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是他妻子的情况。
“花木棉。”
“玛格丽特。依莲。”
两个男人还在为着名字不停的争执,没发现花木棉的神情已经变得很木讷,整个人宛如失去生机一般。
“啊……”
突然间,她疯狂的将放在床头柜上水晶花瓶扫到地板上,破碎的玻璃片与百合花散了一地,还有水渍。
她的脑海里,不停的问,我到底是谁?
到底是花木棉?
还是玛格丽特。伊莲呢?
“伊莲……”司意染和尉子迟被水晶花瓶落地的声音惊醒,两人对看了一眼,一瞬间变得宁静起来。
他们就算此时有再多的争执也不及眼前这个失去生机的人儿来得重要。
“我是谁?谁是我?”花木棉端了下来,拾起一块碎片,朝自己白皙的手臂,轻轻的划了过去,鲜血的血液顿时流了出来。
“伊莲,不要伤害自己!”
司意染紧紧的拥住近疯狂的花木棉,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在自己的怀里发抖。
可她却依旧没有再看司意染或是尉子迟一眼。
仿佛偌大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我是谁?谁是我?”她喃喃自语,无神的双眸散发着冰冷的光芒,没有眼神,没有心疼,眼眸里甚至连聚集也没有。
“贺医生,你快来看看!?”尉子迟有些气恼,如果不是自己这么冒失的出现的话,那么,她也不会变成这样子。
都是自己造成的。
“棉棉,求你了,不要伤害自己。”尉子迟只差没有跪下来,却还是看见她一下又一下划着自己的手臂,白皙的手臂上,点点红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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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来了……
封闭的精神世界
司意染心痛的看着花木棉,任凭他们怎么呼唤,花木棉一直都没有反应。
贺医生看着司意染,对着他点点头。
司意染轻轻地松开花木棉,和贺医生走出门外。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贺医生十分不解,明明今天的情况已经有所好转,怎么又变得这么恶化了呢?
“我……”司意染自责的垂下头,关注的看着护士给她打了一剂镇定药,然后被尉子迟轻轻地抱上床,看着护士处理伤口。
“司先生,司夫人本来精神就已经受创了,你们再这么刺激她,我都看不下去了。”贺医生看着司意染,也不顾他是自己的恩人,劈头盖脸的一阵责骂。
“是我,不管他的事。”尉子迟走了出来,主动承认着错误。
都是自己太过于冲动,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这么伤害自己,绝对不会?
“如果她醒来之后,还是这副样子,我建议,你们最好不要出现在她的周围,明白么?”
贺医生摇摇头,走进病房,看着花木棉眼角处的一滴清泪,这个女孩子,平时和顺可亲,笑起来的利涡好看极了。
问题是,这样的她,怎么会承受那么多的痛?
手臂上,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看得他也心痛。
“司先生,请跟我来。”贺医生看着司意染,原本是想带他去看看他们在培植箱里的孩子,说不定可以激起花木棉那些记忆,现在看来,还是不用了。
司意染垂着头,对着尉子迟说道,“照顾好她,暂时不要刺激她。”
尉子迟点点头。
心痛的眼泪不停的流了出来。
谁有男儿有泪不轻掸,我看只是未到伤心时罢了。
“司先生,你看,你们的宝宝,正在健康的成长。”贺医生指着培植箱里的一对小婴儿,轻声的说。
他们很健康,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们很健康。
“谢谢您!”司意染轻声的说道。
“当时,司夫人承受了那么多的痛,极力想保住她们,如果司先生不希望等孩子能离开培植箱的时候,他们的妈妈能看见她们的话,我建议你和尉先生最好离开她,以她目前的情况来看,她的精神世界已经完全封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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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医生的警告
“这是什么意思?”司意染头疼极了,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培植箱,这里有她的一对儿女啊,如果顺利的话,她能听见她们的声音。
“意思是,如果你和尉先生再这么纠缠下去的话,受伤的还是她。”贺医生轻声的说道。
爱情,原本就是这个世界最无法预料的事情。
而爱,却又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两个人的心中,虽然这么说,对于司意染和尉子迟来说,的确是太过于残忍,可,这终归是事实。
“贺医生,我想一个人静静。”司意染坐在培植箱前,看着飘浮着的小婴儿,看着她们静静的呼吸,微微的生命特征,让他的心,被一种甜蜜的挂念,涨的满满的。
宝贝儿,为了你们的妈咪,我一口咬定你们已经死了。
爹地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
不过,宝贝儿,你们一定要坚持住,要早点醒过来,因为,我们还在等你哦。
司意染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培植箱的屋子,静静的看着,任由眼泪肆意的流着,流出一片汪洋大海。
可他的心,却渐渐的被封了起来,至到天亮,他才缓缓的走了出去。
巴尔站在门口,看着少爷,他瘦了,短短半个月时间,他瘦了一大圈。
“少爷,夫人到了。”巴尔说,昨晚夫人接到电话之后,就上了来A城的专机,现在夫人已经在少夫人的病房里了。
“我们去瞧瞧……”司意染说,他对尉子迟可没有十足的把握,一想到这里,万一他又说了什么让伊莲受刺激的话,那该怎么办?
