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lease,love me once again
——S。Prince”
19、追逐的开端
哈利波特的脸在众人的注目下,从尴尬快速变红,那双翡翠绿的眼睛紧紧盯着卡片上的字——所有人的位置都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有人好奇地想凑上前,哈利肩头的白隼突然叫了一声,被惊醒的救世主立刻本能地将卡片按回胸口。他一副心虚的模样扫过在场众人,脸更红了,紧接着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转身跑出大厅。
众人相顾茫然,谁都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啊,看哈利的反应,似乎收到了一封情书呢?”邓布利多笑眯眯地打破沉默,不着痕迹地睨了眼斯内普,“那么,舞会还是应该继续的。”发现没什么热闹可看了,人群三三两两地成堆散开,不管他们的话题是围绕什么展开,起码大厅又恢复了喧闹。
“西弗勒斯,你说这人啊,只要一爆发出来就不分时间场合了么。”邓布利多拿起桌上的小蛋糕塞进口中,“味道不错,来一块?”老人两眼放着光,对身旁的魔药教授推荐。
“不。”斯内普嫌恶地后退一步,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大厅门口,一边整理着领子,他在考虑究竟是现在离开还是……
“哦,张小姐,今天打扮得真漂亮。”邓布利多忽然与看上去十分迷茫的秋张交谈了起来,“你看,今天斯内普教授也没有舞伴,不然你们去跳一支舞如何?”
“什…什么……”秋有些惊恐地望着老人。斯内普也猛地转过头来,黑色的瞳孔缩了缩,却一言不发。
“咦?或者你想去追哈利?”邓布利多一副替秋感到惋惜的样子,“丢下自己的舞伴,这可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相信我,你应该等着他亲自过来道歉,而不是因为他放弃了整个舞会——要看清哪一个更重要,孩子,舞会才是正事。”
这些话在斯内普听来却意外地刺耳,对方是变相提醒他做事之前应该考虑更多的后果?他承认他的确有一种向全世界宣布救世主是属于他的冲动,把所有窥觊哈利的人的眼睛全部抠下来的冲动,但这些只是冲动而已。他知道现在的哈利没有接受如此大的冲击的能力,更不可能接受自己的魔药教授在向自己求爱的事实,所以他选择了匿名,抛弃过去,以一个对方完全不了解的陌生身份渗透进对方生命的每个角落,让对方慢慢习惯他的存在,直到完全离不开他。
斯内普计划好了每一步,可是正如邓布利多所说的,眼下究竟哪一个更重要——他完全把伏地魔给忘了。不得不说,拥有重生身份的他,骨子里不知不觉生出了一种不屑,对彻底失败了的黑暗君主的不屑。虽然他一直提醒自己伏地魔的强大、铲除黑暗势力的艰难,但这些都无法改变对方曾经完败过一次的事实。或许,他的确过于自傲了。
“我能请你跳支舞吗?张小姐。”斯内普用最标准的礼节向秋张伸出手,这个举动可以看成他接受了邓布利多的提醒,不过无论如何,哈利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就算他的对手是全世界,他也不可能放弃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去吧,孩子。”看见秋手足无措地望着自己,邓布利多摸了摸胡子,笑容可掬。
就算只是完成一个并非他心甘情愿的任务,斯内普认为自己也做到了完美,从周围那群目瞪口呆的围观者可以看出,这样的场景超乎他们的预料。比起哈利一板一眼的拘束的舞步,斯内普显然要高明许多,到了最后,他甚至让对方忘记了自己是在和素有霍格沃茨最恐怖的教授之称的魔药教授跳舞。
当最后一个动作完美地落幕,斯内普在掌声中离开了大厅。今晚,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至少他不需要忍受哈利跟其他女人跳上一整夜的舞,并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
紧挨着雪地的走廊上,传来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你究竟怎样才肯走?我说了我不认识你的主人,你再胡搅蛮缠下去我就攻击你!——Protego!(盔甲护身)Shit!你又咬我!!”
“波特,我猜他是在等你回信。”斯内普走出阴影,望着救世主跟对方肩头那只不肯飞走的白隼,“想不到,救世主的追求者拥有如此大的胆子。”他一边冷笑一边盯着对方的眼睛,“被追求有什么感想,波特?”
“你怎么知道这封信的内容……”哈利的脸色红一阵青一阵。
“不,我当然不知道。”斯内普挑起眉,“但你现在不是承认了么?”他又靠近了几步,把手伸向哈利的肩头,白隼刷地展开翅膀落到了一旁的栏杆上。他的动作不停,直接按住哈利的肩膀。
“嘶……”哈利吃痛地避开他的碰触,感到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那只白隼,又看了看他,“你是怎么办到的?”
