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树非常笨拙,又十分努力,但是第一次的感觉还是不能说是非常好呢。幸好後来他的技巧就进步了,要不然我就会把主导权拿回来。」
「咦?!」
「为什麽露出那麽意外的表情。我也是男人啊,当然也想主动。」
「不,
我惊讶是因为不知道赤司君有那种想法……而且,赤司君其实完全不必忍耐啊!我随时都可……不,也不是随时……那个、只要赤司君想要,
我绝不会逃避的。」
「我就是喜欢你这点。不过那种事情现在已经没有必要了。」
「咦?」
「继续吧,换你回答了。」
「哦……啊,赤司君那时候非常镇定,完全看不出来像是第一次呢。」
「要是我们两人一起慌慌张张的,那要怎麽继续做下去?」
「说的也是呢。」
Q6:交往前与交往後,觉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改变最大的地方是什麽?
「说起来,彼此还是朋友的时候虽然很自由,却也让人不安。不过成为恋人以後,就有了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说起来大概有点奇怪,不过……相当令人安心。」
「我的话,跟光树一样吧。彼此关系改变的地方,就像是只能栖息在孤枝上的鸟,
与已经得到伴侣与巢穴作为归宿的鸟,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吧。」
「赤司君用这种说法形容……那个、我们,好像夫妇一样啊……」
「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Q7:交往以後觉得对方最不为人知的地方是什麽?
「没有什麽不为人知的地方。光树一直都很坦然,个性也很好理解,
完全没有脱离我的预想。」
「赤司君的话……意外的有收集癖。即使是出去玩留下的票根、纪念品,
还有照片之类的东西,
都会整理得非常整齐再收好,令人难以置信。」
「为什麽难以置信?」
「说什麽为什麽……赤司君看起来完全不像是那种重视回忆的感性的人啊,所以才印象深刻。」
「看起来不像那种人,是因为我确实不是那种人。」
「咦?」
「如果对象是别人,
我就不会这麽做。是因为对象是你,才变成这样的。只有这点,希望你能有一些自觉。」
「啊……」
「光树,
你脸红了。」
「因为赤司君刚才说出了超让人害羞的话啊!」
「是吗。」
Q8:作为恋人,希望对方无论如何都要改正的地方是?
「虽然不能说是改正,不过……希望赤司君能够再任性一点,
不必那麽顾及我的事情。虽然常常说出命令一般的话语,但是其实都是在为我著想,这点我很清楚的,所以希望赤司君也能更加随心所欲一些……」
「真敢说呢。」
「都是实话啊。」
「那麽,今天晚上你也会好好满足我的吧?会让我喝下你的体液吧?即使让我哭出来也不允许你停下来……这种任性你喜欢吗?」
「喜欢!但是结果你还是在为我设想嘛!」
「光树,你想太多了。或许我确实是在为你设想没错,不过那之中也包含著我的私心,因此你完全不必觉得愧疚。」
「赤司君……」
「不必觉得歉疚,也不必想太多,
只要跟著我就好了。」
「……嗯。」
「至於我的话,倒没有特别想要他改正的地方。可以的话,
希望他一直维持现在的这个样子,那样就十分足够了。」
Q9:在对方身边感到最为幸福的一刻是在什麽时候?
「虽然在他身边一直被照顾著,或多或少经常会有那样的感觉,不过说到最为幸福的一刻,
果然还是看到赤司君的睡脸的时候。」
「哦?」
「那个……赤司君不是很强大吗?所以相对来说,在别人面前绝不会露出脆弱的一面,就像野兽不会在敌人面前露出腹部一样;而且,赤司君在别的地方休息的时候,绝不会太过松懈自己,只要有人靠近就一定会清醒,在我身边睡著的时候却完全不设防,
睡得非常熟……因为感觉到自己是被信任的,所以很幸福呢。」
「用野兽比喻我啊。也罢,
是个不算坏的比喻。」
「那麽赤司君呢?到底什麽时候会感到在我身旁很幸福呢?」
「就像现在这样吧。」
「咦?」
「你带著一脸傻笑毫无防备的看著我的时候。有时会想,难道不害怕我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吗?毕竟即使作为朋友,害怕我的人也不少。但是你却毫无保留地信任著我,又理所当然地跟随著我,
如此一来,我也只能报以相同的爱与信任,就只是那样罢了。」
「听到後面那些话我是很感动啦……可是前面那句太过份了吧,
为什麽说是傻笑啊。」
「但是你的傻笑很可爱啊。」
「是、是吗……嘿嘿……」
Q10:说说彼此对於未来的规划吧?
