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一个。”看着蔡明亮,摩罗子哼了一声,随即满脸笑意:“小蔡,怎么了?”
蔡明亮来到摩罗子跟前,露出一副伤心加气愤的样子:“道长,你那阵法根本不管用呀!”
摩罗子看了看蔡明亮,笑道:“的确不管用。“
“什么?!”蔡明亮顿时呆住。
摩罗子伸出手来,捏住蔡明亮的下巴,往他脸上查看了一番,道:“瞳孔有赤黄之烟,印堂有积水之兆,呵呵,小蔡,你这几日是不是觉得六神无主,是不是觉得心烦意乱,是不是胡思乱想?”
“道长怎怎么知道?”蔡明亮结巴道
摩罗子呵呵一笑:“如果我没猜错,那姓凌的女娃娃,便是你要下手的对象吧?”
“正是!”蔡明亮急了,道:“道长,当初你布下符阵的时候,可是说过一段时间她定然会投怀送抱的,可这日子都到了,她不但屁事没有,反而找了个小子,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摩罗子乐了,道:“很简单,我那符阵,被人破了。”
“被人破了?不可能,道长,你可是高人!”蔡明亮道。
摩罗子摇了摇头,道:“那阵法,并没有什么高深之处,破了很容易。我在布阵的时候,乃是以你自己精血为引,阵被破了,你自然会心神不安。”
“可道长,这如何是好!?”蔡明亮慌了。
“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摩罗子道。
“道长!我就喜欢那凌一扬!别的女人我不要!你一定给我想办法,一定让我得到他!”蔡明亮大声道。
“混账!就这么对道长说话!?”身后一声厉喝,吓得蔡明亮浑身一哆嗦。
蔡鹏飞走都跟前,怒容满面,骂道:“我请道长来,乃是有要紧事,是为了你的那些破事么!?“
“爸!当初可是你说的,我要是娶了凌一扬,对我对咱家对你,都有大好处!”蔡明亮叫道。
“啪!”蔡鹏飞一巴掌闪了过去,蔡明亮被打得呆住,捂住脸愣愣看着蔡鹏飞。
“一个女人而已,没出息的东西!给我滚!”蔡鹏飞骂道。
“好!好!你不管,我自己想办法!”蔡明亮一溜烟走了。
“让前辈见笑了。”蔡鹏飞转过脸来,对摩罗子歉意一笑。
摩罗子摇摇头:“谁没有年轻的时候,我这岁数的时候,也这样。倒是我老头子不好意思,布置了个符阵,让人给破了。”
“不会吧?”蔡鹏飞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谁有这么大能耐?”
摩罗子笑道:“那人,你不是看到了么?”
“那个张小妖?”蔡鹏飞没想到:“他有那么大能耐!?“
“那小子,很不简单。”摩罗子点了点头,看着蔡鹏飞,道:“事情进展得如何了?”
“有些麻烦,鉴定马上就要开始,专案组没有请我布置好的那个专家,而是从北京请了两个来。”
“这两个人,你掌握不了?”摩罗子眯起了眼睛。
蔡鹏飞面有难色:“前辈,这事儿,复杂得很,李建国虽然现在载了,但他背后的那些人可不希望如此,那些人,我不是对手。”
“你背后,不也有人么?”摩罗子眯起眼睛,话语平淡中带着一丝冰冷。
蔡鹏飞点了点头,道:“我尽力,前辈。”
“不是尽力,是一定!”摩罗子突然睁开眼睛,声音也变得严厉起来:“小蔡,眼下是你最关键的时候,若是事情咋了,便是我也救不了你,明白么?”
“明白,明白。”蔡鹏飞额头冒出冷汗,好像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专案组出了从北京请来了两个专家之外,还从本市找了一个。“
“呵呵,这个你应该能摆平了吧?”摩罗子冷笑一声。
蔡鹏飞摇摇头:“这家伙叫张云飞,庐城古玩行当出了名的一根筋,不好弄。“
“张云飞,张云飞……”摩罗子一愣,嘴里念叨这名字。
看着他那样子,蔡鹏飞好奇道:“前辈认识?“
摩罗子皱着眉头:“这名字,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呢?老了,老了,记性不好了。”
想了会,实在想不起来,摩罗子道:“反正这事儿,你自个儿想办法办好。”
蔡鹏飞呵呵一笑,道:“前辈放心,即便是鉴定这事儿出现问题,我也已经备下了后手。”
“后手?”
