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浑厚得让人耳膜发麻。
偷偷地睁眼一看,竟发现不远处,我家楼下那名乔帮主,正快步向着我这边跑来。
今天,乔帮主一身警装,英明种武,整个人在夕阳下闪着神圣的光芒。
我的眼睛瞬间爆发了无数的粉红色泡泡。
难怪常常有警察制服诱惑,原来这么帅啊。
那粗胳膊长腿翘屁股的,哪个女人受得住啊。
那瘦竹竿哪里敢再待,忙抛下我,逃走了。
乔帮主跑上前来,查看我的伤情,确定无碍后,开始询问那人的身份。
我从大难中逃过一劫,顿时浑身虚脱,好半天,才把情况详细告知。
乔帮主浓眉一皱,道:“估计那人神经有些问题,明天记住要来我们局里做个笔录,最近这些天也要提高警惕,说不定他会再来……对了,你那位朋友呢?快通知她一下。”
我实在不好意思告诉他,柴柴今晚就准备睡我家,方便半夜起来跳地板吵醒他。
但是乔帮主是何许人才,立马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他扬扬眉毛,道:“难不成,她今晚是又打算和我开战了?”
得罪警察叔叔,日子是不好过的,我立马卖友求荣,踮起脚尖,哈着舌头,将柴柴的计划一五一十地出卖,并且赌咒发誓撇清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
闻言,乔帮主没有说什么,只道:“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干恩万谢,在他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我家门口。
但是,我犯了一个错。
当我开门时,柴柴正从浴室洗澡出来。
她身上,只裹了一条白色浴中,胸部以上,还有大腿以下全部赤*裸着。
而那头卷发,则慵懒地垂在光洁白皙的肩脸上,被空调的冷风,吹得一落一荡的,每一下,都抚在人的心上,痒痒的。
还有那细长的双腿,华丽丽的锁骨,简直就走让人血脉贲张。
她整个人,带着一种柔白,朦朦胧胧的,异常美丽。
我们仨人同时怔住了。
然后,受害者第一个反应过来。
柴柴淡定地对着乔帮主骂道:“居然在别人没穿衣服时进来,真是流氓。”
乔帮主回过神来,以同样淡定的姿态回道:“居然在别人进来时不穿衣服真是女流氓。”
柴柴用更深层次的淡定骂道:“你个披着警服的土匪,长得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你…… ”
可乔帮主的淡定已经到了大神级别,他轻飘飘地打断了柴柴的话:“先把内裤穿上再跟我说话。”
可以说,这句话的杀伤能力也是大神级别的。
因为,柴柴确实没有内裤。
所以,此话一出,柴柴的脸瞬间像充了血一样红。
她狠狠地瞪了乔帮主一眼,接着快速冲入卧室中。
我长长吁口气。
原来乔帮主功力深厚啊,看来刚才是站对地方了,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回过神来,我赶紧谄媚地招呼乔帮生坐下,又给他倒茶,拿点心,就差当祖宗供起来了。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通病,走在路上看见警察叔叔就开始脚软,能像耗子似的。
对此,老爸自豪地断言,我体内是有犯罪基因的,总有一天要干出件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的大事情。
乔帮主面上不助声色,背着手,来到柴柴跟他阁楼混战的那处地方,蹲一下身子,敲了敲,嘴角轻轻一勾,道:“幅音效果还是差了点啊。”
我赶紧狗腿:“那是,那是,都是这些个奸商闹的。”
此话一出,估计童遥同学在打啧嚏了。
“我看,应该买块地毯了。”乔帮主视察之后得出结论。
我点头如捣蒜:“要买,要买,明天立马去买。”
养帮主起身,看着我,大眼中精光一闪,道:“你们这时常发出噪音,这可是违反有关规定的。当然我也知道你是无辜的,但如果你这个屋主放任不管,到时候也只有处罚你。”
我倒吸口冷气,乔帮主真是绝啊,这不明摆着让我出卖柴柴吗?
