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要是稍微认真一点,本大爷也用不着。。。”见忍足不语,迹部也没心情再打趣,却还是忍不住恨铁不成钢两句,“以前就跟你说过要好好学数学,不然也不至于一次第一都没考过。”
“我愿意永远做小景的第二提琴手。”忍足依然笑着,但是明显的透出认真的态度。
又是这句话!迹部的心脏不由得抽痛了一下。什么叫第二提琴手?本大爷是指挥,又不是首席小提琴手。还是说你想学恩格斯?就算你是恩格斯,本大爷也不想做马克思!而且,有些事情,不应该单方面作决定的,本大爷不希望你。。。
“怎么,小景,被我感动了?”忍足不明就里的问道。
“白痴!”迹部回神,也不想继续考虑这个问题了,“你去把这个交给宫泽就尽快回来,我们抓紧时间开始。”
TBC
注:1、ruler,有尺子的意思,也有统治者,支配者的意思。至于“没牙”嘛,就是无耻的意思了。这里忍足利用双关,迹部利用谐音玩了个文字游戏。
2、本来不想解释那个第二提琴手的,不过既然有人问到,就在文中安排了一个解释。第二提琴手要竭力配合首席小提琴手,而自己往往被忽视。恩格斯就曾经说过自己是马克思的第二提琴手。至于a少为什么会不爽,我已经解释了两层,第三层我不说,可以算是后文的一条重要感情线(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3、富士与不二同音,这个大家应该都知道了。
【20】
趁忍足去交假条,迹部把刚才完成的东西拿出来又从头到尾修正了一遍,想着要是把这个东西拿去出版,估计销量不会差。
线性代数的内容很多,即使医学生用的精简版,也决不是一天两天能消化的了的。然而,考试能考的内容终究有限。一张卷子,至多十几二十道题,而且还要尽量涵盖所有的知识点,也就是说只要你抓住了那十几二十个点,考试也就变得易如反掌了。所以说迹部的工作说难也不难,只不过是把考试常出的知识点归纳总结,然后分门别类的以例题形式表现出来,后边再附上几道同一类型的习题。只是,能清楚地知道考点,还能像迹部那样清晰、明了,一步一步不厌其烦的把解题的全过程和盘托出,有时甚至还把思考过程也加进去的,天下不知道能有几个?
“呐,把这些弄明白了,保你过。”忍足甫一回来,迹部就把没有来得及出版的那个本子扔给了他,“有什么不明白的就问本大爷。还有,你不会汽车明白,换了摩托车就不懂了吧,阿恩?”
“不会,不会。小景放心,举一反三,我还是明白的。”尽管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能力学会,但是无论什么时候,忍足都明白,迹部的话,没有反驳的余地。
“回家,还是在这里?”迹部低声问了一句,然后又自己做了回答,“就在这里吧,装也要装的像一点,让人看到你以学生会工作为名,行回家偷懒之实就不好了。”
忍足很想说小景你终于承认我们是“装”了。不过他还没有傻到真地说出口的程度。所以他只是点点头,就坐到桌前开始“工作”了。
把偌大的办公桌让给了忍足,迹部从书架上抽了本纳什的书,半躺在沙发上翻了起来。以前也常常有这样的时候,不想回家,也不想上课,迹部就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只是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哪有人看一本32开的小书,半天都不翻页的?不过从迹部那个角度望去,忍足的样子还真是该死的性感!怎么平时没发现这小子认真的表情那么,嗯,迷人呢?其实好像也见过吧,应该就是那次去钓鱼的时候。不过有没有人在剪指甲的时候跟做习题的时候露出同样的表情阿?(当然,这只是笔者的一面之词,我们迹部大爷绝对没有这么想,绝对没有。他大爷正在认真的学习纳什的理论,几乎没抬过头。好吧,就算他抬过,偶尔瞥一眼忍足什么的,但是也绝对只是偶尔,至多一章一次。只是,那本书的一章真短阿!)
用功的时光总是过的异常的快,无论是用功的计算,还是用功的,发呆?总之下午的时光很快过去,转眼已是5点。忍足说回家做饭吧。迹部说,算了,出去吃吧,反正今天paul有饭局。
于是在一顿简单的晚饭以后,忍迹二人回到卧室,又恢复了下午的状况——忍足坐在桌前与数字奋斗;迹部歪在床上看书,不时回答一下忍足提出的多少有点白痴(在他大爷看来)的问题,只是手里的书换成了英文版的《经济学人》。
“小景,很晚了,你先睡吧,我还有一点就弄完了。”又结束了一个类型的题目,发现迹部正打哈欠,忍足看了看表,说道。
迹部索性把手里的杂志扔到一边,揉揉眼睛,也看了看表,发现已近午夜。
“还差多少?”边说边走到忍足身边。
“还有最后一组,很快就好了。”忍足把最后的内容指给迹部看。
“嗯。”迹部拎起本子,斜眼瞄了一下,“这部分最多出一道题,不超过十分。放了吧,反正你也不打算考第一。”
无论迹部的语气里有没有调侃的意味,20个小时前的经验教训都告诉忍足,在女王大人暗示该睡觉了的时候,服从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乖乖的拎了毛巾去洗澡。。。
翌日午间,例行午餐继续,只是忍足显得很兴奋,话也明显比平常多——虽然他平时话就很多。
“小景,你简直神了!考试题全在里边了。不过最后一道题,没有来得及复习。。。不过算了,8分而已。考得太高了反而显得假。。。”
忍足就这样滔滔不绝的讲了很久;迹部只是听,并不答话,随手把面前的牛排切成一块块,却难得叉起一块放到嘴里。
“景吾,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很少这样迟钝的忍足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切,你还好意思说。”迹部扯起笑容,不屑的说道,“其他题你能保证都‘算’对吗?”
