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
尉子迟不说话,轻轻的揽着阮心竹的腰,轻声说道。“心竹,这五年来,你吃苦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阮心竹一把推开尉子迟,坚强的说道,“子迟哥,我不要你的负责,这五年没有你,我依然过的很好。”
“心竹……”尉子迟的心里,宛如有两对人马,正在拨河一般。
“子迟哥,你那么爱她,你会放弃我么?”阮心竹看着尉子迟,深情的说道,“五年前,离开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知道,我是一个骄傲的人,我没有办法允许我的心爱的男人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嘴里还唤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心竹……”那一夜的醉酒,才有了年年这个孩子。
“子迟哥,如果,你真的想对我和年年负责,请你确定,你的心里,已经没有那个人了,好么?”阮心竹的心,此时正在滴着血,她明明多么渴望现在就和他一起,他们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可她却十分清楚,她不是那样的人呀!
她没有办法再一次忍受,他抱着自己香软在怀的时候,嘴里呢喃着她的名字。
这是自私的爱,她明白的。
“好,我会确定谁对我来说,更重要。”尉子迟松开阮心竹,上了自己的车。
阮心竹一个人回到咖啡店里,看着花木棉和司徒风满正陪着年年在玩。
“妈咪,干妈说,那个人是我的爹地,是么?”年年天真的问。
阮心竹看了一眼花木棉,她难道看不出来么?
她这么先发质人,就是成全他们一家三口。
可,爱,不需要任何人的成全的。
“是啊,他是你的爹地。”阮心竹轻轻地抚摸着年年的头发,宠溺的说道。
心里,却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在说。
年年。或许我们可以和爹地一起生活。
或许,我们不可以,但请你相信,爹地和妈咪,都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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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你答不答应?
“妈咪,你怎么哭了?”
年年看着阮心竹流着眼泪,自己便伸出胖胖的小手,轻轻的拭了过去,然后将手指放在嘴里,抿了一下。
“妈咪的眼泪是咸的。”
“年年,眼泪不是咸的,难道还是甜的?”司徒风满看着花木棉,不用说,这样的话,肯定就是她错误的传递给年年的。
花木棉尴尬的看着年年,小鬼头,人家说说而已嘛。
“干妈说的,幸福的眼泪是甜的。”年年歪着头,看了一眼阮心竹,接着说道,“妈咪的眼泪是咸的,是不是爹地惹你生气了?”
年年回想着刚刚那个男人的样子。
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小小年纪的她,一直觉得自己和别人们不一样。
他们有爹地,有妈咪。
自己只有妈咪,没有爹地。
不过,他有干妈和干爹嘛。
“哦,我们过两天要去一趟A城。”司徒风满胸有成竹的说道。
司氏集团的下属公司,居然要发表花木棉在意大利国际珠宝展上设计的作品,爱恋。
“哦。”花木棉点点头,司徒风满于她,是伯乐一般的好人。
她的相关事宜,也是交给他在处理。
只是A城,为什么会有一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呢?
“妈咪,你不是说外婆和外公也在A城么,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
年年安慰着阮心竹,他要是一天没有看见妈咪,就会很想妈咪。
可是,妈咪一直都没有见看她的妈咪,难道她就不想妈咪么?
“好。”阮心竹点点头。
离开A城五年,不知道爹和娘,变成什么样了,也应该回去看看了。
“不过,在之前,我希望,伊莲能答应我的求婚。”司徒风满半跪着,手捧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手中一枚晶莹的钻戒。
“这名钻戒,名为珍惜,是我用了四年的时间亲手打磨的,亲爱的伊莲,我不知道你拥有着什么样的过去,但那些,都不重要,我只想从这一刻开始,好好的珍惜你,珍惜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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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会不会答应司徒风满的求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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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霸王啊!
求婚,我喜欢的是女人
阮心竹看着司徒风满,他怎么恰恰在这个时候表白?
“伊莲,不能答应。”阮心竹一把夺过司徒风满手中的戒指,冷声的说道,绝对不能答应。
花木棉看着司徒风满,亦同样的是满脸的狐疑,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求婚呢?
他,又不爱我!?
“心竹,你在害怕什么?”司徒风满似笑非笑的看着阮心竹,厉声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阮心竹一把抱起年年,对着司徒风满冷声说道,“我曾经对你说过,伊莲不是你可以喜欢的人,所以,请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安安心心的做一个伯乐。”
花木棉看了一眼阮心竹,看着了一眼半跪在的地上的司徒风满。
原本,她就不会答应。
男人呀,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动物。
她没有理由在受了这么多的伤害之后,还会相信男人。
“怎么办呢?”花木棉狡黠的笑,伸出手,轻轻的掐了一下年年的小脸蛋,“司徒风满,我喜欢的是女人。”
“你……”司徒风满听着花木棉的话,有些生气,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倒是阮心竹,扑哧的一声,笑的干脆。
“伊莲,你这样,司徒风满,会不会疯?”阮心竹轻轻的将钻戒放在桌上,对着一脸笑意的花木棉说道。
微风吹过,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咖啡香味。
司徒风满半跪着看着花木棉,她越来越有味道,而且这种味道,让他欲罢不能。
最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可以报复。
报复那个人的绝情,绝义。
可现在呢?
