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乖。”满意地舔舔嘴唇,我用手托着白哉的背把他身体撑起一点,被我解开的腰带先是滑了下来,然后交错的衣襟便松垮垮地打开了一扇门。
我把手顺着伸进去,不轻不重地沿着他的肋骨往下捏到腰侧,皮肤传来滚烫的温度,白哉把身体绷得很紧,腰上的肌肉硬邦邦的鼓起来,细细摸过去,腰线如同完美的古希腊雕塑一般,坚韧流畅到令人爱不释手。
白哉快速低喘了两声,理智尚存地按住我的手腕,把头抬起一点看向我:“这、这是队长室……市丸银你……”
然而这种情况下,转移到后院我的卧室这件事,对我们两个来说恐怕都很困难。我的呼吸也跟着快了起来,往上凑到他嘴边亲了一下:“那……去流魂街?我可以打开穿界门,如果你不嫌弃脏,我的那间小破屋子可能……”
“不行,”白哉脱口而出,他斩钉截铁的态度让我怔了一下,随即闪烁着目光不再看我,他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一点,犹犹豫豫地推了推我:“我……这种事还是不……”
我在那个“不”字刚出口时,便凶狠地吻了上去——抱歉了白哉,否定的话我真的听了太多遍,这一次就容我任性一回吧。
被那句还未出口的拒绝刺激到,我没能维持住那份温柔,手伸进松开的裤子时指甲不小心划到他的腿,白哉像条上岸的鱼一样猛地往上一弹,下巴险些撞上我的额头。我按着他的肩膀把他重新压回长椅上,带着些许噬咬地反复吻着他。
“呃……市市……”
不同于花街的那一次,没有药物也没有外界的刺激,单凭着对这份感情的信任和自然而然的延续,我的动作稍微带了那么点压抑不住的疯狂,终于让朽木白哉也成功地结巴了。
敏感的地方被捉住,白哉身体不受控制地僵硬起来,他像下意识寻求什么似的摸索着勾住我的肩膀,膝盖蜷起来,把身体缩成了一团。
“嘿,娶了妻的人竟还像个不经人事的小鬼呢!”我也兴奋起来,手下的动作不停,白哉便随着我手上增加的速度越来越弓紧了背,身体无法遏制地发出细微的战栗,完全没精力再理我。我把手从他脖子底下绕了一圈,手恰好托着他一侧的脸,强行把快埋到长椅里的脸转过来,缠缠绵绵地吻着。
白哉两条腿垂在椅子下面,我用那条折起来的腿跪在他旁边,从上面看就像他坐在我大腿上似的。我用手一下下地动作,使得白哉的身体也跟着以那种频率轻轻撞在我腿上,我便忍不住拿腿一下轻一下重地磨蹭着他。
白哉很快受不住了,松开牙齿无意识地咬住我的下嘴唇,闷哼两声,身体猛地缩了一下,随即全身慢慢瘫软下去。
“呵呵……”我低笑一声,勾出他的舌头软软地舔在我被他咬破了的下唇,鲜血的味道刺激出他一点理智,抬手捧着我的脸,隔着眼眶里没流出的液体细细看过来。
红晕未退的脸上弥漫着渐渐攀升的情/欲,他似乎还有几分迷茫,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的样子,捧着我看的神情甚至呆呆的,像在仔细端详着什么旷世的宝贝。
“我知道你累了,不像练上几天几夜的刀也不像灵压耗尽,你是心里累了。”我把头垂在他颈侧,呼吸一样轻轻地说着,手在白哉的腿上蹭了蹭,缓慢移动到后面,“可是能不能再陪我一会?”
