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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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1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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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环道:“伤着了吗?”

手下人道:“现在看没什么大事,没有骨折,腿上有枪伤,有弟兄看见说,像是李易在三楼还抓了鲁雄一下,只是没抓住。”

朴环一愣,道:“嗯,叫他好好养伤吧。”

回头对李易道:“你们两个谁切?”

孙显才知道朴环是在试李易的胆识,到了关键时刻一定会叫人出手阻止,可是还是有些替李易担心,孙显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似乎不大愿意看见李易在这种情况下受伤。

李易见李国柱了,那手机就不能再用了,把心一横,暗道:“断指就断指,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断过。”

这,道:“我来。”

李国柱却向李易身前打了一拳,李易本能的向后一退,李国柱闪身挡在李易的身前,从兜里拿出枪来。

其余的保镖立刻将枪口对准了李国柱,哪知李国柱却将枪口对准自己左手的小指和无名指,显然是要用枪把手指打倒。

李易忙在李国柱手肘上一戳,李国柱手一酸,手枪跌在地上。

李易右手冥蝶甩出,对着左手二指就要切去,忽然李国柱大吼一声,斜身扑在李易身上,左手二指冥蝶凑去,这刀十分锋利,一迎一碰之下,李国柱手指必断。

两人正在争执之时,忽然黑豹一跃而出,一脚将李国柱双手踢开,左手在李易的刀锋上一迎,只听嚓的一声轻响,黑豹左手二指立断。

这一下众人都没。

黑豹断指,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起身对朴环道:“老爷,我替他们断指了,你叫国柱走吧,你怎么处置我都行。”

朴环微微一惊,他对黑豹的感情颇深,眉头一皱,道:“你这是何苦?”

黑豹道:“当初国柱也曾救过我,我不想欠他的,今天还了。”

李国柱知道黑豹虽然话说的硬,他的内心却是柔软的,忙撕下衣襟十分麻利的将黑豹手伤口包住。

朴环本也没打算叫李易如何,黑豹这一下就更叫他为难,不过他是军人出身,做事一向干净利落,决断甚快,当下道:“你快去回自己房里,把断指用冰镇住,我这就找大夫给你接上。”

黑豹仍然不动,道:“那国柱呢?”

朴环不想再说话,不耐烦的挥挥手,意思是叫李易他们都走。

黑豹大喜,对李国柱道:“快走吧,不过……,以后咱们别再见面。”

朴环转身走开,庄子期跟在他身后。

庄子期笑着道:“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吧,这小孩挺有意思的,喜欢吗?”

朴环一笑,道:“要是我儿子就好了。”

庄子期道:“黑豹和那个李国柱认识?”

朴环道:“他们感情不浅,我就不方便多说黑豹什么了,人讲义气是好事,没什么不好的结果,这才是最好的。”

李易也没事情竟然会是这么个结局,想对黑豹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黑豹也根本没理李易,向李国柱看了几眼,捡起断指,转身走了。

李易和李国柱出了东天帝都,脑子里仍然嗡嗡作响,刚才的一切就像是看电影一样。两人走出去一段,叫了一辆出租回家。

李易叫秦少冰把那些危险的程序都去了,这才长出一口气,忽然发觉自己的两条腿在不住的发抖,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同时身上有些发冷,原来早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过了一会儿,李国柱道:“队长他……”

李易知道李国柱现在所说的队长是指那个黑豹,心里也对这人感激不已,当然李易知道黑豹是冲了李国柱的面子,否则今天不知将会是什么局面。

以李国柱的为人,这样的事他一向是深埋在心里,一时间思绪纷乱,手微微颤抖。

两人回了家,却见苏绿正在楼下等着,李易忙迎过去道:“你怎么不回家?”

苏绿道:“这么大的事,我得来谢谢你。”

李易心里一阵苦笑,道:“别说这个了,你……,你没事吧?朴志兴没把你怎么样吧?”

