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大事了!
说起来,也许这就是吕家仅存的底气吧悲哀的同时,带着一种虎死余威在的悲壮。当然这样说起来,似乎把吕家说惨了,其实是没那么惨,只是说在最高层的那个层面上,吕家已经没了什么发言权而已。
再说现场上,两辆小车已经直对着陈雨城他们三个人冲来,可能车子不敢真的撞人,但那种声势,却是没有一点不敢撞人的样子。
而且如果不躲的话,可能就真被撞飞了所以急切间陈雨城吼着让吕芷青与傅伊伊都到路边去,并要她们不要分开,然后一拍大黑再指了指吕芷青和傅伊伊。
再接着,他就对着小车冲了过去了。
而一辆小车中,开车的正是陈雨城他们去公司时遇到的那个脸型狭长的青年,他在车里面那么咬牙切齿定定地看着正对着车子而来的陈雨城。
“我撞不死你!”车中狭长脸的青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再想到自己堵陈雨城都堵了这么一天的,到现在才等到这该死的人出现,他就毫不犹豫地加大了油门。
但是两辆车如箭一般地冲到陈雨城面前时,却发现不见了陈雨城的身影。
然后几乎同时地狭长脸的青年就感到自己刚刚弄来的原装进口的宝马车顶,咚!地一声巨响,他向上一看,顿时心痛的怒火直窜,只见那上面整个地瘪下来一大块的,车前车后的车窗玻璃也同时地卡嚓那么一响,似欲整个地暴碎不过,他也马上反应过来心里那么的一阵反冷,这是什么样的身手?演电影吗?
但是这显然不是演电影。
由于后面的兄弟们已经都冲了上来,他也不方便倒车了,干脆地那么一停,头探出窗外来看。
另一边,吕芷青首先抓拍了两辆小车直冲向陈雨城的画面,连接地拍了那么好几张,然后掉转镜头,又拍后面手里挥舞着铁棒、砍刀,大吼大叫冲上来的大汉们。
有几个汉子似乎反应相当快,自发地向吕芷青、傅伊伊扑去,目的不用说了,肯定是想抢下她们手中的相机,然后踩碎摔裂,取出里面的胶卷。
前面,陈雨城越过车顶之后,就与最前面跑上来的大汉短兵相接,当先地一根长长的铁棒呼啸着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另外两边一把砍刀与铁棒也先后地挥舞向他。
但陈雨城几乎是没停地前进,身体肉眼难辩地扭动,避开当头的铁棒的时,整个人也畏入到对方的怀里,然后那么脸贴着脸地,带起对方飞旋。
顿时,最少有五、六根铁棒、砍刀咚咚、嚓嚓地误打误砍到被陈雨城带起的汉子的身上。
眼看着被陈雨城一手带起的汉子不行了鼻子里居然涌出暗血。
然后眨眼间就见陈雨城抢过他手里的铁棒一扫,扫开又连接攻向他的几根铁棒砍刀,再一脚踢飞一个另一边,也响起了更惊人的惨叫声,几个冲向吕芷青与傅伊伊的汉子,还没接近到十米的进候,大黑就启动了,那一道黑色箭影般地扑了过去,两口咬倒两个,另几个一看头皮顿时发麻发凉,因为被大黑咬倒的两个人中,一个一条小臂居然被一口就咬断,那边触目惊心地掉落在路边。
于是那几个汉子顶不住了,掉头就跑,但大黑万分凶残地追了上去眨眼间又是一顿好咬。
一顿狂揍,虽然陈雨城最终还是该了两下,后背的大衣破了个大口子里面还出了些血地把一小片衣服染红,头上挨了狠狠一铁棒地,头皮破裂的涌出血水,直流下额头脸面。
当然,这是他故意的,不能说他干倒四、五十个练过几下的大汉,自己一点伤都没有地,那可能会吓坏有关部门和群众的。
两辆小车没掉头,而是马上启动想跑。
陈雨城在一片倒地呻吟的大汉中间,脚尖挑起一柄砍刀,然后在手里掂了掂之后,再猛力地一扔。
噗嗤这刀居然插进了一只后轮的胎内,而就在宝马小车猛然向一边窜去之时,陈雨城鬼魅一般地冲到小车前,一把把急刹了一下车的狭长脸的青年从驾驶位里拽了出来。
另一辆小车开车的人一看,也停了下来,然后一个身高也有一米八左右、年龄在三十岁左右的汉子从车内出来大吼道:“小子,不要乱来,你知道你扭住的是谁吗?”
