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珠子在眼眶中转啊转的。
“我在你们身上浪费了……”我看看手表,道出正确时间:“浪费了36分钟14 秒,结果最后只得到一句‘做了’。你们叫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
“我们又没有求你听。”柴柴和乔帮主理直气壮。
我不得不承认,他们的话确实在理。
我无力反驳。
现在而今眼目下,柴柴和乔帮主结成了统一战线,我孤身一人,境况才叫一个不利啊。
但是,别慌,寒食色也是一肚子坏水的。
所以,我轻飘飘地抛出一句话:“那么,你们现在是在交往中了?”
“当然不是!”柴柴斩钉截铁地回答。
“当然是!”乔帮主比她更斩钉截铁。
我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嘴,浮起了阴毒的笑。
果然不出我所料。
分歧,产生裂缝。
“为什么不走?”乔帮主的眼晴阴沉了下来。
“我们不过是做了一场床上运动而已,关系没什么实质性的变化。”柴柴用这
个理由打发他。
“量变引起质变,你的意思是,只有我们多做几次,我们之间的关系才会变化,对吗?”乔帮生眼眸中闪过一丝冷锐:“那么,就来做吧。”
太好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连忙到处寻找着板凳和瓜子茶水。
正当我沉浸在即将观看现场av的喜悦中时,乔帮主一个冷眼扫过来,吓得我
脚趾丫丫差点抽筋。
“如果以后还想来蹭饭,那么,在十个小时之内,都不要来打扰。”脸上浮着
霜冻的乔帮主向我走过来,一把提起我的衣领子,把我甩出了门外。
我看着那紧闭的门。
我摸着自己那贴着脊柱的肚子。
我听着屋子里那旖旎的让人心痒痒的惨叫。
我无限悲戚。
本来想去找童遥蹭饭,谁知他秘书却告诉我,说他今晚有生意应酬。
没办法,我只能形单影只地来到小区门口的那间小面馆中,要了碗牛肉面。
当面端来后,我发觉,最近真是人心不古,每个人都不厚道。
我的意思是,面前的这碗牛肉面中,只有点点牛肉渣渣。
我小心翼翼地用筷子将牛肉渣渣挑起,颤巍巍地放进嘴中。
谁知,就连我大牙上那个一直懒得去补的小窟窿都填不满。
没法子,我只能从桌子上的辣椒罐中舀了一大汤勺辣椒,放在面中。
娘咧,这么多的辣椒,明早上大时,我的小菊花铁定会被辣得又红又肿。
。
估计也是意识到自己偷工少料不厚道,所以,面馆的老板娘和老板开始在店中表演起免费的戏剧——吵架。
小面馆中的这对夫妻,外貌是属于互补型的。
老板娘一看就代表了改革开放后的新中国。
身材健壮,虎背熊腰,活像一个母夜叉。
特别是那个胸部,估计和我的脑袋一样大。
而老板一看就像是出生在自然灾害严重的年代。
细胳膊细腿,像根芦苇似的,一吹就倒。
我边吃面,边竖起耳朵听他们的争吵,没多久,就听出个大概了。
原来,刚才在算账时,老板娘给一个小帅哥打了八折。
老权心里不平,责备她败家。
而老板娘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立即反击,说老板还总是给美女顾客免费。
听到这里,我的一颗小心肝开始滴血了。
我每星期都会来这里吃面,没有哪一次老板给免费过。
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是不言而喻的。
伤自尊啊。
在我呼哧呼哧地吸着面,稀稀溜溜地擤着鼻子,静悄悄地抹眼泪的时候,老板
娘和老板的骂战升级了。
老板将账本往桌子上一拍,冲着老板娘骂道:“你这个婆娘,怎么自我感觉就这么好呢?每天都在店门口堵着,也不看看自己那身肉,肥得都起堆堆了!诶,我们店主打的可是牛肉面,你这么一站,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开猪肉馆的!”
老板娘更狠,她将菜刀往柜台上一插,叉腰骂道:“你就会说我,那你呢,下面瘦得跟牙签一样,每次折腾不了三秒钟就下了,你是不是男人啊!”
老板被戳中了痛处,顿时脸上的每一根血管都爆裂了,脸红得跟我刚才舀的辣椒有一拼。
然后,老板举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耗尽了一生的胆量,狠狠地扇了老板娘一巴掌。
顿时,群情激愤了。
虽然老板是一个小弟弟如牙签一般细的男人,但是,他还是男人。
虽然老板娘是一个身材跟相扑有一拼的女人,但是,她终归是女人。
男人怎么能打女人呢?!
大家纷纷出言指责老板的这种毫无风度的行为。
但是,我们都小瞧老板娘了。
只见老板娘一声河东狮吼:“你个龟儿子!老娘今天要憋死你!”
我们疑惑了。
人们发狠话的时候,一般都会说我要撞死,踩死,砍死或许捶死某某人。
但是,憋死是怎么回事呢?
老板娘很快就解开了大家的疑惑。
只见她双目圆睁,两只强壮有力的大手一伸,倏地捧住老板的脑袋,往自已那
满是脂肪的胸部狠狠一按!
