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去闻?
对此,我每一天都会抗议。
但每一次的抗议,都会被无情地镇压。
经过一系列的观察,还有数据调查,我终于找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
那就是,盛狐狸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
所以说,我要尽可能地在晚上释放他的能量。
于是,我使出浑身解数,开始榨干他。
不是有这样一个笑话吗
师太,你就从了老衲吧。
隔一会。
师太,你就饶了老衲吧。
没错,我寒食色就要学习那位师太,要如狼似虎,把盛狐狸给榨成人干!
那天晚上,当盛狐狸第一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深吸口气,又伸手去摆弄他的小狐狸。
那后,他又覆盖上来了。
当盛狐狸第二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摇摇头,将眼前的金星全部晃走,把头伸过去,吻了下他的小狐狸。
然后,盛狐狸再次覆盖了上来。
当盛狐狸第三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咬紧牙关,颤抖着嘴,轻轻咬住了他的唇。
然后,盛狐狸再次覆盖了上来。
当盛狐狸第四次从我身上下来时,我已经呈现挺尸状态。
额头上写着,此人已死,有事烧香。
盛狐狸不是说过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力是相互的,我也被榨干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第二天,他确实没有力气抓我去跑步,呼吸树叶放的新鲜屁了。
因为,我们双双请假,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
回去上班后,老院长扶着眼镜,语重心长地拍着我的肩膀道:“小寒啊,你还是合适点哈,莫把别个盛医生身体搞垮了。”
我蹦噔你个蹦噔哦。
不过这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我决定再也不使用了。
当然不是因为老院长的话。
因为我说好听点,我一向把他老人家的话当屁。
真正的原因是,隔天,盛狐狸又恢复了元气,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似的,重新开始拖着我去跑步了。
可怜的我的双腿,还因为纵欲过度而酸软,却要雪上加霜地去晨跑。
实在是惨烈。
其实,按理说起来,我和盛狐狸算是办公室恋情。
很多人说,办公室恋情带来的往往是坏结果。
而我要说,这结果,何止是坏啊,简直就是悲剧。
自从和盛狐狸确定了恋爱关系后,他不仅正大光明地干涉我的生活,还正大光明地干涉我的工作。
我的意思是,从此,我就失去了太多观赏棒槌的机会了。
只要一有美男或者大棒追出现,都是盛狐狸上,并且还把那屏风人遮得严严实实的,连一点缝都不留给我瞧。
而落在我手上的病人,都上些和我一样猥琐的人与金针菇。
于是,我对这份工作的热情,迅速地消减了。
但是偶尔想起来也觉得奇怪,这个盛狐狸的眼睛怎么就这么毒呢?
居然能一眼就看清哪个病人是棒槌,哪个病人是金针菇。
这也太神了吧。
思索许久,我终于得出结论。
盛狐狸以前一定是混BE的,阅鸟无数,所以能从实践中取得经验。
当我在他面前说出这番话后,盛狐狸魅惑枉狷地一笑。
然后,我第N次因言语不慎被他太阳了。
其实,这办公室恋情还有一个不好的地方就在于,盛狐狸没事就喜欢勾引我。
是真的勾引啊。
每次没病人时,他的脚,就伸过来,在我的小腿上慢悠悠地滑动。
而他本人,则正襟危坐,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那姿势,那动作,诱惑得我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恨不得扑过去扒下他的裤子,“嗷唔”一声将他给吞下肚子。
还有时候,他会拿着病历走过来,装作和我探讨病人病情的样子。
这时,盛狐狸往往会低下身子,故意将自己的气息喷在我赤裸的颈脖上。
而一只手,则有意无意地在我背脊上滑动。
那手指,每到一处,就点燃一点火种。
我瞬间融化了。
不过我后来发觉,这厮只是喜欢看我产生欲望的表情。
也就是说,他只负责点火,不负责灭火。
没有职业道德。
那恨得牙痒痒,却因为在医院中,实在不好发作,只能忍耐着。
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这天,当盛狐狸又再一次卑鄙地诱惑了我之后,我爆发了。
虽然还是上班时间。
虽然门外不时有人会走过。
虽然老院长很有可能不打报告地走过来。
但是,我还是爆发了。
我一把将盛狐狸给拉到诊室的角落中。
那是个死角,外面的人是看不见的。
我将盛狐狸给抵在墙上,半阖着眼睛看着他。
他那细长的眸子四周,有着桃花般的光晕,泛滥着魅惑。
他那挺翘秀气的鼻子,在空中勾勒的,是灵秀的弧度。
但那薄而水润的唇,上面的细纹,每一条,对女人而言,都是一场浩劫。
还有他的喉结,不断地蠕动着,像是一只欲望的兽。
“你想干什么?”盛狐狸的眉梢扬起,如柳枝抚在水面,荡漾起圈圈涟漪。
我没说话。
但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唇,则绽放了一朵笑。
他妖艳的眸子中,映出了我妖艳的笑。
然后,是拉链滑动的声音,慢慢地滑动。
那圆润的声音,是欲望的开启。
接着,我的手,从打开的拉链中进入,握住了他的狐狸根。
我的眼睛,直视着盛狐狸,而我的手,则诱着他。
我缓慢地摩挲着,让小狐狸逐渐在我的手中变得灼热,变得硬挺,胀满了我的手掌。
