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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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关生涯- 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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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热情也暴发出来,一阵快感的昏眩,我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处在肉体再生的幻觉中。她很快就收拾停当,光滑动人地站在我的面前,用那双妖狐的眼睛望着我说:“你真棒,把我一下就带向高潮。”

  胡兰不仅漂亮靓丽,而且在床更是性感尤物,喜欢玩一些奇思妙想的性爱,在我的身上,她不仅享受着男人沁人心脾的服务,更有一股爱到骨子里的柔情蜜意。她是性欲狂人,每当她给我打电话约会时,她说她的下面就已湿透了,当初我们确是很相爱,直至现在也如此。

  我很快地发现自己扑进了一个绿油油的臭水塘里。当我发现她正处心积虑地要嫁给老板时,我感到忍无可忍,我收回了我被羞辱了的感情,我决意地要离开她。她离不开我,因为老板根本满足不了她,她要我永远做她的情人。我恨她,恨她贪慕虚荣、恨她安于享乐,唯一不恨的是和她做爱的方式,我从不遇到像她这样有魅力的女人,当我把头钻到她两腿之间时,我知道不管有怎样的后果,我是绝不会放弃这个女人的。

  我从阿杰那双醉眼蒙蒙的眼睛里发现,到了这一步,整件事都已走味了。身上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居然明目张胆地爱上了老板的女人,这一切不只是沧落到性游戏这么简单的地步。烟雾适时填补了眼前的空白,也可以趁机不说话。说什么也没有作用,我已没能力以改变他们,我觉得阿杰正处在一悬崖峭壁的边缘,随时都会滑落,堕落的惯性是如此之巨大,如果试图去拉上一把,毫无疑问的,我也会跟着往下掉。

  冬子和那几个女的都来劲,他们行起了酒令、甩着骸子,玫输了,端着酒杯指向我们说:“不公平,你们怎不喝了。”其余一众女的也随声附和,我和阿杰便也加入了战团。阿杰总是输,他特别高兴地往自己的肚子里添酒加菜,酒精在他的眼睛里熊熊燃烧,脑袋也开始像锅炉一样冒烟。他似乎热得受不了,嘴里嘟嘟嚷嚷着,动手自己脱衣服,脱了西装、脱了领带、脱了衬衫、脱了背心,饱经风霜的阿杰跳着脱衣服,在一群头皮发胀下腹发热的女人面前跳,极像脱衣舞娘,更像地道的酒鬼。

  “阿杰,你把裤子脱了,我出五百块。”郑明说着,从钱夹里抽出钞票,五张崭新的百元大钞齐整地压到了酒杯下面,一穿红衣的女人更来劲,她说:“我出一千,你把内裤也脱了。”脱了一半长裤的阿杰在犹豫不决。那伙女人却霎时亢奋了起来,她们都像触电似的摇晃着身子,发出尖锐的呼叫。脸发蓝,身子发硬,男人的裸体像火种一样,一下就点燃了她们本来快要燃烧的身体,更加刺激了她们干涸的灵肉。

  阿杰只是把内裤往下一拉,便急忙再拉起,那些眼睛发直的女人便不依不饶地缠着他。穿着红衣的女人更是摇晃着手中的钞票把阿杰招呼到跟前,竟拉开了他的内裤,把那钞票塞了进去。其她女人大声叫好,吵闹声盖过了酒吧里的音乐,待者们在一旁忍声吞气地看着,因为这一伙顾客出手大方,桌上摆满了这里最昂贵的酒和最噱头的食物。待者也不敢毫不留情地制止,尽管一大群人已吵得比群狗还凶。