“嘿嘿。”注意到迹部刻意强调了那个‘算’字,忍足只有傻笑。毕竟,于他而言,思路再清晰的题目,要想“算对”,都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的。“快吃吧,小景,牛排都凉了。”
本来忍足都做好了继续被迹部打趣地准备,可是事实上迹部并没有不依不饶的意思,他只是又往嘴里添了两口食物,就推说学生会有事,提前离开了。
【21】
下午忍足到家的时候,Paul 还没回来。这倒不奇怪,他最近工作比较忙;奇怪的是居然没有看到迹部在客厅里映着最后的一点阳光看书。看到卧室的门关着,忍足想也许迹部在房里睡觉,毕竟这两天很累,中午就觉得他精神不太好了。事实证明,忍足猜对了一半。迹部是睡着了,不过显然不止是累了这么简单。看到床头扔着的那一堆用过的纸巾,忍足明白,迹部定是感冒了。伸手抚上额头,有一点热,但并不严重。
没心思欣赏眼前优雅的睡颜——尽管那确实很吸引人,忍足摇摇头,收拾了那片狼藉,然后按外科刷手的要求洗了手,又倒了杯温水,便回到卧室。
忍足回去的时候,迹部恰好一觉醒来,正朦朦胧胧的坐在床上揉眼睛。于是忍足直接将手上的水杯递了过去。
感冒的人,由于鼻塞,只得用嘴呼吸,刚刚睡醒,自然是口干舌燥;所以迹部几乎是下意识的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嗯,你回来了?”迹部把水杯递回给忍足,意识也算是基本恢复了。
“景吾你感冒了,我们去医院吧。”不理会迹部没营养的问题,忍足直接以少有的严肃语气表达自己的观点。
“都知道是感冒了,还去什么医院,阿恩?”迹部依旧努力维持着固有的嚣张华丽的语气。
事实上,早上醒来的时候,迹部就感到有点昏昏沉沉的,打起精神强撑到中午,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所以迹部大爷就英明神武的回家睡了一下午。现在,睡醒了,出了汗,感觉已经好多了,真的没有必要兴师动众的再往医院跑一趟。
“不行,景吾,你还在发烧啊!”显然,忍足对问题的认识与迹部是迥然不同的。
“本大爷没那么脆弱!”迹部往上坐起了一点,忍足第一时间把被子拉到他的肩上,“这点小病,你去找点感冒药就行了。”
“是,是,我们小景最坚强了。”忍足又恢复了多少有点戏谑意味的腔调,不过很快又变得认真起来,“感冒是小病,不过要是转成肺炎、心肌炎什么的就麻烦了。”
“没错。”说这话的人是Paul。尽管他绝没有偷听别人谈话的不良习惯,然而如果你自己不知道关好门的话,显然他也绝不是非礼勿闻的圣人,更何况这也并不是什么需要成为隐私的事情。“如果再引起肾炎、风湿什么的就更麻烦了!”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迹部明白自己这次恐怕只有认命了。可是他怎么也忘不了自己上一次感冒时的情景。
当时也是被忍足逼着去了东大总医院,结果一个医生认出了他,更巧的是那位医生还与伊藤校长相熟,结果就是迹部大爷的一点小病,引来了上至校长,中到学生,下至清洁工的一群不招四六的人的更不招四六的探望。
“不过,景吾病了,到处走也不好。”不知道是否看出了迹部的苦衷,Paul聪明的给出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建议,“这样吧,我把小渊叫来。”
“这样不好吧。。。”尽管对医疗系统没什么概念,迹部也知道小渊俊树是总医院呼吸科的大主任;曼说出诊,即使想挂他的专家号,也是要提前好几天预约的。
“没关系,他的导师和我是好朋友,我还给他上过课。”说着,Paul就出去打电话了。
迹部见没得反对,也就由他去了。一时感到鼻子又有点不舒服,迹部指了指旁边的纸巾,示意忍足递给他。
忍足抽出一张本就很柔软的纸巾,把它揉皱,再展平,使其更软一些;然后不顾迹部的反对,轻轻的拭过他的鼻孔,按住鼻翼,慢慢转动,将其擦净;接着,又取了一张新的纸巾,重复刚才的动作,将另一边的鼻孔也擦净。
“本大爷身边就有两个医生。这么点小病还要请人来看,你们还真是没用啊!”迹部推不开忍足,就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以掩饰大概是因为发烧而略显微红的脸色。
“不能这么说,景吾。”迹部的话刚好被打完电话回来的Paul听到,“我是搞外科的,侑士又还没毕业,小渊可是呼吸科的专家。。。”
。。。。。。
尽管东大总医院离忍迹二人租住的房子并不远,然而小渊主任能这么快到来,仍旧出乎几乎所有人的意料。总不能所有的事都出人意料,所以小渊俊树的诊断与治疗就显得平常的多了——诊断:普通感冒;治疗:当然是感冒药了。。。
在嘱咐了几句好好休息,别太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