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流氓!”柴柴怒气勃发,直接将手中的包向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砸去。
其实,柴柴是没资格骂人家流氓的,因为她自己以前就是位女流氓。
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直,这孩子经常被那些混社会的女生给盯上。
她们一般都是放学时,邀约一大群人把柴柴给围堵住,亮出那尖利的指甲,准备将柴柴柔嫩的脸颊给划伤,或者是将她那又黑又直的发给扯下几把。
但我说了,柴柴是女流氓,人家早就提前在学校的绿化园里撬下了两块砖,塞在书包里,等到一开战了,直接拿着书包到处死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到最后,杀出激情了,也懒得用书包,直接将里面的红砖取出,一手拿一个,看见脑门就使劲拍下去。
没一会儿功夫,那些混社会的女孩子就被拍的鼻涕与眼泪直飞,全部蹲在角落中喊着说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柴柴耸耸肩,迈着窈窕的步伐离场。虽然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柴柴至今还是习惯在包中放上一块砖。
没事可以背着减肥,遇到事时就可以拿出来当武器。
所以说,柴柴那包的重量和铁球没差。
但是乔帮主不知道这点啊,他以为那包里不过装了些面巾纸,钥匙之类的,最多是给他瘙痒痒,所以他根本就不躲。
于是乎,乔帮主被砸的有些惨,大白天的就看见星星满天飞。
乔帮主捂着脑袋,身子摇晃了下,回过神来,立即怒道:“你不怕我告你袭警啊?”
柴柴将手往那细腰上一叉,柳眉一竖,理直气壮:“我还要告你调戏民女呢!”
“良家?你哪里良家了?穿得跟妖精似的!那裙子再往上提一提就看见内裤了!”乔帮主气结。
“淫者见淫,只有你这种流氓才会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柴柴怒火骤升:“再说,我里面有穿安全裤!”
然后,两人不欢而散。
接着,柴柴就出去逛商场了。
关于这点,我要批评她一下,都没有叫上我,不仗义。
逛到天刚擦黑的时候,柴柴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但刚打开房间门,柴柴就察觉出不对劲了。
这屋子里有股陌生的变态的气息。
固然,女流氓的第六感是正确的——阳台上,站着一个长着副变态相貌的人,手中拿着柴柴的内衣。
居然连偷内衣的变态都招引来了,柴柴觉得自己这辈子可真是无憾了。
连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磁场。
但是佩服归佩服,人还是得抓啊。
于是乎,柴柴三步两步冲上去,想将那变态扭送到公安局。
但是,柴柴忘记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老话。
也就是说,那变态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三下两下居然就把柴柴给制住了。
其实主要是柴柴的包放在客厅沙发上,不然她拿出砖头来对着这变态脑门一拍,那绝对能拍得他脑浆四溅。
这时,那变态将柴柴给按在床上,准备将犯罪行为升级。
当柴柴的外衣被撕开一道口子时,她像是被一盆冰水给从头淋到脚,全身都凉透了。
可同时,心中升起了一股复仇的猛烈的火焰,将柴柴烧得眼睛都红了。
她发誓,只要这变态敢把他的小弟弟露出来,那她就敢把它给咬下来!
那变态的脸色,呈现亢奋状态,一张嘴流着哈喇子,慢慢想着柴柴的粉脸靠近。
柴柴恶心得胃中翻江倒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从门口冲入,狠狠一拳将压在柴柴身上的变态给打倒在了地上。
接着,又是几个人冲进来,收拾残局,对着那变态不停地踹。
当然踹的是重要部位,并且边踹便喊道:“居然敢对咱们未来大嫂下手,你小子活腻味了!”
柴柴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将变态打下床的是乔帮主,而那几个正在收拾变态的人,是上次在派出所遇见的那几个民警。
在那瞬间,柴柴觉得,局子里有人,还是好啊!
收拾了十分钟后,另外几个警察叔叔就提出他们将这个奄奄一息的变态给带回派出所,让乔帮主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未来大嫂”。
柴柴那时哪里还有心情纠正他们对自己身份的错误观念呢?
这孩子虽然是女流氓,可是在这劫后余生的时刻也是身子发软啊。
其实,这时候,乔帮主完全可以落井下石,讽刺她几句。
毕竟,乔帮主今早额头上被柴柴用砖头拍的那块还没消肿呢。
但是,人乔帮主只是静静问道:“想喝酒吗?”
答案是肯定的。
于是,两人随便找了一处大排档,坐下,叫了些菜,开了啤酒,一人一瓶就这么喝了起来。
酒是最容易培养感情的。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添一添。
柴柴的酒量是非常好的,也不用担心啤酒肚,一瓶一瓶地灌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到这,乔帮主眼睛一亮。
原来,他也是位酒中豪杰,生平最喜欢结交酒量好的人。
今天误打误撞,居然遇见柴柴这个女性酒中豪杰。
于是乎,乔帮主就开始和柴柴拼酒了。
高手过招,必定都有损伤的。
也就是说,两个人都喝醉了。
乔帮主就问,我说你怎么总是容易遇上这些人呢?
