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么历史上的记载还真的是有所隐情,不过这样的结果总比历史的记载要好很多。玉馨想后摇了摇头,作为熟知历史的自己,原本打算不为历史所动,但是现在却也为了历史的发展而牵肠挂肚,这感觉可真是奇妙。
“如此便好,明天我便去见秦王,将这一事和他严明,武安君,若是今后这张碌当政的话你还是要早些抽身才好,难免他以后会算计与你。”魏冉说道。
“丞相大可放心,此事我自有主张,那个张碌绝对不可能加害于我。”白起说道。
“要是如此,我便可高枕无忧了。”玉馨白了白起一眼,淡淡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父亲这件事情有没有和芈戎商量啊?”玉馨看着魏冉说道。
“老了,真是老了,说起来这里面也有芈戎一份,我怎么就忘记和他说了呢。罢了,我这就去找芈戎一趟,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赶紧回去休息吧。”魏冉说道。
“好。”白起和玉馨说完便离开了。
第二天朝会之后,魏冉便来到内宫找到了秦王嬴稷。
“舅舅,您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有什么事情吗?”嬴稷一看魏冉急匆匆的样子便露出了一些疑惑。
“今后老臣等人不能帮助秦王了,秦王还要多多自强才好。”嬴稷一听更是疑惑重重,便急忙支开了宫里的侍女。
“这里只有你我二人,舅舅不必见外了。”嬴稷说道。
“那好,舅舅问你,可否是有一个叫做张碌的人找到了你。”
“不错,此人说是怀才而来,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来得及和舅舅商量呢。”
“不必商量了,我已经有了主张,可以两全其美。”
“哦,那舅舅赶紧说来。”嬴稷扶着魏冉坐下说道。
“说起来这张碌的才华确实可以帮助咱们秦国继续强大起来,但是有我们几个在这里挡着却会阻碍与他,也会耽误了秦国的发展,如果因为我的问题而影响了秦国一统天下,那么舅舅的责任就大了。”魏冉说道。
“舅舅这是什么话啊。”嬴稷笑着说道。
“稷儿,舅舅有一个主意,可以让张碌尽其才,同时也能让舅舅尽最后一点力量再帮你把障碍扫清!”魏冉说道。
“舅舅说来听听。”
“现在,这秦国之内算起来是我、芈戎、嬴悝、嬴市四个人权力比较大,这里面又分为两派,一个是我和芈戎,全力支持与你,另一个则是嬴悝和嬴市,他们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要是让他们在发展下去,恐怕会威胁你的统治。”
“嗯,这个稷儿也有所察觉。”
“昨天我已经和武安君还有芈戎都商议过了,不如稷儿找一个借口把我们这四个人的官职全都罢免了,同时重用张碌,让张碌执掌相印!”
“舅舅为何执意如此啊?”嬴稷不解的问道。
“只因为那张碌我见过一面,我看得出来,他确实有大智慧,但是这个人也有缺点,稷儿以后还要知人善用才好。至于舅舅的事情,舅舅已经想清楚了,你母亲过世之后我就想要离开了,毕竟这么多年了,我这把老骨头也快折腾散了,再说了,稷儿怎么着也要给舅舅一个张仪的结局啊,要不然你也只能看着舅舅变做第二个商鞅了。”
“既然舅舅这么说,那稷儿也没有什么话好劝了,我会想办法的,以后稷儿要是做出什么不利于舅舅的决定还望舅舅见谅,不过舅舅放心,稷儿是不会触及舅舅根本利益的。”嬴稷说道。
“如此一来我也就放心了。”魏冉笑着说道,这根本利益指的就是生死还有日后的生存问题,这些不受影响那什么官职的就都由他去吧。
“还有舅舅,这张禄乃是化为,此人原名叫做范雎。”嬴稷说道。
“原来如此,范雎,这名字果然比那张碌好听多了。”魏冉说完又闲聊了几句方才离去。
这魏冉刚刚走后没有多久,范雎便找到了秦王嬴稷。谈话之间嬴稷也发现这范雎果然如同魏冉所言,胸有大才,只不过这表情看上去总是有些奇怪,或者范雎也果真嫉恶如仇吧,想来这范雎入秦也是经历了一番波折,秦王还是很有礼貌的将范雎让到了上座。
“秦国要想走东出之路,还请先生教我良策。”嬴稷很有礼貌的问道。
“秦王,范某认为秦王应该先平内患,再图东出。”范雎说道。
“哦,何为内患?”
