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客人大多也就是向张家表示个态度走个过场,和高建彬李丽两人握握手,说几句祝福的话,在富伟宸和王湘民那里登记完名字,放下礼物也就走了,连杯茶都不喝。送的礼物也是一些字画、玉器等物品,价值不算太贵重也不能说太寒酸,碍于高建彬领导干部的身份和张家的背景,送钱当然是很不合适的。
看到高建彬在揉他自己的脸颊,许阳奇怪的说道:“建彬,你这是干嘛呢?”高建彬叹道:“这两个小时笑的我脸都快要抽筋了,滋味相当的难受。”
许阳哈哈大笑,说道:“结婚可是的人生大事,从古代就流传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也有人称之为小登科,这点苦算得了什么。你这还不是正式举行婚礼呢,要不然感觉还要强烈得多!”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往事,又说道:“建彬,当年我和你嫂子结婚的时候,洞房花烛夜根本什么都没有做,闹新房的人走的时候都两点多了,进了门两人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有脱,纯粹是给累的。都把那一夜说的多么美好,简直就是屁话,有几个人能有机会享受这个时刻的?”
看着许阳愤愤不平的样子,高建彬就知道他结婚的时候肯定累惨了,邵国翰也是深有同感,说道:“我结婚的时候何尝不是那样,三点多就爬起来准备接新娘,先在岳父家里折腾三个多小时,又到新房子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国家宾馆的宴会厅从十一点多进去到下午五点才回家,富伟宸、王湘民、陆鸿涛那群孙子还不放过我,在新房接茬摆上酒要闹洞房,你是两点多他们走的,可你知道我有多么悲惨凄凉,硬生生的折腾到吃早饭才罢休,我是yù哭无泪啊!”
高建彬听得胆战心惊,说道:“你们不会也这么对待我吧?”许阳撇了撇嘴说道:“你以为你能逃得过吗?国剑他们早就商量好了,今天晚上要在你家里闹通宵,道具都给你准备好了,锅碗瓢盆红枣生鸡蛋,那是洋洋大观应有尽有啊!”
邵国翰也是有些心惊肉跳的说道:“你今天晚上可要小心点,萧国剑那个家伙还带了几瓶波兰jīng馏伏特加酒,据说这种白酒是世界上纯度最高的白酒,九十六度呢,富伟宸那小子也准备了一箱子七十二度的衡水老白干,都是给你的开胃大餐!”
高建彬听得差点吐血,李丽也是脸sè有点发白。这不是要喝酒jīng吗?向来酒量很浅一喝就醉的高建彬。差点有要逃婚的感觉。纯度高达九十六度的白酒,别说一杯,就是一口他也能倒在地上人事不省,这不是闹洞房,这是要闹人命呢!
好不容易到了十一点钟没有客人来了,高建彬急急忙忙的跑到萧国剑身边,低声说道:“国剑,你小子不会真的给我准备了波兰jīng馏伏特加吧?”萧国剑马上就火了。说道:“这肯定是有叛徒出现了,你知道为这几瓶酒我容易嘛,求爷爷告nǎinǎi的,结果戏还没有开锣就被那几个孙子出卖了,这洞房还怎么闹?”
高建彬说道:“国剑,你闹洞房我不反对,可是你也别用这样的损招啊!谁都知道我酒量低的要命,别说是九十六度,就是六十九度也不敢喝,你到底是想让我喝酒还是让我出洋相呢?”正在僵持的时候。许阳喊道:“建彬,换换衣服上车走了!”
大门外是清一sè的红旗轿车。有七八辆之多,李盛华这个政治中心委员也是坐的红旗轿车,这似乎已经成为了高级领导干部或者说领导人的专用车。由于出席国家宾馆贵宾厅的来宾,都是有特殊身份的首长们,这次婚宴就带有了一定的保密级别,jǐng卫的规格也相当高,所以去的人太多不合适。
凤雪依和余曼妮没有去,而是在四合院等着,由莫烟雨和宋婉凝陪着李丽上了车。临走的时候,富伟宸和萧国剑点起了十万响的鞭炮,其余的人则是放起了礼花,加上大门贴的一米多高的金边红sè双喜字,多少有了一些喜庆的气氛。
国家宾馆是国家举行重大外事活动的场所,而的其中的贵宾厅,是党和国家领导人接待国外元首的重要场所。这次高建彬能够在这里举行婚宴,连许阳他们也是极为羡慕。很多家族子弟都有幸在国家宾馆举行了婚礼,但是在贵宾厅这还是第一次。
开车的许阳说道:“建彬,你这次的婚宴可是震慑住了京都圈子,不知道有多少的人,在妒忌你的好运气呢。”高建彬说道:“我也没有想到,应该是从来都没有敢想过,自己可以在这样的地方举行婚宴,对于国家宾馆我从小就听新闻里播报,说是某位国家领导人在此会见外国元首,或者说什么重要的国际会议在这里召开,对我而言,这里是神圣而庄严的地方,别看我现在车上,可是心里好像是在做梦一般,感觉有些朦胧而不真实。”
邵国翰笑着说道:“建彬,刚才李哥对我说,这次宴会的规模要比预计的要大,原先准备的是五桌,现在变成十桌了。在昨天召开的政治中心委员会的会议上,首长在讨论西部大开发的时候,把你的报告印发给了所有的常委和委员,大家对你的思路和设想非常赞同,会议结束的时候,你要在国家宾馆举行婚宴的事情就传开了,很多首长都提出要趁这个机会见见你,毕竟你没有资格列席这么高规格的会议,首长们都知道你的名字却没有见过你,经过许伯伯拍板,这个事情就定下来了。”
许阳说道:“我父亲的意思很简单,大家都是为国家和人民服务的,而且都是党员的身份,只有各自的工作岗位的职能不同,没有高低的分别,谁说国家领导人就不能参加市委书记的婚礼了,没有这样的说法。对这次婚宴也有要求,必须符合zhōng yāng对餐饮的标准四菜一汤,可以象征xìng的喝一点酒,但是不能耽误下午的工作。”
婚宴果然只用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但是对于高建彬的影响却极为深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有很多曾经站在国家权力顶峰的老人参加了这次的宴会,这里面包括从医院刚出来的李老,还有莫老、宋老和张老等人。
这些为国家和人民奋斗了一生的退休领导人,不但很爽快的接受了他和李丽的敬酒,而且还以长辈的身份给予了美好的祝福。当然,大部分人现在已经戒烟戒酒了,接受也只是个形式。
首长们表现的都很和蔼亲切,可是高建彬敬完酒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到休息室换了衣服。衬衣随手一拧就能出水。他实在是太紧张了。那种上位者的气势给了他心理上无形的威压。
看着有些疲惫,眼睛里却充满了激动和兴奋的高建彬,余曼妮说道:“你怎么了建彬,看起来好累啊!”高建彬往沙发上一躺,说道:“体力消耗点倒是没有什么,可是心理的压力太大,敬酒的时候我的手都在哆嗦,头上的汗简直是不停的往下流。我要是再坚持一个小时,估计都要缺水了。”宋婉凝笑着说道:“那你什么时候能够站到这么高的层面啊?”
