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天佑赶到姚可惠在华侨饭店开的房间,一按门铃,姚可惠马上扑了上来,天佑紧紧地拥着她的柔软的腰身,胸脯碰到了她温暖的富有弹性的乳房,感觉到他的下身有一种明显的兴奋和膨胀。姚可惠滚烫的唇不住地在天佑的脸上游动,两个人一下子摔倒床上。
天佑还想再说什么,可是却被邀客会一下子就吻住了嘴,他试图摆脱,却早有一根热烈的舌头滑了进来。姚可惠显然很会与男人调情,胡杨平时就很少跟天佑有如此的热吻,此时的天佑只觉得热血上涌,情不自禁地与姚可惠的舌头纠缠到了一起。两个人深吻了半天才分开,天佑心跳的很厉害,很想逃开。姚可惠说,“你放心好了,我的心里虽然很爱你,但是,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请你相信我。”
天佑长叹了一口气,说:“你知道吗?我现在很苦恼,胡杨现在变了很多,我有时真想回到从前,可是……”天佑欲言又止。姚可惠疑惑地抬起头来,问道:“可是什么?”看天佑没吭声儿,她摇晃着天佑的胳膊追问道:“说啊,到底可是什么啊?”天佑说,“算了,不说了,我得走了,不走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会犯错误的。”
“可是,你已经犯了错误了。”姚可惠开始克制不住,她去寻天佑的嘴唇,天佑本能地躲避着,这只能加剧了姚可惠的欲望。开始,天佑本能地反抗着,但不一会儿,就乖乖地开始配合姚可惠了。一切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大汗淋漓之后,天佑和姚可惠都没了力气,姚可惠开始还轻轻地摸着天佑的胸口,可是,后来不动了,天佑看看她发现他已经睡着。天佑悄悄下了床,穿好衣服,悄悄离去。
回到家里,发现胡杨是夜班,天佑过妈妈房间看看,天欣正无邪地睡着。
第32节
第二天早上胡杨下班时,天佑还没有起床,胡杨一进屋就打开窗子,问,“昨晚又去哪里鬼混去了?这么大酒味?”
天佑躺在被窝里,头痛欲裂,他定了定神说,“昨天不是战玉书小孩的满月酒嘛,我说跟你一起去你说不去的,怎么忘了?”
胡杨说,“有没有遇到张岚啊?喝点酒可以重温旧梦啊。”天佑说,“她没去,不过姚可惠去了,然后我们俩重温旧梦了。”胡杨不屑一顾地说,“你也就是过嘴瘾吧,人家王总那么大老板,姚可惠会搭理你?对了,我昨天去看新房子了,咱们什么时候搬家啊?”
天佑伸了一下懒腰,说,“你跟妈商量一下吧,最近几天我要去安国开个订货会,反正也没什么搬的,不就是拿点衣服吗?大多数时间不是还要在这边住?”
胡杨问,“你去安国都跟谁去?是不是和许雯?”天佑说,“是啊,我不跟她去跟谁去?”胡杨拉长声调说,“那当然啦?这样就好双宿双栖了吗。”天佑说,“胡杨,你能不能心态放平静一些?能不能不吃这些无聊的干醋?我告诉你,我不但跟许雯去,还有胡风呢。咱们是夫妻,能不能有点起码的信任?”
胡杨一听这话,又一顿连珠炮般质问天佑,“信任?我怎么信任你?许雯她爸跟你什么关系,他生病住院你天天去?还给花住院费?我家里养鸡用你点钱你就心疼肺子疼的。这不是有比较的吗?你说你是清白的,你做个清白的事叫我看看啊,你把许雯炒掉啊?”
天佑说,“胡杨,请你注意一下你说话的方式,许成才本身是不是我公司的员工?他家庭困难我帮助一下怎么啦?我那样做不仅是对他,也是在给公司其他员工看,增加公司的凝聚力,如果公司的员工病了,公司不管不问,那会寒了大家的心的。你家怎么能跟他比?你爸爸养鸡那种事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再说,他心里想的什么我还不清楚?”