白哉忽然紧张起来,嘴动了动,好像呼吸都顿住了,全身绷紧,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忍不住笑出声,把脸在他手心里来回蹭几下,转过脸在他手心上舔了舔,白哉条件反射似的揪着我的头发,用沉沉地鼻音很重地哼了一声。
然后他一点点地闭上眼睛,生涩但又竭尽全力地把身体放松了下来。
*****
作为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家的唯一继承人,白哉在某些方面其实是个很挑剔的人,有一些小洁癖,他甚至除了自家的卧室外基本不能在其他地方入睡,所以每次在现世不得不驻扎时,他通常会熬夜看一些文件,直到后半夜才撑在桌子上小憩片刻。
不知道的人会赞叹这位贵族家主的敬业,我却是清楚知道,他只不过是因为外面太吵或忽然更换地方而无法放心休息。
现在天色已经渐渐亮起来,我坐在长椅的一端,白哉枕着我的腿睡得很熟,两件队长羽织盖在身上,白皙皮肤上的那些斑斑点点如隐若现,蜡烛早就燃尽了,窗户透进来的带着一点暗蓝色的光照在那些痕迹上,依然有让人血流加速的能力。
我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指间缠了几缕他的头发,说不上的平静美好,我忽然能理解那些文艺的诗篇里什么希望时间静止的蠢话了。我无法形容自己心里那种甜到几乎苦涩的感觉,就像在天寒地冻的季节泡入温泉中,又像经历了旷日持久的疲惫后,抱着一杯热咖啡坐在暖炉旁,那种淡淡的温暖流入四肢百骸,拼命想攥在手里,既怕捏坏了它又怕它溜走。
有时候,太过幸福也是件可怕的事,因为一旦尝过了甜,苦的味道就会变得比以前更浓烈,让人无法再忍受。
天大亮的时候,白哉仍然没醒。好在我昨晚特意调动了队内的巡防,没有让他们按日常的规矩来这里打扰——这大概是我当队长的日子以来,最明智的一次滥用职权了。
没有上报理由就缺席队长例会,我恐怕自己的小身板还承受不了总队长的霹雳火焰刀。小心地动了动腿,本想不吵醒白哉,然后在会议前随便编个借口替他请个假,却不想我稍微一动,白哉就极为敏感地醒了。
他眉心先是皱了皱,然后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适应了屋内的亮度,视线才扫到了我。他跟我对视着,居然是百年难见的傻乎乎的不在状况样子,渐渐睁开的眼睛眨了眨,足足过了两分钟他才完全清醒。
这点小动作恐怕自从苍纯死后就被他戒干净了——据我所知,苍纯的死对白哉打击不小,自那时起他就不允许自己再有任何不成熟的习惯,哪怕他根本还是个孩子。
我的脸就在他正上方,笑着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变化,从称得上可爱到最后化为满脸严肃和额头上的一片青黑。
他动了动,腰、背乃至不可为外人道的地方估计并不好受,所以他以微妙的奇怪姿势坐起来后,几乎有一瞬间他的腰不易察觉地一软,但很快被忍住了。
我没敢笑,在说不上气愤但十足尴尬的瞪视下拢过他的死霸装,系好腰带,把手伸到他腋下像抱小孩子那样把他抱起来站稳,期间大概是牵扯到哪里,白哉的眉梢一跳,抿着上唇气哼哼地白了我一眼。
“呃,抱歉。”我毫无诚意地把嘴角提起来,模仿着概念里贤妻那样温柔地给他套上羽织,弹了弹被压出的褶皱——但效果似乎比较失败,五大三粗的人学起贤惠来让我自己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白哉并没动,就老实地站着任我前后给他忙活,直到我把刀挂在他腰上,终于露出一丝不耐烦来,然而他却没说什么,低咳了一声:“我……先回去料理今天的事务,再去十三番队找露琪亚。”
“也好,我正好要去找海燕,就先替你去看看她的情况吧。”我不在意地耸耸肩,忽然发现白哉襟口处由于少了他的银白风花纱,锁骨处便有几块不大能见光的印子露了出来。
白哉微微讶异地看着我,我坦然地笑得挺贱:“你人都是我的了,何必还计较那丫头的事?”
