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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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 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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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手臂主人,旱魃。

在冬天,旱魃的体温无疑是最佳人工暖炉;在夏天,他的体温搭配冷气,简直是所向披靡的绝配组合,善法天子无奈地闭上眼睛,偷偷想着,再眯一下下就好。

于是他将身子往回缩进旱魃胸前,轻轻地摩啊摩的,暖烘烘的感觉马上从脚底漫到心尖,另一边的冷气不时将冷风递送过来,如此凉暖得宜的舒适温度,让天子隐隐勾起唇末。

好舒服,他几乎轻喃出口,飘忽的睡意又慢慢聚拢,渐渐地,他的呼吸频率降低,变得均匀而绵长──

突然,粗糙的触感爬上他白皙裸肩,天子长睫颤了一下,下一瞬间旱魃已拉起他的手臂将头钻进天子胸前逗咬着他殷红的乳尖。

“你……醒了?”

不作声,旱魃双臂制住善法天子两手,吮没他的讶呼。

昨晚只做一次,旱魃的不满足使他变得易醒,早在天子醒过来挪身那时他就跟着清醒了,后见天子又迷迷糊糊地缩回自己怀里,以为可以就此偷得另一场好眠,他遂唇一挑,耐心等待天子进入半睡状态,再突起进占他。

“在我怀里感觉很舒服?”低笑,旱魃刻意戳破事实,满意地看着天子气血涌颊的表情。

“你这一厢情愿的自大狂……”天子恨恨地咒骂一声,语尾却因突来的刺激而哽住,旱魃不知何时滑至他下身,含套着他半苏的性器。昨晚他故意没让他解放就睡了,现在的他比平常还要敏感脆弱。“混帐…你……不要…嗯啊……”

不理会他气若游丝的抵抗,旱魃一手锢住天子逐渐坚挺的欲望,一手来到他柔软的穴口,轻轻一拨,昨晚残留在他体内的情液煽情地流出。他低头伸出舌尖描绘着天子颤缩的洞口,惹得他双腿像痉孪似地微微抽动着,然后旱魃加深侵略,将舌头没入那紧热里迂回搅动。

湿湿黏黏的滑腻感令天子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臀。“够了、够了…哈啊……”他双手紧揪住床单,漂亮的脸容布满欲红,不时急促地喘着气,用渴望的眼神凝视旱魃,汗湿的蓝发贴附着汗湿的锁骨和皮肤蔓延纠结到床上,充斥着说不出的艳丽。

下腹一紧,旱魃抬头,贲张的性器抵在湿润的入口,还没进去就感到一阵磨人的紧窒。

无论抱了多少次,他的躯体一样是这么迷人,这么容易就令他失控。

捧起善法天子的窄腰,旱魃用力一挺,进入刹那,连自己都不禁泄出低吼。

单腿无力地勾着旱魃,次次又急又快的抽插冲散善法天子的神智,逐渐扩散全身的快感化作呻吟丝丝泄出他的嘴。大量汗液汨汨排出毛孔,不多久,两人全身已湿漉漉的,连冷气也吹不干。

蒙眬里,旱魃抽出性器,调换了姿势,善法天子面朝床地半趴着,臀部被托得老高,旱魃两指一拨臀肉,红通通的洞口淫靡地在眼前张合着,他又将欲望撞了进去,捣得善法天子吟喘不已。

床头无线电话却在此时无预警地响起,登时吓得善法天子肌肉紧绷,洞口遽地收缩,绞得旱魃皱起眉头。

他从浑噩中回神,奋力挣脱旱魃箝制,爬到床头接了电话。

“我是天子……”发觉自己嗓音听起来像刚刚纵情过后,天子别过头清清沙哑喉音,再转回话筒续道:“哪里找?”

