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宁静的状态下,我才能思考和他之间的关系究竟该怎样发展才是正确的。
可是,在童遥的面前,我一向都是惨败的份。
第二天早上,我揉着鸡窝头,打着哈欠开门取报纸,却看见,童遥就站在我家门口,手中,端着为我买的早餐。
我这才知道,这人早上六点就起床,买了早餐就守在我家门口,也不敲门,就等着我自然醒。
第一天,我忽视。
第二天,我再忽视。
第三天,我再再再忽视。
第四天,我再是铁石心肠也忽视不了了。
你想想,一个帅哥每天天还不亮就端着热气腾腾的早餐站在你家门口,怕吵醒你,还不敢按门铃,就这么直愣愣地站着,一直到你自然醒。
只要想到门外站着这样一个人,我哪里还睡得着。
但是每次劝他不要再这么做,童遥都会灰常灰常灰常文艺地说一句:“爱你,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我的个穿纸尿裤的玉皇大帝啊。
我的个和观音发展办公室恋情的如来佛啊。
他咋个不学徐志摩,饱含深情地说一句:色色,许我一个未来吧。
没错,送不送早餐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无法干涉。
但是,每天害得我无法睡懒觉,就是我的事了。
没办法,我被逼无奈,只能将那把早就从他身上抢回来的钥匙重新给了童遥。
我允许他每天早上可以自行进入我家,将早餐放在桌上,不用再站在门口等待了。
然而,我万万想不到,这就是噩梦开始的第一步。
本来,平时我都习惯裸睡,但现在,为了不给平白看了去,我只能穿上睡衣睡觉,多不舒服。
更重要的是,童遥每天开门进来,将早餐放在桌上后,并没有立即离开。
他,居然跑到我的床前,看我的睡相。
我时常做梦,梦见奥特曼从眼睛里射出光波来刺杀我。
每次惊醒,便看见童遥蹲在床边,用那双风流无限的眼睛看着我。
我很无奈。
因为这么一来,我就会被猛地惊吓到。
而我被猛地惊吓到之后,膀胱一缩,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外加情不自禁地洒出来两三滴。
于是,那天晚上,我就会像地下游击队一般,Yan悄悄地洗自己的被单。
终于有一天,我洗被单洗的疯狂了,便对着童遥一阵发飙,命令他今后不准没事蹲在床边看我。
我也奇怪了,早上刚醒,满面油光,眼屎堆积,脸部浮肿,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童遥当时是应了。
可是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却发现 … …他居然躺在我身边!!!
我忙从床上一蹦而起。
检查自己的衣服:好像没有被脱过的痕迹。
检测自己的胸口:好像没有草莓印。
仔细将注意力移到下体:好像没有做过的迹象,当然,如果童遥是牙签的话就另当别论了。
看来,自己那不怎么清白的清白暂时没有被夺。
“童遥,你在怎么可以比我还禽兽?”我痛心疾首地质问:“居然趁着我睡觉,来楷我的油。”
“对不起,”童遥道歉,可是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他接着说道:“为了补偿,今晚你就来睡我吧。”
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我的个用杜蕾斯螺旋纹状增加快感的王母娘娘啊。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
94 和氏璧和绝世好剑
因为童遥出格的举动,我决定没收他的钥匙。
童遥乖乖地将钥匙交了出了,没有一丝反抗的痕迹。
可是第二天一早,当我睡意朦胧地打开门时,却看见,童遥又开始端着清香的豆浆,提着油亮的油条站在门口。
睹此状况,我那因打哈欠而长大的嘴,居然忘记了合上,直接导致那堪比臭鸡蛋的口气弯弯曲曲飘了出去。
因为此时天气渐热,虽然是早上,但童遥的额上还是布满了汗珠。
发丝紧紧贴在他的脸颊上,不狼狈,却让人无端生出一丝怜惜。
并且,他那端着滚烫豆浆的右手,已经起了红印。
可是童遥完全做出一副没有怨言的样子,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意思是:没关系,尽情地蹂躏我吧,折磨我吧,sm我吧,我能抗得住!
您老能抗得住,我可扛不住啊!
没办法,我只能挫败地第二次将钥匙交给他。
管他娘的,我在睡梦中不仅毛孔刷刷地往外冒油,并且还会磨牙,流口水。
童遥要是能将这样的我给吃下去,也算是他的本事!!!
童遥没有饥不择食,他每天只是躺在我身边,看着我,偶尔会伸手,在我的皮肤上滑动。
每当这时,还在半梦半醒中的我,就会淡定而准确地向着他的方向哈出一口气。
接着,便听见重物从床上翻滚而下,坠地的声音。
这时,我的嘴角,就会绽放出一个油腻腻的笑。
童遥啊童遥,要是每次都被你欺负了去,我还配叫寒食色吗?
每次想起来,我还是挺自豪的… …我寒食色,那可是智能型无污染免按电池型的生化武器。
上下两个洞,都可以全天候发射出敌敌畏毒气,真是佩服自己一个。
当然,马也会失前蹄,有时候,睡到半夜,无端端Yan被臭醒,仔细掀开被子一嗅,发现那鲜活的味道竟是自己的。
但从这可以看出,我的生化武器是多么高端。
虽然时常遭受这样威力无穷的袭击,但童遥还是乐此不疲地出入我家。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是会遇见鬼的。
同理可证,进我家进多了,也是会撞见好东西的。
这天傍晚,我在浴缸中泡澡跑得正欢,那一双因为整日竖立起偷听楼上小两口叫床声而变得灵敏无比的耳朵却听见了熟悉的钥匙开门声。
还用得着说吗?