“如今秦国正是穰侯、华阳君、泾阳君、高陵君四贵当政,范某认为秦王应该先将这四人权利收归自己所有,然后再途东出。”
“四贵?那先生以为武安君为人如何?”这范雎所说的果然和魏冉所说的有相似之处。
“武安君是国之栋梁,东出大计还要靠武安君主持,所以秦王不必动武安君。”
“那秦国东出可有良计?”嬴稷问道。
“远交近攻!”
“远交近攻!”嬴稷重复道。
“不错,正是远交近攻之际。想来如今山东六国和秦国接壤的只有三晋与楚国,这楚国和三晋之中韩、魏两国势单力孤,已经没有资本和秦国一争天下了,齐国经历田单复国之后虽然实力有所恢复,但是底子已被摧毁。我的建议就是远交齐国,近攻三晋,哪怕是以后的灭国之战也可以遵循这条计策!”范雎说道。
“这果然是一个好计策,以后秦国东出,还要指望先生了……”
就在这秦宫后殿之中,嬴稷和范雎就谋定了千秋大业。按照魏冉的计策,也是范雎的诡谋,秦王封范雎为应侯,而后便启用武安君白起罢免了四贵的官职,让他们各自返回封地。由于这事情白起、玉馨早已和魏冉和芈戎商量完毕,所以城墙之上也就等于这几个人互相演了一场戏,欺骗了范雎,而又借范雎之手出掉了嬴悝、嬴市对嬴稷的威胁。玉馨看到这里也知道了有的时候果然史书之上官面的描写,想一想,这白起和嬴稷的关系如此之好,难道白起之死也是另有隐情?
“父亲一路保重!”白起在咸阳城罢免四贵,而玉馨则在城外二十里送别魏冉。
“其实我魏冉这辈子最高兴的事情就是有你这么一个女儿,这一去也可能我会离开函谷关,找一个悠闲的地方隐居起来,到时候有了着落我会给你们来信的,这范雎却有奇才,秦国的东出大业就交到你们手上了。”魏冉没有说什么离情别意,只是一些抱负之言,而后便扬鞭策马消失在玉馨视线之内
135…136 新郑and韩王之谋
“四贵”走后,范雎很自然的就被推到了丞相的位置上面,不过现在玉馨对这些还是不太关心,因为另一个计策已经涌上了玉馨心头,那就是强取韩剑。 现在这个韩王韩然治国平平,唯一的嗜好就是后宫之乐,玉馨也就奇怪了,这么多的国王不想着如何治理国家,却总是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也怨不得最后一个一个的被秦国灭掉了。
“此番武安君可是要去那韩国?”秦王殿内,嬴稷对白起说道。
“不错,这一次便是一举两得,现在魏遫死后,韩魏两国蠢蠢欲动,也该让他们再尝一尝秦军的厉害了。”白起思考了片刻,很是镇定地说道。
“如此是一得,那第二得又在何处?”嬴稷问道。
“玉馨也想去韩国寻找一件东西,若是这件东西得了手,那么韩国的根基也算是彻底完蛋了。”白起说道。
“如此甚好,武安君尽管去打,后勤补给我会交给丞相去处理的,现在范雎还能够帮着秦国,武安君放心便好。”
“好。”白起说完便离开了,而这一次的出征,白起领兵前去,玉馨则是独自潜入新郑,这韩国是最为弱小的一个,想必玉馨拿这韩剑应该不会遇到什么危险。
新郑城外,玉馨身着一身白衣蓝裙,看着这一座古老的城镇,这韩国虽说是最为弱小的一个国家,但是单单韩国拥有战国中最精湛的铸剑技术,这也让韩国因此有了劲韩的称号,天下兵器精良无不以韩国为最,但是就是可惜最近几代韩王一个善治国的也没有了,渐渐地劲韩也就只成了一个称号,韩国的铸剑技术也慢慢的没落下来。
“前面的姑娘还请留步!”玉馨还没有进入新郑城,或者说距离新郑城还有很远的距离,就被一个听上去有些熟悉的声音拦住了。
