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翔]恶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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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翔]恶少- 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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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在桐城的地位,甚至连茶壶都不如……可是……我跟雨鹃还是当年的我们……我们是逼不得已啊……”抬手拭泪,果然……好逼真。
  云翔脸上变了色。
  世豪马上抓了他的手,用力紧了紧。
  缓缓抽出手来,云翔用另一只手去抚摸着这只已经暖了的手——一凉一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好似此刻他的心情——一边是暖的,可是另一边却冰冷刺骨,这冰冷几乎可以把他穿透——他知道,害她们一家人流离失所的是他,所以……她这番话说出口来,却是让他如坐针毡。
  “真不知道,展云飞有什么好的。”云翔冷笑,也看了看云飞那边——被控制了钱财,还是要支走月钱出来做散财童子,怎么就不让他一下子傻了呢?傻了,也就不会败家了——免得整天败来败去——偌大一个展家,若是没人看着,几天不就给他败了光溜不剩?!
  “我也没看出来他好在哪儿。”世豪一边笑了笑,“好了,别怄气了——这萧雨凤姑娘喜欢展云飞,自然是有她的理由——有些人啊……你不喜欢不能要求别人都不喜欢,对不对?就好像你,那么多人都恨你恨得牙根痒痒——我却要你好好活着——你活得精彩,活得耀眼,活得高兴——这是我的想法,所以,不能要求每个人都一样,人跟人相比,当然是不同的——有些人直来直去,有些人转弯抹角,还有些人……根本就不是人。尤其是……对于感情上,敢说不敢做,敢做不敢负责的——这些男人啊……啧啧……”说话的时候,眼角一直瞟着萧雨凤,看她脸色变了变,世豪这才略略扯了扯嘴角,“来,二位姑娘,咱们继续喝酒。”
  “不了……”雨凤摇摇晃晃站起来——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自己跟云飞的事情……明明不该是被人知道的隐秘,却还是给人知道了……这要让她如何过活?
  “雨凤……你怎么了?”急忙站起来扶住她,雨鹃有点着急。
  “喝多了……我去休息休息……”
  


☆、六十五、映华

  六十五、映华
  回到待月楼后面的房子里,雨凤一头栽在床上,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其实掩饰得很好……却又怎么会被人发现?她……跟云飞之间的事情……是的,没有人会理解她,没有人——一个女人,她只是一个女人,谁又能白白为了她们一家花钱呢?如果……如果不是她的牺牲……一家人不得去喝西北风?都说展家老大是个君子……可是……谁又真能做个君子?
  眼泪,夺眶而出。
  她也不想的……这也是逼不得已——她是个女人,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是有些幻想的——所以,她还是对展云飞抱着一些情义——只要……只要能成了他的太太,她就算是飞上枝头变凤凰……还可以打压那个展云翔——现在,现在最需要弄明白的,就是展家那个老头子了。
  哭着哭着,人也累了——流泪的时候,人总是容易累的。
  门口,一声轻响。
  “雨凤!”云飞闪身进来,转手就把门关死。
  “……云……云飞!”从床上爬起来,雨凤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可是……又好像本就该如此才对,脸上掩不住欣喜的神色——慌乱中伸手摸了摸脸,又觉得哪里不对,扯了扯衣角,站了起来,嘴角的笑意有点勉强,可毕竟还是笑了出来,“你……你怎么来了?”
  “我想你……就来了。”云飞走过去,上下打量着雨凤,美丽的脸孔,美丽的眼泪,美丽的身子,一切都是美丽的,这样的美丽,让他有些迷惑,“感觉……真是好久不见了……”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颊——真的……很美丽——这样的美丽,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也是见过的……另外一个女人,一个称得上是艳冠群芳的美女——映华,他的妻子……曾经的妻子——那个薄命的女人。
  “谢谢你……云飞,”雨凤伏在他怀里,眼泪又不可抑止了,“你爹……他不会让我们在一起的……我们……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云飞……”
  “雨凤……不要想太多。”他不能给她一个回应,尽管这个时候,男人总是要拍着女人说什么进步的话语的,但是,这不是他,他不能回应——他回应不起,所以,这句话,他说得模棱两可——没有承诺也没有回应,什么都没有。
  萧雨凤当然知道他的算计,眼泪更是止不住了。
  “雨凤……雨凤……别哭了,别哭。”伸手环住她,另一只手则在她身上慢慢游走——有的事情,只要尝试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而对于□,他是十分在行的,就是因为这个,多少女人都对他死心塌地——就如纪天虹。
  “云飞……”在他手中渐渐软化,就算没有承诺,萧雨凤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他的求欢,所以根本没有抵抗,就这样瘫软在他怀中。
  云飞抱着雨凤,两人就这样跌进了床里……
  待月楼里,雨鹃在戏台上唱着,眼睛却瞟着下面的展云翔——她的算计倒是简单——仍旧是一次简单的“刺杀”——她要让自己记住,爹是被他杀害的,这样的话,她才能给自己一个信念去支持自己活下去——不然,她不知道,一个戏子的人生还有什么可以存活下去的必要。
  “明天下午两点?郊外?”沈世豪眼神是留在戏台上,可是这话,却是对着身边的那没个心思的小野猫说的,“你还想要去跟她……见面?”
  “有何不可?”云翔就是爱抬杠的性子,要不是世豪早就知道,又哪里会这么容易别过这根弦来?
  “你可知道,这丫头不是好惹的——上次吃亏还没吃到苦头么?”沈世豪微微倾过去身子,在他耳边说道,眼睛没有去看他,可是在心里却已经把他从头到脚看了不下白遍千遍万遍,“你要是再受伤,看我饶不饶了你。”
  云翔脸色变了变,转过头去瞪他,可是,奈何这家伙根本不看自己,只顾着盯着台上的美人儿——就不知道,这美人儿看不看得上他——萧雨鹃的身段还是不错的,尽管做作的痕迹要重些,但是扮了花旦还是可以的——不过……她约了自己明日见面,却是不知道……自己心里打的如意算盘。
  沈世豪其实心里是翻着酸的——虽然明知道云翔不会再跟萧雨鹃牵扯起来了,可是见他应了约会,他胃里就开始一阵阵反着酸水——明明不该这样的,可怎么也控制不住,他知道这是做戏,偏偏对于知道结果的戏文,中间过程,他不满了。
  “云翔!沈大哥!”天尧的出现,打破了两人间的尴尬。
  “啊,天尧!”云翔心下暗喜,果然说曹操曹操到,“快坐——金老板,再来一壶酒!”
  此刻,房间里的雨凤,抱着膝头哭得伤心——她怎么能不伤心?
  擦擦眼角,她越发的痛苦了——这个痛苦,源自于方才的一番欢爱……展云飞……展云飞!身边睡着的就是展云飞,一个大少爷,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她以为,她以为可以攀着这根高枝上位——结果……结果自己的这一想法,竟然是个大笑话!
  看着云飞的睡颜,并不好看,却也有一番味道,只是……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压在她身上,他喊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或许……她在他心中,连一根草都算不上……
  天虹,映华,这两个她知道,但是……她却听到了一个以为永远该是在这样场合听不到的名字——一个男人的名字——“展、云、翔”。
  


