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国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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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国医- 第2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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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同样没有选择。面对来自骆老和谢老的压力,他不能回避,只能选择前进。
  中午,骆志远和谢婉婷留在骆家别墅吃午餐,陪着几个长辈喝了几杯酒。骆老心情畅快,也放开喝了一小杯茅台,但他不敢多喝,保健医生不允许。两位老人喝了一杯酒吃了点东西,就退席上楼回各自的卧房休息去了。
  老人退席,骆靖宇和郑安捷这才放松下来,继续喝着酒谈笑生风。作为晚辈,骆志远只好相陪。
  酒过三巡,骆志远向谢婉婷使了一个眼色,谢婉婷会心一笑,去客厅将骆志远随身的包取了过来。骆志远从包里取出一个存折,上面是3万块的一年定期。这是他过节回来准备给父母的“零用钱”。
  骆志远作为康桥集团唯一的两名股东之一,整个企业的资产有49%在他的名下,随着康桥集团的做大做强,他名下可供支配的资产数额越来越庞大。然而,骆志远花销也不大,尽管唐晓岚吩咐财务部专门给他办了一个专用账户,可骆志远从中支取的数额极其有限。
  对于父母,骆志远也没有一下子给予太多。因为他深知父母的个性,钱多了对老人反而是一种负担,没有必要。
  骆志远当着骆靖宇和费虹夫妻以及骆秀娟和郑安捷的面,将存折递给了郑学章:“学章表弟,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马上要去美国读书了,需要用钱的地方多,这是三万块,你拿着!”
  骆靖宇夫妻也好,骆秀娟夫妻也罢,都没有想到骆志远竟然还能掏出钱来支持郑学章留学。因为这事本闹得不愉快,骆志远没有借题发挥,已经算是难得大度了。
  骆靖宇和郑安捷吃了一惊,费虹则有些艳羡地望着骆志远手头上的红色存折,心说这孩子真是阔绰,一出手就是几万!
  骆秀娟嘴角哆嗦了一下,低下头去,没有吭声。
  郑学章吃惊地望着骆志远,有心想接又不好意思,表情僵在了那里。
  郑安捷干咳两声,推辞道:“志远啊,快别这样,你们是同辈人,学章出国读书,怎么能让你破费!快收回去!你和婉婷快要结婚了,用钱的地方还多!”
  骆志远笑了笑:“姑父,没事的,这是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您就别管了。学章,如果你还当我是大哥,就接过去!拿着!”
  骆志远眸光中一片清澈。之所以这样做,无非是给郑安捷父子一个面子,给这场风波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消除一下郑家父子心里的无形芥蒂。同时,他有着强大的经济能力,如果一点也不给家族中人“分润”,也不现实。
  郑学章望着骆志远,还是接了过来,嘿嘿笑道:“行,哥,谢了,我就不客气了!”
  “你在美国,如果经济上有困难,随时给我打电话。”骆志远耸耸肩,向他挥了挥手。
  “志远啊,这多不好意思。”郑安捷心里高兴,其实钱不是主要因素,主要是骆志远此举让他感觉很舒服,觉得这孩子很懂事、很大度,倒是自家这个嚣张跋扈的老婆让人很是无奈。
  骆志远不以为意却也是有意地笑着回答:“姑父,您太客气了,我这趟回来没有准备,本来应该多拿一点的。我虽然是公司的老板之一,但也只能按照公司章程从公司领取一点分红,不能随意支取公司的资金。”
  郑安捷哪能还听不出骆志远的暗示来,就苦笑着点头:“志远啊,你不用说了,咱爷俩喝杯酒,任何不愉快,一笑置之了!”
