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我们就只把它当作新闻看了,可一旦这些事情发生在你身边,你才会明白,我们的生话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这是安铁的真实想法,看到陈立明的死亡现场,再接着是吴雅,那些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根本不容人去怀疑。
白飞飞听了安铁的话,沉默了半晌,然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抬头看一眼安铁,道:“我相信你说的,可我现在还真有点消化不了,安铁,吴雅我接触虽然不多,可我觉得她是个挺率性的女人,不做作,给我印象一直不错的,没想到……唉。”现在白飞飞除了对吴雅的死难以置信,同时也有点淡淡的感伤。
两个人坐在那沉默了一会,白飞飞见安铁一直在喝闷酒,便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的贵州之行怎么样?瞳瞳回来没?”
这个问题又是个让安铁觉得都闷的事情,眼见着自己回来也快三天了,通过跟瞳瞳联系,发觉瞳瞳那边似乎并没有要回来的意思,似乎瞳瞳的那个外婆每天都把瞳瞳的生话排得满满的,只有在晚上,瞳瞳才有时间。
“瞳瞳还在那呢,我是提前回来的,这边的事情多,特别是这几天,从我回来到现在一直忙忙话话的,今天又发生了这件事。”安铁无奈地道。
白飞飞拍拍安铁的肩胯,道:“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知道你和吴雅接触得要多一些,可有些事情的确也没法说,还是说说你在贵州的情况吧?见到瞳瞳的外婆了吗?”
安铁顿了一下,长舒一口气,道:“见是见到了,可就见了一面而已,老太太挺像模像样的,看情形家里的势力也挺大,目前看,对瞳瞳也不错,可毕竟是不熟悉,所以瞳瞳在那还很不习惯。”
白飞飞听完安铁的话,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道:“可照你这么说,那个老太太之前就没找过瞳瞳吗?亲外孙女啊,在外面流落这么多年,他们还真够放心的,安铁,照我说,就让瞳瞳不认他们,这样的家人,疃瞳能原谅她们也太便宜他们了。”
白飞飞有些气愤,五年前白飞飞去贵州,对瞳瞳以前的遭遇非节清楚,那次要不是白飞飞跟着一起把周翠兰蒙混过去,现在指不定是什么情形呢,安铁现在想起来也不胜唏嘘。
“是啊,可他们毕竟是瞳瞳的家人,你也知道,瞳瞳从九岁开始就跟着我在一起生话,我一个大男人,又比较粗心,所以,我觉得瞳瞳对亲情的渴望还是有的,你也知道周晓慧精神有点问题,所以才造成他们一直没有好好寻找瞳瞳的原因吧。”说到这里,安铁想起老太太说过,五年前他们在责州遇到的时候老太太就怀疑过瞳瞳是她外孙女的事情,还说她派人来这边查过,可老太太派的人是谁呢安铁心里模糊地出现一个人,但又不十分肯定。
白飞飞叹了一口气,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啤酒,然后有些忧虑地说道:“看来瞳瞳的家庭挺复杂的,你们俩……”说列这里,白飞飞眼神复杂地又看了一眼安铁,然后低头又喝了一口啤酒,没继续说下去。
安铁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白飞飞,道:“现在还没想那么多,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只是,目前情况挺复杂的,我担心要发生什么事情,比如五年前,发生在我和瞳瞳身上的事情,我觉得有很多可疑的地方,现在我一直在查。”
白飞飞听后,沉默了早晌,中间又喝了几杯啤酒,此时,桌上的菜似乎成了摆设,两人各怀着心思,脸上都带着忧虑的神情,特别是白飞飞,坐在那仿佛陷入了自己的思绪当中,不时皱一下眉头,眼神颇为暗谈。