果真是个披着警服的土匪!
但是,我出卖起朋友来那可叫一个顺手啊,忙撇清道:“不关我的事情,我已经劝了柴柴好多次了,其实我跟她也不是很熟的,帮主你要明鉴啊。
“帮主?”乔帮主对自己的外号还不甚熟悉,自我介招道:“我叫林封。“
林封,乔峰,差不离。
我正要昧着良心恭维一下这个名字的伟大性,柴柴穿好衣服,咬着牙齿走了出来。
乔帮主环住双手,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告:“内裤穿好了?“
柴柴的一双美眸,骤然紧缩了,她开始死命地瞪着乔帮主。
而乔帮主,也不服输,惬意地与她对视着。
吱吱吱吱吱擦擦擦擦擦。
美少女战士大战蜡笔小新。
害怕被误伤,我赶紧一个旋身翻到安全她带,然后从冰箱中拿出包薯片,边看边吃。
正在观赏现场大片,门铃响了。
我擦擦手,开门一看,愣住了。
门外,居然站着满额汗水的盛狐狸,看见我,他语气有些急切:“你没事吧?“
我张大嘴巴,定了三秒,终于醒悟过来。
刚才遇到瘦竹竿时,好像正在和盛狐狸通话,还“啊”地叫了一声,之后手机摔在地上,电池掉了出来,手机便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照这么说来,盛狐狸是因为关心我才会来的?
想到这一层,我感动得涕泪四流,手足颤抖。
多有义气的孩子啊,这大热天的,肯定跑了不远的路。
我牙一咬,心一横,正要拍着胸口,豪爽地宣布今晚的味千拉面我请客。
但盛狐狸抢先一步,他平缓了下气息,镇定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引狐狸入室
我忙赶着乔帮主在和柴柴苦战,悄声地添油加醋地将刚才的事情渲染了一遍。
在我的故事中,那瘦竹竿没占到便宜,被我用高跟鞋给很K了,接着像只小强似地逃走了。
听完之后,盛狐狸平静地问道:“然后你就回家了?”
“嗯。”我点头。
盛狐狸再平静他问道:“然后你就坐在空调屋里吃薯片了?”
“嗯。”我开始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一时半会也反应不过来。
盛狐狸那双细长的眼眸,黑得异常清冽:“你就没想过给我打个电话解释一下?”
看着他那不善的眼种,我心里一紧。
终于明白那不对劲的感觉出在哪里了。
居然让盛狐狸白白地在大太阳底下跑了这么久,而我却屁事没有,还坐在屋子里吹冷气吃东西看月野兔大战野原新之助,实在是过分了点。
“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声音小小的,有点理亏。
盛狐狸安静地看着我,那白净的脸上突地染上了一层疏离:“你是不是只有想吃东西,还有想做*爱时才会想起我?”
我的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好像,似乎,确实是被盛狐狸给说中了。
乍听之下,我好像挺过分的,但仔细想想,食和色,不就是我人生的本质吗?
没话可说时,除了沉默,还有一招,那就是反问:“那你呢,除了做*爱和吃饭,你还有什么时候想着我?”
盛狐狸与我对视着,眼底,流溢过一种神秘的情绪,但在我还没来得及抓住时,就这么离去了。
这下好,把他也问住了,咱们谁也不欠谁。
接着,我们这边也开始展开月野兔对野原新之助,两人对视着,俩眼睛吱吱吱吱擦擦擦擦擦地互相攻击。
正进行到高*潮,我忽然一拍脑袋,惊喜地说道:“对了,我便秘时也会想到你!”