  冬子和郑明两人恩恩爱爱柔柔蜜蜜地避在一个爱的角落,不时亲妮地互相挑逗对方的身体。玫化了浓妆,喝了酒的眼睛一派水色春光,整个人看起来就像呼之欲出的肉弹,急于献身于男人。她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挪动着位置到了我的旁边。“来点好吗?”她晃晃手中的酒瓶说,一张脸在温柔无比的灯光下模模糊糊,神秘地笑着。我觉得这个建议没什么不好的,所以欣然接受,反正倒下的决不是我。我们每人一瓶啤酒,直接对着瓶口喝,样子虽然不雅但很痛快。慢慢的,酒劲一点点上来,我们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些酒不错。再来点之类无关痛痒的话。我的身体逐渐地放松,而她却似乎几经醉了,一个软若无骨的身子依偎在我的怀中,一只手紧紧地接住我的肩膀。我闻到了她身上越来越浓烈的气味,这肉体的气味从她的每一个毛孔从她的眼睛,从她的长发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一直到一瓶见底,我们还是保持着那紧密搂抱的姿势。她放下瓶子,似乎在费劲地考虑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夜晚过去,黎明像朵巨大的栀子花浓香熏人地插进了窗户,那红黑两色的窗帘的缝隙。房子里有股末褪尽的黑暗,一声急剧凄厉的尖叫把我惊醒了过来。一整夜我的身体就蜷缩在沙发椅,本来就睡得不是很踏实,让这鬼叫狼嚎的声音一叫,混浊的脑子里就有一个遇到了危险赶快逃命的念头。

  陈丽霞用床单裹做一团卷曲在床头上,那双光洁的大腿遮挡不住,暴露在床单之外。“你对我做了什么了?”她的声音嘶哑,像是惊魂末定。“你喝醉了酒。”我指着放在床头的一杯水示意她。她掀开床单朝肚子下面瞧了一下,验证着身体最为隐秘的部位是否让男人侵略,这使我差点笑出声来,那样子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她紧紧地把被单揪在胸前,脸上是刚刚经过一场深沉而透明的睡眠,带有残留的幻想的表情,用皮毛似的触须寻找昨晚过去的最微不足道的线索和记忆。地毯上面有她的衬衫、胸罩,她的裙子、吊袜带以及她的内裤,扔得到处都是。我有些腼腆而又认真的收拾这些东西,我发觉她在注视,让男人收拾这些东西总是让人脸红的,当我拎着她狭小的黑色内裤,她的脸登时如灼灼挑花。

  “你走啊。”她大声地说,我不解地愣住了,她比划着:“让我起来穿衣服。”我哑然一笑,摇头晃耳地说:“我不走,其实这有什么,昨晚你让我什么都看到了。”“好了,好了,你就呆在那边,把眼睛闭了。”她像是在哄小孩一样。我从衣柜里拿一件浴袍扔给她,接过浴袍时她还在犹豫,但还是背后转过身,只把一个白皙的曲折的背部对着我,宽大的浴袍谢幕般猛然掀动垂落,像一张网,罩住了游戈的鱼。鱼游进了深水,浴袍涌起了波浪,很快,就只看见她丰腴曲折的身子,在浴袍里面隐约地扭动。

  我神经质地离开了房间,向浴室走去。热水哗哗地流,水蒸气慢慢地在浴室惟一一面大镜子上凝结,看不见自己的脸。“你真的什么也没做是吗?”她对着卫生间的门大声地说,我知道她已经为醉酒而开始后悔了,可我也不为昨晚的行为抱憾终生,幸好我什么也没做,要不然,现在她酒醒了,不定会变得怎样。

  我发现她竟背着我用忱巾试探擦着眼泪,是感动还是恐慌,再不就是莫名其妙的受辱感,她清冷如寒霜一样的脸使我受不了,女人有时真的不可思议。像她这种女人,更像是一团飘荡着的云团,或像是闪烁不定的暗火,永远地不可捉摸,处于转瞬即逝的变化中。

  “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我尽量地用诚恳的口气说,她愤懑地说:“你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你看你把自己搞得什么样子了。”我指着椅子上挂着湿了的裙子,裙子上带着酒醉后呕吐的污渍。

  她的眼眶盈盈地饱含着泪水,眼泪并没滴落,她把个身子扑到了忱头上,鸣呼呼地哭泣了起来,随着哭声逐渐地增大,她的肩膀一抖一抖。我惊慌地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肩膀,不知她竟为何这么伤心痛哭。她回过身,一脸的梨花带雨。我抱住了她:“原谅我。”我不停地说,她浑身冰冷僵硬,像是抱死婴一样,这更令人难受。

