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的几天,纲也尽心尽力地带gio乱逛之类的,旅游啊,购物啊,爷爷只需要摸摸地跟在纲的身后,然后时不时回几句话他就就圆满了。
在日本好好见过“家长”后,纲也被奈奈妈妈一脸笑容地送了出去,当然,是由gio接收,爷爷一脸兴奋地把终于到手的小兔子带回了家。
带回家当然是指回西西里的彭格列,在坐上飞机后,gio也难得没有兴奋地指指点点,但纲还是一致认为他其实是恐高或者晕机吧,明明他的手套炎压可以在空中的。
为了避免爷爷的无聊与紧张,纲很慷慨地把他的爱疯五借给了gio,介于个人爱好,纲再次慷慨地向不知道如何使用手机的gio推荐了他喜欢的最经典的方块游戏…呃,俄罗斯方块。
不过相对来说,gio玩的不是一般的起劲,不断地刷新最高分,完全不见先前无精打采的样子,例如就是从(*-。-)变成了/这样,不过可以忽略纲的∑(口||这样。
一路走来,爷爷也不像是睡了四百年没有常识的样子,基础的发展他还是看在眼里的,只是没有亲身体会而已,所以用面瘫脸来掩饰现在 oo像打了鸡血的心情,然后纲拉着这样= =和老爷爷一样表情的爷爷回了家。
在来到彭格列后,gio抬头一脸呆呆地看着现已从小赛车改装为大黄蜂的彭格列城堡,掩盖现在的Σ,默默地低下了头,他们这样做真心大丈夫?!
爷爷的出现很快就得到了守护者们的强势围观,不过他们注重的话题好像都是他和十代情感问题的八卦,例如啊,听说你和现彭格列boss是否在进行地下恋情,然后有是否要展开现实向的黑帮情仇然后虐恋情深,经过时间的冲刷,这对不伦恋的两位主角是不是看淡了一切等的不明所以的问题。
于是爷爷充分利用了面瘫闷骚两属性集合的优势,很淡定地不说话,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个人玩起了俄罗斯方块,众人发现后,又开始了各种游戏的推荐,什么保护萝卜,植物大战僵尸,神庙逃亡…爷爷马上平静地坐在一边开始了不平静的游戏攻略。
现在转到正题,在初代回归后,在四百年前和纲的工作就调转的位置,以前守护者很忙,而且没有能信任的人,所以改文件的事一直都是由boss一个人处理的,况且门外顾问的Reborn只会贯彻他指挥加休闲喝茶的举动,所以能看出首领这个工作非常的艰巨。
不能睡觉的事也是很平常的,不过有爷爷来帮忙就好多了,纲吉恨不得直接化身为兔子,向gio说:“求包养,会暖床。”
说到暖床,其实这是确有其事的,在爷爷淡定脸下,一颗邪恶(伪)的内心正在不停地跳动,脑中已经开始尽情脑补各种东西,不过纲的房间好像是想象中的纯良了一点,普通了一点,符合他的个性分也多了点。
不过爷爷也是充分利用了自己的优势,嗷的一声放下自己的形象把兔子扑到了床上让两人缩成一团,滚床单,这里的床又大又软,gio抱着怀里软绵绵的兔子,不停地捏来捏去。
所以在一起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也许一切都回归终点,这样的安宁才是他们一直所寻找的,纲用指腹不断抚摸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没有钻石的银环戒指,在戒指的内侧,上面刻了两人名字的缩写,在gio放在他身上的左手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即使是在黑暗中也散发着点点的淡光。
那人依旧温柔的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吐息时不时地在自己的脸上流连,纲的脸颊发烫,不论多少次,只要近距离接触就会这样,就像无时无刻,他们两人都处在热恋期一样,他能从面瘫的脸下看出他的想法,能从他们语气中知道他的心情。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最亲密的人,一想到这里,他的心脏就会不能控制地跳动,纲用右手臂单手撑起身子,轻轻地小心翼翼地靠近gio,然后带着甜蜜偷偷在他的嘴角蜻蜓点水般地落下一吻,还没等他从眩晕中反应过来,就被突然睁开眼的gio翻身压在了身下。
也许这一切就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没有地位,血缘,身份,时间的阻碍,他们终于能理所当然地站在一起,从彼时视线突然交汇的那一瞬,他们甚至能清楚地感到那一下的悸动。
我们也许就是这样苍老的,从时光的一端辗转到时光的另一端,十指相扣,生活的那潭湖水虽然平淡,但深得可以永远沉溺下去。
也许,在爱到极致时,所能表达的,也只有微笑了。
有爷爷,没有多的工作,不用熬夜,能早睡觉,还是不用一个人睡在这个偌大冰冷地床上,能暖床。果然。不用熬夜也就不用冲咖啡,咖啡伤脾肺,还是绿茶对身体有益。
在桌面上,茶杯中冒出点点热气,在杯中,有根茶叶柄竖在其中,然后从中冒出了浓浓的茶香。
那时的悲伤,恍若隔世。
The end
注,日本以茶杯中茶叶柄竖立而视为吉利(好像是吧
番外four
番外时光(上)
那些回忆,就像削下的苹果皮,依然残留着如初的味道,或浓或淡,只是因为时间的逝去,它们发黄了,凸显了岁月的沧桑与无奈。
——题记
大号的床因为床垫的加厚变得十分的柔软,在床上不多不少地睡了两人,这两人大致看来竟是有七分的相像,床虽大,但两人却紧靠在一起,只占了较小的位置,却有着说不出来的亲密。棕发色的少年眉头紧锁,一只手无意识地抓着gio的衣角,点点的冷汗顺着额头流下。
纲站在繁华的大街上,细想起来他根本不可能一人在大街上,路上的行人麻木地只寻找各自的目标向前行走,人群之间谁都不会有交集,纲无助地四处张望,人流穿行,远处的霓虹灯发出耀眼的彩光。许久,纲迈动了步伐,在同一瞬,他们留给彼此一个侧脸。