“你……”
我在白哉发作前说完就跑,边跑边嘱咐道:“别动哦,我去找个东西给你遮遮。”
躲在队长室旁边的储物室内,我足足磨蹭了五分钟,因为在我说完那句巨找茬的话后,导致白哉也发现了他身上被留下的不雅痕迹,灵压倏地爆发,在他没利用理智平息好怒火之前,生存的本能告诉我不要回去。
“你要怎么告诉露琪亚?”在他冷静下来后,我顶着足以烧穿我的目光,一圈圈把一条深灰色的围巾缠在他脖子上。
“绯真不想告诉她,我自然不会说,她只希望我能照顾她妹妹。”这围巾的触感自然比不得他那条传家宝,白哉不适地扯了扯,“我会尽快说服长老,收她做个义妹吧……市丸银,你怎么缠得这么紧。”
“嘿,紧了才能完成它的使命,这是乱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你就凑合一下吧有钱人……”我顿住,因为发觉白哉拉扯围巾的手居然在我说出“乱菊”后僵了一下,我几乎受宠若惊地以为他这是吃了醋——然而理智立刻帮我否定了这想法,眼中的狂喜一闪而过,我隔着围巾拍拍他衣服盖不住的地方:“回去就换下来吧,忍一忍,是我的错。”
白哉低眉敛目地盯着地面,把所有感情又收回了他那副冷静的外壳里,浓密的睫毛挡住眼睛里的光彩,低低应了一声便率先往外走。我捻捻手指,好像触感还留恋在指尖上似的,然而很快便自嘲地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跟了
作者有话要说:==b千万不要被hx。。。
话说居然过了节,总要送点福利的嘛,也要给银子乐一乐=w=
吐槽时间,求解朽木家到底有多少银白风花纱啊?他把值钱的玩意送给阿散井恋次后,紧接着到现世就又带了条……难道是又要回来了?
而且,阿散井童鞋不知道有没有用那条围巾去换几处房产。。。=皿=
ps:第一张图里的阿散井先生怎么感觉像一滩什么东西趴在地上。。。另外,最后一图的俩人有木有点夫妻相??=w=我邪恶啦!~~
75第七十四章 选拔
在我刚接管三番队时;队内剩下的人员要留下哪些、除掉哪些;以及琐碎的事务让我经常在队长室里通宵达旦;第二天队长会议前再扭着噼啪作响的关节钻出来。因此,我不回卧室也算常事,并没什么奇怪的——可今天不同;出来的不只是我;还有一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超低气压的六番队长;那就足够赚人眼球了。
通常情况下,但凡白哉露出这种死气沉沉仿佛飘着冰渣的灵压的话;明智的六番队员都会把皮绷紧了以防触到他们队长的霉头;就连大多数其他番队的死神也挺怵这位不苟言笑的贵族家主;所以挂着比平时还灿烂的笑容跟在他旁边的我;此时就显得有几分值得膜拜了。
白哉不是没睡醒;却懒懒的不怎么愿意张嘴,从队长室走到大门口的一路上,他更像个梦游的人,表情说不上严肃,却也能凝出几朵雪花来。
直到大门口要分开,他才若有若无地瞥了我一眼,然后把目光转到地面,自顾自点了点头,嘴巴闭得比保险柜还紧,也不知道是闹哪样。
我好笑地轻轻拽了下他的手肘,他居然没躲,只是有点疑惑地看过来,“我在海燕那等你,别太勉强,”我说着龇牙一笑:“话说回来,如果是我收个义妹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
白哉愣了一下,随即眯着眼睛用眼角看着我,嘴角挑起一个不易察觉的有点臭屁的弧度:“你?那露琪亚不是太可怜了?”
说完,带着那种狡猾的笑意闭上眼睛,用鼻子发出一个挑衅的音节,白哉头都不回地走了,只留下一群被这勉强能算作笑容的表情闪瞎眼睛的路人,拼命在地上找丢了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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