☆、六十六、联盟

  六十六、联盟
  “云飞,吃点东西吧,还热着呢。”雨凤端着一碗白米粥走了进来,上面还放了一个糯米粑,“我找人打发了你那个跟班,日后出来也要多加小心。”她笑得很是清纯,清纯得让人有点怀疑方才在床上意乱情迷的根本是另一个长着一张脸的女人而已。
  “啊……好,放着吧。”展云飞一愣,平日里她每次与他缠绵过后,都要耳鬓厮磨一番,或哭诉或调笑,可今日却乖巧得紧——这让他有点疑惑,摸不明白她的心思,猜不透她的想法——这样的感觉可真是太糟糕了。
  “放着你就会吃了?”雨凤笑了笑,坐到他身边,“方才你真是迷糊了,怎么叫了别人的名字?真是的……也不怕我吃醋啊?”脸上带着笑,可是眼里,没有丁点儿的笑意——她的眼神是冷的,冰冷得吓人。
  “啊……是么……呵呵……”云飞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他脸上讪讪的——方才的意乱情迷让他有点心虚——到底自己喊了什么,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看雨凤的神态,似乎……有点古怪。
  “当然是了。”雨凤笑笑,眼里的阴郁越发明显,“云飞,你觉得,我会不会告诉别人?”
  “告诉别人?”眯起眼睛——这是危险地信号。
  “不,我不会的,你大可以放心。”雨凤凑过去,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那种事,说出去,还让你怎么做人呢——还有你那个弟弟……唉……你们兄弟俩啊,可真让你们爹爹操碎了心呢……”话未说完,猛地被一双手掐住脖子,雨凤整个人都倒了下去,“唔!”
  “你知道了什么?!你都知道什么!”云飞掐住她的脖子,双眼赤红,恨不得就把她撕碎一般,“我现在就杀了你……杀了你……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去死——你给我去死!”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想记起的可怕回忆,云飞此刻好似疯了一样,用力掐着雨凤的脖子,恨不得就把她直接掐死——不,他是根本就想要直接掐死她。
  “唔……云……飞……”奋力挣扎着,雨凤有些后悔自己的天真,但是……她不能慌……绝对不能慌,“我……可以……帮你……云飞……放……开……”知道他身上的每个弱点,却还是不能反抗得了一个男人的力量,“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用……我……啊!”脖子上的手略微松了松,总算是喘过气来,雨凤也是有点怕了——但是她又不能退缩——事情就是这样,有的时候,理智会战胜自己的恐惧,即使恐惧已经如泰山压顶,可是……她还是要忍耐,“你放开我……求你……听我的……”
  “说……你告诉了谁?”云飞松开了手,却还是钳住她的肩头不放。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我出事了……那全天下人都知道你的龌龊心思了!”雨凤惨然一笑,“展云飞,我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你要么帮我——放心,我也会帮你,要么……咱们一拍两散,你就等着被撕下你这层光鲜的外衣吧!”
  这句话,让展云飞不怒反笑:“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居然这么有趣?”
  “以前我也没发现你居然这么无耻——映华,你死了的那个妻子,她是怎么死的,我都能猜出来——哈哈……整天对这自己弟弟想着那些淫邪的事情,晚上却要面对一个并不上心的女人耳鬓厮磨缠缠绵绵——你可真够恶心的!”
  “对,我当然恶心——可你呢?一个外面装圣女,实际上就是个□的女人,你又好到哪里去?”温情的外衣被扯下,粉饰的高贵被打碎,这两个人再也不会回到往日的虚伪了——至少,他们单独在一起时,不用伪装,再也不需要伪装。
  “对,我就是这么个女人,我们半斤八两——谁也不比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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