高建彬叹了口气,有些失落的说道:“不要只是看到首长们耀眼的光环、显赫的地位和强大的权力,那其实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这么大的国家那么多的人民,工作的压力之重重似泰山,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风光。都说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领导干部们那个不想有这样的一天呢?可是有了你们的存在,我恐怕是没有什么希望了,走到今天也算是侥幸。只要能够进入到省部级领导的序列,就感到莫大的满足。”
风流花心是要付出代价的。而这种代价有可能就会改变一生的命运,这个道理高建彬自己很清楚。
走进门来的许阳听到这段话,笑着说道:“现在能够悬崖勒马还来得及,你只是刚刚结婚而已,从现在开始不要再那么花,还是有希望踏入党和国家领导人序列的,年少轻狂无知,谁还没有点犯错误的时候,只要可以认识并加以改正,组织上绝对给你这样的机会。”
然后坐下来点上烟,又说道:“其实首长们未必就不知道你小子的这些事情,国家纪检委那边有的是告你的信,最多的内容可能就是品行不端或者私生活不检点之类的问题,能够让你不断的获得锻炼和提拔的机会,就证明在首长们的心目中你是个难得的人才,而且还没有触犯到组织的底线。”
朱云朝说道:“你和雪依曼妮她们是爱情的结合,与那些包养明星小三的官员不一样,而且现在你最善于运用的就是裙带关系,这些女孩不但没有让你以权谋私,反而对你任职的区域做出了很大的贡献,这一点反倒像是她们在包养你,雪依曼妮她们也没有打着你的旗号为自己谋求利益,付出的要比收获的多,纪检委的同志们审核的时候也会考虑到这一点,这是本质的不同。”接过余曼妮递来的茶,他继续说道:“当然,还有就是因为你一直都没有结婚,那些告状信也就失去了基础条件,但是既然结了婚,就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了,成大事者怎么能够沉湎男女之情呢?”
庄严笑着说道:“你小子也该收收心了,这么多的绝代佳人陪伴着你,还要出去花,那就实在有些过分了。到市委书记的层面,距离省部级领导干部只有半步之遥,你也知道,多少人就停止在这半步上!好好的守着雪依曼妮她们这些女孩子生活,那已经是够jīng彩的了,我们看着还羡慕呢,天下的美女何其之多,你都想要,要的过来吗?天下的便宜不能让你一个人占了!”
富伟宸在一边说道:“对啊,男人嘛,当然少不了应酬,这一点你应该向我们学习,逢场作戏的应付一下也无伤大雅,但是实质xìng的进展就不要再出现了。建彬啊,三十岁一过四十岁就很快来了,可以说眨眼间的事情,随着年龄的增长,你一个人如何面对这么多的人,是男人总要负起自己的责任来嘛!”
刚开始的时候几个女孩子听到许阳和朱云朝的话,还觉得非常有道理,但是听到庄严和富伟宸的话,全部都拉下脸来了,越听越不是味道,这纯粹是在搅混水起哄架秧子!
邵国翰看着这些女孩子们的表情,像是马上要暴走,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建彬,你什么时候回海州?”
高建彬想了想说道:“我的时间很紧张,明天确定下纪录片的播放问题,我就立刻回省城,还要参加南江省委党校的同学聚会。在省城待一天就回海州cāo办婚礼,岭河市还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我呢,时间太长了我怕有人找麻烦。”
喝了口茶又说道:“你们的投资也要尽快准备到位,在省国际经贸洽谈会上当场签合同,翠影湖和翡翠原,那都是岭河市升值潜力最大的黄金位置,早点开工建设早点收回投资。另外就是第一大街的建设,原先这个地方肯定是无人问津的,可现在我们的声势造得有点大,估计肯定有人盯上了,加上省里面有些领导对我不怎么顺眼,必须要抢占先机,你们四个正好都在,好好合计一下,资金不够我来想办法。”
第六百三十章 洞房花烛夜的经典传奇
反正还要去海州参加正式的婚礼,一群人坐在沙发上抽烟喝茶聊了半个下午,看样子晚上饭又要在这里吃了,吃顿饭倒是很平常的事情,高家又不是管不起饭,再说这些人虽然身份很特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