胡杨开始质问天佑,“你说,我爸爸心里想什么啦?你说清楚?”天佑说,“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才不跟你胡搅蛮缠呢。”胡杨拉住天佑,“你说清楚,我爸妈养我不容易,给他们一点算得了什么?女儿也是后代,就算我们给他们一点生活费都是应该的。你现在还不明白你错在哪里。”
天佑说,“别人家生女儿并不会把她当摇钱树,你们家就是。只要有几天没吵架了,你的心就痒痒的,总是要鸡蛋里挑骨头,有意伤害别人。你呀,心中只你有你自己,你家人,不管别人怎么说,都是别人的错,自己就觉得很对。我说你呀,做事情的时候,站在另一方想想。不要太自私了。”
胡杨说,“说别人总是要鸡蛋里挑骨头,你别做哪些有骨头的事情啊,你别整天看着许雯眼神都不对,你有那样看过我吗?”
天佑听见隔壁天欣醒来的声音,就说,“我不跟你吵,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反正我跟许雯没什么事。”胡杨说,“现在没事不等于明天没事,我看你早晚得有事。”天佑实在急了,说,“反正我也背了黑锅了,没事也是有事,哪天我就真有事,看你怎么着?”
安国一行最大的收获是认识了一个韩国客商朴昌其,那天,正好是安国的一个客户柳云来招待天佑一行吃饭,刚一进饭店,就见只见一位浓眉大眼,身着灰色西装,佩带蓝色领带的年轻的男子和柳云来,笑着迎了上来。柳云来边握手边向身旁的天佑介绍这位是朴昌其,朴昌其连连向天佑鞠躬。天佑不习惯鞠躬只好频频点头还礼。
晚宴进行的相当美好,气氛十分热烈。除了没具体谈什么生意意外,朴昌其和天佑竟以兄弟相称,双方都有相见恨晚的感慨。胡风现在虽然年龄不大,但是这几年跟天佑在外面做生意,也是锻炼得八面玲珑。说话恰如其分,还非常会活跃气氛。倒是许雯,因为怕天佑喝多不住地劝他。朴昌其眼睛不停地偷看许雯,天佑岂有不明白他的心思,就叫许雯敬了几杯酒给朴昌其。
回宾馆的路上,胡风悄悄在天佑耳边说,“姐夫,许雯不是对你有意思吗?今天你就把她办了算了。我不会跟我姐说的。”天佑立刻横眉冷对,说,“你胡说什么呢?小心我打耳刮子扇你。”胡风一吐舌头,不说话了。
回到房间,胡风很快睡去,天佑一个人拿着遥控器不断地换台,说实话,刚才胡风的话对他不是没有作用。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被许雯的美貌和能干而吸引,也经常想入菲菲,偶尔也感觉到性冲动。但是,他毕竟有很强的家庭责任感,他不想因为许雯而背叛胡杨。现在,姚可惠的事情像突然打开了他欲望的闸门,原来,女人是那么的不同,于是,他不由得有些向往。
回到哈尔滨,朴昌其马上跟了过来,说是要跟天佑谈一批两百吨桔梗的合同。天佑很明白他的真实目的,谈合同是顺带脚的,追许雯才是真的。他也不点破,借口自己有事,就叫许雯跟他谈。然而,他自己还是有些打鼓,恐怕那朴昌其把许雯拐跑了。
两天以后,许雯来到天佑的办公室,告诉他一切搞定,并把合同拿给他看。可是,他并不看合同,而是盯着许雯看,他想知道朴昌其和她待了整整两天,有没有将她迷住的迹象。天佑对韩国男人是了解的,所以,他一直在为许雯担忧。也为此暗暗骂过自己无耻,利用女色进行交易。现在看到许雯满面春风,笑容可掬的样子,自然心里放下块石头。
签合同那天,朴昌其一个劲儿地向天佑夸奖许雯,并提出,以后与恒邑公司要建立长期稳定的购货合同,并指明合同的执行要由许雯来负责。签完合同,朴昌其提出要出去喝酒,于是,几个人找了一个朝鲜馆,朴昌其拉许雯坐在自己身边,并声称今天不醉不归。可是,他哪里知道,许雯的酒量很大,这一点是跟许成才遗传的。天佑知道,供许雯读书时,许成才戒了酒,可是,许雯毕业以后他又重新喝起来,而且酒量很大,天佑一直怀疑他的肝癌和他喝酒有关系。