  骆志远起身来跟郑安捷碰了碰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喝了这杯酒,这事就算彻底揭过。
  酒宴尽欢而散,回去的路上,谢婉婷开车。她一边开车一边柳眉轻皱,说了一句:“志远,其实你不该再拿钱的。不计较这事,已经顾全了一家人的面子,再给钱,会不会让她得寸进尺啊。”
  谢婉婷口中的“她”当然是骆秀娟了。
  骆秀娟羞辱自己的爱人一家,谢婉婷当然对她也有几分不满和鄙夷。
  骆志远摇摇头:“不会,婉婷。我给钱,是给学章和他爸一个面子。该花的钱必须得花,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要说骆家,就是你们家,将来咱们也是一样的。”
  谢婉婷撅了撅嘴:“放心吧,我们家人不会这样的。”
  骆志远不置可否地笑笑,没有跟谢婉婷争辩什么。
  他深知自己手里就像是掌握着一块大蛋糕,不管是骆家还是谢家,都不乏觊觎的目光。作为亲属,在一个合理的度内,骆志远也不会吝啬。但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里,任何试图染指康桥资本帝国的人,哪怕是自家长辈,都不成。
  这是他赖以在两个世家大族间真正立足的隐形力量。
  尽管他不想将之说出口来,但实际上,他能在两大家族间左右逢源,能被集体接受,个人能力和机缘巧合是一个因素,另一个不可忽视的因素就是他背后是一个足以改变普通人命运的强大资本力量。
  
  


 第351章 姜大成中风

  谢婉婷没有回谢家,一直留在骆志远家陪着他。骆志远还有两天就要返回安北了,两人相处的时间有限,她不愿意也不舍得离开。
  两人婚期已定,两家老人自然也就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骆志远因为中午喝了酒,下午就睡了一觉。谢婉婷则在客厅陪着穆青说话,安娜回了自己的住处,她还有自己的学业安排。她是一个无比勤奋的人,不肯太过浪费时间。
  骆志远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卧房,笑着走到客厅,也坐在了沙发上。
  穆青宠溺地望着自己儿子:“睡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有现成的水饺,我去给你煮一些。”
  骆志远摇摇头:“不饿,妈,别去忙了。这过年过的,一点食欲都没有。”
  穆青皱眉:“谁让你中午喝那么多酒的?”
  穆青又转头望着谢婉婷:“婉婷,以后你得管住他,不要让他喝太多酒,喝多了醉醺醺的,对身体也没什么好处。”
  谢婉婷嘻嘻一笑:“妈妈,我可管不住他,人家可是号称喝酒很有数的,怎么喝都不醉!”
  穆青呸了一声:“他有个屁的数!上大学之前,高三同学聚会,喝得连楼都上不来,就倒在楼梯上呼呼大睡,好家伙,把我给急地,在家里到处打电话,结果发现他就在楼梯上,唉哟,丢死人了!”
  谢婉婷呀了一声:“还有这种光辉事迹啊?”
  骆志远苦笑:“妈,这都是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再说,我不就那一回嘛!”
  “一回还少?总之,以后酒要少喝,能不喝是最好。还有你这个烟,也赶紧戒了!”穆青嗔怪着扭头扫了谢婉婷一眼,“你们结婚后要孩子,抽烟喝酒都不成!”
  谢婉婷羞红了脸,垂下头去。
  骆志远尴尬地搓了搓手,没有敢接母亲的话茬。
  电话铃声响起,穆青抓起电话笑着:“哪位?”
  “小穆吗?我是谢鹏远……”电话里传来谢老熟悉、沉稳而略带急促的声音,穆青吃惊,赶紧恭谨回答:“谢伯伯!我是穆青!谢伯伯过年好!”
  “好,都好。”谢老笑着:“婉婷和志远在吧?麻烦你让婉婷接个电话!”
  谢老亲自打电话过来,显然是有要事。尽管老人说话很客气,但穆青还是不敢怠慢,赶紧将电话递给谢婉婷:“婉婷,赶紧接电话!”
