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绝对是报复。显然迹部还对中午的事耿耿于怀。但是考虑到场上比分的劣势,不二也没时间反击,而是一个马赛回旋过了后卫,面对出击的门将,选择了吊射,结果把球打高了。
“看来,手冢不在身边,你还真是‘射’术不精阿,阿恩,his love。”于是迹部又逮到了一个拿不二开心的机会。
显然不二踢足球的技术不像打网球那么精湛,一下午都在迹部的压制下输的无可奈何,而对于那些恶劣的玩笑,也就只有更无可奈何的笑笑。
晚会晚会,高潮自然是在晚上。分了蛋糕,拆了礼物,又有人提议唱卡拉OK,跳街舞,菊丸则在大叫着通宵通宵,不二也在考虑怎么把下午输在迹部身上的,原原本本从忍足身上赢回来。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26】
这么晚了谁来呢?如果我是个悬疑小说作家,那么我大可以用两千字来猜测可能的人选,然后再用四千字来一一推翻前边的猜测。然而我不是,所以,我们采取最简单的方式来了解来人是谁——开门。
Paul开的门,因为离的近。至于来人嘛,也没什么好故弄玄虚的,相信大家都猜到了——手冢国光。
至于手冢进门以后大家的反应,如果我是一个言情小说作家,那么我大可以用一千字来描写路人甲、乙、丙、丁的讶异与欣慰,然后再用一万字来描写冢不二二人见面时荡气回肠的缠绵场面。然而遗憾的是,我也不是,所以,众人只是自觉地让了一条路出来,而不二则平静的走到手冢面前,带着一贯的云淡风清的笑容问道:
“怎么进自己家还按门铃?又忘带钥匙了?”
不过这毕竟也不是幽默小品,还是需要一点浪漫气息的。所以手冢部长自动忽略了这个不好回答的问题,直接来了一个法式长吻。
五分钟后,不二靠着手冢的右臂,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怎么,这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不是赶不及班机,最早也要明天了吗?”
不知道手冢是不是也有喘不上来气的倾向,反正他没说话,依旧面不改色的望向了迹部的方向。
“私人飞机?”终于顺过气来的不二马上就想到了最可能的答案。
“谢谢。”手冢还是面无表情,不过,他的眼睛,是不是,笑了一下?
“怎么样,本大爷的生日礼物不错吧?像那种两个人送一份礼物那么不华丽的事,本大爷才不会干。”迹部扯起灿烂的笑容,却刻意强调那两个表示数量的词。
“嗯,是呢,呵呵。”本来看在这份从天而降的大礼的份上,不二是打算忽略下午的事,放忍足一马的,不想迹部又在这么温馨的时刻,提起这种杀风景的事,那么好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尤其是,如果这份礼物还不。好。吃。的话。。。”那三个字说的一字一顿,而且还故意欲言又止。
迹部的笑容依然灿烂,只是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僵;忍足则是竭尽全力才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而不明就里的其他人,当然是仍旧维持着手冢甫一进门时愣愣的表情;而同样不明就里的手冢,不用我说了吧,当然是——面无表情。
“好了,别在这站着了,进来吃蛋糕吧。”所以说姜还是老的辣,关键时刻还是Paul 英明神武的化解了尴尬。
手冢的到来也就意味着宴会的尾声。通宵是不可能了,事实上多数人都识相的陆续告辞,即使最搞不清状况的菊丸也被大石强行拉走了。
忍足和迹部算是走的晚的,因为忍足要留下来帮忙送客。结果即将离开的时候,不二又倚着门框,关心地问了一句:“吃饱了吗?”
好在这次,在大家陷入尴尬之前,手冢部长就把不二同学拉了进去,关上了门。当然,站在忍足身边的迹部也把这句关切的话语听了个一清二楚。
夜间的交通要好了许多,但是由于闹的太晚,到家时已近午夜。
“小景,不早了,先洗澡吧。”说着忍足就要去放水。
“忍足侑士同学,”迹部没回答,而是开口叫住了忍足,“我有一件很严肃的事情要通知你。”
“啊。”忍足立马定在了当场。
迹部这样说话,那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有两个原因:第一,他没有用“本大爷”,而是用“我”,通常他只有在对长辈或是很正式的场合才这样自称;第二,他说“忍足侑士”还“同学”,没记错的话这个称呼仅仅在国中时用过几次,就被后来的,忍足(平常情况),白痴(正常情况)和侑士(近期情况)取代了。
当然这些忍足都没有来得及分析,他只是本能的停下了脚步,目不转睛的盯着迹部。
【27】
瞬间就没有了。。。
好吧,至少我知道了问题出在哪里,改一下试试
这个暗示太明显了。
忍足逐渐的加快了动作,反复的刺激同一点,同时又尽量控制,不要加重迹部的负担,也不要太快结束。至少,他是这么计划的。
可惜计划永远跟不上变化。事实是,他甫一加速,就疯狂的chou动起来,再也停不住了,同时手上的动作也迅速加快。
一切都太快了。迹部没有忍住尖叫,忍足也没忍到抽出来。
等到迹部恢复意识,已经躺在忍足怀里。抬起头发现那个人正温柔的冲他笑着。
“很痛吗,小景?”忍足吻掉迹部头上的汗珠,怜惜的问道。
“我说,”迹部淡淡一笑,“这种时候问这样的问题,是不是太没诚意了一点?”
