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并不是江云舟节操无下限而过于多想了,花无缺记得他身体上的记号也就算了,谁长那么三十多岁身上不带个疤痕?然而左腿后面的柳叶伤痕,那是在乖宝宝替他上药时被他发现的……敢情这乖宝宝一直惦记着还想再欠多几次!
“需要我一一指给你看?” 才这么说完,花无缺便扔掉了手中的人皮面具然后空出一只手来真的从领口处伸进江云舟衣襟里。
“你是长了狗鼻子还是在我身上装了雷达,就不怕真的弄错了?”江云舟妥协,只得把脸弄回原来的样子。
“不会弄错。”花无缺就是如此笃定。
“还有,你白天里打什么擂台?!”随着夜叉脸消下去,妖孽脸重新展现的江云舟脾气也上来了,原本是花无缺搂着江云舟现在变成江云舟扯着花无缺逼问了。
“你在上面。”
“喂喂,是你先打擂台,我才上去的好吧?”江云舟纠正花无缺颠倒先后顺序的恶劣行为,随后听到花无缺一声轻笑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些什么。
“你,”
在江云舟想要说话之际,花无缺已经将这偶尔有些傻气的江云舟吻住了。如果他一直都这么傻气就好了,这样就不用担心他又刁钻古怪地跑了个没影。
随着花无缺的深入,江云舟原本睁着的眼睛渐渐阖上,反正漆黑的夜里也看不清什么,干脆就全都交由身体去感觉。
纠缠在一起的唇舌就像相拥的身体般眷恋着彼此,不舍得分开也不愿意分开。
然而江云舟那活跃过度的大脑突然间意识到一个很不得了的问题,他立即推开了体温上升的花无缺。
“你知道所谓云姑娘是我,而且刚才在我房门口等我……”江云舟又习惯性骗人了。
“你一直知道江别鹤是假扮的。”仗着一张嫩脸,江云舟很恬不知耻地否认了自己的身份。其实江云舟在花无缺对他守株待兔时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江别鹤的身份穿帮了,小狼崽子和江玉长得两兄弟一样,以花无缺的聪睿又怎么可能猜不出这其中的关系,可骗人是江云舟的本事,一个破了就用另外一个来圆,同父异母、血海深仇诸如此类怎么狗血怎么来,谎言信手拈来毫无压力。
“江别鹤只有一个独子。”察觉到江云舟的隐约戒备,花无缺先替他开了这个口。
“而如今呢?”一直仗着一张嫩脸误导人的江云舟故意勾出鄙夷的笑容。
“我只知道你是江玉。”即使被江云舟误导进了一个狗血的猜想,在花无缺眼里他就只认得江玉,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而我还欠着你。”
而且还会一直欠下去,又被吻住的江云舟深刻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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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斜眼,大江遇上花满楼的话……
39
不得不说男人很容易冲动;吻着吻着反应就上来了;当江云舟喘着气稍稍推开花无缺时,他身上不知道啥时候松散开的衣服都半挂在腰上了;而花无缺的手还在沿着衣服缝隙往伸出下滑;贪恋着指腹下的细腻触感。
“怎么了?”黑暗中除了透着清凉的潺潺水声就是花无缺温柔如故的声音,若不是因为黑夜里看不见,还真以为这翩翩公子发乎情止乎礼;而不是一边问着他怎么了一边还继续剥着他的衣服。
听到花无缺如此无辜地反问他,江云舟若不是因为脑袋里突然间阵阵抽痛真想点了花无缺的穴道将他迅速剥光光吃抹干净。看来他真的把乖宝宝给拐弯了;而且还有很严重的腹黑倾向;然后最终会倒大霉的就是他自己。
忍着脑袋中的阵阵抽痛;江云舟并未说话而是干脆主动挣脱了挂在手腕上的衣袖将两条手臂攀附在花无缺的颈后,用些微的主动模糊花无缺的心细如尘,不让他发现三尸脑神丹发作的异状。其实这不是第一次头疼了,就是因为不是第一次头疼,江云舟才将之当成生死符般的固定发作而已。花无缺想对他做什么,江云舟不会不清楚,只是这突然发作的头疼让江云舟暂时放弃了反攻的打算。
“既然还欠着我,你就不打算先还了?”嘴唇贴在花无缺颈项跳动的脉搏处密语私言,江云舟明明都放弃反攻还不让花无缺舒坦。
“还,只要你记得。”但绝对不是现在,若是能让江云舟记着他,那么久一直欠到死为止。
“我看你分明是想赖账啊。”江云舟用戏谑的调调掩饰掉发作的余痛。
“是你装不认识。”花无缺没有察觉到江云舟的异状,继而循着江云舟的声音低下头,柔软的唇瓣沿着他的脸颊轻啄慢移直至取代了颈项的位置重新贴上那不安分于亲吻的嘴唇。呼吸而已,不需要用到嘴巴的。
“那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的?”