苏绿道:“我没事,他把带到家里,怕他爸看见,挺小心的,把楼里的保镖都换了,就耽误了不少时间。

后来有个叫黑豹的又劝了他很长时间,直到你来,他只是把我衣服扯开了。”

李易这才放心,轻轻搂住苏绿,心想不能再去李国柱家了,便叫李国柱先回家,自己带着苏绿去东福。

李国柱怕李易再遇到危险,非要跟去,李易只好答应,三人又打车到了东褔。

苏绿十分后怕,一晚上睡不着觉,李易陪她说了一夜的话。

通过苏绿,李易才知道事情的前后大概经过,当然,有些事情苏绿却没跟李易提起。

原来那天孙显才安排苏绿睡在自己的隔壁房间,苏绿疲劳不堪,到后来终于还是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苏绿就觉得有人扒自己的衣服,一惊之下,翻身坐起,只见朴志兴正笑嘻嘻的站在面前,道:“昨晚爽吗?怎么没到孙少的房时去睡啊?哦,我知道了,是孙少把你安排到这里,好叫我一个人享用,省得再往我房间里送了。”

苏绿向后退了退,道:“孙少说今天就送我回去,你别碰我。”

朴志兴道:“哟哟哟,都玩完了还装清纯,你这装清纯的功底不浅哪,演戏演全套啊,来,陪我过两招。你比我大,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不过我的小弟弟可不小哟。”

朴志兴流着口水向前来,苏绿一咕噜身从床上滚到地上,跌跌撞撞的向外就跑。

朴志兴一勾,苏绿扑通一声栽倒,朴志兴大叫一声,扑到苏绿后背,在苏绿身上来回的摸索。

苏绿又羞又怒,又是反肘一撞,正顶在朴志兴喉咙上,顶的朴志兴一阵干呕,翻身滚开。

苏绿爬起来,向门外就跑,哪知朴志兴随手拿起一只烟灰缸,手底下也没有轻重,用力砸向苏绿的后脑。

苏绿听到风声,哪能躲的开,忽然孙显才从门口出现,一把将苏绿抱住向旁一甩,那烟灰缸正砸在孙显才的后脑上。

这一下声音可不小,咚的一声,孙显才只觉头脑一阵晕眩,身子一晃,眼前一黑,右手扶墙,这才没倒。

朴志兴看打错了人,心里也微微一慌,忙凑过来道:“显才,没事吧?”

孙显才一摸后脑,却被打出血来。

苏绿对孙显才印象自然要好一些,忙道:“你怎么样,脑袋晕不晕?”

朴志兴误伤了孙显才,欲火也暂时没了,一把推开苏绿,道:“滚开婊子。”

孙显才这时感觉好了一些,道:“没事,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

朴志兴道:“我是想打那个婊子,不是想打你。”

孙显才在知道苏绿并不是“流鹰”之后,对苏绿的感觉颇为不一般,听朴志兴一口一个婊子,心里老大不高兴,道:“你就不怕你爸知道?”

朴志兴笑道:“这人是为了你才带的,又没在我房里,我怕什么?有事,嘿嘿,也是你担着呀。再说了一个小姐,这有什么可怕的。”

孙显才道:“好了,好了,不提这个了。我跟你说,人家苏绿并不是出来卖的,你爸和我爸都最烦这个,你最好收敛点。

行啦,我没事,今天就叫苏绿回去吧,以后你再找一个正货,这是何苦的,折腾了半天。”

朴志兴一愣,道:“什么?他不是‘流鹰’?扯蛋!你别听这娘们胡扯八扯的。你见过哪个卖唱的是干净货了?说她是鸡就是鸡,还不承认,给她钱,叫她劈开大腿,公平交易,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孙显才跟朴志兴没话可说,索性不说,摆了摆手,叫朴志兴离开。