彼此的眼神永远在关注另一个,他们各自离去,仿佛没有相遇般。命运就是这样,彼此明明已经站在命运之中,离彼此最近的那个位置,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相遇。纲愣愣地想回头,不想自己控制不了自己前行的脚步,与仿佛陌生的gio擦肩而过。
纲猛地惊醒,瞳孔因为惊慌而长大,汗水侵湿了睡衣,使得略有洁癖的纲感到些微的难受,心跳变快了点,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纲的头还有点闷痛,耳鸣充实在耳边。先是眩晕的几秒,等恢复后,一张放大的脸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自己。
纲再次眯了眯眼,自己询问自己是不是睡昏了头,他仔细打量了下看着自己的gio,怎么看都觉得奇怪。平常的他只要看着自己眼神就会在一瞬间变的无比温柔,嘴角也会微微地勾起,仿佛有无限的言语与爱意都深藏在其中。
不过这次gio的眼神冰冷警惕陌生,其中最大的还是疑惑,但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其中闪烁着别样的光。纲抬手想抚上他的脸颊问他怎么了,但却被突然地躲开,纲机械般地愣了下,不理解他的举动,在他记忆里,只有最初遇见gio的时候才会有这样疏离而又陌生的表现,这是他作为首领不变的猜疑,两人之间的隔阂。
Gio没有转头,两人之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防备地只用眼角四处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用双手死死地压住纲的手,毫不怜惜地锢出了一道不深的红痕,他嘴角微动,从中吐出他已经全然陌生的语句。
“这是哪?你…是谁?”
他对外人的话语一向的省略毫不留情面直击重点,简短的话语颇为让纲头疼,大脑不是很冷静地清理了下思路,犹豫地开口,把他们之间的事说出,还拿出了他的彭格列戒指,但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他和gio的恋人关系,gio先是迟疑地动了动眉,犹豫地放开了手。
忘记你爱的人就像记住你没见过的人一样难,但他确实是忘记了,纲不知道最近自己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坏事才发生这种事,总之,所有倒霉事集合在一起,他实在是太衰了,明明一个月前gio还向他送出了代表两人永远在一起的戒指,现在居然开始玩失亿。
不过送戒指还是因为他电视剧看多了的原因,想着,纲习惯性想让自己放心而用指腹不断地摩擦戒指的表面,这个习惯比以前为了安全而不断摩挲大空戒指还要深根蒂固。
纲起身先去洗澡,然后很自然地帮gio泡了绿茶,gio没有丝毫的怀疑就喝了下去,他优雅地轻轻抿了口,才对纲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既然你说我认识你,那我又是怎样失忆的?”
纲坐在一边,仔细地回想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gio失忆的事,和平常一样,改文件,出去玩,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不过在昨天晚上,库洛姆拿来了一杯平时自己不会去喝的饮料,因为不舍得倒去,他只好把那一小半杯喝完,但才进口中,就被才洗完澡满身水渍半裸的gio抱住,顺带着吻着自己把口中的饮料喝了下去,自己只尝了点酸酸甜甜的味道。
难道是那杯饮料有问题纲马上叫来库洛姆,库洛姆听了纲的叙述后小幅度地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了门外顾问的房间,说是里包恩先生告诉她送这个饮料给自己的,不过纲在看到里包恩房间门上贴着的‘工作中,进者死’招牌时,他马上就断送了问里包恩的行动。
“嗯…那个,初代先生,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去一些有回忆的地方。”
“嗯。”
Gio不冷不淡地回了一句,嘴角张了几次却没有说出来自己想表达什么,也许是想问自己为什么会对自己带敬称的问题。纲突然又觉得这个提议还是不妥,他们有回忆的地方几乎全部都是在四百年前的西西里,现在的记忆只有寥寥数个,所以纲决定去找入江正一借用一下他的白色装置。
“你们上次发生的事早就把白色装置弄的半坏,不过只有两人的小范围穿越还是可以运行,但能去的时间只有一天,你们回忆要抓紧时间。”
在把一切事项啰嗦的交代清楚后,纲拉着不明所以的gio来到了四百年后。对于十七世纪的记忆还存在gio的脑海中,所以他很快就接受这个改变。纲不放心地望了眼gio的眼眸,两年的苦苦等待让他感到了无限的后怕。
他不想再去体验名为思念的痛苦感受,也不想再去回忆那段没有他在身边的时光,幸福因为他的温柔来的太快,自己也完全把所有的顾虑抛在了脑后。
其实;天空会越看越越寂寞的。天空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可是看的人会把自己的渴望都填进去,填的越多,低下头的时候,失落感就越大。可天空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们愿意自己欺骗自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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