蔡鹏飞狠狠一笑,道:“总之一句话,我不会让李建国有任何翻盘的机会!”
摩罗子是什么人,似乎看出了蔡鹏飞的心思,呵呵一笑,道:“好。好。那我就放心了。我老头子也只会些道法,道法之外的事情,我就管不了。”
“还需前辈多多费心。事成之后,那东西定然双手奉上!”蔡鹏飞笑道。
“好。好。”摩罗子点了点头。
“我送两位回去歇息。”蔡鹏飞吩咐人叫车。
两人上了车,摩罗子忽然对蔡鹏飞摆了摆手,蔡鹏飞贴了过去。
“给我查查方才那小子。”
“前辈,那小子……”蔡鹏飞不明白。
摩罗子呵呵一笑:“这是我的私事了。”
“放心,我立刻就去安排。”蔡鹏飞点了点头,去了。
“开车,开车!我还得给那女娃娃破小鬼呢。“肖驼子冲前面司机高叫了一声。
“我看你这驼子是急不可耐了吧?”摩罗子笑道。
嘎嘎嘎。肖驼子坏笑阵阵。
车子发动,很快驶进了夜色之中。
正文 第97章伸手摸姐脑前边
夜半的街道上,了无人迹。
车子开得飞快,前排,山鸡一边看车一边从观后镜上查看着后面的动静。
“一扬,多日不见长行市呀,不光满面春风越发的骚包一个,还勾搭上了,说说,怎么回事?”耿小草嘻嘻呵呵戳了戳凌一扬。
“你才臊呢!看你那男不男女不女的死德行样,我那不是做给蔡明亮那混蛋看的么。”凌一扬咯咯直笑,然后瞥了瞥驾驶座上的小妖,对耿小草道:“更凶草,你丫先前不是说这辈子看不上男人么,怎么,这才几天没见就一副性饥渴的样子,思春了?”
“凌一扬,你大爷!”耿小草一咧嘴:“许你做戏,就不许我做戏了?蔡明亮那小王八和廖疯子什么关系你不是不清楚,我不做戏,他在苍蝇一样飞过来,我领他去你家呀。”
“得,咱俩同是天涯沦落人。”凌一扬点了点头,道:“不过小草,疯子挺好的呀,和你门当户对,对你一往情深,要能力比蔡明亮那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混账好多了。”
“你要是看上了,我送你,我再把我爷爷给我准备的嫁妆也送你,在给你顾一帮吹鼓手吹吹打打,成不?”耿小草一瞪眼。
“我不要。”凌一扬托着下巴,盯着耿小草,小声道:“啥时候认识的?”
“什么?”
“你还和我装糊涂呀。”凌一扬冲前面张小妖努努嘴。
“看你那八卦的叽歪样!”耿小草脸色有些不自然,道:“也就这几天。”
“哦。”凌一扬长长哦了一声,阴阳怪气。
“你啥时候认识的?”
“我呀。也这几天。”凌一扬脸色一红,赶紧转移话题,道:“哎,对了,我昨儿发现一家餐厅,韩国人开的,超好吃,有时间去?“
“棒子的呀?”小草睁大眼睛。
“店主超帅!去不去?去不去?”凌一扬一副花痴的样子。
“去!”耿小草答应得干净利索:“有漂漂的妹子不?”
“有。怎了?”
