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陷害卖鱼哥哥的。”虫婷说。
“我?陷害他?”锦断冷笑着说,“同样的事情发生在陆苏身上……”
“我肯定中招!”陆苏说。
“闭嘴,他肯定能抵挡的住诱惑。”锦断强行扭曲事实,伪造证据,“这说明啊,你老公根本就是个下流又没品的人嘛,你们还是趁早分手吧。”
“那个应该叫离婚。”陆苏说。
“你给我闭嘴!”锦断说。
“我相信卖鱼哥哥的,锦姐,你这个大混蛋,我恨你!”说罢虫婷气得跑出去了,锦断和陆苏追上去,结果发现她只不过是蹲在阳台上逗多多呗了。
按照电视剧里的常识,应该是一口气跑没影才对吧,跑到阳台上算哪门子事情,这姑娘也太没常识了。
“虫,你还是和他分手吧。”锦断说,“和一个人类有什么前途,几十年后他就死掉了,人类是最没用最软弱的东西。”
虫婷像是生气了,蹲在那里没说话。
“所谓旁观者清嘛,我比谁都清楚,你们根本就不合适!”
“锦姐,你太过分了!”虫婷说,“我一直想训练多多来着,但是它做不到我也没有埋怨过它,你为什么要强加自己的想法到我头上……”
“你那主要是训练方法有问题。”陆苏说,结果遭了一个白眼。
“你为什么要管我的事情!”虫婷大声抗议道。
“我是为你好。”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管我。”
“你长大了是不是,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你自己才五岁而已,我只比你小一岁。”
“差一岁又怎么样,你身手又差,脑袋又笨,我不管你谁来管你。”
“我还有爸爸妈妈!”
“你爸妈死光了,被切成两半了!”
“但你又不是我妈妈!”
“我算是你姐姐!”
一个人蹲着,一个人抱着双手站着,这场姐妹间的吵架实在很奇葩,中间甚至牵扯出了谁看的空觉大师的碟多,谁做饭老是偷懒,谁打游戏老是输的问题。作为旁观者的三人,在一旁实在尴尬,谁要是敢插一句话,就会被她俩同时喝斥。
不过,她们彼此间的不满却是真实而强烈的!
“喂,我可以不看了吗?”龙奎拽了一下陆苏的手说。
“去玩吧!”
“大人之间的事情真无聊!”他鄙视地说,然后囔着“玩去喽”跑开了。
两人的交锋越来越激烈,最后面对面站着争吵,锦断说:“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我救你,你早就死了!”
“你救过我的命就有理由管我了吗?我不需要你管!”
“那你现在从这里滚好了,就当你几年前已经死了。”
“我讨厌你!”
虫婷抱着多多,一怒之下从阳台边缘跳下去,消失在街角处。
“去追!”陆苏拍了下涂无鱼。
“不许去!”锦断说。
“快去啊。”
“我到底是去还不去啊?这种事情我从没遇见过。”
“我说不许去!”锦断恶狠狠地命令道。
“好吧,听她的!”陆苏说,两个男人都怕她,真是件悲剧的事情。
面对面站着实在很尴尬,陆苏说:“涂大哥,你先回去吧,我来处理。”然后低低地说了句“你去找她,先回你那里躲一下。”
“我知道了。”
“卖鱼的!”锦断交叉着双手,颐指气使道,“如果你还算是个男人的话,干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就应该和虫分手。”
“有道理!”
“别听她的,这种事情我又不是没干过……”陆苏心里想着后半句话,而且跟涂无鱼一样,都是和同一个人。
“我有责任!”涂无鱼说,“我会反省的。”
“哼哼!”锦断冷笑着,“光是反省可不够哦……”
“你太过分了!”有些看不下去的陆苏咆哮道。
“我怎么了,连你也想反抗我吗?”
“你这根本就是玩阴招吧!”
“玩阴招?这叫人性的考验。”
“那拜托你找几个大美女考验下我吧,口试笔试我都参加。”
“无耻!”
姐妹吵架有发展成夫妻吵架的趋势,不过陆苏还是很冷静的,他拍了下涂无鱼:“你先走吧,暂时没你的事情了。”
“恩,两位保重!”
涂无鱼离开之后,陆苏和锦断火药味十足地对视着,最后陆苏说:“锦断啊锦断,过去的你是多么单纯的一个女孩啊。”
“单纯?你喜欢单纯的就和虫在一起好了,我本来就这么坏。”
“你要清楚一件事,你怎样我都喜欢,但是我不希望你控制身边的其它人,虫婷有自己的自由。”
“我说过,我看不惯!”
“你看不惯的事情有很多,每件都要管吗?”
“我看见的就要管,除非我看不见!”
“你可以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吗?”
“下三滥?你找小情妇**的时候,好像还很理直气壮吧。”
“C,你这是偷换概念!这件事情和那件事情有关吗?”
“你扪心自问好了。”
“去你妹的!”
“你敢骂我!”
“骂你怎么了。”
“你只不过是我的狗,居然也敢顶撞我!”
女人吵架最要命的三大点就是一不讲理、二尽扯陈年尽帐、三用哭来占领情感制高点,锦断倒不会哭,不过她会拔刀砍人。
陆苏被激怒了,跳下阳台,后面的锦断冷傲地说:“去哪?找你的情妇吗?”
“没错!”