  “爷爷,我是婉婷,您找我有事?”谢婉婷没有客套,径自接起电话问道。
  谢老轻叹一声:“婉婷,爷爷有个事,你征求一下志远的意见,我不强求他,全凭他的自愿。”
  “爷爷,您有事就说吧,志远就在我旁边呢。”谢婉婷觉得爷爷的态度有些奇怪。
  “是这样。姜大成突然发病进了医院,刚抢救过来。应该是中风。你问问志远,愿不愿意去给姜老头瞧瞧,如果愿意,我向姜家和保健局推荐他,如果不同意,也就算了。”谢老低低说着,声音有些萧索。
  昨天姜大成来给他拜年时还好好的,突然今天就发病,如果不是抢救及时,恐怕就要跟他们这些老战友永别了……谢老由此“物伤其类”,感怀人的生命之脆弱、尤其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处在风雨飘摇的状态中,随时都有可能去见马克思,心情不是很好。
  姜大成是他的老部下,也是他的老战友。谢老想让骆志远去给姜大成瞧瞧病,试试针灸有没有效果,也算是给姜老头增加一线生机。可他心里也很清楚,他们这种层次的老首长,医疗针灸需要有保健局的统一调配,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下手;而一旦治疗失败,骆志远说不定要因此承担责任,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谢老征求骆志远的意见,全凭他的自愿。
  谢婉婷亦是心知肚明,她急急道:“爷爷,我先跟志远商量一下,然后给您电话,您稍等啊。”
  谢婉婷放下电话,转头望着骆志远:“志远,姜爷爷突然中风进了医院,刚刚抢救了一次,但还在昏迷状态中,随时都有可能有生命危险。爷爷让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愿不愿意去给他瞧瞧病,看看针灸对他的病有没有效果?”
  骆志远其实已经听到了谢老在电话里的话,他沉吟了下去。
  如果是普通人,他要是遇上,出手尝试着诊治也就是了;但姜大成不是普通人,他是开国元勋,********退下来的老领导,一旦治疗失败或者出现意外,他必然要惹上相应的麻烦。姜大成又不像骆老和谢老这种亲属,骆志远可以大胆去放手施救,因为自家人好说话。
  最牢靠的是选择沉默,不去。因为泱泱大国中,医术高明者车载斗量,如果凭借国家的力量都挽救不回姜大成的生命,那么,他去了也是白瞎。但,作为红色家族后代,骆志远对于姜大成这些先辈怀有深深的敬意,这事儿他不知道便罢,既然知道了,要说能保持无动于衷也不现实。
  谢婉婷明显看出了骆志远的踯躅和迟疑。骆志远向来是一个当机立断的人,很少像这般拖泥带水、难以决定。
  谢婉婷好看的柳眉儿轻轻一挑:“志远,中央保健局肯定会调集优秀的专家去给姜爷爷施救,要不,还是算了吧。”
  骆志远嘴角一抽,终于还是长出了一口气:“不,婉婷,跟爷爷说,我同意去医院尽尽心力!”
  晚上8点。夜幕低垂,寒风呼啸,骆志远和谢婉婷开车往第一军医大学附属医院赶。
  到了医院,两人直奔位于急诊大楼顶层的“首长专区”。这家医院是全军和全国、全京城中医疗资源最好的大型医院之一,汇集了全军最优秀的各科的医疗专家,也是中央保健局的定点医院。姜大成这种层次的老首长,身体有问题,第一时间就会被送到这里急救。而平时的保健,也是在这里做的,医院给每个人都建立有完善的医疗档案,定期进行体检。
  下了电梯,骆志远和谢婉婷站在电梯口向里侧的病区望去,空寂的走廊上拦着红色的围栏,上面有“闲人免入”的警戒牌,而走廊深处、急救室外面,不少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来走去忙碌往返,医院保卫处的工作人员也在外围照应,隐隐有嘈杂的声音传过来。
  骆志远拉着谢婉婷的手大步走了过去,被医院的保卫干事拦住:“干嘛的?证件!”
  “我们来看病人的。”谢婉婷微微一笑,她旋即看见了自己爷爷谢老高大的背影,开口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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