可怜的老板,他的眼耳口鼻,都埋在了自己老婆那像小山丘一般的胸部中。
瘦弱的老板,不停地挥动着他那竹竿般的手脚,在做着垂死的挣扎。
可是,挣扎是无济于事的。
老板娘死死地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胸前,一点缝隙也不留。
老板凄厉而沉闷的哀嚎从老板娘的豪乳中逸出。
老板脖子上的青筋,像蚯蚓一般,不停地蠕动着。
惨案持续了三分钟。
在我们目瞪口呆,无比惊诧之际,老板挣扎的动作慢慢小了下来。
他的四肢,痉挛了一阵,最终,归于沉寂。
我们不得不承认,老板娘的胸部,绝对有理由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凶器。
那杀伤力,筒直和血滴子有一拼啊。
老板娘放开了老板。
而此刻的老板,像是化成了一滩泥水,就这么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
众人定睛一看,老板已是双目紧闭,脸色青紫,己然仙逝了。
老板娘镇定地深吸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胸。
接着,她蹲下身子,转而易举地抱起老板,将其轻飘飘地往肩上一扛,抛下一句:“我去自首,最后走的人,把门给我教锁上。”
接着,老板娘扛着丈夫,迈着大步,向派出所走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马路拐角处,我们才回过神来,放下钱,争先恐后地跑出了惨案发生地。
当中,我是跑得最快的。
我逃跑时,有个坏习惯,总是喜欢边跑边往自己身后瞧。
所以,我时常会撞倒到一些东西。
比如说树,比如说电线杆,比如说人。
而现在,我就正好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我的右耳遭到了严重的撞击,我听见了嗡嗡的响声。
但紧接着,我就有种熟悉的感觉。
这个人的胸膛,是我熟悉的。
霸道,内敛,有着一种黑暗的略带神秘的气息。
难道说——
我缓缓地抬头,那速度,缓慢得脖子都在咯咯直响。
果然,许久不见的云易风,就站在我面前。
“你在跑什么?”云易风扬扬自己那有着锐利弧度的眉毛。
“前面小面棺的老板娘用自己的胸闷死了老板。”我据实以答。
闻言,云易风的鹰眸中,忽然出现了一种玩味的笑意。
“你知道吗?”他说:“你的身边,总是有千奇百怪的事情发生。”
我实在是弄不清楚,这句话究竟是褒还是贬。
于是乎,我只能微笑。
但是,这么沉默着也不是一回事。
隔了会,我便开始做了朋友式的寒暄,笑呵呵地问道:“最近过得怎么样?道上的事情处理得还算顺利吗?有泡到什么好妞吗?你今天是到这里来办事的吗?”
云易风的眼眸微眯着,里面有股灼人的光。
他将问题一个个地回答了:“我最近过得不错,道上的事情处理得很顺利,好妞都被别人给泡了,还有… … 我今天,是特意来找你的。”
“特意来找我的?”危险,有危险。我开始一步步地移动脚步,但面上,还是装得一派平和:“为什么特意来找我?是易歌有什么东西托你交给我吗?不会啊,昨晚我才跟他联络过,他怎么没有提及这件事呢?”
“上个星期,秦叔去了马来西亚,并且,打算在那里修养几年。”云易风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冒出了这样的话。
他微微垂着头,鼻梁高挺,鼻头略为尖锐,有着凌厉的气势。
“所以呢?”我觉得自己的喉咙开始发紧。
“在他老人家不在的时刻,我想自己是可以做出些不合理的举动的。”云易风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衣,看上去卓尔不凡。
但是此刻,在我的眼中,他就是一只危险的豹子。
黑色的豹子,有着光泽而高贵的皮毛,还有一双像要吞噬人的眼晴。
“不合理的举动?”我在做着垂死的挣扎:“例如呢?”
“例如,我上次不是说要囚禁你?”云易风眼底闪过一道暗暗的光:“那么,
现在,就可以实施了。”
“你做梦!”说完之后,我转身,准备发挥自己的凌波微步,快速逃离。
但不幸的是,我的衣领子,又被云易风给逮住了。
我开始怀疑自己长得是不是像只猫,不然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揪住我的衣领
子。
云易风把我当只猫一般,提到路边他的车前,接着,打开后车门,把我像袋垃圾一般,甩了进去。
简直是不把我当女人!
我摔了个狗吃屎,好不容易爬起来,却发现,鸳驶座上的云易风已经开动车子
了。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我揉着屁股,忍着痛问道。
“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自觉,没让你说话就要保持安静。”云易风道。
“为什么你要绑架我!”我气得胸口直抖:“难道你整天很无聊吗?”
“没错,虽然你在的时候,会惹出很多事。但是你不在了,日子确实挺枯燥。
所以,我想看看,和你在一起,还能发生什么事情。”虽然此刻我的位置,看不见云易风的脸,但是我有种感觉,他的嘴角,是弯的。
这时,车行驶到一个交通亭。
我连忙拍着玻璃,对着交警大喊救命。
云易风淡淡说道:“没用的,这玻璃是特制的,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你。”
闻言,我双目开始冒着阴沉的火。
这个云易风,简直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我咯吱咯吱地磨着牙齿,脚擦擦擦地往后刨了两下,接着,一个助跑,从后扑向云易风,双手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嗷唔”一声咬,嘴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
咬。
与此同时,车刹住了。
“快放手。”云易风沉静地命令。
“放你个头!”我道:“我今天就要让你开不成车!”
云易风鹰眸一黯,倏地挣脱开我。
然后,他离开驾驶室,下了车,打开后车厢,拿出胶布与绳子。
我一看情形不妙,赶紧想将门锁上。
但是晚了一步,云易风拉开了后车门,冲了进来。
他想用绳子绑住我的双手双脚,想用胶布封住我的嘴。
这个混账男人,居然完全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和他的力气,根本就是悬殊的。
我没支持多久,就败下阵来。
眼见着自己的翅膀就要被绑住,眼见着自由再也无法获得,我狠下心来,在一瞬间,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像老板娘一样,双手捧住了云易风的脑袋。
然后,我死劲地将他的头按在我胸前。
个臭男人,死克,死克,死克!
老娘也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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