  “你并没做错什么,也不用我原谅。”她一把推开了我,下了床上捡起内裤穿上。“你不洗个澡吗?”我朝卫生间那边一指,她恍惚地点头。突然娇嗔地说:“你离我远点。”灯光细细密密地洒落下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敞开了的衣领,那雪白的圆球上似乎粘着一颗泪。

  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脸上恢复了以往的雅致和自信,只是眼睛下面有一明显的黑痕。令我感到惊讶的是,她竟只着胸罩和内裤,近于赤裸地出来。她对着房间里的镜子,往自己脸上涂脂抹粉,并仔细地观察着黑眼圈。“我哭是因为我难看死了,你知道吗?”她说,“不,你一点不难看。”这时,她往前伸展的背影很诱惑,屁股像是两个圆球,由于相互的拼挤,挤压成两个膨胀的半圆,并且微微上翘,饱满的形状呈现出饥饿的欲望。

  我无比甜蜜地紧拥住了她近乎赤裸的身子,她并没有挣扎,突然极快地转过身子,试探地对着我的眼睛。这时,我跟她的眼睛就再也没离开过,像一面镜子对另一面镜子的长久对视,在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

  “你真的像是正人君子?”她说,她的眼睛像是个无底洞,什么都想装。“我不是,但我不乘人之危。”我说,她吸了一口气,悄悄地说:“放开好了,听话。”我就是不听她的话,两俱身子僵立着。“你知道我不会拒绝地,可为什么要找个荒谬的理由。”她悠悠地说,嘴唇慢慢地升起来,寻找着另一片温湿的嘴唇,我迟疑了一下,衔往了它。

  她的舌尖像蛤蜊一样柔软地在我的口腔里搅动,我吮吸着,一股莫名的激流从小腹那儿涌向我的脖项,我感到了口渴,喉结在滑动着。我的手在她的臀部揉搓起来,然后,一只手探进了她的内裤里,小心翼翼地在小腹那儿抚弄着,她的那些毛发又短又密,像刚收割过后的庄稼地上的残茎。戳得我的手心痒痒的,再往下移动,我触到了湿漉漉的那一处地方,手指触摸上去能感到一种新奇的刺激,和一丝微微的痉挛。那里正恬不知羞地变得肥厚,想要再一次深入,她把我的手捂住了,并强行将我的手抽开。

  她那一身雪白的肉体,和一双深邃湿润的眼睛,我竟自以为是地判定她身体里的热量无穷无尽,那双眼睛里的欲望之火无边无际。接着她的身子一扭,脱离了我的紧拥,她说这是为了我好,以后我就会明白的。

  

 第十一章
  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雨,天气慢慢地转冷,四季的更换在这南方的城市并不明显,来酒吧的女人更是把光滑敞露的肌肤遮挡了许多。我要了杯冰镇果汁,晚饭后的这段时间里,来客廖廖无几还没完全热闹,通常我就这样在闲适与懒散中打发掉。张燕拍打着手掌让我们都集结到她那里,昏暗的灯影下,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真是个洋洋得意的美妇人。

  “我把你们该得的报酬都打到你们的户头里,各自查看,有什么差错了再说一声。”她大声地说,还沉浸在过完生日余兴末尽的冬子无所谓地应了一声,就急着往楼上的牌桌去。阿杰好像已经清楚,又是他拿得最少似的,一脸无奈般跌落到沙发上。张燕走近他的跟前数落着:“阿杰,你怎搞的,就赚了那么一点,你不惜财,我还要营业额的,别整天失魂落魄。”其他人或高兴地大声叫嚷、或一脸作笑地走开。张燕来到我的跟前,和颜悦色地说:“阿伦,这个月你又比退坡了。”“我知道。”我说。“天气冷了,女人体内的荷尔蒙减少了,人也不那么燥动。”“瞎说什么哪,天凉了,女人更需要男人滚热的胸膛。”她眉眼一挑,断声地说。

  这时,叶小茹朝着我这方向走来,她穿着高领的白色毛衣,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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