过了好一会,白飞飞扭头对安铁笑了一下,道:“你今天一说我才知道,原来这些日子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你呀,现在不像以前了,也不跟我和海军说说,前几天我去海军那,海军还挂念着你呢,你别以为海军在山上就不问世事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朋友,遇到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商量着办,总比你一个人去面对好吧。”
听了白飞飞这番话,安铁的心里猛地涌起一阵暖流,对白飞飞淡淡地笑笑,道:“飞飞,你不用担心,我现在也老大不小的人了,哪还能像以前那么做事不成熟啊,如果真需要你和海军帮忙,我肯定会说的。”
“这可是你说的,看我要是知道你遇到什么事在那死撑,我和海军一起扁你,哎,你不是一天没吃饭吗?我看这菜你怎么没吃啊”白飞飞赶紧拿起筷子,伸手就给安铁夹了一块肥肉,然后笑道:“快吃吧,你选个饿死鬼投胎的人居然一天没吃饭。”
看着白飞飞温和的笑意,安铁的心里的确好受了不少,接着,安铁又跟白飞飞说了一些贵州的事情,不知不觉,两人说起了五年一起在屋子里摇床骗周翠兰的事情来了,白飞飞笑得直捂肚子,然后对安铁道:“要说那时候还挺有意思,搞得现在我一见那个周翠兰还觉得不好意思呢,哈哈,不过周翠兰现在可真变了不少,她开业那天我不是没参加嘛,后来我自己去了一次,周翠兰那个热情啊。”
看白飞飞说起这些,安铁也暂时忘却了吴雅的事,可还是笑不起来,但心里哪种被石头压着的感觉淡了不少,看着白飞飞坐在那绘声绘色地学着周翠兰说话,时不时地吃一口菜。
就在这时,安铁的电话响了起来,电话是柳如月打过来的,安铁一按起来,就听到柳如月带著哭腔道:“安铁,吴雅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吧?她死了?对吗?我就知道,总要发生的……”
第二部 第六卷 杀机
第三百四十八章
安铁听到柳如月语无伦次并带着哭腔的话,赶紧着急地问:“你在哪?到底怎么了?”
柳如月在电话那头低声啜泣着说:“我在大街上,我不敢回家,我怕他们……安铁,你能过来陪陪我吗?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电话那头只剩下柳如月颤抖的哭泣声音。
“好吧,你在哪个街上?”安铁拧着眉头,看来柳如月刚知道吴雅的死不久。
柳如月在电话那头断断续续地把她的所在位置跟安铁说了一下,然后又急声道:“你快点过来好吗?”
白飞飞见安铁着急忙慌的样子,以为又出了什么事情呢,赶紧问道:“怎么了?看你急成这样。”
安铁顿了一下,道:“是柳如月,她好像有点麻烦,我去看一下,你先回去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白飞飞忧虑地点点头,然后嘱咐道:“你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的话,知道不?还有啊,瞳瞳也不在家,你自己多注意点,遇到再大的事情也要吃饭,不然身体挨不住的。”
两个人出了餐馆,白飞飞想要送安铁过去,可安铁一想,柳如月的状态肯定很不好,白飞飞对画舫的事情了解的不是很多,最好不要让白飞飞参与进来,画舫就像一个危险的禁区,进去了之后,就会与之纠缠不清,安铁阻止了白飞飞跟自己去的念头。
让白飞飞离开之后,安铁打车找到柳如月说的地点,柳如月的确是在一条步行街上,这个步行街很热闹,到处都是人,估计柳如月是害怕一个人呆着,所以选择呆在选种地方。
柳如月坐在街道中央的一条长椅子上,此时,正拿着电话在拨打,就在这时,安铁的手机一响,拿出来一看,正是柳如月打来的,估计是坐在这里等急了。
安铁快步走到柳如月身边,叫了一声:“如月!”
