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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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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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进大门,不曾来到主厅,就听到不远处的一处影壁后声响嘈杂。

君白衣皱眉顿步,年轻的脸上满是威严,“什么事,如果喧闹?!”

“将军息怒,我去看看!”身后侍卫听了,忙着答应一声,急步跑到影壁后去了。

燕阳和独孤月也便好奇地停下脚步,向着那影壁墙转过了目光。

“你们放开我,你们抓错人了,我家里尚有九十岁的老娘,还病在床上,不信,你们随我回家看去……”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5)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5)

伴着略显沙哑的男声,一个灰色人影便从影壁后冲了出来。

因为身上缠着绳索,他跑得并不稳健,被身后侍卫长枪一拍,便扑倒在地。

好巧不巧,这扑摔过来,恰好摔在通道边养着金鱼的瓷坛上。

哗啦一声,瓷坛落地摔成碎片,里面的大红金鱼立刻散了一地,水花立刻便飞溅过来。

君白衣的眉头越发蹙得紧了,袍袖一挥,便有劲风从袖中吐出。

飞溅过来的水花立刻便被击得偏离了方向,竟然不曾染到他的半点衣摆。

目光掠过在青石地上噼啪拍尾的金鱼,君白衣的眸子里立时染了杀气。

侍卫们如狼似虎地追过来,照着摔在地上的灰衣人便是一阵好打,之前跑过去询问的那个亲兵便急步走上前来。

“将军,这个就是昨天藏在您车下混进城来的那小子!”

君白衣闻言挑眉,“把他拉起来,我看看!”

独孤月也是暗暗吃了一惊,一来是惊讶昨天搭的竟然是这君白衣的顺风车,二来是惊讶竟然有别人当了她的代罪羔羊。

虽然知道这灰衣少年是假的,独孤月却一点也没有替他开脱的意思。

君白衣抓了别人,自然便不会再怀疑她,这一点对她本就有利,她又干吗要惹祸上身。

“是!”亲兵恭敬答应,急急走过去,拉开一众还在围打那人的侍卫。

“快,把他拉起来让王爷瞧瞧!”

侍卫们哪敢怠慢,忙着收了家伙将地上那已经打得皮开肉绽的灰衣人从地上拉了将来,其中一人便抓了他的乱发拉起他的头以便君白衣看清对方的脸。

沾了水的乱发下,赫然一张被揍得鼻青眼肿的脸,清亮眸子看向君白衣的方向,溢着的血竟然扯出一丝笑意来。

“将军,真的不是我!”

便是到了此时,这人的眼睛里也并无惧意。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6)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6)

“小柳子!”

不等君白衣反应,独孤月已经松开燕阳的手掌,几步冲过去,抱住了被侍卫拉拖住的灰衣少年,口中只是喃喃不止。

“小柳子,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这样的反应实是在出乎所有的意料,甚至连君白衣也为之动容,眼中现出疑惑。

拉着少年的侍卫们突然见独孤月冲过来,似乎是识得这少年。

心里顿时提了几分小心,哪敢还拉扯他,迅速松了手便退到一边去。

独孤月却是丝毫没有理会灰衣少年身上的泥水,抱着他又是哭又是笑,就好像是被拐走的孩子突然见到了亲娘。

“柳无痕,不想死,便叫我公主!”

看怀中少年被她抱着只是无措地没有反应,独孤月右手食指和拇指一夹,便捏住对方腰间,不轻不重地拧了一计。

这个灰衣少年,不是别人,正是柳无痕。

柳无痕在废宅子里一觉醒来,不见独孤月身影。

只看到她留在小九枕边的半盒药膏,思及昨天她被人追杀的事情,他难免担心便出门寻找。

哪成行,那小头目没有追到独孤月,为了保命这几日只是在街上带了一顿手下追捕与独孤月相似的少年。

看这柳无痕生得远胜平凡小丐,便毫不客气地抓了回来,柳无痕岂是任人被害之人,于是便有了刚才那一幕。

因为刚才被一顿暴打,柳无痕跟本就没有看清独孤月的样子。

更不会想到昨天还被人满脸追杀的小小少年,隔了几天竟然会摇头一变成了高贵精致的小公主。

眼看着一人突然向自己扑过来,还口中小柳子小柳子地唤个不停,他只是一头雾水摸不到头脑。

直到独孤月拧他一边在他耳边低声提醒,柳无痕这才从声音认出拥住自己的谁。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7)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7)