盛狐狸的呼吸,开始染上了热度,不再是平衡的了。
他的身体,也随着呼吸,在动摇着。
那双眼睛,开始生出了氤氲。
情欲的氤氲。
盛狐狸的身子,在自动地向着我靠近,想要索取更多。
这正是我想看见的结果。
此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抽出,瞬间跑到诊室门口,站立着,抱着手,笑嘻嘻地看着他。
这时,盛狐狸终于明白了,我是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但是我可不怕,反正自从认识他以来,这厮的眼睛都“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寒食色,过来。”他命令道,声音还是有着未消的欲望。
我摆摆手指,做出一副讨打的样子,道:“盛医生,恕难从命……还有,劝你将自己的衣服在三秒钟内整理好。”
“为什么?”盛狐狸问。
我状似无辜地看着他。
当然,状似,只是状似。
我说:“因为,马上就有人要来了。”
说完,盛狐狸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危险地眯了起来”多少次了。
我哪里会理会他,马上站在门口对着走廊招手,道:“小刘,你进来一下,我给你说件事。”
我需要说明的是,此刻盛狐狸的裤子拉链大开的。
而那小狐狸还没有疲软下去,正从洞开的拉链中抬头来。
而我呼唤的那位护士小刘,正是本医院最八卦的女生,任何人的糗事都能被她宣扬得满城皆知。
也说是说,如果被她看见,盛狐狸是铁定的名节难保。
所以,盛狐狸忙将小狐狸塞进裤子中,然后将拉链拉起。
可惜速度太快,忙中出错,一不小心,把小狐狸的头给夹住了。
平时,拉链夹道手指,都能让人痛得落泪。
而此刻,盛狐狸被夹住的,是他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小弟弟。
这时,盛狐狸闷哼一声,额上瞬间冒出了无数冷汗,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接着,我打了个响指,成功地吸引了盛狐狸的注意,然后,再缓缓说道:“不好意思,看错了,那个人不是小刘。所以啊,你别着急,慢慢塞。”
在那瞬间,盛狐狸的脸,变换了七种颜色。
没错,赤橙黄绿青蓝紫。
然后,我踏着七寸的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出了诊室。
我得恋的笑,我得意的笑,求得一生乐逍遥。
就这么,时间就如那小溪,在我和盛狐狸斗智斗勇以及ooxx中缓缓流淌着。
这天,柴柴将我叫了出来,让我陪她去跟乔帮主道歉。
我诧异:“都这么久了,你还没道歉啊?
等半的理由还挺充分的:“最近时常在飞,休息的时候去过他家一次,可他不在,我也没办法啊。”
没办法,我只能陪她去了,不过也好,可以顺便回去查看一下我家是不是被小乞丐给弄乱了。
这些天,一下班就被盛狐狸拾托到他家去了,我都好久没回过家了。
先是去的我家,因为柴柴还要酝酿一下情绪。
打开门,就听见一件小提琴声悠扬地传来。
那音乐,很转柔,像水一般流淌入人的耳中,让全身的细胞都觉得舒适了起来。
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对了,绕梁三日。
这琴声现在就绕着我家的天花板,估计不止三日了。
走进去一看,发现小乞丐正站在落地窗前,侧对着我们,正偏着头,专心致志地拉着小提琴。
他穿着淡蓝色的T恤,还有米色的休闲裤,看上去,有些瘦弱。
是属于男孩特有的那种瘦弱。
虽然我唤他小乞丐,但不论是落魄钓时候,还是现在,我总觉得他身上有种贵族气质。
我并不是指有钱的那种贵气,而是一真正的那种骨子中的忧雅。
三代才能养出的一个贵族。
他听见了动静,转过头来,看着我们,脸红了红。
害羞了,果然是小孩子。
我道:“怎么尽整这些听不懂的?诶,拉一曲周杰伦的双截棍吧。”
于是,小乞丐又成功的被我拾激怒了,他骂道:“音痴。”
我不和他计较,赶紧环顾周围。
这一看不得了,厨房里放满了脏的碗碟,不知有多少天没洗了。
还有地上,家具上,全是灰尘,不知道言多少天没清理了。
不过还好,小乞丐并没才乱动我的东西,每一样,都摆在原处,一毫米也没移动过。
还算是好家教的孩子。
不过,我还是得说他几句:“你都没有手吗?”
“什么意思?”他皱眉看着我。
我叹口气,道:“大少爷,这屋子都这么脏了,难道你就不能打扫一下吗,你的手除了吃饭除了锯你那个小木头,还会做什么?”
这话触及了小乞丐的底线,他认真她纠正道:“老女人,这不是木头,这是小提琴,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提琴!”
我看着他手上的小提琴,忽然将自己的脑袋瓜子一拍,道:“啊,我想起来了!”
小乞丐见我这副样子,还挺高兴的,以为见到知音了,忙道:“怎么,你也认识这把琴?”
“那倒不是,我是指,”我缓缓说道:“我想起你的手还要做些什么了… … 擦屏股和自*慰。”
闻言,小乞丐的脸,是红了又绿,绿了又红,整个一红绿灯。
所以说,人是要对比的。
人家盛狐狸被我气到时,脸可以变成彩虹。
而这小乞丐,只桃变成红绿灯。
这就是差距,修行不够啊。
柴柴趁着我和小乞丐在说话之际,就跑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去看楼下的乔帮主是不是家。
毕竟这也是我的家啊,总不能不管,于是,我把小乞丐叫到厨房,命令道:“去,把这些碗碟拾洗于净了。”
“我不会洗。”小乞丐茸茸肩。
他的回答在我的意科之中。
看小乞丐那双养尊处优的手就知道了,这孩子以前绝对没做过家务。
可是谁也不是从小就会的,不会,我可以教他。
想当初,我家的宠物狗毛毛从一个随地大小便的不良儿童变成一个主人一回家就去衔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