柳如月正在专注地打电话,丝毫没留意身边来人了,尽管安铁声音不大,柳如月还是抖了一下,然后猛地扭头看一眼,一看是安铁,柳如月才舒了一口气,腾地站起来,扑进安铁怀里,道:“吴雅死了。”
安铁轻叹一口气,拍拍柳如月的脊背,柳如月似乎很害怕,浑身不住地抖着,贴着安铁肩头的脸搞得安铁的衣服都湿了,只听柳如月有些哽咽地说:“早晨我还见到吴雅了呢,她跟我说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还让我晚上叫上你,咱们一起去庆祝,哪知道我刚从郊区赶回来,她就被杀了……”
安铁一边安抚着柳如月的激动情绪一边道:“如月,你别怕,慢慢说,吴雅早晨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说着,安铁拉着柳如月坐了下来。
柳如月吸了一下鼻子,并没有回答安铁的话,而是眼神恐惧地看着前方,喃喃地说道:“一定是支画干的,她也太狠了!”
安铁听柳如月这么说,心里也是一沉,柳如月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这么肯定。
说着,柳如月扭头看看安铁,问道:“安铁,你说,下一个会不会……是我!”柳如月的眼晴瞪得大大的,眼睛里除了眼泪还有深深地恐惧,手死死地抓着安铁胳膊,指甲都快陷进安铁肉里了。
安铁不敢肯定此时支画想干什么,说实话,安铁也觉得柳如月以往跟吴雅走得那么近,现在吴雅死了,柳如月将陷入很不好的境地,此前是吴雅一直庇护着柳如月,所以柳如月才没什么麻烦,可现在确实不好说。
可尽管心里是这么想的,安铁还是安慰柳如月道:“如月,你别胡思乱想,事情不会那么糟糕的。”
柳如月摇摇头,又道:“不对,我觉得是,因为支画一直就对我不冷不热的,以前是吴雅在,她不敢动我,可现在……”柳如月的情绪沮丧到了极点。
安铁拍拍柳如月抓着自己胳膊的手,道:“如月,吴雅虽然不在了,可不止是你一个人,我也是你朋友,你别怕,我会帮你。”
柳如月吸了一下鼻子,眼睛又滚出了眼泪,靠着安铁哭着说:“安铁,我好怕,我不知道画舫这么残酷,当我知道吴雅死了的时候,我就感觉支画马上也要杀了我。”
安铁看着情绪激动的柳如月,坐茬那只轻轻地搂着她没再说话,对于普通人来说,面对这样的事情,估计都会产生恐惧的心理,柳如月虽然在画舫呆了五年,可今天才真正看清楚的画舫会给她带来什么。
等柳如月的情绪稳定了一点,安铁看着这热闹的大街,心里莫名地烦躁,便对柳如月道:“如月,要不我陪你喝一杯吧?在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
柳如月这会已经回过神,不像刚才那么歇斯底里了,点点头,道:“好吧,我们去颜如玉吧,刚才,我……我真没用,是吧?”
安铁看看有些沮丧的柳如月,道:“不是,你可能是压抑得太久了,主要是今天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也太残酷。”
柳如月擦了撩哏角,站起身,道:“走吧,我的车在商场的停车场里,你开车行吗?”
安铁道:“好,对了,你上午去郊区了,是那个渔村别墅吗?”
柳如月点点头,道:“是,吴雅让我去看看那边的情况,哪知我刚到那没多久,就听到吴雅被害的消息,等我赶回来,出事现场已经被警察封锁了。”
两人走到停车场,坐到车上,柳如月从车上的纸巾盒里掏出一张面纸,擦了擦刚才哭花的脸,然后又对安铁道:“听说你也被叫去录口供了,没事吧?”
安铁顿了一下,道:“没事,了解一下情况,我昨晚不是在吴雅那里嘛,警察通过公寓的监视录像查到的,所以问了一些事情,对了,如月,我昨晚听吴雅说过什么要成功了,你清楚具体情况吗?我问她她当时没说,只说第二天告诉我,可哪知……”
柳如月皱着眉头想了一会,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的样子,然后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我记得吴雅跟我说晚上要约你一起吃饭,然后她会告诉我们一个好消息,还有,吴雅早晨见到我的时候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