朴昌其光想着把许雯灌醉,可是,他哪里知道深浅,频频给许雯斟酒,而许雯也一样回敬他。两人来来往往已经喝了十多杯了,虽说用的是三钱的小杯,可是,很快就喝了两瓶孔府家酒了。天佑尽管担心许雯的安危,却始终故作坦然,即不凑热闹,也不干预。但见许雯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模样,不禁暗自高兴。
但是,他还是趁着许雯上洗手间的机会跟她说,“你别喝那么多,身体会吃不消的。”
“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此时的许雯已经有些醉意,但是,她心里有一股冲动的幸福感。她知道天佑这是从心里对她关心。
胡风和朴昌其的翻译都没喝酒,他见天佑回来,就小声贴着天佑的耳朵说,“姐夫,我发现你特别不懂女人心,许雯这么喝酒不全为了你?你还在这里装正经,还不上去跟朴老板喝几杯,让许雯歇口气?”
第33节
从饭店出来,天佑叫胡风送许雯回家,自己则送朴昌其回宾馆,然后回家。
胡风很快地将许雯送到家里,这时,许雯已经把房子的大部分租给了其他人,自己只留了一小部分住。因为父亲已经去世,自己一个人也不怎么开伙。下车时,许雯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不断地说,“我没问题,还能喝。”胡风把许雯家门打开,将她扶到床上,给她到了杯水。当他刚要转身离开的时候,许雯说,“天佑,你等等我。”胡风看到,许雯正向自己伸出双手。胡风又回到许雯的床前,她蒙胧中拉着他手,再次嘟囔着,“天佑,你等我,你别走。”胡风说,“好!我不走。”看着许雯倒在床上,红扑扑的面庞,以及那动人的双峰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实在令胡风动心。
胡风年龄虽然才二十出头,可是,他这两年负责收购,在农村来回走动,也悄悄地跟几个不安分的女人有过那种事情了。平时在公司,他也不是没有对许雯起过意。可是,他知道许雯只是对自己的姐夫情有独钟,根本不把自己这个小孩子放在眼里。眼下面对如此动人的美女,他动心了,他犹豫不已,但是,最后他还是讲授手慢慢伸到了许雯的胸口,她白皙柔滑的肌肤使他激动不已。
他逐渐摸到到了她的乳峰,犹豫了片刻,他把手轻轻地缩了出来。他准备离去。但是,就在此时,他又听到到许雯在说,“天佑,我爱你。”他忽然不再犹豫,他立刻扑了上去。他现在要替姐姐阻击敌人,不管明天等待他的是什么。
他急切地脱掉了全部衣服,他感到了世界最美的享受,许雯的肌肤如此之滑,完全不同于他经历过的那些农村妇女,在他进入许雯身体那一刹那,他颤抖的厉害。
许雯在一阵强烈的刺激疼痛中清醒过来,看到的却是胡风那贪婪而扭曲的面孔,她气愤已极,一脚将胡风踹掉到地上。胡风的头撞倒了墙上,但是他丝毫没有感到疼痛。
胡风看到许雯如此愤怒,感到大事不妙。立刻跪倒在地,哀求道,“许雯姐,我不是人,我是畜牲,你饶了我吧,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姐夫。”
许雯本想痛打这个无耻的小人一顿,可是极度的痛苦叫她抬不起胳膊,她低声地说了一声,“你滚。”
天佑把车停好,头重脚轻地回到家里,他感到很难受,也很疲乏,抓起茶几上的一个壶就对嘴喝。胡杨穿着睡衣从里间走出来,气势汹汹地问,“你哪里去了?是不是又和你那小狐狸精鬼混去了?”
天佑气不打一处来,他瞪着胡杨,“我说胡杨,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好歹也算是一个知识分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