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有前途。
当然,好不容易易歌云才晕这么一次,我还是需要调戏够本的。
于是,我的母狼爪子,又来到了他的小图钉处。
我将那小图钉放在双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扭紧了,然后,再使劲一扯。
我发誓,我是在很纯洁地做着实脸,主要是想看看,那小图钉究竟能不能被扯下来,或者是扯下来后能不能再安上去。
但不知走太痛还走太爽,易歌云皱了下眉头,嘤咛了一声。
那淡淡的徘色,那鼻息间清新的气息,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柔嫩脸颊。
诱惑啊!
如果不是惧怕盛狐狸,我说不定会把他吃干抹净呢。
不行了,不行了,肾上腺素已经在急速增加了,说不定我一个激动,就将构想为事实了呢。
我赶紧下床,离开易歌云。
然后,我开始使劲地做着家务,争取把兽*欲统统发泄出来。
洗碗,拖地,擦家具,最后打扫厕所。
但一进入浴室,我就发现那水管子有些漏。
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做,就是想做,也汉有工具。
这时,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老师从小到大教给我们的话:有困难,找民警。没错,就去找我楼下那位民警叔叔帮忙吧。
我之所以确定乔帮主在家,是因为在刚才回家时,我发现他家的落地窗是大开的。
而乔帮主的防范意识超强,只有人在家时,才会开窗。
于是,我关好自己屋子的门,确定不会有色女进屋,将易歌云吃了之后,才下了楼,来到乔帮主房门前,按着门铃。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
当按到第五下时,我停住了。
因为,我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女人的尖叫。
而且,那声音,似乎是柴柴发出的。
奸情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奸情的气息浓浓她向着我席卷而来。
我立马激动得手脚直哆嗦,马上并四肢趴在门上,然后像只大蜘蛛似的,窃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 …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 … ”
“我不知道!… … ”
“我要杀了你!… … ”
“快放下武器!… … ”
这些暧昧的话,直按切入我的神经末梢。
果然,果然走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新鲜的刚出炉的热腾腾的买五送一的奸情啊!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趴着时,“咚”的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且,那人的力气很大。
也就走说,我呈现蜘蛛状态,直按被压在冰冷的防盗门和坚硬的墙壁之间。
我顿时惨叫一声,按着,鼻子一痛,一股热流就顺着淌了下来。
然后,那鼻血就像是大姨妈光临的第二天一样,哗啦啦她直接往下淌,连缓冲都不给我一个。
我心中那个不甘啊。
刚才调戏东上那个粉嫩美少年时,我都舍不得流鼻血。
没想到,居然在这么没有意义,没有价值,没有技术含量的地方流了。
惹祸的柴柴看见我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吓到了,赶紧走过来,手脚脚乱她帮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运气一向都是坏的。
锦上添花的事情从来遇不到,雪上加霜的事情倒走一件接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乔帮主又恰好在这时出来了。
他出来倒没什么要紧,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哟,你还是把衣服给穿上吧。
平时看乔帮主穿警服时,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总算是亲眼目睹了。
那坚硬如铁的胸肌,那优美的腹肌,那强壮的肱二头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肤,简直走极品中的极品!
于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喷薄而出。
乔帮主忙走过来,帮我查看,并道:“快进屋里去,我带你止血。”
他这么一靠近,那些华丽丽的肛肉就这么近距离他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走盛狐狸这种小白脸型的南方菜,哪里遇过乔帮主这样的北方菜啊。
顿时,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样直按往下淌着,跟不要钱似的。
我忙道:“乔帮主,请你穿上衣服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乔帮主倒没有意识到我这些花花肠子,估计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见男人赤*裸上身,娇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里知道,盛狐狸争天都在家里给我跳脱衣舞,还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地给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乔帮主暂时放下了恩怨,把我扶进了屋子中。
不过还好,美色当前我没晕头,还是头脑清醒地想着怎么救自已,便吩咐道:“拜托给我点药棉。
乔帮主忙找来药箱,打开,却低咒了一声:“糟糕,没有了,我去买。”
“来不及了,等你买回来我差不多已经嗝屁了。”我边呼噜噜她吸着鼻血,边对柴柴道:“身上带了那个没。
柴柴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打开自己的皮包,将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发现是棉条,不禁笑道:“你升级了?
说了之后,眼角瞥见乔帮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一脸好奇:“这是什么?
我很想告诉他,这是我们女生每个月用来堵枪眼的东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们小弟弟最喜欢待的地方一样。
但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了,估计要以为传播淫*秽信息等罪名关进局子里,于是,便只能作罢。
没理会乔帮主,我直接拿剪刀将棉条剪成适今我鼻孔的大小,然后就塞进去,慢慢等待着。
好不容易,没有生民危险了,我八卦的因子又开始发作了。
我拿着眼晴,四处打量着。
柴柴的头发是乱的,衣衫是不整的,眼晴是浮肿的,嘴唇是苍白的。
而乔帮生也差不多这样。
再看我现在坐的床,那被单是凌乱的,就像平时我和盛狐狸大战了三百来回后的那种乱。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是,床单上有血迹!