不是,司徒风满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门,正一点一点的为她开启。
“不会,我怎么会疯,我好歹也是一个超级花样美男,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伊莲爱上我。”司徒风满站了起来,轻轻地在花木棉的额尖印上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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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你的泪为谁而流?
这个吻,如蜻蜓点水一般。
却让花木棉的浑身莫名的战栗。
她完全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
只是觉得双脚没有力气,丝乎一下就要倒了下来一般。
“干爹,你不喜欢欺负干妈!”年年握着花木棉的手,很温暖,像春天的暖阳一般。
年年心疼的看着花木棉,再看了一眼司徒风满。
他说过,他一定会保护妈咪和干妈的。
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欺负我的妈咪和干妈的。
“年年,你那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你干妈了!?”司徒风满看着人小鬼大的年年,这个家伙,真是的,自小对他这么好,可他还是疼花木棉和阮心竹多些。
年年指站自己的左眼,又指了自己的右眼,大声说道,“我两只眼睛都看见了。”
司徒风满突然自己似乎面临着世界末日一般。
遇上这种小孩子,想不头疼,估计也很难吧!?
“好了,我不欺负你干妈。”司徒风满抱过年年,把他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这么说道。“哦,不对,我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
“干爹,我妈咪说,一个男人真的疼一个女人,是不会让她流眼泪的……”年年看着泪眼婆娑的花木棉,生气的掐着司徒风满的手臂,“可你看看,干妈哭了。”
此时,司徒风满才看见花木棉眼底的悲伤。
认识五年,她从未在自己面前流过一滴眼泪。
从来都没有。
认识五年,她一直是一个阳光开朗的花木棉。
可今天,司徒风满却觉得有一种时光交错的感觉。
她在流泪。
可是,伊莲,你的眼泪,为谁而流?
“伊莲,来……”阮心竹将自己带着香水味的手帕放在花木棉的面前。
花木棉一惊,伸手一摸。
冰冷的眼泪,从指尖划过,似乎快要将她的心灼伤了一般。
“我,怎么流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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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婚:我的爱已经死了
“伊莲,你怎么啦?”
阮心竹的心里,滋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样的花木棉,是她从未见过的。
莫名其妙的就流下了眼泪。
而且,她居然不知道。
“我没事。”花木棉拍拍阮心竹的手,示意她不要担心,她真的没事。
或许,只是尉子迟的突然出现,打扰了她原本平静的生活。
她一直以为,她在法国,他们在A城,此生此世,都不会再有交集。
但,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驼鸟想法。
她和司意染的命运,早在二十几年前,就相互纠缠在一起。
今生今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
他和自己,都是密不可分的整体。
“司徒风满,谢谢您。”
花木棉含笑看着司徒风满,记得有人说过,当有人对你表白的时候,就算你不答应,也一定要记得感谢。
司徒风满正色的看着花木棉,暗自猜测,她不答应,是因为他么?
“伊莲,我会等你,一直等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爱为止。”
花木棉头痛的看着阮心竹,再看了看年年。
心想,如果自己的那对儿女没有难产,他们也应该有这么大了吧!?
“可惜,我的爱,已经死了。”花木棉冷声说道。
她所有的爱,都放在那对未出世的儿女身上,如今,他们死了。
她已然如行尸走肉,没什么两样了。
“伊莲,不要这么悲伤,我们都在。”阮心竹白了一眼司徒风满,他真的一定要把事情,弄得这么尴尬么?
司徒风满心痛不已。
她的心里,真的还有他么?
他不动声色的伸出手,花木棉没有像平时那样打打闹闹。
她不由自主的朝后退了退,退到阮心竹的身体,不着痕迹的拒绝。
看着这样的花木棉。
阮心竹便对着司徒风满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机场见!”
“好。”司徒风满应了一声,就直接走了出去。
求婚:给自己一次机会
咖啡店里,香气四溢,心竹拉着花木棉坐地下来,小心的看着她。
“心竹,你和尉子迟在一起吧,这样,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了!”
阮心竹看了一眼自己一个人玩的年年,拉过花木棉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轻声说道。
“伊莲,子迟哥爱的是你,如果我愿意生活在那样的婚姻里,我当初怀上年年的时候,就不会远走他乡。”阮心竹迟疑的看了一眼花木棉。
“或许,我是一个骄傲的人,没有办法忍受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身边,如果他对我,仅仅是责任的话,我宁可不要。”
“心竹,他始终都是孩子的父亲,你总不能让年年一直没有爸爸,你知道吗?有的时间,年年会问我,干妈,我为什么没有爸爸呢?我都不好回答。”
“伊莲,我知道。我会允许他来看年年,也会告诉年年他就是他的爸爸,可我却不能和他在一起,如果,你仅仅因为我和年年,就放弃了子迟哥,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太不公平了么?”
“公平?”花木棉呢喃着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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