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呃 ̄呃 ̄”我大大地打了个饱嗝。
那声音,震天动地,仿佛我的身体,想要通过这一个饱嗝,向世界传达出一个声音。
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
表再拒绝我们鸟,帝国主义们,用你们那沾满罪恶的资本主义的双手迎接我们这些劳动人民吧。
与这个伟大的声音同时发出的,是创造饱嗝的那股气流。
那股气流,混合了胃中已经被消化液腐蚀的鸭肉,还有能制造恐怖气息的葱苗大蒜等。
再加上,我酝酿已久,一个冲击波,发射,便将那气体直直地喷在盛狐狸的面鼻之上。
那股气味,怎一个销魂了得啊。
所以,盛狐狸当即就连连后退了几步。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一手打破了自己幸苦多年才建立起来的淑女形象,就是为了逃命啊。
于是,我觑准时机,猛地将他一推,然后拉开门,往外冲。
门是拉开了,但我的身子还有半个在房间里时,手又被盛狐狸给抓住了。
我回头,深呼吸,凝气,再对准他的鼻子,毫不吝惜地哈出了一口气。
果然是威力堪比敌敌畏啊。
盛狐狸赶紧将脸扭到一旁,堪堪躲过我这致命的一击。
但我的手,却还是被他给紧紧拉着。
我警告道:“盛悠杰,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了。”
他转过头来,缓和下脸色,才平静地说道:“我只是想通知你件事情。”
“什么事?”我一边问,一边又在酝酿敌敌畏,就等他不轨时,向他的面鼻喷去。
要知道,我现在的口气可比那些武林高手的暗器厉害。
他看着我,一双黑眸如同暗夜,而在那中央,有点点璀璨的光,恍如星辰:“我想告诉你,五天之后,我就会压上你。”
我看着他,开始怀疑盛狐狸是不是被我销魂的口气给熏得脑袋不灵光了。
于是,我开始试探性地问他问题:“为什么是五天之后?”
“因为,”他勾起嘴角,恍如桃花盛开:“五天后,就是我的生日,而你,就是我要的生日礼物。”
我心头大石这才放了下来,思路清晰,口齿伶俐,确定脑袋还是正常的,没有被我熏坏,可以不用担心赔偿医疗费的问题了。
这句话说完之后,盛狐狸便放开了我。
我赶紧一溜烟跑走。
出了全聚德,这才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周围,到处都是霓虹灯,那些色彩,在我眼前流动,辩不清晰。
我抬头,看向我刚才所在的包间。
盛狐狸正在那里站着。
他身形修长清俊,此刻,正背对着光。
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甚至看不清他的脸。
但我感受到了一股灼灼的目光向着我射来。
我忽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再不敢看他,转身,走开。
走在街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这只狐狸,最近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一切,都是从掐屁股开始的吧。
我那个悔啊,那个恨啊,那个敲啊,那个打。
早知道如此,当初应该从他屁股上掐下一块肉来当宵夜的。
划不来啊,划不来!
拿着三份烤鸭,慢悠悠地走在地下通道中。
正在想事情,一股灼灼的目光忽然向我射来。
我一个激灵,抬头,看见了一双水盈盈,灿若星辰的眸子。
是那小乞丐。
现在的人,个个眼睛都像激光枪,看来人类又迈向了进化的新路程啊。
我走过去,犹豫半晌,终于良心发现,把从盛狐狸那A来的烤鸭拿了份给他。
他没有接,那浓而漂亮的眉毛不羁而嚣张的往上一翘,睬都不睬我。
小乞丐,跟我斗?
我当即将盒子打开,烤鸭还是热的,透着诱人的香气。
然后,我将盒子对准他,用手把那些香气扇到他面前。
不出所料,小乞丐的喉结动了动。
开玩笑,金黄油亮,外酥内嫩,任是神仙也敌不过这般美味啊。
估计是看见我得意讨打的神色,他眼中闪过一丝恼怒,马上将小提琴拿起,偏过头,自顾自拉起来。
我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不要锯木头了,快来趁热吃吧。”
他闻言,怒了,眼里像是着了火,一双眸子更加晶亮,像撒上了璀璨的碎钻。
他冲我吼道:“这是拉小提琴,不是锯木头,你这个音痴!”
我伸手,抹去他喷在我脸上的口水,淡定地说道:“小弟弟,脾气不要这么坏,多想想郭芙蓉说的话: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来,跟姐姐一起练习一遍,世界如此美妙,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咦,你额头起青筋了。”
身娇腰柔易推倒
小乞丐咬牙切齿,乌黑的脸上,那眼睛更是晶莹明亮,像蕴了无数星辰。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思想有多远,你就给老子死多远!!!!!!!!”
我再次抹去喷在脸上的口水,长叹口气:“想当年,那些人贩子拐我们80后时,最大的成本不过是一颗糖。现在的90后,免费给他刚出炉的烤鸭都不吃,胃口真是叼啊。”
“谁会相信你免费?”那小乞丐的有形的浓眉毛顿时竖了起来:“上次不过是给我一顿剩饭,居然还拿了我6块钱走!”
“错。” 我诚实回答:“是6块5毛。”
谁知这小乞丐不爱听实话,怒火骤升,像狂风暴雨般对我吼道:“你这个老女人,别人都是来我这给钱,就你一个人每天都从我这里换零钱,害不害臊?给我滚!”
算了,这些个小非主流,真是不好惹。
我也不再和他计较,将那盒烤鸭放在他面前。
然后,双手呈剪刀状在眼睛前交替走过,学着周星星在《唐伯虎点秋香》中那样唱到:
“全聚德烤鸭,你喜欢吃。
但是你老娘说你快升天。
越快升天就越应该要拼命吃。
如果说现在不吃,以后没机会再吃!