然而当花无缺将江云舟放倒在地正用着药膏温柔开拓时,江云舟又很扫兴地乱发问了。
“琼花丹有股香气,我自小熟悉所以知道。”花无缺其实想说就是感觉到他是江云舟所以确定他就是江云舟,然而他并不想把时间继续花费在讨论这个上面,所以便随口回了个理由给他。
“这样么?”并未细想的江云舟还真的信了。
“难怪我换来换去你都看过来,果真是长了一个狗鼻子。”想想自己在慕容府内先是易容成云姑娘又是换成江玉郎的样子再然后各种小厮仆人拢共七八个身份,然而几乎次次都会遇到花无缺有意无意的出现,花无缺不是靠气味来认出他那就怪了。
“唔……”
江云舟的声音突然间乱了调,因为花无缺竟趁着他说话的时候撤掉了手指然后突然间进入,火热又猛烈的急速动作撞得江云舟本能往后躲避,然而花无缺却是早有预料般用双手紧紧箍住了江云舟的腰,将他的双腿扣在自己的腰上半点儿也不容他逃离。
“疼,”被进入固然不适,喊疼的江云舟其实是在趁机舒缓三尸脑神丹发作的难受。
花无缺见状并未继续动作,而是停留在里面让他慢慢适应,直至江云舟自己耐不住花无缺的温吞先摇摆了一下,他才温柔地缓缓抽出然后再浅浅进入,慢条斯理地慢慢磨着那紧热得能令人疯狂的壁肉。
“我要睡着了,你慢慢继续。”说得好似花无缺无法满足他一般。
如江云舟所愿,花无缺被江云舟的轻佻刺激得立即大变身了。原本顾着他的感觉而缓慢温柔的细腻动作突然间变得近乎粗暴的凶猛,太过直接的感官刺激让江云舟一下子无法承受身体内爆炸流窜的强烈快。感而喘息不已。而此时他喊着让花无缺慢一点也已经太迟了,明着是花无缺以为江云舟更喜欢粗暴一点、强烈一点的对待所以才如他所愿,实际上是个男人都对如此挑衅容忍无能。
“嗯……慢一点啊!嗯……太快了……唔呃!”浑身肌肉绷紧的顶端,江云舟被汹涌而至的快。感冲击得高。潮了。
“可别这么快睡着。”花无缺在因□释放而瘫软的江云舟耳朵边轻声低语,也不给他任何缓过来的时间,继续用持久的热度强行加温着他体内的快。感,而这一次则是缓慢又折磨人的持久战,见着江云舟精神疲惫过头而眼皮耷拉,他又突然加大力度,直把江云舟做得只剩下喘息呻。吟的份。
“啊!”然而这一声却不是愉悦的呻。吟。有自虐倾向的江云舟在欢愉和头痛中肆意发泄,最终被花无缺发现了他的异状。
“江玉,你……”花无缺二话不说立即捏住江云舟的脉门然后他的脸色剧变。
“疼,头好疼!”不再掩饰的江云舟死揪着脑袋简直就想剖开脑壳中止里头愈来愈强烈的无休止疼痛。
“疼啊!”疼得江云舟用脑袋猛烈撞击着地面,然而他才撞了一下就被花无缺搂了起来紧紧抱住。
“无缺,啊啊!”能不能把头剖开!