我的个妈啊,果真是被我捉奸在床了!
我一个激动,马上站起身子,指着乔帮主道:“说,你是想私了,还是闹上法庭?
“什么?”乔帮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装蒜。
我批续解释着:私了就是说你马上把我们家柴柴给娶回家当老婆,她有权利对你又打又骂,生气了可以命令你跪搓一板。而你每个月的工资必须要全部上缴,还要帮柴柴倒洗脚水,当柴柴打麻将累了时,要帮她按摩。如果你不愿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报案,说你身为警察叔叔,却知法犯法,迷*奸了我们柴柴这个无知少女。”
多好的机会啊,眼看着就要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两人似乎反应挺大的。
“谁迷奸了他?”乔帮主震惊。
“谁要嫁给他?”柴柴大吼。
想抵赖?没这么容易。
我忙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道:“别骗我,你们都那什么什么了,看,这就走物证。”
乔帮生和柴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细一看,发现还真的是。
居然闹了个笑话,但我嘴中不服输:“可是,你们敢指天发誓说你们两个昨晚没做吗?
这一句话瞬间勾起了柴柴的新仇旧怨。
只见她不动声色,林速提起脚,向着乔帮主的下档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简直就是想断人的根啊。
不过乔帮主毕竟是警察,身手了得,灵巧地闪过了。
但柴柴不依不饶,还是在不停地追杀他。
我赶紧拖着带病的身体,挤到两人中间.道:“别争了,前因后果都不说清楚,就开始打,这样吊着我的好奇心,
是一种非常不负贵任的行为!
然后,我将柴柴拉到床上坐着,将乔帮主赶到旁边去站着,接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杀杀瞪着乔帮主,眼中怒火跃动,好半天,才对我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的。
上次自从在派出所中知道乔帮主让人调查自已的三围后,柴柴对乔帮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当然,其实在那之前,她对乔帮主的印象,就没有好到什么她方去。
柴柴时常向上天祈祷,希望这辈子再也别让她见到乔帮主这个败类。
但是,往往这么一发誓,就说明两人铁定会再见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点,柴柴所在的小区有人报警,乔帮主就去那里出警了。
来到报警人所在的握子,发现墙角有个男的,正蹲着抽烟,脸上说好听点是一脸菜色,说难听点是一脸的欲求不满,那双眼晴,绿幽幽地,就这么盯着自已坐在床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头上裹满了发卷,手上拿着菜刀的老婆。
乔帮生询问之下,才知道,报警的人就是那个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愿意过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实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欢打扮成包租婆是有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马将菜刀拿着,从左手甩到右手,又从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杂技似的,轻松得很。
人一句话都不说,但那表情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你敢露出那小鸡鸡,老娘就敢把它给剁了。
所以说,这老公是非常地郁闷啊,恨不能仰天长啸,一拍天灵盖自尽。
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有困难,找民警。
由此可见,咱们政府的宣传还是很到位的。
因此,这老公就打了110了。
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
但这夫妻之间的事情,乔帮主又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只能慢慢开导他们,让他们好好谈谈。
最后,那老婆终于说出原因了:“我哪里还敢跟你上床啊?上次我不就问了句‘你进去了吗’,你就立马哭得跟死了妈似的。”
闻言,那老公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确实哭得跟死了妈似的:“我能不哭吗?我都进去忙活半天了,你居然还这么问。”
那老婆蹭地站起来,冲到老公面前,用菜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委屈了是吧?老娘天天免费给你捣弄,自己还爽不到,那我嫁给你干嘛啊?我嫁个自慰器还不用喂它吃饭呢!”
听着这些剽悍的事情,乔帮主一额冷汗,只能扔下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准备离开。
但那老公把他拉住,非让乔帮主为他想办法不可。
乔帮主两手一摊,道:“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老婆给绑着,让你们过夫妻生活吗?”
那老公确实没办法,只能继续蹲在墙角,继续地抽烟,继续地闪着绿眼睛。
乔帮主出完警,走在小区门口,就碰上了正要出门的柴柴。
柴柴轻飘飘地蔑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走。
乔帮主决定解释下,便追上去,到:“上次那个事情,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手下探听你三围。”
柴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是真的吗?”
“我以人民警察的名义发誓!”乔帮主举起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柴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
但紧接着,乔帮主就裂开嘴,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上次在你朋友家,你只裹着浴巾的时候,我就看出你的三围了,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查。”
在那瞬间,柴柴非常想像我口头禅中那样,扑上去,咬住乔帮主的屁股。
居然被看光光了!
亏死了!
“你这个流氓!”柴柴怒气勃发,直接将手中的包向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砸去。
其实,柴柴是没资格骂人家流氓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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