就是那个天杀的童遥。
仙人板板哦,现在他不仅白天来,连晚上都要来了。
我赶紧从浴缸中起身,拿着浴巾裹住自己赤裸的身子。
谁知地板上有水,我没注意,脚一踩上去,顿时就摔了个四脚朝天。
与此同时,我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
童遥循声打开浴室门,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我随意高歌一曲。”我不好意思说自己是摔倒的,只能以其他理由来搪塞。
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却忽然察觉童遥好像一直没有作声。
疑惑抬头,却发现他正坏坏地看着我,眸子里的暧昧缓缓蔓延。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胸前一看,顿时像是被火给烧了屁股。
仙人板板哦,因为刚才那一摔,我右边的那个大白馒头就这么滑出了浴巾之外。
我寒食色,成功地露点了!!!
不,岂止是露点,是整个西半球一起露了。
童遥吹了声口哨,右边嘴角抬起,坏坏一笑,道:“终于见到庐山真面目了,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丰满。”
这是调戏,赤裸裸的调戏。
我瞬间觉得自己像是穿越回了古代,被童遥这个纨绔子弟给当街拦住,捏了把小脸:“小娘子真嫩啊,随爷回府吧,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于是,我深吸口气,淡定地握住露在外面的那个西半球,将其往浴巾中一塞。
然后,我双手扶着胸前的两坨,调整了下位置。
接着,我抬起头,一字一句地说道:“既然你都看光了我的半球,那么,为了公平起见,也必须把你的小弟弟给我看二分之一。当然,是有头头的那二分之一。”
说完,我便冲上去,准备脱下童遥的裤子。
小娘子一把握住纨绔子弟的腰带,笑得比纨绔子弟还要纨绔:“公子,跟奴家回去吧,奴家家里,不仅有我,还有十个猛男,保证公子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不寂寞,春宵那个苦短,公子就不要羞涩了。”
童遥自然不会站在原地任由我这个女色魔脱裤子,他转身就走。
既然都是女色魔了,我怎么可能平白吃亏。
所以,我快步上前去,将他的衣领给揪住,扶着把童遥给按在墙壁上。
我的眼睛半眯着,门牙上“嗖嗖嗖”地闪着淫光 ,眼里“霍霍霍”地冒着欲火:“你,是要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记得自己曾经说过,除非你给我看了上面,我才会给你看我的下面。”童遥这么回答。
“我的上面已经给你看了啊!!!你刚才明明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别抵赖!!!”我磨着牙齿威胁。
“但是,我只看见一半,谁知道你另一半长什么样?再说,有只播放预告片就让人买全票的电影院吗?”童遥同学言辞优雅,语速不急不缓,脸部表情平和,像是晴天的晴,像是晴天的天。
他的语气和神态,会让任何人都相信,这番歪理就是真理。
可是我寒食色不管。
欠债还钱,看了别人私密的地方,就必须给别人看自己私密的地方,这实在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反正两边差不了多少!!!”我像是混黑道的大姐大似的,就差叼一根烟了:“难不成你小鸡鸡两边的睾*丸一个像弹珠一个像兵乓球吗?废话少说,给我把命根掏出来!!!”
童遥完全没有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他依旧气定神闲,呼吸平静,眉梢眼角,全是繁华的从容。
所以我说,我应该去楼下小区的绿化带中撬一块红Yan砖的。
到时候,直接抡起往童遥头上一砸,等他晕过去之后,别说是要看他的命根,就是剁下他的命根放进泡菜缸中腌制他估计也没反抗的能力。
“你要看,也不是不可以。”童遥松了口。
“真的?!”我激动万分,顺便口水澎湃,热血沸腾,小腹灼热,尿意膨胀。
终于可以看见小童遥了。
等了这么久,盼了这么久,终于可以见到小童遥的庐山真面目了。
我那个欢心,那个雀跃,那个喜不自胜,那个欣喜若狂,差点就去找居委会大妈们借腰鼓和红彩带来跳忠字舞了。
此刻的我,仿佛站在了珠穆朗玛峰之巅。
但是,童遥的下一句话,却让我瞬间跌落到死海。
他说:“我的那里,一掏出来,就要使用的……只要你愿意使用一次它,那么,你想看多久,我就让你看多久。”
背时的仙人板板哦。
那个偷 拍嫦娥裸体照片给玉帝看的吴刚都没有这么卑鄙。
感情我看一眼他的小童遥,还要给大童遥给太阳一次?
这个算盘可真是精,难怪说地产商都是最奸诈的,我今天总算是见识了。
“怎么样?”童遥微微扬起嘴角,笑得暧昧横溢,风流无限,那眉梢,那眼角,写满了坏坏地意思,就像是一种华丽的黑暗,一种堕落,让人的心,都痒了。
“你以为自己的小弟弟是24k纯金镶钻石吗?!”我冷哼一声。
“不,我认为自己的小弟弟是绝世宝剑,一出鞘,就必定要嗜血而归。”童遥说这话时,脸不红先不跳,脸皮果然是够厚的。
“你那是绝世宝剑?那我上面的两坨还是和氏璧呢!”我哭笑不得。
“那不是很般配吗?宝剑美玉,我们完全可以做做实验,看它们合不合。”童遥微微一笑,那笑意,从嘴角慢慢扩散道整张脸,有种低调的动人光华,在他的脸部轮廓上游移。
同时,那双黑玉般的眸子,渐渐释放出一种魔力的勾魂摄魄,牵动着人心。
即使是习惯勾引的我,此刻也开始心猿意马,深思不定了。
“有胆量试试吗?”童遥开始使用激将法。
95…世上没有白捅的小菊花
我的手,抚上了他的嘴唇。
指腹,沿着那水润与性感的所在来回移动。
童遥的唇,是确确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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