柴柴回想起这辈子自己吸引过的变态,不禁悲从中来,无语凝咽。
乔帮主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什么,改天我教你几招擒拿术,绝对管用。
柴柴抬眼,虽然眼前的乔帮主是三个影子,但她还是看见了他额头上那块肿起来的包,心内不禁升起一丝愧疚。
乔帮主继续道,其实,你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所以容易被苍蝇蚊子给盯上,今后出门时,打扮得邋遢点就行了。
柴柴摇头,这么一摇,头更晕了,她说,我不干。
乔帮主问,为什么。
柴柴道,女人统共就年轻这么几年,不好好对自己,以后会后悔的。
乔帮主皱眉,说,怎么说得好像女人除了年轻这几年是活着的,过了就近坟墓似的。
柴柴道,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老婆老了,你还不是要嫌弃她,到时候,心里又想着外面的年轻水灵的小妹妹了。
乔帮主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更加明显,他说,娶老婆又不是拿来看的,是和她过日子的,再说,她老的时候,我也老了,人家都不嫌弃我,我干嘛不要脸地去嫌弃人家?
柴柴一听,觉得这男人还是有点意思的。
接着,两人再继续喝。
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天地变色,乌云压顶,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视野迷离。
喝得伤阴损阳,肝部硬化,体温过低,心脏肌肉组织衰弱,记忆力注意力判断力全部失常。
一直喝到人家大排档都关门了,两人才相互搀扶着,离开。
乔帮主大着舌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送你去你朋友家吧。柴柴脚步踉跄,也忘记我早就已经在盛狐狸家住下的事实,道,嗯,好,刚好和你同路。
然后,两人就摇摇晃晃地走在漆黑的夜空下。
这就是柴柴所记得的全部过程。
接着,今天早上,柴柴被门铃声所惊醒。
睁眼时,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乔帮主的床上,而旁边还躺着谁,就不多说了。
最恐怖的是,乔帮主差不多是全身赤裸,而柴柴,则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衣。
接着,就是我化身为大蜘蛛,趴在门上,所听见的那些话。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柴柴拿起旁边的电话当成砖头对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拍了下去。
“我不知道!……”乔帮主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要杀了你!……”柴柴四下张望,准备找出一个更像砖头的东西。
“快放下武器!……”乔帮主职业病犯了。
柴柴头昏脑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去换上,接着,气冲冲地打开门,准备离开。
好死不死地,我就因此而受伤了。
事情是清楚了。
我手摸着下巴,眉毛皱得紧紧地,道:“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柴柴脸立马出现暗红,道:“我怎么知道。”
乔帮主揉揉太阳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对我负责?”柴柴瞪他一眼。
“那,就你对我负责吧。”乔帮主笑笑,那晶亮,就从眼睛中溅了出来,还挺帅气的。
柴柴气得胸膛急剧地起伏着,那c罩杯都涨成d罩杯了。
害怕冲突再起,我赶紧又挡在他们面前,道:“别吵,别吵,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你们两个究竟做了没?如果做了,戴套套了没?就算戴了套套,套套破了没?还有就是,如果第一次戴了套套,那第二次又戴了套套没,弄出人命就不得了了!”
一不小心,舌头扭到。
我痛得全身抽搐。
造孽哦,我这是为了谁啊。
为了搞清楚事情真相,我来到昨晚的案发现场——那张黑色的双人床上。
翻开被单,我仔细地观察着,看是否有小蝌蚪阵亡的痕迹。
但是,查找了三遍,我都没发现什么东西。
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我那个悲伤哟。
如果做了,不就能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盛狐狸说,我们结婚吧
但是,我心不死。
或者是,我八卦的心不死。
于是,我回忆着柴柴的话,指出疑点:“不对啊,如果没做,那为什么乔帮主的衣服会被脱光光,而你的衣服也会被另外换了一件呢?”
闻言,柴柴和乔帮主呈现低头思索状。
我好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看,你们确实是做了,但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没真正地做。。。。。。也就是说,乔帮主在即将射门时,就不行了。。。。。。虽然如此,你们也可以看做是做了,因为说不定已经进去一厘米了呢?一厘米也是进去了嘛。大家一回生二回熟,你们结婚后再继续努力,争取进去十厘米就行了。。。。。。其实以上都是我在胡乱开玩笑的,别当真。”
在两人的怒视下,我讪讪地闭嘴了。
乔帮主靠在桌子边,只手捂住太阳穴,努力地思索着。
那身肌肉将T恤绷得紧紧的,那一块块肌肉的形状,若隐若现。
诱惑,肌肉诱惑。
我正流着口水,给眼睛吃着冰淇淋,乔帮主忽然抬起头来,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做的过程了?
我激动得手足发颤,赶紧问道:“到底进去了几厘米?”
乔帮主都不屑理会我了,自顾自说道:“之所以会脱衣服,是因为我们喝多了 ,那些浊物吐出来,沾在上面了。”
柴柴也拍了拍手,道:“没错,我好像是吐了不少!”
我小声提醒他们:“但你们都把对方给看光光了,应该彼此负责的。”
“当时醉得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心情看这些?”柴柴赶紧拉着乔帮主避嫌:“你说是吧。”
乔帮主摸摸下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当时确实是醉了,不过也确实是看了。”
柴柴深吸口气,语气淡静:“你说什么?”
乔帮主继续说着实话:“我发觉,你根本不是c,你是b加。”
柴柴安静地看着他,然后,潋滟的笑,慢慢从嘴角荡漾到了整张脸上。
我立马头皮发麻。
一般当柴柴显示出这种笑时,就是血案即将发生的时候。
我忙躲在沙发后,蜷缩着身子对着乔帮主咆哮:“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柴柴从自己包中拿出那块遇神杀神遇佛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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