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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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妖孽- 第5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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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办?”失态的雀王望着雀圣;即使他们有着高深莫测的赌术;也经受不起玄齐把把天胡的刺激;这不是在打牌;这是在送钱。
    已经近乎抓狂的秦明;呆愣愣的望着麻将牌;不用别人说他也明白这里出问题;但究竟是哪里的问题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已经连输三把了;他不介意再输第四把;双眼烁烁的望着玄齐问:“咱们再打第四把;这一次明牌打;我看你还能不能天胡。”
    “是的是的就算死也要让我们死个明白。”饱受打击的雀王情绪有些激动;这件事情也太诡异;连牌都没摸就结束输的很冤枉。
    雀圣也把头一点:“你要是有胆量那就打一把明的;让我们看看你怎么能做到的。”
    “没问题”玄齐一打响指:“小妹洗牌。”
    稀里哗啦;稀里哗啦。麻将牌又被这样的洗了一遍;而原本在外面休息;本以为是持久战的程德高;这一刻也不顾的休息;连忙走进了屋子里;连赢三把;一把国士无双自摸;另外两把全都是天胡;这样的事情不光闻所未闻;就连做梦都不能想到。所以程德高专程来看一看;看看这里面究竟有何等的蹊跷
    赌桌上最郁闷的一定是秦明和雀圣;三把牌了;连牌都没有摸到一张;就已经结束了;而后自己跟着输钱;跟着输钱;这也太欺负人了。
    小妹把全部的麻将牌都翻转过来;而后全都平放了在桌子上;上面一层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这些里面还真看不出规则来。
    “还切牌吗?”小姑娘弱弱的问着;眼前的一切都太诡异;也吓得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在赌场里工作了三年;见到了上千次的赌局;像现在这样诡异的赌局;她还真是闻所未闻。
    “不切了”秦明摇了摇头;也许就是因为乱切牌;所以才给玄齐切出来天胡。雀圣和雀王仔细观察一番后;还真不能从脑袋里组合成什么纹路;毕竟骰子还没打这里面有很多的变数。
    在玄齐的示意下;小妹开始打骰子;滚动的骰子变成七点;依然还是从秦明的面前抓牌;已经连续两次从秦明的手中抓出来两幅天胡;不知道这一次会抓到什么。
    紧张兮兮的小妹开始拿牌;因为麻将是两层的;所以他们只能看到上面一层的七张;玄齐上面七张里有三张是花牌;另外四张全都是筒子;二三六八;倒是没有出奇之处。
    玄齐都没有碰牌;而是让小妹帮这把牌打开;下面七张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七张里面居然有五张花牌;剩下两张是对一筒。
    望着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八张花牌都出现在玄齐的手中;每个人都意识到又要出问题了;不由得望向后面要补花的八张牌。
    当看清楚上面四张全都是筒子的时候;秦明的太阳穴就一突突的狂跳;惊诧失声说:“难道这一把是天胡九莲宝灯?”
    一张四筒;一张七筒;两张九筒;这个牌面就是冲着九莲宝灯去的。局内的雀王与雀圣身躯都颤抖起来;如果这一把是天胡九莲宝灯;就等于玄齐连续天胡了三把;而且把把都是神牌;遇到这样的对手;牌局还有进行下去的必要吗?