陆苏毅无反顾地走掉了,愤愤地想,从什么时候开始,锦断的控制欲变得这么强烈了。
第六百四十五章 偷吃
陆苏一赌气出了家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跟锦断吵架很让人窝火,更窝火的没吵赢。心里愤愤地想,女人真是一种奇葩的产物,只要贴上“女人”这一标鉴,就可以开启强大的非逻辑非理性外挂,在言辞交锋中占尽便宜。
看来,她这次是非拆散虫婷和涂无鱼不可啊。
想到这里,他决定去一趟涂无鱼那里看看。这个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钟,初春的暖阳晒得人很舒服,集市也进入了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吆喝叫卖,讨价还价乃至争吵骂街的声音响彻耳畔。
走到涂无鱼的铺子前,看见小黑板写着“店主做了对不起人的事,今天打八折!”至于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吗?不善语言交战的涂无鱼想必内心也很愧疚吧。
不过这么说来,涂无鱼已经回来了!?
智呆在那里照顾生意,陆苏打了个招呼走进去,看见涂无鱼和虫婷蹲在那里,用一叫叫小猫鱼的小鱼喂多多,虫婷正在宣泄着不满的情绪:“锦姐真是太讨厌了,为什么要管我的事情,为什么要陷害涂大哥。”
涂无鱼则一直在“恩恩”地倾听着。
好像锦断的攻势没奏效吧,一方面是锦断这个阴谋的表达方式有误,一般来说让当事人撞见是效果最好的;二来是虫婷对这种事情没什么感觉,她仅仅知道锦断在陷害涂无鱼,内里的性质并不清楚。
其实仔细一想,陆苏也迷茫了,为什么啪啪啪会被贴上道德标签呢,哪个找不到媳妇又眼红的光棍圣贤定下的规矩。
不过要是这件事情自然而然,某天回去撞见锦断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正在啪啪啪,自己心里也不会好过吧,归根结底这个界限是有其伦理化内驱力的。
结束一番道德思辨,陆苏也蹲下来,参加两人的“战后会议”,虫婷有些敌意地说:“你为什么要来啊!”
“什么态度,我和你是一条战线的。”
“哼,明明事事都向着锦姐,从来不帮我。”
“你跑掉之后,我和你锦姐吵了一架,知道吗?这件事情上,我畏我妻,我更爱真理,是她做错了,大错特错!”
“谢谢,吃小鱼吗?”
“不必!”
涂无鱼说:“其实还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那样的……”
“哪个男人能抵挡住卷卷的诱惑,在这一点上我深表理解……那个,我很想问一件事情,你们真来了吗?”
“真来了!”
内心深处突然有种醋意,自问内心,这种的醋意有点莫名其妙啊。
“是……”陆苏结巴地说,“真的吗?”
“恩!”他惭愧地点头,“我要打折七天,来表示忏悔。”
“你还不如把这个折扣的钱给虫婷买吃的呢。”
“也是哦!”
“你过来!”陆苏拽着涂无鱼出来,问,“事到如今,我问你,你对虫婷到底什么感情。”
“朋友,又不像朋友。”
“想真娶她吗?”
“那得等买到房子的。”
“我知道了!”陆苏捶了一下涂无鱼的肩膀,“我很想给你个忠告,作为男人,自己喜欢的人受到伤害,要勇敢地站出来维护。”
“老实说!”涂无鱼挠了挠头发,“有人要杀虫姑娘,我一定会站出来,但是这件事情,我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吵啊。”
“嘴笨,从来没吵赢过,都是打赢的。”
“那就打。”
“打不过!”
“唉!”陆苏没辙了,“你陪陪她吧,我走了。”这么奇葩的事情,估计不会再发生了吧,这一次就由他来解决好了,毕竟他最了解锦断。
离开涂无鱼的摊子,时间离自己出门只过去了十五分钟,这么短回去有点太不争气了,闲逛了片刻,想到和锦断争吵的事情,心里就有点窝火,很想找几个流氓街楦子,打抱一场不平,发泄一下怨气。可是今天的流氓特别老实,没有出来活动。
结果逛着逛着,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卷卷家。
犹豫了三秒,走上前敲门,习惯性地三下,门打开了一道缝,卷卷的脸出现在缝隙里,笑盈盈地说:“我知道你会来。”
“为什么啊?”陆苏不自觉地也微笑了起来。
“因为发生了那种事情,你心里也会有点嫉妒吧。”
“坦白说,有一点!我知道这种嫉妒很没道理。”
“男人的本能吧……不过你会嫉妒,我还是很开心,至少你心里还有我。”
陆苏收敛了一下,再发展下去要变成不可控的事态,说:“那个,我可以进来吗?”
“请进!”
卷卷依然穿着丝制的睡衣,陆苏知道那下面只有一件内裤,走动的时候流水一样的睡衣勾勒着身体的曲线。他赶紧把视线挪开,正好看见沙发上的遥控器,便把电视打开看,依然是亘克不变的一个台,播送着国内外的新闻。
“你和锦断真是有夫妻相,她每次来的时候,第一次事情也是看电视。”
“她经常来?”陆苏这才想起,这段时间锦断经常在看书,原来是从这里借的。
“是啊,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这家伙,真是居心叵测。”
卷卷把一杯茶放在陆苏前面,自己坐在旁边,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陆苏把便身体朝另一边挪了一点。
久久沉默,陆苏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和你知道的一样,锦断把我打昏,然后把那个男人放在我床上,没穿衣服。”
“恩。”
“而且,她喂他吃了药。这个男人真是诚实啊,很老实地请我帮忙,我就帮他处理了一下。”
“感觉如何?”
“你问我的右手感觉如何。”
“你原来是用手帮他的啊。”
“你以为呢?”
陆苏没说话。
“我心里有喜欢的人,这种事情就不可以随便了。”她说话的时候看了陆苏一眼,后者沉默如旧,“锦断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
“为了陷害虫婷,涂无鱼,就是放在你床上的男人,是她老公。”
“老公?”
“十斤猪肉。”
“原来如此,她是看不惯这两人在一起吗?”
“对啊,你一猜就中啊。”
“非要说的话,我和锦断也许是同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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