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着向下,便是他那勾引人犯罪的颈脖。
他的皮肤,像瓷器一般,光滑,此刻,有些凉手。
但是我想,我是能将他捂热的。
可是,就在我那么努力时,烕悠杰伸手,将我的手握住 了。
那陷落,停留在了他的锁骨附近。
驻留。
风起,吹动了盛悠杰额边的碎发,隐隐地遮蔽住了他的眼晴。
他的脸,像是古井幽潭般的沉静,又如半痕淡月,帝着寒色的朦胧。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因为那种飘忽的感觉,不确定的,令人 慌乱的。
我猛地凑近了他,将唇印上了他的,动作带着激烈,顿时,一阵撞击的痛在我的唇上蔓延开来。
我要的就是这种痛,要用这种痛来确定他的存在。
我的吻,带着焦燥,带着不安,我似乎是在啃咬着他。
啃咬着他的唇瓣,他的舌,他口腔内壁那滑嫩的肉。
我跨坐在盛悠杰身上,我的双手则棒起了他的脸颊,我低着头,与他深吻着。
我的舌,不断地搅拌着他的,纠缠,挑逗,间或带着一 些进攻的趋势。
接着,我那粉色的舌,时深时浅,左右撩拔,在他唇瓣上出入。
舌尖,感受着他的每一条唇纹,唇部的每一个弧度。
炙热的,缠绵的,颤抖的吻。
柔软的唇,带着花瓣的触觉,绽放着,散发出馥郁的香气。
我用自己的舌,做为触角,细心地摩挲着他的内心,他的灵魂。
威夏,阳光秾丽,厚重的窗帘,带着欺骗性的阴凉。
门窗,都是紧闭着的。
在这个狭小而凉爽的空间中,我和盛悠杰,紧紧拥抱着。
我们的肢体,组成流畅的弧度。
我们的身体,泛着情*欲的潋滟。
这般旖旎,风流流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结束了 。
从盛悠杰烟水般妖魅的眸子中,我看见自己那泛着靡丽的脸。
我捧着他的脸颊,手掌的纹路中,浸染了盛悠杰皮肤特有的如瓷般的滑腻。
然后,我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
这是一种亲密的姿势。
我一直这样认为。
这样,双方的脑子更加接近,或许,就能看清对方心中所想。
我想要让盛悠杰知道,现在的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只想长久地拥有他给予我的快乐。
此刻,我们的眼睛,近距离地接触着。
可正是由于太过接近,什么,都看不清晰。
我道:“盛悠杰,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呢?”
他回答得很快, 因为这个答案从一开始就存在于他的心中。
他说:“忘记他,彻底地忘记他。”
因为我们是接触着的,因此,他发声时,一种规律的波荡直接从我的额头传入,荡漾在我全身。
“我现在爱的是你。”这是实话,大大的实话,所以,我的语气是轻柔的, 也是坚定的。”但是他还是存在于我们之间,一直都存在 。”盛悠杰道
我说过,离得太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也是坚定。和我的坚定如出一辙。
“不应该的,”我道:“你不应该是这么不自信的一个人。“
盛悠杰沉默了。
威夏,窗外的蝉,在不停地鸣叫着。
许多的蝉,组成了异常厚重的声音。
有规律的传入屋子中,带着阳光的灼热。
我忽然想起,书上说的,蝉的生命,是短暂的。
它们在陆地上的生命,只有一个夏天,绚烂,却是短暂。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我想起了这件事。
夏日的午后,人的脑子,总是带着 一种恍惚。
因此,那蝉鸣声,像是从很遥远的他方传来。
就在这时,盛悠杰开口 了:“可是,我错过了遇见你的最好时机。”
“感情,又没有什么先来后到。”我觉得好笑:“又有几个人是第一次就爱对了的?”
盛悠杰的碎发,缓缓地抚在我的颧骨上,痒痒的,带着一种微凉。
“可是,在认识你的时候,你的心里,就永远地刻着他了。”他说:“不止是我,任何人,都无法让你将他抹去。”
他的声音,似乎是和蝉鸣混合在一起的。
遥远的,向着我涌来。
我的心里, 生出一种没着没落,难言的感觉,细细碎碎地爬上了我的全身。
额头,忽然生出了隔离的凉润。
夏花,轰轰烈烈地开放着,像是绿叶间焚起的火,艳丽了 一片。
我忽然将颜头离开了盛悠杰。
然后,我看着他的脸,那如清莹月色照拂的脸。
我说:“那么,我们分手吧。”
盛悠杰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然后,一些情绪,像是满天的杏花,扑扑索索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可那些微尘,始终掩埋不了他那漆墨如墨的眼。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寒食色,你想得美。”
我忽然伸手,狠狠地掐住他的脸颊,使劲地往两边扯,边扯着自己的嘴,也没能合住:“盛悠杰,你这
也不干,那也不干,究竟要我怎么样? ! 你这人,真是烦燥!”
“我要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盛悠杰的心情,似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语气,不再是疏离的了,带着平时的那种亲近的戏谑。
“我不知道。”我也笑。
盛悠杰的眸子,如潭水澄碧,泛着青融融的柔光:“我问你,刚才,如果我没有阻止你,你会怎么办呢?”