柳无痕也是玲珑聪慧之人,虽不能立刻想通这种种,却是迅速反应,配合独孤月“哭嚎”起来。

“公主,小柳子也没有想到您还活着,真是老天保佑……”

他本是善言的人,经独孤月这一提点,只是演得有模有样。

众人这般看过去,这二位就完全是久别重逢一个模样。

二人哭得泪水盈盈,一众侍卫却是冷汗连连,暗中担心不止。

这小子竟然是永宁公主的熟人,却被他们打成猪头,自家将军不会一气之下把惩罚自己吧。

六王爷燕阳走上前来,“月儿,你们……认识?!”

独孤月早就等着他上来了,听到他的声音,这才装着不舍的样子松开柳无痕,抬手拭了拭眼睛。

“不瞒王爷,这小柳子乃是月儿的随行太监,之前因为逃跑走散,本以为早已经不在人世,没想到此生竟然还有重逢之时,真是老天有眼!”

“见了故人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得又把眼睛哭成这样!”

燕阳从袖中取出丝帕来,送到独孤月面前,目光便上下打量了一眼站在旁边的柳无痕。

“既然是公主的旧部,能够在这里遇到也是缘分,你们带他下去清洗干净,仔细上些好药,再带到后面来伺候公主!”

“小柳子,还不快向六王爷磕头谢恩!”

独孤月乖巧道谢,假装拭泪,便用手帕掩脸向柳无痕做了一个眼色。

本以为他会乖乖照做,哪想柳无痕接到她的脸色,却是眼中鄙夷,微梗了脖子,似乎是对燕阳十分不屑的样子。

“好个大胆奴才!”

独孤月顿时气结,转脸过去照着柳无痕脸上便扇了一计重重的耳光,顺势捏住他的耳朵向前一带。

柳无痕本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哪里还有力量对抗她,再加上独孤月打得突然,他跟本就没有防备,身子一晃,便扑倒在地,跪在了燕阳面前。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8)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8)

太监是什么人,那就是宫里的狗,永远要垂眉顺目,有什么资格挺直着脊梁。

燕阳性情天真,君白衣却不是等闲角色,独孤月可不想自己冒险相救,结果还落得失手的结果。

看柳无痕又要抬脸起身,独孤月只是挥起手掌便又要责打。

“算了!”燕阳抬手拦住她的手臂,“他一路为了寻找公主行到这里,也是个忠心的奴才,好了,你们带他下去吧!”

侍卫见王爷公主不曾追究自己打人之责,自然是满心欢喜,忙不迭地过来扶了柳无痕便要去帮他洗澡换衣。

“慢着!”

二人身后,君白衣突然开口,淡淡二字却透着无限寒意。

“最近天下会活动频繁,公主要小心这人是否他人假扮,万一认错了,只便怕是引狼入室!”

该来的终还是来了!

“将军说的极是!”独孤月复又上下将柳无痕打量一眼,“小柳子,我之前赏你的那把刀呢?!”

四目相对,柳无痕立时会意,抬手一指,指尖便点住身边一个微胖的亲兵,“回公主的话,奴才的刀被他抢去了!”

那亲兵听了,讪讪一笑,急急忙忙从身上取出那只装饰着精致宝石的刀鞘来送到独孤月面前。

“公主不要误会,小的可不是要抢,只是想要替他保管一下而已!”