‘爹地──’电话那头爆出一声稚嫩响亮的童音,天子愣得差点掉了话筒。

“小光?你……”身后旱魃不安分的动作频频,天子捂住听筒,回头对旱魃低声道:“是我女儿,拜讬等我讲完电话。”

“小光,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啊……”

‘爹地,怎么了?好奇怪的声音。’

“没…没事。”捂住自己嘴巴,天子狠狠瞪向后头不肯善罢的旱魃。

‘喔喔,因为我很想念爹地,想去欧洲找爹地,我问奶奶可不可以,奶奶说要爹地你同意才行……’话筒那方不疑有他,滔滔不绝地讲着。

“嗯……”天子死命用手压住嘴巴,兀自忍耐旱魃变本加厉的侵占。

趁天子无法招架之际,旱魃将他整个人抱起背对着自己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紧密而深入,双手撑住天子膝弯处,由下而上不留情地贯插。

‘所以爹地,我到底可不可以过去?下礼拜陈叔也要去欧洲,我跟着他一起过去找你好不好?’雀跃的声音穿透话筒,清晰地回荡在密闭的房里。

“不、”他工作太忙,没时间好好陪女儿,而且,这样太麻烦公司同事了。发热的身体阻碍不了天子的思绪,他正想回绝女儿的请求,旱魃却在这时用指尖重重捏转着他穴口周围被拉扯挤压的肉褶,每当他这么做时,他没有一次不被快潮逼得求饶。“嗯啊……”他赶紧转过头咬住旱魃的唇,不让浪呻传到女儿耳里。

‘爹地、爹地,你不回答就是答应了喔?’她听过好几次步步对灭灭使用这招,聪明的她早就学起来了。

天子伸手欲抓取话筒,双手却被旱魃紧紧抓住。

‘耶耶,爹地答应了,奶奶,爹地答应了,嘟──’挂了电话,又快又狠又准,简直像早预谋好的。

“老天──”忿忿地怒瞪旱魃,天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你……”

不行,对他生气是浪费时间,还是赶快再拨通电话回去。转念一想,天子拿起话筒。

旱魃才不管这个,强制抽掉天子手中话筒,咬住他红肿的嘴唇,硬是用蛮力让他再次沉沦于快感里。





“小光的妈妈?”眼睛瞥视着坐在旋转咖啡杯里的玲珑身躯,一步一边在小女孩正面朝向自己时露出微笑回应,一边分神回答袭灭的疑问。

“嗯,虽然见过妙姐几次,但对于她和天子之间的事情我却一知半解,他们是怎么认识的?”袭灭点头,表示自己确有兴趣深入这个话题。当时不仅是因为天子很注重隐私,甚少和他妻子同进同出,也因为那时候的自己心烦着与一步之间的关系进展,无暇将好奇心拓展到天子的私事上,才会对天子这一方面的事情特别陌生。

现在他和一步的感情逐渐稳定,加上前不久他察觉旱魃和天子间的暧昧,基于关心的立场,才不由得兴起探问天子隐私的念头。

一步偏头思忖了会儿,了解袭灭对天子的关怀之意,遂淡笑着回道:“其实我和她也不熟,只是觉得她个性颇为内向,为人温柔、善良……你问得突然,一时间我还真想不起有什么关于她的可以告诉你。”

“如果连你都跟她不熟的话,我怀疑天子的朋友中有谁和小光母亲熟识的。”袭灭打趣道,并不觉得可惜,反正他也只是一时兴起问问,他虽关心天子,却不必每件事都了若指掌,他想,一步该也是如此心态。

一步摇摇头道:“那并不重要,只要天子过得幸福就好,其他事情他若愿意与我分享自然会告诉我。”而就他所知,天子自结婚以来都没出现过任何问题,生了小光之后他们夫妻的感情变得更为融洽,毫无旁人可介入干涉的余地。

“不过,”眼珠子转了转,一步沉吟道:“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小光的妈妈和天子好像是从国中时代就认识的,升上高中后他们有过短暂分离,一直到大学才又偶然相遇进而结缘,对方和天子一样都是孤儿,在寄养家庭长大的。”

“小光都不会想念她母亲吗?”袭灭挑眉问道,不知怎地脑海忽然浮现一道扑朔的纤细身影,心底涌上淡淡的感触。

“当然会,她母亲刚去世的时候,小光几乎是每天哭闹,连天子也哄不过来,而天子同时又必须承担失去妻子的痛苦……他也委实撑过一段难熬的岁月。”顿了顿,一步抿唇道:“小灭,在你的认知里,旱魃是怎样的人?”