「总之等毕业之後就结婚吧。」
「咦!为什麽在这时候这麽突然地做出了结婚宣言!」
「光树不愿意吗?」
「不是不愿意,但是两个男人要怎麽结婚啊?」
「总之先去国外结婚,
邀请亲朋好友举办宴席,等到日本法律修改以後,就再结婚一次,只是顺序的问题罢了。」
「啊,但是父母那边怎麽办呢……总不能光明正大告诉他们『我已经有了即将结婚的同性恋人,婚礼过一阵子就要举办,到时候请务必来参加』,这麽说的话绝对会被否决的吧!」
「不可能的。」
「赤司君为什麽能这麽笃定……」
「因为我已经取得双亲的许可了。虽然也付出了些许代价,不过是值得的。」
「到底是什麽时候取得许可的?我……我完全不知道啊……」
「那种事情不必担心,
等解决你父母那边的问题以後,就安心的嫁给我吧。」
「咦?什麽?我是嫁人的那一方吗?」
「说起来,
真是期待你穿上白无垢啊。」
「不要无视我的问题啊!」
'黑子的篮球''降赤' 痴汉三十题(完)
发文时间: 12/3 2012
*本文为降赤日贺文*
※设定上降赤两人是同居中的大学生,不过偶尔会出现If设定
※OOC到无法直视的地步
※基本上我会跳著写,不过每篇独立,不会造成阅读上的障碍
※有或多或少的限制级情节
(29)贪恋温度
「赤司君……不要这样……」
赤司并没有听从对方的恳求,赤裸的脚掌隔著薄薄的睡衣在对方两腿间的部位踩踏著,并没有特别用力,因此对方应该不会感到疼痛,然而现在的降旗却涨红著脸,呼吸急促之馀,简直都要手足无措了。
说起来,
先求欢的也是对方,
自己明明回应了他,对方却又露出这一副无所适从的模样,真是让人不悦。
「光树不喜欢这样?但是刚才说『想要』的人不是你吗……」
「不、那个,但是……我是想要抱著赤司君,不是像现在这样,被赤司君……」降旗说到这里,
无论如何都说不下去了,
表露出窘迫到了极点的模样。
「被我践踏?」赤司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言语而生气,
只是在足上稍微用了一些力量,
对方登时发出了一声急促的呻吟,
「但是光树看起来并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被他这麽一说,降旗的神情立刻僵硬了起来,用夹杂著无奈与认真的语气道:「征十郎……」
……生气了吗?
虽然恋人一向听从自己的话,不过最近开始,像现在这样隐约有些许反抗意识的样子似乎增加了。就赤司而言,这点倒也没有什麽不好的,自己需要的毕竟不只是听话的狗,
顺从的恋人虽然惹人怜爱,但是偶尔反抗的模样也相当不错,至少颇合赤司的喜好。
「我不知道光树不喜欢这样……对不起。」
赤司并不吝於说出道歉的言词,
相反地,他很清楚,
只要彷佛有些失落地这麽一说,恋人就会慌慌张张地安慰自己,
而这一次也没有例外。
「不、不不不,不是那个意思!」在言语方面相当笨拙的对方立刻摇头否认,
压抑著慌乱,
同时试图安慰赤司,
「赤司君不要露出那个表情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喜欢的,
真的喜欢!」
这麽简单就被完全欺骗了的人,一定也很容易屈服在别人的甜言蜜语之下吧。那样的情景简直让人连想像都不愿意,想到这点就开始感到些微的不放心,果然,解决这个问题唯一的办法,
还是只能让这个人永远处於自己的掌控之中了吧。
「真的不讨厌吗?」赤司抬头望向对方。
「怎麽可能讨厌。赤司君对我做什麽,都……喜欢……」大概是终於意识到这种时刻应该害羞了,降旗的声音变小了不少,
也露出了有些困窘的神情,然而望著赤司的目光却一如既往的坚定,
全然没有任何动摇。
「我也喜欢对光树做这种事情。」看到对方因为这句话而一脸愕然,
赤司心中感到有些好笑,难得地露出了温和的神情,「那个表情是怎麽回事?真失礼啊。光树到底是怎麽想我的?即使是我,
也有作为男人最基本的欲求啊。」
「不是那样的。」降旗有点犹豫地回答,「因为……在同居之前,我们一直进展得很慢,
我还以为赤司君并不……」
「进展得慢,是因为怕你接受不了。毕竟我们都是男人,以前也没有喜欢过同性的经验,
总是需要一些时间适应的吧。」赤司答得理所当然,「适应之後,当然也就不用多做无谓的顾忌了,这点你应该懂的。」
「原来是这样吗……」降旗露出了终於明白过来一般的、恍然大悟的神情,
随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坦率地道歉,「对不起,一直以来都误会了赤司君。」
「那种事情我从来没有介意过,
光树。」
伴随著这样的言语,赤司靠了过去,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说起来,你真的不喜欢用脚吗?」
「咦?赤司君为什麽会以为我喜欢?」降旗一脸不明所以的困惑。
「之前在你的电脑里面看到的,
足交的片子。不喜欢的话为什麽会有那种东西?」
赤司不想承认,在对方电脑里看到那种东西时,
心中一瞬间感到无法压抑的不快。因为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在刻意查探这种事情,所以始终没有在降旗面前提过这件事情,
但直到说出来的这一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真的不在意,而只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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