“我带人处理了,这样你才能有那万分之一的机会。”
“耿小草,寒碜我呢,是吧!?“
“也不看看您这德行,小胸脯鸽子蛋一般,还屁股没屁股,要脸蛋没脸蛋……”
“我怎么就没屁股了!?我怎么就鸽子蛋了!你看看,你摸摸!‘
……
前面,山鸡和小妖二人憋得不行。
“山鸡,你不是说这两位从小掐到打么?”小妖看着那一对二货一副打打闹闹的样子,低声道。
“掐呀!打呀!见面就掐,见面就打。不过不是有哪句老话么。”山鸡叼着烟,车子开得飞快。
“啥话?”
“王八对绿豆,黄鼠狼拉油条,破锣对棒槌……”山鸡一连串的比喻,小妖爆笑。
“贴切,真他娘的贴切!”小妖乐道。
“这二位,打小就穿一条裤子,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越打越热乎。”山鸡挤吧了一下眼睛。
小妖不理他,勾着头,从观后镜看后面两个女人闹腾。
“张小妖,再瞎看,信不信姐姐把你喝掉!”凌一扬忽然冲着观后镜睁了睁眼。
小妖坏笑一声:“哟,个子不高,全长嘴上了!道爷爱看哪儿看哪儿,管得着呢,对不,山鸡?”
“就是!”山鸡点了点头。
两个男人在前面开练了。
“这年头,女人他娘的都想造反了,人人都觉得自己是一棵葱,可谁你拿你炝锅呀!“
“不错!头发长见识短。”
“这也就是新社会,往前了说,旧社会不是关猪笼,那也得沉河。”
“不错!关猪笼,沉河!”
……
“山鸡,停车!”后面传来了耿小草的声音。
“是,老大!”
车子吱的一声停了下来,耿小草和凌一扬一边一个下了,一左一右围住了前面。
“作甚!?作甚!?”
“不要打脸!我再说了……我擦!凌一扬……山鸡,开门……开……”
“道爷不把你胸打成d罩杯,道爷就不叫张小妖……”
“姐!我亲姐!饶了小的吧!?”
“老大,你别打我呀,我可什么没干!……我那说的不是你呀!你头发长!你头发长呀!……一扬姐,我自个儿扇自己个,不劳你动手!”
……
一个小时后。路边大排档。
凌一扬和耿小草有滋有味地吃着烤串喝着啤酒,山鸡和小妖两个,一个头发如同鸡窝,一个鼻青脸肿,俩二货双手抱头蹲在凳子上,周围的人都往这边看,连老板都笑。
“两位老大,杀人不过头点地,意思意思就行了,都是一家人,何必呢?”小妖挤出一丝笑容来,可怜巴巴道:“您这么刷我们俩,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伤自尊呀,是不山鸡?”
“是!老伤自尊了。”山鸡苦笑。
“想下来是吧?”凌一扬啤酒喝得不少,脸儿红彤彤的,一手拿着个烤串,一手托着下巴。
“想!”两人同时点头。
“说几句好话听听。”耿小草乐道。
耿小草也喝得不少,面前摆满了啤酒瓶子,外面的那个夹克脱了,露出里面的紧身小背心,那身材,那脸蛋儿,真是有滋味。
这两个女人,一个如同洁白的山茶,一个仿佛火红的辣椒,面对旁边男人们一道道炙热的目光,岿然不动。
小妖呵呵一笑,道:“成,两位姐姐,瞧好吧!”
言罢,放下手来,一手拿筷子,一手拿着蝶儿,敲一下,唱一声。
“窈窕淑女俺见过万千,似两位姐姐这般美艳动人实属罕见。真叫人眼花撩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到天外边。莫非是梦游极乐宫?休猜做离恨天!你看她柳眉弯弯,樱桃红绽,玉齿含嗔。未语人前先腼腆,恰便似黄莺呖呖花外啼,行碎步千般袅娜似柳动晚风前。噫嘻,我的亲乖乖,没一个日头儿心放闲,没一个时辰儿不挂念,没一个夜儿不梦见……”
小妖这货,嗓子向来不错,这一声声,一句句,唱得变腔婉转,引得周围人齐声叫好。
“什么呀这是!?换台!换台!”耿小草喝道。
“得嘞!”小妖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头一仰,狼嚎一般可就开练了——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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