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摆放在自己的房子里。”
“呵呵,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很多奇怪的人的,即便是人都离开了中国,却还惦记着这里的一些旧木头。我猜猜看。你们大概现在还有联系吧?”沈睿的手收了回来,轻轻地放在沈文竹的小腹上,小腹以一道泛着光亮的弧线,悄悄的延展下去,最终藏在她蜷在一起的双腿之间,那里,还在水面之上飘着几缕黑色。
沈文竹呵呵一笑:“这也让你猜中了,的确。他们到现在还会跟我联系。上次我跟安西一起到德国去参加一个秀,还顺道去了斯图加特看望他们。他们在那里的房子,也装修的跟这里差不多,按照他们地话。要不是这么多木头实在是没办法从海关运出去,他们可能都不会把这里卖给我。”
“诶,对了,你刚才说起你们家里,你们家到底是干什么的?”沈睿的双手揽紧了沈文竹,一只手在她的胸口轻轻地抚摸着,手指轻轻的挑逗着沈文竹高耸的乳尖。
“要是按照古代的说法,叫做书香门第吧。只是不是现代意义上的书香门第了,父母都不是做学问的。只是家传的遗风,所以这些传统倒是一直都保留着。”
“有什么故事可以说给我听听……”
沈文竹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沈睿的两指轻轻捻住了她的乳头,还是自己地沉思造成的声音。
“其实倒也没什么故事,只是我父亲的爷爷,那个时候还是大清朝的一个举人呢。后来革命军开始反抗清王朝了。他却还不肯剪掉自己的辫子。我听我父亲说,他爷爷直到死的时候,都还留着清朝地那种一半光头一半长辫的发型。说起来你可能都不信,我的启蒙读物都是三字经千字文百家姓这样的东西,大概读小学的时候,家里人就开始教我读四书五经了。”
沈睿闻言一笑:“那你家人为什么没让你读中文系?不然岂不是可以出个才女。”
“他们才看不上现代的中文系呢,满肚子的旧学问,一说话偶尔还掉掉书袋。按照他们的说法,我们家家传的才是真正的国学,现在社会上流行地那些。都已经是国学的枝节了,相去甚远。”
沈文竹幽幽的说着,沈睿的眼前似乎展现出了一副画面,在一处老宅子里,天井中都还留着井台,井台边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儿,捧着一本书。而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瘦弱清癯的男子,手里拎着一根长长的绣条,瞪着眼睛让眼前的小姑娘背书。井台之上,全是绿油油的青苔,周围偶尔从墙角不屈不挠的长出来的几丛小草,还传来蛐蛐的鸣叫声……
两人都沉默下来,只是在温水之中享受着相互拥抱的舒适,沈睿一边幻想着脑中的情景,一边用手指轻轻的在沈文竹的身体上弹奏着一曲无名的曲子,高山流水,其音宛如天籁。
沈文竹的嘴里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之声,身体也伴以轻微的扭动,终于忍受不住,掉转
微闭着双眼却把火热的双唇递到了沈睿的嘴边,沈睿张开了口,一口噙住,缓缓但却节奏明晰的吸吮。
浴缸里的水温在不断的降低,可是两人身体的温度却在不断的升高,沈睿感觉到自己积压了许久的一种力量,正从沈文竹的身体上慢慢的散发开来,又沿着浴缸里的温水,慢慢的荡漾开去,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水纹。这水纹逐渐翻腾,激烈起来,流出了浴缸,缓缓的流淌在褚红色的~|
“啊……”
终于,沈文竹发出了一声娇呼,沈睿脸上浮现起一丝温暖的笑意,他扶着沈文竹的腰身缓缓的坐起,然后抽出双腿跨出了浴缸,用旁边触手可及的浴巾先帮沈文竹擦拭干净了身体,再自行擦拭。
随后,沈睿将沈文竹拦腰抱起,大步走向那张放置了一个席梦思的矮榻之上……
很快,老旧的木头所做的矮榻。开始随着上头地席梦思的律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宛如深夜之中宁静清幽的小巷子里传来打更者那悠远缠绵的梆子声,铛……铛……传了很远。
沈文竹显然已经沉醉在跟沈睿之间的性爱之中,身体不断的上下起伏,配合着沈睿的冲击。身下地矮榻也仿佛在配合着两人的快乐,微微摇晃,却恰到好处的将两人的起伏衬托起来,使得整个画面仿佛生动了起来。如同艺术大师笔下的一抹绝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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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为什么我从来都不会抗拒你的身体,从第一次开始就是如此?”事后,沈文竹将头枕在沈睿的胸口,仰脸看着天花板问到。
沈睿不能动弹,只是微微摇动了头颅:“这我也不知道,说是缘分太老土,说是巧合又太煞风景。”
“那就不说……”沈文竹迅速的翻了个身子。双唇印在沈睿地胸口左侧,靠近心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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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个大早,沈睿还是回家了,一夜欢愉是让人兴奋。兴奋的沈睿可以立刻投入工作而不需要任何的休息。可是,总得换件衣服吧?
可是等沈睿推开房门地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
姚瑶那个小丫头,歪歪的倒在沙发上,连鞋子都没脱,一只脚还很没有样子的翘在茶几上,头发乱糟糟的睡着了。
看了看旁边的小饭厅里的桌上,还摆着满满的一桌菜,似乎完全没动过的样子。桌上还有一瓶已经开好的红酒。不用细看,沈睿也知道这是Lafi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