋;看来这下它终于是满足了。
小白蛇突然身体一松从刘川的手腕上脱落了;它落在地上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咔’的一声响;小蛇的肚子不但迅速瘪了下去;而且它还涌动了两下身体吐出一堆沾着粘液的碎蛋壳。
当小白蛇自顾自的游回到刘川房间的时候;刚才那几个小动物惊恐的叫声也再次响了起来。这个时候刘川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快步跑回自己的房间的时候;却发现那条小蛇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自己钻进了那个玻璃缸里面!
小白或许是吃了鸡蛋的缘故身体比刚才圆了一圈;它懒散的趴在玻璃钢的角落里;而那三只惊魂未定的小兽则挤在另外一侧;看来它们对于这条小蛇还是存在深深的恐惧的。
白蛇自己躺了一会;不过又立刻竖起了身子;它抬起身子向那三只小动物看了一会;然后终于慢慢的游了过去……
刘川知道小白刚刚吃了两枚鸡蛋应该不会再去吃这几个小动物;而且如果它真的想吃的话;那么刚才不就爬进去了么?所以刘川并没有动;因为他想看看这条小蛇究竟想要干什么。
小白爬到那几只浑身发抖的小兽旁边;然后将身体一展竟然钻到它们身体的夹缝里。接着那条小蛇好像很满足的张了张嘴似乎是打了一个哈欠;接着它将头靠在熊猫兔的身上睡着了……
刘川坐在桌子旁边扶着下巴静静的看着玻璃缸里的四只小动物;他的主要注意力还是在小白蛇的身上;因为刘川在想刚才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实的。
虽然刘川自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但是他随即想到在那个神秘的洞穴里出现的小蛇;如果没有一个这样超酷的身份反而不正常了。只不过他不知道这条小‘龙’为什么会以蛇的形态出现在自己身边;他也不知道小白什么时候才能变成一条真正的龙。
刘川看了一会发现小白确实是睡着了;而那三个被它轻轻缠住的小兽也渐渐适应了。看来这条小白蛇对它们确实没有恶意;只不过是它自己太冷了;想找个暖和的地方睡觉罢了。
刘川此时觉得自己也有些困倦;他不想再因为晚起而迟到;所以就放弃了今晚的修炼计划;直接倒在床上像是那条蛇一样迅速就睡着了。
刘川梦到自己使着银色的长枪和人战斗;他银枪抖出枪尖出现一条巨大的白龙呼啸而去;将前方的敌人瞬间化为满地冰凌!刘川站在高处握枪振臂高呼;而那条白龙则盘旋在他身后发出一阵悠长令人发聩的吼叫;一人一龙一枪在这个用蓝色的灵魂和红色的血液点缀的世界里成为最强大的所在……
当第二天刘川醒来的时候;昨晚的梦境他早就忘在脑后;因为好久都没有上课也没有复习功课了;刘川想要抽出几天好好学习温书。
上午的时光自然是在课堂上度过的;虽然几天没有上课;但是凭借着刘川还算聪明的脑袋;他只是将前面的知识翻了翻就已经完全衔接上了。文婷仍然与刘川和轻舞坐在一起;不过现在却是轻舞坐在两个人中间;因为刘川心里的那股劲一时间还没扭过来呢。
文婷自然知道刘川的心思;虽然其间她几次找机会想要和刘川聊聊;可是却都被刘川打岔过去了;文婷看着脸上装着无所谓表情的刘川;她心中别提多么气苦了。
到了中午本该是刘川和文婷最高兴的时候;可是现在两个人端着餐盘却无精打采的。涂玲上完课也在食堂里找到了他们;虽然这个美女想要调解刘川和文婷的矛盾;可是这种事情她又怎么能控制的了呢?
“丫头;这两天怎么闷闷不乐的呢?”食堂打菜的校工已经很熟悉刘川这伙人了;虽然他们入学并不久但是那三个漂亮的小姑娘还是很惹眼的。
“今天的红烧狮子头挺好的;来;多给你盛两个。”校工给紫茜的餐盘里舀了四个大肉丸子;花同样的钱一般同学只有两个。
“不用了大叔;最近我胃口不太好……”文婷虽然想要推托怎奈对方已经填完了;她刚要说声谢谢却听到身后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我说;现在食堂发财了还是咋的?我没看错吧?几块钱给打这么多肉啊?”那个声音让人一听就感觉恶心;刘川觉得这种只有贱人才能发出的声音自己好像在哪里听过。
刘川转过头看到一个打扮流气中气不足的男人;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鼻子好像被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