虽然这是朴志兴的家,不过一来孙显才比朴志兴大着好几岁,他们在一起玩的时候,一向以孙显才为核心。

二来,朴志兴看孙显才一味的回护苏绿,误以为孙显才还没玩够。

朴志兴当下也没说什么,想带着孙显才去看看伤,孙显才却说不用,朴志兴只好盯着苏绿的屁股看了几眼,气愤愤的离开。

这时候血也止住了,孙显才便自己用绵签擦了擦,草草了事,苏绿心下不忍,又略带感激,在一旁帮忙。

孙显才笑道:“我没事,这不过是一点小伤,我虽然没有你那个小情人李易那么能打,不过这点小伤还不算什么。”

苏绿脸一红,道:“他真不是我男朋友,不过李易是个很能担当的人,他是个男子汉,我很赞赏他。”

孙显才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忽道:“那你看我这人怎么样?”

苏绿一愣,道:“什么?”

孙显才呵呵一笑,道:“没什么,走吧,我送你回去。”

苏绿大喜,虽然心里不确定孙显才是不是有什么阴谋,看样子却不像,他真要是想对自己如何,昨晚就做了。

苏绿放了心,上了孙显才的车,孙显才缓缓把车开出去,慢慢的进到了海州市区里面。

孙显才开的很慢,道:“苏绿,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挺有意思的,昨天我还要强暴你,今天咱们就成了好朋友了。”

苏绿道:“你确实跟那些人很不一样。”

孙显才大方的道:“我这人做事一向直来直去,有些话我干脆就直说。你也知道,以我的条件,要说我身边的女人,从小到大,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不过我觉得做人要有原则,对于有主儿的尖果儿,和不是正货的尖果儿,我一向都不碰。”

苏绿听不懂他说的黑话,道:“什么果儿?”

孙显才哈哈一笑,道:“那是我们北方的黑话,漂亮女孩就叫尖果儿,出来卖的小姐就叫正货。”

苏绿这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听自己也被称为尖果儿,心里还是一甜。

苏绿本来为人清冷,对谁都爱搭不理的,不过孙显才的身上似乎有一种感觉,叫苏绿在孙显才的面前,竟然感到一种放松和安全感。

这叫苏绿十分不解,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孙显才二十多岁,比她大着很多,人生阅历丰富一些,而且自小就生活在富足的家族里,人格中几乎没有什么阴暗面,且行事直爽大方,又有智慧,所以对于苏绿这种性格来说,孙显才就显得叫她有一种归属感和安全感,如果不是有这次不愉快的经历,两个人在普通的生活场景中见面,说不定早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孙显才接着笑道:“我这个也算是优点了,不光是我,我爸也最忌讳这一点。你知道吗?我不随我爸的姓,随我妈的姓。”

苏绿十分奇怪,道:“怎么?”

孙显才的这段隐情,平时不大跟陌生人提起,不过在苏绿面前,孙显才却自然而然的提了出来。

孙显才道:“这事说来可就话长了,我妈家里是京城红色家族之一,知道什么是红色家族吗?

军队,不错,就是军队,掌握了枪杆子,就掌握了真正的权力。而我爸当时只是个小混混,不过人这种东西就是这样,全在一个缘字。

他们俩在一个十分奇怪的场合下认识的,我妈救了我爸,后来就发生了所有的事情,然后就有了我。

不过我爸当时什么也没有,我妈这一家子人没有人会承认他,我爸也很有骨气,一气之下,跑到了珠三角一带,靠着自己的本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也颇有成就。

不过两个人就这么一个北边,一个南边的,很长时间也见不了一面。总算是我妈家里没叫她把胎打了,要不然就没我了。

所以我一出生就跟了我妈家的姓,到现在还是这样,我爸姓庄叫庄子期,我呢却叫孙显才,哈哈。”

苏绿听着陪笑,越来越觉得这个孙显才与众不同。

孙显才道:“我跟你说这些,你是不是烦了?都是些陈年旧事。”

苏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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