“天子跟你谈过他吗?”

“不久前他从欧洲回来那次,有稍微向我提起。”

“他不是可以‘谈’得清楚的人,可是,在我来看,他们未必无法以现在这样的形式继续走下去,”听出一步潜在的担忧,袭灭握住一步的手揉抚其掌心。“但肯定无法如我们这般坚定。”音调微扬嘴角微噘,语气里不乏自豪。

反握袭灭的手心,一步从他的眼神读出讯息:他从来没有看低过与自己的这段感情,纵使辛苦、煎熬,在他眼中却是值得炫耀的一段情。

思及此,一个突发的想法倏然在脑中成形,一步未有考虑,藉小女孩乘坐的那只咖啡杯恰好背对自己之机,拉过袭灭的颈项飞速地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袭灭的惊愕只维持须臾,下一秒,一步人已被他拖到便于隐匿两人的大树后方。

“灭,咖啡杯快停了。”微喘着气,一步脸色红润地笑道。

“闭嘴,”这还是一步头一回在大庭广众下主动吻自己,要不是状况不允许,他早将人抛上床了。“吻我。”

话虽这么说,袭灭却是主动凑上前咬住那两片笑开的嘴唇,先是慢慢含吮,舌头轻轻刷过白净整齐的牙列,接着钻溜进缝间,找到一步卷于齿列后头如蓑衣虫状的软舌,诱导其为自己舒展、与自己缠绕。

亲吻由初时的浅探、进而深入,再转趋绵长,褪去激情的吻是掺杂更多情愫的蜜,辗转于彼此舌尖的除了亲密碰触所传递的快感,还有另一种无以名状的感动──

是激潮之外的眷慰,就像……老夫老妻。这个乍然窜进脑海的想法令一步陷入短暂愣愕──但他的小灭才29岁而已──随即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浓密的亲吻因而被迫中断。

袭灭拧着浓眉无奈地看着一步莲华,心忖,这家伙真的很会破坏气氛。“笑完了吗?”

“嗯。”点头,抬眼看袭灭严肃的表情,又忍俊不住。

“你到底在笑什么?”他自诩吻技颇为高明,但实际上除了与宫玉婵的几次经验外,他根本没吻过一步以外的其他人。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很幸福。”语毕,一步反客为主,紧紧抱住与他差不多高的袭灭,感受对方回抱的沉稳力道,心绪沸腾。

幸福的时刻之后,仿佛永远都不懂得知足一样,总会伴随著庸人自扰的呻喟。

他还能够陪他,走多久?恐怕是再久,都不够。





驶进地下室的停车格,天子小心翼翼地将熟睡中的女儿抱出车子,步伐轻稳地上楼开门进屋。今天公司有个临时会议要开,他不得已只好打了通电话请一步和袭灭代他去机场接女儿,顺便先替他向陈姓同事致谢。他和一步不同,他主要处理展览的联系筹备工作,所以这时候是最忙的,等一切前置作业就绪后,就换一步要忙得焦头烂额。

会议结束后天色已晚,旱魃还必须前往学园处理公务,天子趁这个机会赶紧绕到农庄接小光,先把小光安顿妥善再说。本以为到达农庄时迎接他的会是女儿灿烂的阳光笑脸以及热情的扑抱,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因为一步和袭灭在接机后就带着小光四处绕,玩得精疲力尽的,所以一回农庄小光就睡死了,估计还得加上在飞机上也没有睡得很好的缘故。

虽然少了想像中的‘投怀送抱’,看到女儿的睡脸刹那,天子还是露出了傻爸爸的表情,用毯子把小光一裹,带回家。

将小光安置在几天前清理出来的房间里,替她盖好被子,天子坐在床榻边凝视着她,想起了五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他失去妻子、小光失去母亲的情况。

那时候的小光才五岁,对死亡的意义懵懵懂懂,不明白为何她的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弟弟一下子都不见了……

晃晃头,甩去趁隙侵入的悲伤回忆,天子调暗床头小灯,再看了女儿一眼后才离开房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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