没说假话,拉不出粑粑时,只要一想到盛狐狸曾经对我做过的过分事情,我就怒上心头,一用力,我家粑粑就向前翻腾三周半躯体抱膝坠入马桶中,还很好地压住了水花。
此话一出,盛狐狸身子晃动了下,彻底破了功。
寒食色完胜。
而那边厢,柴柴和乔帮主似乎打平。
我赶紧道:“大家先歇息下,休息下眼睛,吃了饭再瞪吧,来,我今天大出血,请你们吃饭。”
“你想吃拉面?”盛狐狸问。
我用袖子擦去口水,猛点头。
盛狐狸微微一笑,魅惑众生:“可是我不想再走动了。”
我太阳你个太阳哦,故意让我不好过。
一边腹诽,我一边问道:“那你要吃什么?”
“我要吃你做的:”盛狐狸扬扬眉梢。
“好。”我咬牙切齿。
吃我做的,也不怕我毒死你。
“吃火锅吧。”柴柴建议:“我买了底科,也买了菜的。”
于是,就在饭厅用电饮煲烫火锅。
我正在奇怪柴柴为什么不反对乔帮主留下来吃饭,柴柴到厨房来了,杀气腾腾她拿着洗涤剂就要往其中一碗油碟中倒,准备将其端给乔帮主。
吓得我屁滚尿流,赶紧将她拦腰拉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表冲动,伤害朝廷人士,可是灭门大罪啊!”
好不容易,将没有受到污杂的油碟端在了两位男士面前。
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前,开始吃了起来。
因为理亏,我专门将好的东西全都往狐狸碗里塞。
边塞我边眯缝着眼睛,笑得稀里哗啦,牙龈闪光。
意思就走您老吃好喝好,悄悄气,咱们继续发展地下奸情。
盛狐狸面上毫不做声,只是安静地将我夹给他的菜吃完,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费解。
而那边厢,柴柴和乔帮主继续对峙着。
两人的眼电波在热气腾腾的锅上吱吱吱吱吱吱地发射。
我心疼得流血啊,那些个电,收集起来煮火锅多好。
正对视着,柴柴夹住了一块牛肉,而与此同时,乔帮主的筷子也同样夹住了那牛肉的另一头。
柴柴微微眯眼:“放手。”
乔帮生毫不畏俱黑势力:“不放。”
柴柴开始言语攻击:“连牛肉都抢,真不是男人。”
乔帮生开始钻空子:“你怎么知道牛肉是你的?叫一声,它答应吗?”
柴柴怒极反笑,红唇微勾起,秋波明媚,脸上泛起了黑暗的气息。
果然,乔帮主马上一声闷哼。
原来小腿被美人给踢了。
柴柴趁着他不备,筷子上用力,想把牛肉给夺过来。
但乔帮主虽然负伤 ,保护肉的心不死,一双筷子紧紧将牛肉给夹住。
柴柴把心一横,直接站起来,身子微弯,对着那牛肉就咬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乔帮主自然不甘落后,也同样站起身,以同样的姿势对着牛肉咬了下去。
于是乎,两人在啃咬的途中,嘴唇就这么华丽丽地碰触在一起了。
顿时,世界安静了。
柴柴和乔帮主的两颗脑袋就这么放在电饭煲上方。
我嘴微张,手上的筷子夹着的那个鹌鹑蛋“咚”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
盛狐狸扬扬眉梢。
时间仿佛停止了一般,只剩下锅中的汤料,在噗噗噗地翻滚。
不知过了多久,定身咒解除了。
柴柴退后,用餐巾纸抹抹嘴,冷冷地说道:“满是大蒜味,恶心死了。”
乔帮主看着她,咧嘴一笑,那整齐而于净的白牙齿在灯光下闪着好看的光:“彼此彼此。”
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忙将盘子中剩下的牛肉全部放入锅中。
然后贼兮兮地笑:“等会就熟了,两位继续抢。”
多难得的现场kiss啊,一定要制造机会,看个够本。
可惜,两人没再抢了。
我只能安慰自己,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
晚饭之后,柴柴提议打成麻。
在说这话时,她的眼中,闪烁着清澈而纯洁的光。
每当柴柴摆出这副无辜表情时,就是大事要发生的先兆。
果然,趁着我在切水果,她冲进厨房来,要我配合她的计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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