    就连局外程德高都为秦明捏了把的冷汗;他也活这么大年纪;这么诡异的事情别说没见过;就连听都没听过;这也太邪乎了。
    小妹把下面的四张牌亮出来;果然是一筒二筒五筒九筒。这样玄齐手中的牌就有了三个一筒;三个九筒;两个二筒;三四五六七八筒各一个;真的是天胡九莲宝灯。
    天胡一百六十八番;九莲宝灯八十八番;清一色三十二番;加一起是两百八十八番。又赢了八千六百四十万;加上两亿零五百二十万;玄齐赢了两亿九千一百六十万。
    如果就这样的打下去;就是世界首富也经不起这样的输;恐怕都不用小半天;就会输光全部的身家。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太荒诞离奇;太难以解析;太让人无法理解了”雀王呆呆傻傻的捏着麻将牌;今天的经历颠覆了他对运气的理解。
    “太邪乎了我不玩了”雀圣崩溃了;四把没摸一张牌了;而且还输这么多。
    “还玩不玩;不玩你们把赔偿金给我;我也该回首都……”玄齐懒洋洋的;脸上带着一丝无所谓的邪魅。

第七百零六章 牌九
    “不玩了;的确没法玩了。”接受事实后;秦明变得很是聪慧;他懂得再玩下去反而会输更多。确认雀圣和雀王也不敢和玄齐继续玩后;三十亿九千一百六十万又切割给了玄齐;秦明脸上有着股便秘的难受;这一圈的功夫他等于又输掉了半间工厂。
    “玄总今天还真是赌神附体”程德高出言恭维玄齐:“像天胡九莲宝灯的事情;老朽活了大半辈子;别说见过就连听说都没听说过。”
    “没什么小意思”玄齐又得瑟起来:“以前我还天胡过绿一色;早就告诉你们我是雀神;你们还不信。”
    “不服啊不服”秦明故意望着玄齐:“今天我输的最多;既然玄总赌神附体;不如再给我一个机会;咱们换换项目玩牌九。”
    “也要玩很多局;还要交保证金吗?”玄齐明知故问;故意在秦明伤口上撒盐。
    “不分了不分了;想玩几局都可以。”秦明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如果不是他想到这个混账点子;打麻将也不会输这么多。
    玄齐望着秦明问:“这次是和你玩吗?”
    “当然不是。”秦明这一刻倒是开诚布公;对着玄齐说:“今天玄总的运气爆棚;前前后后赢了我上百亿;我总要找个机会把本捞回来。所以我会请赌场的技术总监阿坝帮我代赌。”秦明说着又有言语挤兑玄齐:“玄总的运气不会用光了吧?现在害怕了?”
    “原来你是想捞本。”玄齐装作恍然大悟;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你早说嘛牌九这个东西我虽然不精通;但却相信自己的运气;索性我也不欺负你;一把一百亿;你想找人代赌几把都行。”
    “一百亿”这样的数额惊起了秦明身上的汗毛;他虽然有钱;但也只有千亿身家;现在已经输给玄齐近百亿;如果再输那可就麻烦了。一时间这么大的数额让秦明踌躇。
    心理学与千术之间有着异曲同工的地方;都是利用人类心底的贪婪而欲擒故纵;输掉近乎一百亿的秦明会甘心吗?十分之一的身家都成为被人的;他自然不甘心;在可以回本的刺激下;他就会继续赌下去;继而越陷越深。
    玄齐的邪性已经引起秦明的警觉;甚至震撼到程德高;听闻玄齐张口一百亿;不光秦明犹豫就连程德高都犹豫;仔细端详玄齐半晌;老谋深算的程德高露齿一笑;走到秦明的身边;在他耳畔说:“别被这个黄口孺子吓到;他现在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在虚张声势。你看他的耳朵;因为紧张不自然的泛红;还在一点点的颤动。”
    秦明望向玄齐;一凝神果然发现玄齐的耳朵正在一点点的颤动;果然是因为紧张而变得通红;这小子果然是虚张声势的强撑。自以为掌握玄齐弱点的秦明;一时间有些动心;但牵扯百亿的财富又让他隐隐的警觉;一个千亿富翁是没有这么多的现金。
    “跟他赌一把输的就都赢过来;而后再赌几把他的家产都是你的。”程德高生怕秦明因为犹豫而错失这次赚钱的好机会:“难道你还不相信阿坝的技术?就算是他的运气吊炸天;那又怎么样;一周后还不一样要死。”
    “但是我没这么多的现金;打开门做生意;哪有那么多的流动资金;这可是上百亿的大钱;我的钱大部分都是固定资产;刚刚已经输给玄齐三十多亿;短期内到哪里再弄这么多?”