我抿紧嘴角,眼晴微微眯缝着,不用看,也知道,我笑得很坏。
然后,我的背脊,弯曲成妩媚的弧度,开始沿着他的胸膛向下。
我的唇,和他的肌肤中间,隔着布料。
触觉,不再是那么敏感,却多了份朦胧的臆想。
我的背脊,像弓一样,渐渐地弯成为满月。
弓张升了,下一步就是要射鸟。
我的嘴,来到了他的小鸟处,若即若离他亲吻着。
听说,这种行为, 容易让男人产生更大的征服感。
所以,现在的性工作者,需要懂的花招要多,什么冰火九重天,那是必学的基础技能。
而女人,在这种行为之下,也是容易产生征服感的。
一想到盛狐狸在我的动作之下,脸颊泛红, 粉嫩白滑,春意昂然,我就立马激动得血液嗖嗖嗖直窜。
回想起曾经的豆蔻年华,当时相比而言还比较单纯的我,在表姐给我讲了一些比较笼统的两性知识后,静静的思索许久,终于胆怯的问道,那这种动作不是很危险?
表姐一头雾水,反问,表妹何出此言?
我左右观望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才说出自己的疑或,道,如果女生弄男生下面,男生有反应了,那岂不是“啪“他一声,小鸟就像鞭子一般在女生脸上留下红印了吗?试想想,香蕉般大小的红印,那得多痛啊。
闻言,表姐笑得唏哩哗啪,屁滚尿流,“咚“的一声,跌落在床下。
不小心,脚被严重扭伤,半个月不能行走。
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结束回忆。
现在的我,正轻轻地逗弄着小狐狸,唤醒着它。
盛狐狸那凉润的肌肤,开始有了热度。
激*情燃烧的热度。
他身休的每一根线条,开始绷紧。
我希望这种能控制他的感觉,因为很多时候,我都是被盛狐狸所控制的。
我带着征服的快感,继续瓦解着盛狐狸的意志。
我享受般地感受着
他偶尔的颤栗,聆听着他喉咙深处那种混合着欢愉与痛苦的声音。
勾引,是一种技术活。
但做好了,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看着小狐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长大,我肚子里都在开联欢会了,一片喜气洋洋。
终于,盛狐狸忍不住,他自己动手,解开了最后的束缚,释放了小狐狸,让它探出头来。
解决完自己,他开始解决我。
盛悠杰的手,来到我的裙子下,准备伸手,将里面的布料扯下。
但这时,他的手,停下了。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
而我也看着他,笑得天真活泼,傻戳戳。
盛悠杰的脸上,有着斑驳的日光的金影,但此刻,那金影,在慢慢变淡,淡淡的日光,幻化成阴霾。
冷冷的,恼怒的阴霾。
“寒食色。”盛狐狸唤我。
“嗯。”我若无其事地应他,笑得更加璀璨。
“你那个来了?”盛狐狸的牙齿缝中染着低调的恨意。
但再低调,也是恨意啊。
“嗯。”我继续笑。
“那你刚才,还在勾引我?”从盛狐狸口中,传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咬牙切齿。
“那个来了,不能做,但没说不能勾引啊。”潋滟的笑一股股地从我的眼中露出来,那浓艳的颜色,将盛狐狸脸上的阴影,弄得更为深刻。
三秒钟后。
“咚”的一声,我再次被盛狐狸给踹出了诊室。
我摸摸被踹得青紫的屁股,一步一拐地往前走,脸上,是得意的笑。
这一踹,值!
勾引,也可以是血腥的
没错,我就是婴儿喝稀饭… …卑鄙,无耻,下流;菩萨的胸怀… …没有心肝,茅房里打灯笼… …照屎(找死),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 …坏透了。
我当然知道勾引了一个男人,又不让别人得到释放,这是多么痛苦的伤害。
但是,一想到盛狐狸平时整我的那些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就下了这样的毒手。
还别说,这么一报复,还报复上瘾了。
反正每次我那个来,是雷打不动的一周,因此,我有充足的时间恶整盛狐狸。
头一天,是我在诊室中勾引他,他想干坏事,但当手碰触到那女性卫生用品后未遂。
第二天,我逃班来到情趣内衣商店中,买了一套非常大胆的内衣。
黑色的透明的纱质布料,上面的那些花纹,全是镂空,刚好将那些重要部位给隐隐约约地遮住。
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露了出来。
还有那俗称和时间一样,挤一挤就会有的乳沟,也是华丽丽地呈现了。
那勉强说来,还算纤细的腰肢,在黑色的蕾丝下,勾勒出了绮丽的线条。
一回到家,我立马奔进房间,将其换上,然后在盛狐狸面前,左逛逛,右转转。
盛狐狸估计是早就料到我有此招,意志坚定,不为所动,继续看他的新闻联播。
我坏心不死,马上蜷缩在沙发上,将腿伸到他的手臂上,慢慢移动。
盛狐狸的眼睛,还是盯着电视,巍然不动。
我眼睛一眯,将脚伸到了他的小狐狸处,脚趾像小虫一样,不停地蠕动着。
我就不信你没感觉!
这招不错,盛狐狸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脚,良久,终于唤了我的名字:“寒食色。”
“嗯?”我得意地笑,眼尾都要翘上天了。
“你的腿毛应该刮一刮了。”
“。。。。。。”
羞红着脸,跑到浴室中,借用了盛狐狸的刮胡刀,将腿上的毛给剃干净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深深地认识到,盛狐狸,果然是个狠角色。
可是,我寒食色就是贼心不死啊。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我继续努力!
确定身上没有什么有伤大雅的毛发后,我走出了浴室,来到厨房,拿着自古以来,被色情男女们称为调情圣品的葡萄。
接着,我走到电视机旁边,拿着一颗紫色的葡萄,慢悠悠地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着。
从颈脖,到锁骨,再到胸前的浑圆,每一丝动作,都是吸引。
那冰凉的葡萄,在我的肌肤上,留下微微的绯色的印记,显现出了无限的旖旎风情。
表演完毕之后,我将那颗葡萄放在自己嘴中,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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