“我的意思是,”忍足也笑了,“如果不太疼的话,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你还真是得寸进尺啊!”果然,还是没吃饱吧。刚才确实太快了。所以迹部也没认真反对,毕竟他自己也多少有些意犹未尽。
“得了寸了还不进尺,傻啊?”看了迹部的态度,忍足就差开心的傻笑了,迅速翻身压了过去。
然而迹部很快就不得不为自己冲动的决定付出代价。打死他也想不到,忍足这顿饭,并不是要再加一道主菜就完了,而是要从头盘开始,全套再来一遍。其实他很想告诉忍足,以现在的状况,他已经足够敏感,根本用不着那么漫长的前戏,然而却并没有说出口,一方面是因为难以启齿,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忍足压根就没有给他说的机会。
【28】
假如我用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来混过接下来的一整个学期,估计会被鸡蛋、西红柿什么的砸死。可惜事实即是如此。也许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来解释会容易接受一点,毕竟平静而幸福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当然,这其中要忽略不二几次颇含挑衅意味的网球联谊活动。
医学生的课程有多紧,看看那个从早上八点一直排到下午六点的课程表就知道。而不二总是聪明的挑那个忍足错过第一节课,十点钟才步入教室的时候,参与忍迹二人固定的午餐时光,然后不失时机地提出下午翘课较量网球的建议。迹部还是不太经得起挑衅的,于是就不可避免的重复着曾经在不二身上发生过的悲剧。不过迹部没有不二那么执著,或者说没有必须要执著的理由,所以损失也就没有那么大。当然,迹部也不是吃素的。所以他曾经刻意安排过一次忍足的迟到,结果当不二故伎重演的时候,就只得无可奈何的被破灭的轮舞曲修理的很惨。
啊,什么,你想问为什么迹部有时候会应付不了不二?这种问题也问!当然是由于临睡前增加的那项活动啊!毕竟谁也不能保证每一次都控制的恰到好处。应付忍足应付的太多了,应付不二的精力自然就少了。
说了那么多废话,其实我就是想告诉大家,又到期末了。
日本股市依旧萎靡,道琼斯却发生了一点不易察觉的风吹草动。迹部决定抓住这个机会,与索罗斯合作,进军美国市场。这个决定并不像是迹部的风格。进军美国市场的最好时机应该恰好在迹部毕业那年,现在只能算是一个不是机会的机会,或者说是拼出来的机会。而最好的合作对象,无论是以迹部景吾个人的爱好还是迹部财团一贯的作风而言,都是巴菲特,而不是索罗斯。
但是迹部就是这么决定了。他甚至想好了如何应对老石面人的反对——不惜以将来不再出手相要挟。意外的是,老头子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就答应了,而且彻底放手,让迹部全权负责。
因了纽约和东京14个小时的时差,迹部不得不挑灯夜战。也正因此,迹部才可兼顾期末考试与美国股市。
当然时间是很紧张的。白天应付考试,晚上回来,吃过晚饭便抓紧睡一会儿,十一点半开盘,转天五点半收盘,再略微小憩一下,便是新的一天,新的考试。好在迹部的功课并不忙,也就是说考试不多,时常可以利用没有考试的时候补一下眠,加之他大爷又从来是坚持大考大玩的,所以也倒还勉强应付的来。
事情轮到忍足就有点麻烦了。他的考试可是排得满满的,又有很多家事要做,这样的作息时间就多少有些痛苦了。当然迹部是有很严肃的说过,要他回去睡觉,少在那添乱。不过忍足说,小景你也知道医学生了,临考前总是要熬夜复习的,不然挂科就不好了。本来我还担心影响你,这样更好,等于是小景你陪我复习嘛,效率肯定立马上去。
迹部知道说服不了忍足,也就不再说什么。当然他也知道忍足是断不会老老实实的复习的。事实上在迹部冲着电脑与一堆数字搏杀的时候,忍足就在旁边给他端来加了牛奶的咖啡以及各式各样的点心和水果,然后静静的坐在一边,有时看看迹部,有时也看两眼手里厚厚的书本。此外忍足还承担了每晚十一点叫迹部起床的任务——他说,闹钟太生硬了。
美国人中午要午休,所以股市会停两个小时,忍足和迹部也就跟着休息两个小时。不过这段时间是绝对不能睡觉的,因为睡了就很难再醒来,即使勉强爬起来,也很难保证头脑的清醒。所以忍足和迹部就有一搭没一搭的随便聊点什么。事实上这也是一天中两个人少有的可以闲聊的时光。
“再这么吃下去,本大爷非发胖不可!”伸个懒腰,迹部捡了一块巧克力饼干,边吃边说。
“胖点好啊!”忍足调笑道,“胖点抱起来更有感觉。”
“感觉?胖得你抱不过来的时候,你就不说有感觉了!”迹部也跟着笑,随手递了一块点心给忍足。
“哪里会胖阿?!”忍足接过点心,却不吃,只是放在手里摆弄,目光也变得有一些暗淡,“景吾,你这样身体会垮的。最近又瘦了吧?!”
“哪里瘦了?我看你开始幻视了!还有,”迹部抢回忍足手里的点心,“你到底吃不吃?不吃别瞎比划!”
“景吾,这工作,就这么急吗?非得现在?”不在乎被夺走的点心,也没心思讨论迹部滥用医学术语的问题,忍足把几天来一直盘桓在心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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