“你是何人?”玉馨回头看了看,那人一身黑衣,脸也被黑布蒙着,根本就无法辨别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我是什么人,试过就知道了!”那人说完拔剑直接冲向玉馨,玉馨品味了一下这个声音暗自笑了笑,然后也挥剑迎了上去。
在半空中,那人隔着五六米的距离便剑指玉馨猛力一刺,玉馨也是挥剑挡住,只听一声惊鸣之音,便是一根如同银针粗细的短剑被玉剑弹到了一侧的草地上,这看似的凭空一刺却隐藏了这般玄机!玉馨惊叹一声,挥剑攻向敌人。
黑衣人此时站于地上紧握剑柄,猛地在剑柄之中伸出一根六尺来长的长棍,这剑也就化为一根长枪。
“好丰富的变化。”玉馨笑了一声便挥剑与长枪交锋在一起。
黑衣人枪法也算不错,玉馨左突右闪也算没有受到伤害,其实玉馨要是动用玉剑之中灵力的话,这场战斗早就分出胜负了,只不过玉馨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来头,所以也就收起了自己优势的东西,与黑衣人公平的展开了剑术对决。黑衣人见久攻不下,也是有些急躁,急躁就会出错,玉馨一个巧劲跳开枪锋,直刺向黑衣人面门。此时黑衣人急速后退,然后用力按动了长枪之上的一个按钮,而后这长枪迅速变化,成为了一面盾牌挡在黑衣人面前。不过即便是有了盾牌的阻挡,玉馨这奋力一刺,还是让黑衣人向后猛退了十多步。
那黑衣人站定身姿之后,猛力一握盾牌,这便又是一番变化,这盾牌两翼收回,前后伸长,又是一个齐眉短棍握在了黑衣人手中。
“果然变化多端!”玉馨说完持剑来袭,不料这黑衣人猛力一个虚晃,然后退至一旁,双手横握长棍,侧身一躲,再攻过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是双手持剑!双手剑,一手剑作为防护,一手剑作为攻击,还算是给玉馨造成了一定的麻烦。不过相持数个回合之后,玉馨低身闪过双剑剑锋,转到黑衣人身后,一剑便搭在了那黑衣人的肩膀之上。
“果然还是馨姐姐技高一筹啊。”黑衣人转过身来,笑着说道。
“荆梅功夫也不赖啊。”玉馨收起玉剑笑着说道。那黑衣人取下蒙面的黑布,果然便是荆梅没错。
“要是馨姐姐使出这玉剑剑气的话,恐怕此时荆梅已经躺在这里了吧?”荆梅收起墨梅,笑着说道。
“荆梅妹妹不是也没有使出墨梅的全部功力吗?”玉馨笑道。
“好吧,此番姐姐来着新郑城,为的什么啊?”
“取一样东西。”
“哦,我也是取一样东西,不过不知道和姐姐所要的是不是一个玩意儿。”荆梅拉着玉馨的手,一边向新郑城内走去,一边说道。
“这个我想应该不是一件东西吧。”玉馨想了想,毕竟这七剑的故事墨家应该还没有听闻。
“姐姐想拿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方便透露一下吗?”
“是一把剑。”玉馨说道。
“剑啊,果然不是一样的东西,巨子这一次派我来是要那一张地图然后送给秦国武安君。”荆梅说道。
“送给武安君的地图?”
“不错,说是韩国上党一代的地图,让我拿到以后交给武安君,这地图好像以后对秦国大有用处。”
“说来也确实是大用途啊,不知道荆梅妹妹打算先从哪里入手?”
“这个我倒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