    “这还真是个难事。”程德高抓了抓脑袋;如果说现金储备;恐怕在场的都没有程德高多;毕竟他是开赌场的每年的盈余恰好也在百亿之间;当然是毛利而不是纯利。
    但是程德高没必要冒险;安安心心的抽水钱;如果下了场子;那就不是开赌场的;而是个赌徒;于是程德高出生问玄齐:“玄总难道能一下拿出上百亿的现金?倒不如我们请人评估各自的资产;然后再订赌局。”说着程德高又试图左右玄齐:“一局一百亿是不是太多了?”
    “我别的不多;就是现金多。”玄齐很是张扬得意;摇头晃脑的说:“趁着现在运气正旺;我肯定是要下重手;反正不管赌什么都是我赢;为什么不下重注。怕输可以不赌;又没有人强迫你。”
    当人的眼睛是黑的;心就是红的。恬静安宁;是一个开开心心的个体。当人的眼睛是红的;心就是黑的;贪婪自私;为了得到利益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玄齐的欲擒故纵已经运用炉火纯青;不知不觉中不光拉到秦明;也把程德高拉进贪婪里;多年来吃斋念佛的老狐狸;在利益的索引下也升腾出贪婪;伸手拉过秦明问:“你现在还有多少钱?”
    “我的现金只有六十亿;再多就没了。”秦明能拿出钱只有这么多;还差近乎一小半;资金的缺口很太大;压力也很太大。
    “我倒是可以给你凑四十亿;但赢了我要分一半。”老狐狸盯着秦明说:“先别想着拒绝我;你要清楚如果没有我;你根本就没有这一次的机会。”
    “难道你就不怕他的运气?”一圈四把输了将近三十三亿的秦明;可是对玄齐逆了天的运气记忆犹新。
    “他有运气又能怎样?阿坝已经把牌技修炼的出神入化;我不相信他的运气还能强过阿坝的技术。”在利益的左右下;程德高也不淡定了。
    “好”秦明出于对阿坝的信任;也觉得赌场之上换手如换刀;自己不可能一直这么背;点头同意程德高的要求。
    两个人很快就凑出一百亿的现金;玄齐带的财务人员进行验资;确认无误后。玄齐也写了张价值百亿的支票;就这样双方完成对局前的准备。
    **上身的阿坝从外面走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服务员;每个服务员的手中拿着未拆封的牌九;牌九又称天九;是一种极其古老的赌具;赌法多样;深受赌徒们的喜爱;就是俗语说的一翻两瞪眼。
    阿坝站在玄齐的面前;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上下打量玄齐;而后微微一鞠躬说:“我听说你的运气很强大;现在特意前来领教;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不会令你失望。”玄齐微微一笑:“我很喜欢你自信的样子;我就喜欢欣赏自信的人在失败后;流露出懊恼的神情;很期待一会再你脸上能看到后悔与懊恼。”
    “我也很希望看到你运气受挫后的样子。”阿坝把手一挥;服务员站成一排;阿坝把手一伸说:“请你先挑选一副牌九。”
    “挑选什么都一样;我的运气是无敌的。”玄齐说着就把手伸出来指着第一个人说:“就他了。”
    桌子上的麻将被清理于净;自信满满的阿坝站在桌子前;伸手打开牌九:“这是从零号公司专门采购的牌九;每一付上面都有特殊的标记;别的人无法在牌九上动手脚;请查牌。”
    玄齐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不但没有往前走;反而后退两步;望着秦明和程德高说:“我现在运气爆棚;哪怕阿坝牌九精通;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现在我离那个桌子有两米远;根本就接触不到那一副牌九;如果这一次你们再输了可不要生气。”
    “怎么会生气”程德高率先开口:“男子汉大丈夫;输得起也赢得起;做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我又怎么会生气。”
    秦明的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竭力的把自己武装的大气一些;也挥了挥手说:“我也不会生气;如果你再赢;那就有让人惊服的运气;我要给你写上一个大大的服字;以后在牌桌上遇到你绝对会退避三舍。”
    说话间阿坝的手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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