没有理会他,独孤月只是接过刀鞘在手,看了一眼便转手送到君白衣面前。

“将军,这刀鞘倒是与我之前赏给他的相同,只是这宝石真假,月儿实在不懂,可否请将军辩一辩,这宝石可是伪造?!”

刀鞘上宝石通亮,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任凡有些眼力之力便可看出不是假的。

若柳无痕真是寻常人等自然不会有这等镶着宝石的刀鞘,孤独月力语在让他指认,言下之意却是在暗示证据在此,将军可还有什么话说。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9)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9)

独孤月的意思,君白衣怎么会不明白,在心中冷哼一声,唇边勾起一抹不易察觉地冷笑。

“公主不会只赐了他刀鞘吧?!”

“回将军的话,那刀之前因为遇到流寇,小的保命心急,便拔出来刺在那追逐小人的流寇身上!”

柳无痕舔了舔唇角新溢出来的血迹,“小的胆子小,敢里还再去拔刀,所以公主所赐宝石便只剩下了这只刀鞘!”

他本是随口乱说,哪想却刚好巧不巧地对上了独孤月之前所说之事。

看独孤月垂着小脸,满脸委屈悄悄看他似乎是想要求情又不便开口的样子,燕阳只是一阵心疼,当下便笑道。

“白衣,你就是太多疑了,如果这小柳子真是假的,怎么会有公主的刀鞘,自然更不会和公主一样遇到流冠,好了,天气不早,你们带他下去吧!”

王爷说了话,君白衣也不便再纠缠,当即挥手示意侍从们将柳无痕带下去。

二人行到后院,自有仆人过来,将独孤月带往后面的客房。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影壁后,君白衣这才转脸正色看向身边的小王爷燕阳。

“小王爷,这永宁公主身上疑点重重,你与她相处,定要多加小心!”

燕阳扬唇一笑,一对眸子水样清澈。

“白衣,你啊就是和天下会打交道打出毛病来了,什么事情都要往阴谋上想,折腾一天我也累了,先回屋去躺上一躺!”

目送他走远,君白衣只是轻叹一声,他家的这位王爷哪里都好就是太容易轻信他人。

把人人都想象得和他一样,这样的脾气只怕以后在宫里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扫一眼右腕上露出袖外的纱布,君白衣轻轻勾了勾左手,身后亲信侍从立刻小心地凑过来。

“去,仔细看看那个柳无痕是不是真太监!”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10)

洗澡之事,我自己来就行了!(10)

侍从答应着去了,君白衣一路走向正厅,一边安排了管家准备晚膳,又命人唤了手下副将来准备明天的上京事宜。

一位是越国合亲公主,一位是燕国王爷。

这两个人可都不是普通角色,虽然此时孤独月的身份尚还有疑点,皇上将这送护的任何交给他,君白衣自然是不敢有半点怠慢。

更何况,皇上的秘信中已经言明。

此次回京,他便不必再回来汴梁继续护城之职,人生既将面临巨大转折,君白衣怎么能不细细筹划。

后院浴室,木桶内水波荡漾,柳无痕却是捏着衣带站在屋角,脸上是不羁中透着几分羞涩的笑。

“几位大哥,这洗澡的事情我自己来就行了!”

几个侍卫听了,只是暧昧地哄笑出声。

好好的男人被废了当太监,自然不愿意再将自己残缺之身示人,几人略有些怜惜地看一眼他的双腿之间,便从房间里走了出去。

迅速宽衣解带,柳无痕扶着桶沿轻轻一跃,便鱼儿一般跳入了木桶之中。

身上伤口着了热水仿佛火烧一边的疼,他也只是忍着不发出一声闷哼,抓了毛巾来迅速地擦拭着身上污渍。

吱呀呀!

左侧窗边,传来轻不可闻的声响。

柳无痕虽然听到却是没有侧脸,假装吃疼地咧了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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