“江玉,江玉!”花无缺立即大力抓住他的双手不让他扯脑袋上的头发,可尽管如此也无法缓解江云舟的疼痛,只能眼睁睁看着江云舟疼得牙关咯咯响。不得已,花无缺立即点了江云舟的穴道,大力捏着他的下颌然后将保命的丹药倒入他的嘴里,头一低伸舌进去将药丸推入他的咽喉确保他咽下去。然而移花宫的保命丹药都无法帮得了江云舟,见江云舟疼得惨叫,花无缺紧紧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问他,可存心要坑他的江云舟除了求死之外什么都不肯说。
“我疼,没用的……你杀了我吧……死了就不用受他控制了。”三尸脑神丹的解药只有东方不败有,所以江云舟也不全是撒谎,如果东方不败不给他解药,那么明年端午他也是会如此痛得半死不活然后彻底成为行尸走肉。
“说杀就杀,说死就死,你的心够狠。”花无缺没有办法,他此时不知道该怎么救江玉,谁能告诉他该如何救江玉?从认识江玉的那刻开始就知道他并非所谓的‘正派之流’,可现在他该如何救他!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帮得了他!
“我没办法,啊!”在演着戏的江云舟也没料到这次发作起来会这么疼啊。他是不是该回去找东方不败商量看看,彼此互相折磨实在太下下策了,友好相处当一对祸害江湖的红衣妖孽也好啊。
“没有……没有……”不知道东方不败做好解药没有?要不要抽空回一趟黑木崖把解药偷回来?
“死了也好……
死了我就不用再假扮江别鹤了……
这辈子再也不用受他控制了……
也不要再做违心的事了……早十几年前我就该死了……”当剧烈的疼痛渐渐散退,江云舟也没有力气了。
可谁会料到江云舟在这个时候还能有心思往别人身上泼黑水?就是因为此时他疼得太真实了,所以花无缺即使听不太明白江云舟到底受谁控制但也已经全然信了他的话,信江云舟的身不由己,一点儿也没有防备江云舟此时诬蔑的正式将他养育成人的大姑姑邀月。
“不要,我要回去慕容府……”在束手无策的花无缺最终醒悟过来抱起他要带他回移花宫求大姑姑救他时,江云舟阻止了花无缺,他还是必须要将江别鹤的身份假扮下去。
“你也不让我帮你,可我偏要帮你。你要解药,我就帮你拿到解药,绝不会让你在我之前先死。”花无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然而此时他的话却是最真实的表达,当一个人的性命重要过自己的性命,那意味着什么其实已经不用明说了。所以即使江云舟不肯透露那个人是谁,花无缺也会用尽所有办法解了江云舟身上的毒。
“我要回去慕容府,”
“不行,你身上的毒必须解掉。”
“没用的,除非他答应解了我的毒,要不然你做什么都没用。你打不过他,你永远不可能赢得了他。”那是因为花无缺的武功是邀月教出来的。江云舟的头无力地挨在花无缺的肩膀上,完全阻止不了花无缺前去移花宫的脚步。
“移花接玉能赢得了你,自然比你赢他多胜算。”对江云舟没有防备的花无缺被他诱导得越来越深了。
殊不知江云舟在花无缺说了这一句话之后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惨然淡笑,直至后来花无缺才终于明白此时他虚无缥缈的淡笑意味着什么。
“放我下来,让我回去慕容府,我现在已经没事了,真的。”
“你既然不要自己的性命,那么就别管我怎么处理你的性命。”江云舟越是说着要回慕容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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