“我管他是谁,那你又是谁?”陈雨城一边把狭长脸的青年拖拽到地上,不管对方满眼的怨毒,不由分说地就是正反两个耳光过去,啪啪两声,打得对方脸面直晃地,再晃回来时,眼看着那脸面就肿了起来“住手你再动一下我开枪了!”三十左右的大汉居然摸出了一把军用手枪地那么直着陈雨城。
“那你开枪试试!”说着,陈雨城对着狭长脸的青年的脸面,啪!地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小子,你真够狠的,但是”三十左右的大汉手里的手枪开始瞄准陈雨城的肩膀但就在这个时候,吕芷青猛然尖叫着扑了过来:“我是吕家的人你要是敢开枪,我让人杀光你们全家”
吕芷青疯了,手里的相机都不要的就那么丢在地上的扑到双方的中间,双手直挥。
吕家的人?三十岁左右的大汉一愣之即,一道黑影已经是悄悄地潜行到他的侧后,然后猛然扑起。
三十左右的大汉反应很快,马上掉转枪口,身体也紧急侧身后退,欲作一个专业性的侧翻射击动作,但是他只感到手上一重,然后就是一阵钻心的疼痛好在他的身手也相当不错,条件反射性的左手一拳猛击向大黑,把大黑打得松开了口,才险险地保住了自己已经是鲜血淋淋的右手腕,但枪早已掉到地上。
陈雨城不慢不紧地走了过去,刚好在也想抢回手枪的大汉前一秒一脚踩到那把手枪之上,然后那么居高临下地嘲讽地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对方,轻轻道:“其实就是你手里有枪都不行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大汉吼了起来:“那你把枪还给我试试?”
陈雨城:“看起来,你也是经过专业训练的那要是在战场上,是不是你没枪了,就会向敌人投降呢?”
大汉受不了这样的嘲弄,一声大吼地猛然用肩膀撞向陈雨城,但他刚一动,迎面的一个大鞋底就那么的盖了上去。
砰!地一声,大汉应脚被踹得当场昏了过去。
死狗般,仰面八叉地躺在地上的狭长脸的青年,那么侧面向那边望了望,然后又那么直挺挺地躺着却听到沙沙的脚步声又向自己靠近。
“你还想怎么样,我认栽了还不行吗?”此时他还保留着一些莫明其妙的底气和嚣张。
不过慢慢走近他的陈雨城闻言就笑了起来:“你这种人话能相信吗?反正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所以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下一点印记。”
狭长脸的青年顿时嘶叫了起来:“我不管你哪来的,也承认你很恐怖但你再动我,我保证让你全家都会后悔的。”
“是吗?但我只知道你一定会后悔不要怕,我只是轻轻的那么一下。”
陈雨城倒是没说慌,确实他只是在狭长脸的青年的肩膀那么轻轻地拍了一下,然后就站了起来。
再然后,当然就是等警察了如果这个时候脱离现场,或许躲得了一时,但躲得了一世吗?
还是他不准备在俗世中混下去了?
所以只能等警察,虽然这样的事后面会变得特麻烦,但这又不是他找的事,而是事情找上他,他也没办法非常的无奈。
于是,他示意呆呆站在那的吕芷青报警。
但其实不用麻烦吕芷青了北都毕竟是北都,早有远远围观的热心群众报了警。
于是刚刚打完,还没过两分钟的时候,就听警车呜呜地叫着,来了一大堆的北都警察。
而就在警笛声远远传来的时候,吕芷青与傅伊伊以及所有远远围观的群众,在陈雨城忽然一指天空,大叫一声“有飞机”的时候,再回过头来一看,发现刚刚神勇无比,勇敢作战的那只好大的纯黑狗狗不见了!