“是,少爷。”巴尔亦步亦趋的跟司意染的身后,少爷是他看着长大的,少爷和伊莲小姐的爱情,也是他亲眼看着开花结果了,只是,现在的伊莲小姐,怎么就不记得了呢?
花木棉的病房里,司意染的妈咪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熟睡的花木棉,心疼的直抹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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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你醒了
“夫人……”巴尔递过一张素净的手帕,司意染的妈咪轻轻的握在手中。
不过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怎么瘦了那么多?
“呃……”
睡梦中的花木棉突然听见有着一阵抽泣的声音,才缓缓的睁开眼,却看见一名身着华贵服饰的贵妇心疼的抹着眼泪。
“宝贝儿,你醒了?”司意染的妈咪轻轻地亲吻着花木棉有些微凉的额尖。
“妈咪?……”花木棉蓦然的睁大眼,看着这个女人,她真的是自己的妈咪么?
司意染的妈咪心疼的用手,不停的撩动着她的发丝,一脸微笑,“宝贝儿,受苦了,妈咪心疼死了。”
“妈咪……”听司意染的妈咪这么一说,花木棉一下扑倒在她的怀里,尽情的哭泣。
哭了很久,很久,仿佛要把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哭尽一般,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安,在看见司意染妈咪的那一瞬间,就变得烟消云散了。
“宝贝儿,别哭了,瞧你的眼睛,像极了小白兔的眼睛。”司意染的妈咪轻轻的将她坐正,然后怜爱的看着花木棉,心里却是十分欢喜的。
就在此时,尉子迟提着早餐走了进来。
花木棉突然全身僵硬,她警惕而紧张的神情让司意染妈咪的也跟着紧张起来。
“滚……”
她的大脑,被一种莫名的情愫所占领。
她拿出尽可能朝尉子迟扔的东西,全都一五一十的扔了过去。
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伊莲……”司意染原本一直站在门外,听着声响,也走了进来。
看着花木棉杏眸圆睁,恐惧的神情,让他的心,不由的漏了半拍。
“滚……滚……”
花木棉咬着自己的手指,使着很大的力气,整个人宛如被一种莫名的魔力所附身一般,她不停的晃着身子,嘴里喃喃着滚这个字。
司意染的妈咪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心疼的看着他,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亲切……
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宝贝儿,别害怕,妈咪在呢!”她柔声细语。
“妈咪,带我走,带我走!”花木棉垂着头,除了害怕的全身发抖以外,再也没有其他的神情。
“好,宝贝儿,别怕,有妈咪在。”司意染的妈咪冷声的对着尉子迟和司意染说道,“请你们离开,不要打扰我们两母女。”
言下之意,请你们以后不要再出现在花木棉的身边。
司意染拉着尉子迟走出病房,怜惜的看着病房门后的那个人,“她怎么会这样?”
“大概昨晚被我们刺激到了。”司意染十指叉进头发丛里,懊悔的蹲了下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难道,我的爱情,就是这么充满着坎坷?!
“司意染,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硬将她从婚礼现场带走的话,她也不会承受这么多的苦?”
尉子迟把一腔怒火都冲司意染发了过去呀。
司意染抬眸,冷涔的目光,扫过尉子迟,心想,是呀,当初如果不是我故意在婚礼上带走她,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她的心,原本就很脆弱啊!
自小,受了那么多那么多的苦?上天啊,请你把加诸在伊莲身上的磨难,统统的加诸在我的身上,好吗?
“唉……”看着司意染的表情,尉子迟也微微叹息。
一切,都是上天注定,他们深爱的人儿,注定要受这样的磨难,这样的不幸,他们却不能替她分担,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她,看着她被痛苦折磨的痛不欲生……
“两位,请你们不要再来打扰她了,谢谢您!”司意染的妈咪走了出来,她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人,知道为什么当尉子迟或是司意染出现在在伊莲一米范围之内,她就会情绪失控。
虽然,她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是,她很清楚,她的潜意识里,拒绝着这两个人的出现。
“妈咪……”
“伯母……”
司意染和尉子迟同时叫道。
妈咪,我们要回法国了?
“我是心理学的博士后,我想,我亲自来救她,在她没有完全康复之前,请你们,不要出现在她的身边。”司意染的妈咪如是说,“如果,你们还爱她的话?!”
“我……”尉子迟就算明明知道此时的司意染和他的母亲是一伙的,可他还能说什么呢?毕竟,毕竟,如果不是他昨夜,悄悄的出现,她也不会这么伤害自己。
也不知道等手臂上的划痕好了之后,会不会留下伤痕?
“尉子迟,记住我在车库说的话。”司意染仿佛知道尉子迟的心思一般,轻拍他的肩膀,提醒他们昨夜在车库说的那番话。
“好……”尉子迟点点头。
他舍得,他放下,有许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已,必须做出选择。
就算再爱她,再想和她在一起,那也要她身体好起来,精神好起来,是不是?
“伯母,拜托您了。”尉子迟弯下腰,呈45度的弧形。
不管,她能不能最后接受自己,她和他,都有着一段美丽的过往,那样的过往,如同烟花一样的美丽……
虽然很短暂,很短暂,但足够他用尽一生的时间来回味了……
“谢谢您……”司意染对着尉子迟说道,那一瞬间,他们抛弃了对彼此的成见,唯一有的就只有一颗对着她尽心尽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