斯内普没有回答,只是收回手搓了搓指腹上的血迹:“流血了。”在哈利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倾身探向对方的头发,“你回去应该好好洗个澡,波特。”他摊开手掌,一只甲虫在他的掌心中挣扎。
哈利立刻低头扒拉那一窝乱发,确定不会再有什么后才尴尬地重新直起身体:“呃,谢谢……”
“如果你不想伤上加伤…”斯内普扫过一旁的白隼,挥动魔杖,将哈利礼服的左边半截袖子变成了护臂,对方条件反射地抬手刚想看清楚,白隼却更快一步,呼啦一下飞起来落在护臂上,似乎还满意地挪了挪爪子,抖抖翅膀不动了。“假期结束以后,课程继续。”斯内普跨步与哈利擦身而过。
“等等,教授!”哈利不知出于什么思想叫住了他。他停住脚步看似随意地转身等待对方开口。向来雷厉风行的格兰芬多却犹犹豫豫了半晌:“这封信……呃,我是说……我该怎么…回信……”
斯内普诧异地挑了挑眉:“我没听错的话,你是在询问我如何回复一封求爱信?”他好笑地微勾起唇角,嗓音低柔得让哈利打了个哆嗦,“波特,它是你的问题——而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再理会呆立原地的救世主,斯内普大步离开了走廊。
回到地窖,斯内普将那只甲虫丢到地上,一个反阿尼玛格斯咒语下去,看着十分凄惨的丽塔斯基特就出现在他面前。他举起魔杖对准了她:“Imperio。(魂魄出窍)”……
当他做好一切,地窖壁炉里燃烧的火焰突然变了颜色:“请来一趟校长室,西弗勒斯。”
斯内普皱眉换回黑袍,舞会应该才刚结束,邓布利多又要找他谈什么?如果只是舞会上那个提醒,他以为自己已经回应得很清楚了。
他出现在校长室里时,邓布利多正背着手立于挂满了历代校长画像的墙跟前。“你来了。”老人还穿着舞会上的长袍,走近办公桌,“你没有去找剩下的魂器吧?”
“当然。”斯内普皱起眉,他敏锐地察觉到有什么脱离掌控了,“你打算开始行动了?”他下意识地扫过对方的双手,很好,没有遭到诅咒。
“关于有求必应室。”邓布利多转过身望着他,“有人在我们之前,转移了拉文克劳冠冕。”
……
由于圣诞舞会的意外,哈利波特又一次成了热门话题,其中最引人遐想的八卦就是预言家日报上登载的有关“救世主收到求爱信”这一说法,以惊人的速度压过了之前各种绯闻女友的传言。
圣诞假期结束的第一天早上,斯内普来到大厅用餐,一旁的斯普劳特正跟麦格谈论着什么。不一会儿,格兰芬多三人组也走进大厅,立即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斯内普把注意力集中到早餐上,突然,又一声鹰鸣响起,那只白隼——救世主八卦的源头再次映入众人眼帘,在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中旁若无人地盘旋于哈利的头上,直到对方伸出戴着护臂的手,才落到上面,放下一封信和一串蓝色的小花。
“那是什么?”麦格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斯内普懒洋洋地抬起眼扫过再次面红耳赤的救世主,干巴巴地回答:“翅茎补血草。”
另一边的邓布利多呵呵乐了:“西弗勒斯总是如此没有情调,怪不得这么多年还是单身。”这句话引来了男人恼怒的瞪视。
斯普劳特解说道:“的确是补血草,但这种花又叫勿忘我,寓意永恒的爱、永不变的心,当然,正如它的名字一样,也有‘不要遗忘我’的意思。年轻人啊……”
“如此大胆的求爱,会不会是一个格兰芬多女生?”麦格打量着格兰芬多长桌,但显然什么都看不出来,“难道是已经毕业的?”
“秋张不是哈利波特的女朋友么?”弗利维一直盯着那只鹰,“这白隼真漂亮。”斯内普不由自主地冷哼了一声。
“啊,你们不觉得,这种强势的打断、霸道的强迫、别扭的匿名,很有斯莱特林的作风么?”邓布利多的一句话直接使整个教授席冷场了。
20、悸动的心
哈利迅速往口中塞了些吃的,然后拿上那封信对同伴们说了句“我先走一步。”就带着白隼匆匆离开大厅。
“又是她寄来的?哈利不是已经拒绝了么?”罗恩瞪着他离去的背影,“而且他都有秋张了。”
“秋不是哈利的女朋友好不好。就算做不成恋人他们也可以做朋友啊!”赫敏与长桌上的其他女生一样一脸羡慕,“那是勿忘我诶!好浪漫!什么时候才会有人送我花呢……”
“哼,想要就叫克鲁姆送你呗。”罗恩用力切着盘子里的煎蛋。
“……罗纳德!如果不是某人总不开窍的话!”赫敏愤怒地砸下叉子,抱着她的书冲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又郁闷无比的罗恩。
哈利自然没有让他的朋友们看到那张卡片,这样的字体和作风,怎么都不像一个女生,他害怕因此暴露自己的性向,他不想再给任何人一种救世主如此特别,连性向都特别让人恶心的感觉。
不得不说,在那只白隼强行打断舞会使得他又一次成为众人的焦点的时候,哈利即尴尬又恼怒,他甚至以为这是一个恶作剧,为了抹黑他的恶作剧。可是当他看到卡片上的内容,他只觉得大脑轰地一下全部空白了,紧接着心跳加速血液上涌——他不是没有收到过情书,而女生们的情书都是十分温婉的细水流长的暧昧,或者一些大胆的格兰芬多会直白一点,但也没有像这封求爱信,第一眼就给了他如此强烈的冲击。
其实仔细想来并没什么特别,哈利并不相信一见钟情的,可内心深处好像被打上了什么记号,他竟然读懂了文字中沉淀的极深极致的感情,仿佛经历过几年、十几年的坎坷,最终在这一刻爆发开来。不知为何,它令他想起了梦中的那个男人,在他的耳边呢喃低语:“I love you…Harry……Please,love me once again……”
然后,斯内普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恍惚的哈利忆起了那声似曾相识的呼唤,不由得开口询问对方应该怎么回信,虽然他当时马上后悔了。
所以最终,他只是回了一句:‘W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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