当然,这是被陈雨城收起了,他害怕啊,这时候狗狗有狗权吗?不管它是正义作战,还是非正义,到时一进警局,会不会被不由分说地杀了做火窝,这就难以保证了,何况对方肯定是有来头的,不能不防。
傅伊伊还问:“大黑呢?”
陈雨城:“你看到它去哪了吗?”
那么几秒后,吕芷青反应过来地道:“没看到,我就一直没看到有狗。”
陈雨城向她伸起了大拇指,然后又看着傅伊伊,又几秒,傅伊伊才糊里糊涂地隐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嗯,我也没看到狗,从一开始就没看到过。”
当警察过来的时候,陈雨城还一脚勾起吕芷青刚才掉在地上的相机,然后眨眼间相机也不见了。
刚好这一情景又被傅伊伊看到,她那么呆呆地看着陈雨城,又看了看他的手,声音发颤地道:“相相机,不不见了。”
陈雨城轻声安慰她:“嗯,对,它不见,但你不要再说了,懂吗?”
然后就听一声大吼:“警察,都不要动!”
。
第三十九章
“任局长,我不管他什么来历,哪国公民,要么把他交我们,要么就必须让他把牢底坐穿。”
“任局,老谢的火气很大啊,你们还是先尽快把谢家老二放出来吧,其他的事都好说。”
“吴局情况怎么样了?”
一个个电话,把北都警局几位头头弄得七魂不安,三魄不宁,只是这次的案件性质比较严重,又是最少几百市民围观的,还涉及到美国公民,警局的头头们,又如何敢轻易地对案情下结论和定性。
事实上老狐狸们,个个避之不及,弄得最开始接案的分局刑警队队长卢智熙终于明白,他带回了一帮极烫手的山芋。
而陈雨城一开始是被铐着带回的,在被铐上的那一刹,吕芷青眼睛霎时就红了,大哭着要扑上前去阻止,但被两警察牢牢地挟住陈雨城没反抗,而是非常顺从的配合,甚至他一开始都没说出另一个美国公民的身份,也许心里面还有那么一丝奢望,希望自己以本国公民的身份,也能得到公正的对待。
然而,虽然被铐上后,没遭到拳打脚踢,但有有两个警察对他特别的粗暴,又推又吼的。
算了,他知道警察们也不容易,长年办案的,几乎没有休息的时候,所以脾气可能大点,这是可以理解的。
所以,在被押到总局的过程中,他一直非常的配合,看到他那么的配合,警察们的火气也消了不少但是不久核对现从他的身上搜查出的美国公民护照,这下第一次审讯他的一名男警察,气得直跳脚地道:“你到了这个时候还要欺骗我们,难道你不明白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警官,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总之,几次陈雨城险些挨到警察的拳脚,还好他真的一直态度诚恳,那么有问必答的,最少从他的心里面,是不存在欺骗d,欺骗政府的,因为事上是他就是J省清武县的县民嘛。
只不过他还有一个合法的美国公民身份而己。
再说,一个人两个身份,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就华夏来说,很多啊,别那么少见多怪。
但是现案情较严重,他被转到总局审讯的时候,警察们就以为这是一个突破点,因为这或许、可能他们抓住了一个国际恐怖份子。
而且这不是他们胡乱判断的结论,而是有足够的理由的,第一陈雨城一个人打倒三、四十个大汉,其中包括几个现职军人和军官,甚至他还打掉了一名特种部门中级军官的手枪,然后仅一脚就把那军官踢得昏迷过去,这是何等狠辣的身手?
所以,有一个警察振振有词地道:“他很可能是国际上某个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