唱完后,稍息,立正,站好,转身,飞逃。
身后,传来咯吱咯吱咬牙切齿的声音。
别说,这每天逗了小乞丐之后,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上楼也有劲了,真是乐无穷啊。
一觉睡醒之后,我把昨晚盛狐狸的异样随着排泄物一起冲走了。
走在路上,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
排泄物是排到江里的。
但我们喝的水也是从江里抽出来的。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盛狐狸会喝到我的排泄物?
这么一想,确实是心情大爽啊。
但转念一想,发现自己也有可能喝到狐狸尿,心情马上又郁郁了。
于是,我的脸一会晴一会阴,一路上吓到不少行人。
来到医院后,发现桌上放着桶薯片,还是番茄味的!
我眼睛立马放光,正英扑过去打开吃时,发觉不对劲了。
昨晚,似乎,好像,也许,可能,应该,盛狐狸说过这么一句话。
“另外,我还天天给你买薯片。。。。。。番茄味的。”
而在那之前,他还说了一句话。
“如果你答应成为我的人,我就天天请你吃烤鸭。”
也就是说,这是成为他的人之后的报酬。
可是,我非常肯定自己并没有答应啊。
于是,我又想起他昨晚说的花。
“我想告诉你,五天之后,我就会压上你。”
难不成,那盛狐狸不是在开玩笑?
不会吧。
我倒退一步,将你番茄味的薯片当成眼镜蛇。
“怎么,不喜欢吗?”盛狐狸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看见他正将双手环在胸前,身体斜斜靠着门框,嘴角,呈现诱人弧度。
“你买的?”我问。
“是的。”他答。
“为什么要买给我?”我问。
“因为你爱吃。”他答。
“我记得院长也喜欢吃,为什么你不买给他?”我问。
“因为,”盛狐狸眼中闪过一种浓重的墨色:“我没有兴趣压他。”
“你有的。”我开始催眠:“去压他吧,您老可是老少皆宜,男女皆可啊。”
“不。”他眼中的墨色变得绵长:“我只是喜欢压你。”
我笑笑,然后拿起那桶薯片,用来向他掷去,道:“不好意思,我不喜欢被你压。”
盛狐狸伸手,轻松地接住,接着,眼角眉梢盛满暧昧:“关于姿势的问题,我们可以在床上慢慢讨论。”
我太阳你个太阳哦。
我嘣噔你个嘣噔哦。
我圈圈你个叉叉哦。
我在心中暗暗咒骂了几句,然后暗自告诉自己。
淡定,淡定,狐狸偶尔也会得狂犬病,别太把他的话当真了。
正这么想着,盛狐狸的话传来:“对了,忘记提醒你,还要4天了。”
“什么?”忽然的一句话,搅得我一头雾水。
“我是说,”盛狐狸细长的美眸中荡漾着意味深长的光:“距离我压你的时间,还要4天了。”
狂犬病,狂犬病,盛狐狸得了狂犬病,不能和他计较。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并且努力地像将这件事遗忘。
但那狐狸却不遗余力地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第二天,他在我为病人备皮时走到我后面,伸手在我的屁股上一滑而过,并悄声在我耳边说道:“记住,还有3天了。”
吓得我手一抖,差点把病人的小鸡鸡给割下来。
第三天,我正站在窗前偷吃牛肉干,盛狐狸忽然走过来,将我身子一转,然后凑近,把我衔在嘴中的牛肉给咬走了。
与此同时,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还有2天了。”
我目瞪口呆之后,回过神来,轻唾一口,学着孙红雷的口气道:“土匪!连牛肉干都抢,简直禽兽不如!”
第四天,我正趴在桌子上睡午觉,忽然觉得嘴唇上痒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却发现盛狐狸那张放大的狐狸脸。
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谁知他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舔舔嘴唇,轻声道:“还有一天了。”
接着,转身,离开。
我赶紧翻查有关资料,看这是否属于办公室性骚扰,准备告他个倾家荡产。
奇怪的是,第五天,他反倒像没事人一般,再也不倒计时了。
果真是个玩笑,我这么想,便抹去一头冷汗。
但潜意识中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毕竟,我面对的可是一只脑部结构和常人不同的狐狸。
一只得了狂犬病的狐狸。
于是,我这一整天都小心提防着,将诊室们开得大大的,准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马上跑路。
但直到要下班了,盛狐狸还是没有任何的不轨,我渐渐放下心来。
忽然想起他说过今天是他的生日,便从抽屉中拿出一块巧克力,递给他。
盛狐狸扬扬眉毛,问:“这是什么?”
“生日礼物。”我挥挥手:“小意思,不用太感谢我。”
盛狐狸拿着那块巧克力,嘴角轻扬,道:“这好像和我预定的生日礼物不一样。”
我严肃地说道:“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习惯就好。”
“有些事情,是习惯不了的。”他笑,微笑,嘴角绽放处朵朵桃花。
接着,他将那块巧克力的包装纸剥开。
他的手指,修长,白净,像是件艺术品。
他一层层地,将那包装纸剥开,非常有耐心,就像是在对付一个女人。
慢慢地,一层层地,将她的衣服退如下,露出赤裸光滑的身体。
白皙的手指,纯黑的巧克力。
指尖,带着慵懒,带着情欲的味道。
然后,他拿起那块巧克力,伸出粉色的舌头,轻轻一卷,便将其卷入嘴中。
接着,他并没有咀嚼,而是用自己的舌,静静地贴着它,偶尔在它身上滑过,唇齿之间,染着无限风流。
我的脸,被他这番意识流的色情表演给熏红了。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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